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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女蓉奴传】(10)后记

    2022年6月13日

    【第十章·后记】

    宏伟的临安城中川流不息,一辆牛车吱吱呀呀的沿着太湖行驶,十几个孩童正扒着房檐竖着耳朵,听望湖楼上茶社的说书人开讲。

    「世事纷纷难诉陈,知机端不误终身。若论破国亡家者,尽是贪花恋色人。」

    啪~一声惊堂木打断了闲聊的众人。

    「今日说的就是三月前那襄阳大战,幸得天神下凡才能镇压那祸国妖孽,保我一方太平。听当事人所言,此战我大宋百姓受的是无妄之灾,蒙古鞑子那个叫成吉思汗的大皇帝才死了一年不到,按理我们汉人的礼仪来说应该守孝停战三年,只因那鞑子的新皇帝受到妖女的迷惑,才害的险些涂炭生灵。」

    「我听过那个蓉奴,不就是个无耻的妓女吗,怎么成妖女了?」

    一个听众问道。

    「问得好,你有所不知,那蓉奴据说是妖狐妲己投胎转世,从商朝至今又加了千年修行,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说书人接着讲到。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当年在南郭镇我见过这个妖女,她一天日御千人,那小saoxue一掏就哗哗流水,小腰一扭精元根本就守不住,要不是我身边两个哥们手疾眼快把我拖出来,我估计那时就被吸成人干了!」

    说话的是另一个一脸酒色过度之相的听众。

    说书人接过话头:「说的不错,那蒙古鞑子皇帝窝阔台也是凡人之躯,自然被她床上施法夺了神智来打我大宋。」

    「啊!那可怎么办啊?」

    一个妇人担忧的问道。

    「幸得天理昭彰,庇护仁人义士。天上星宿自不会看凡间受苦,让李元霸、岳元帅纷纷下届转世回护人间。」

    那说书人摸着胡须得意说道。

    「啊?哪儿来的星宿,我怎么不知道?」

    台下有人好奇问道。

    「那岳元帅自不必多说,襄阳郭靖郭大侠武艺超群,江湖号令无敢不从,更是手捧武穆遗书用兵如神,如不是岳飞转世怎么如此了得?可李元霸却惨了,妖女算准了他降世之时,利用自身皮相当了此人小妾,差点让此人一家灭门,幸好他天神护佑,但也害死了他结发妻子和儿子,女儿也不知所踪。」

    说书人压低的声音一下高昂起来:「此后这yin女几年内害人无数,后来贪慕郭大侠少年豪气,竟想鸠占鹊巢用妖法幻化成黄蓉女侠,幸得黄女侠识破jian计托圣上一道圣旨,将此女打入畜生道,生生受交媾之苦!」

    「这我听说啦!我皇刺字【人尽可夫】,人人都可cao她,听说那妖女是纯阴之体,只要每日将元阳射到她体内就能镇压住她的妖法了!」

    猪rou铺的王大嘴逞能似的打断了说书先生的话。

    「大嘴,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没听过这事?」

    几个整日喝酒赌钱的闲汉惊奇的问道「俺还能骗你等不成,那圣旨就在城门口贴着呢,钱账房亲自念的,还能有假?」

    王大嘴不服气的回话道。

    「!@#¥%楼上雅间的珠帘后面,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卧在美人膝间,慵懒的听着楼下的声音。定睛一看那美人,竟是当朝妃子,刘三刘伯林的堂姐——刘贵妃。这在刘贵妃丰满大腿上假寐的自然是当今天子,只见他张嘴接过刘贵妃塞入口中的樱桃,用喃喃自语的口气道:「我那严蕊儿媳妇现在怎样了?」

    「她啊?她一直认为谁说女子不如男,没有女性天生下贱,这次蓉奴的事件真是打击到她了,现在天天窝在书房闷闷不乐。」

    刘贵妃轻轻摇动扇柄,给皇帝扇着微风。

    「这样也好,省的一个女孩子家家总跟那些永康学派的人纠缠不清,朱熹的义理之学门徒党羽众多,是我要利用的,希望他们不要螳臂挡车。」

    宋孝宗感慨道。

    听到楼下乱作一团的刘贵妃好奇的问道「我说陛下啊?我虽然不喜欢那yin妇祸害我堂弟刘三,还在外面勾勾搭搭败坏我刘府声誉,但为何让臣妾搭台演这出戏呢?而且做的这么决绝,开除人籍还让万民亵玩,是不是太狠了?」

    宋皇看了一眼刘贵妃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朕想去陷害她,而是朕确实需要立一个天下第一yin妇的榜样。」

    「这又是为何?」

    刘贵妃好奇道。

    「你一直随朕住在深宫,这民间的音讯自然是接触不到了,这天下第一yin妇丑事在百姓嘴里却是出自我们皇家。」

    「啊!这是为何?」

    刘贵妃惊奇的捂住小嘴。

    「耻辱啊!耻辱啊!靖康之变后我钦徽二帝被掳去,其中自然也跟着大量的皇室妻女,我皇室妻女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金人为了作践我大宋还把这些可怜的女人绘画成册散于四方,这临安是天子脚下你自然是听不到,可出了临安却被编排的污秽不堪。」

    「为何臣妾从未听过?臣妾听说这天下第一yin妇的名号不一直是郓城县的潘金莲吗?」

    「那只是我父皇在位之时为了消除对皇家的影响故意散播的,否则一个美貌少妇嗜夫之后改嫁情郎的故事也配得上天下第一yin女!」

    「我就说嘛,这乡间愚夫愚妇杀人改嫁的事情也称得上是屡见不鲜,为什么就她叫天下第一yin女?」

    说到这里,刘贵妃似乎想起了什么,噗呲一乐。

    「爱妃为何发笑?」

    宋孝宗好奇的看着她问道。

    「话说这yin妇也算求仁得仁了,臣妾纵观史书也不曾见过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只是臣妾想起了最近我刘家弟媳妇传来的趣事。」

    「哦?说来与朕听听」

    说到这里刘贵妃却是止不住的笑,在宋皇的再三询问下才徐徐道来。

    在襄阳之战结束,这对新晋的武林神话盛大的婚礼也落幕了,宋元两国达成停战协议,郭靖「黄蓉」

    携手退隐江湖,襄阳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重新装潢一番的翠香楼倒是繁忙了起来,只因那传奇的天下第一yin女就住在此处,春妈因为当上郭靖的小妾,脱离奴籍随夫去了桃花岛,这翠香楼就盘给了相思楼的老鸨艳娘管理。

    艳娘何许人也,那可是春妈的老对头,虽说老对手已经不在了,但她的宝贝女儿却落到了自己手里,每日对蓉奴横挑鼻子竖挑眼,还给她设置了一日接客的金额限制,这可就苦了黄蓉,每日必须疯狂接客,若是做不到这艳娘既不打她也不骂她,只是命人将她困在房内绑住手脚。

    郭夫人临走前怕蓉奴不听话,留给艳娘衍生的七巧连情蛊的母蛊,并教她运用之法,艳娘只需催动蛊虫,捆住手脚的黄蓉只能在楼里发情的浪叫,因为得不到男人的滋润,血脉喷张的皮肤上泛出桃花花瓣般的红斑,鼻涕眼泪流了一地,一身雌rou无意识的乱颤,将yin乳肥尻甩得汁水四溅,涕泪横飞。

    黄蓉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如今内力尽失的她莫说逃出这襄阳城,就是逃出这翠香楼都颇为困难,这青楼娼馆经过几千年岁月历代龟公老鸨智慧的沉淀,困住一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弱女子还是手拿把攥的,即使逃出翠香楼还有襄阳城的封城围剿,即便潜逃出了襄阳城,还有朝廷的海捕文书与江湖义士的千里追击。

    几次无谓的尝试后,被艳娘手中的蛊虫多次施法后的蓉奴真的害怕了,那种情欲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她担心有朝一日自己被这蛊虫烧坏了脑子,变成一头整日发情的牝兽,最后沦为所有雄性的jiba套子。

    死心的蓉奴逐渐的放弃了抵抗,可即使这样,蓉奴也快达不到艳娘的要求了,男人是一种喜新厌旧的生物,新来的相思楼有好多自己没见过的姐们儿等着自己宠幸,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主要是这蓉奴一年里只能走旱路,这就让一些有洁癖或喜欢内射的嫖客无法接受,而且从那场盛大的婚宴之后似乎失去了灵性,变得不耐征伐,如果玩痛了还会哭哭啼啼的,让老顾客失去了再来的兴致。

    更重要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上届花魁沈云烟如今也来到了襄阳城,比起只要花钱想cao就cao的蓉奴,能成为沈云烟沈仙子的入暮之宾才更让这些臭男人们趋之若鹜。

    此消彼长之下,蓉奴的恩客更是稀少,多是外地闻声而来的嫖客,其中混杂着过来白嫖的老兵,让黄蓉的进项更是稀少。

    往日自己的好姐妹穆念慈粘儿姊姊还给她偷偷带些银两,几次之后被艳娘发现并威胁告诉吕老爷才只能作罢。

    但今日却是不同,在娼妓蓉奴闺房里的是两个头陀,说是头陀但一身佛衣具是绫罗绸缎,,身上披单、朗袈更是缝上了珠宝玉石,尤其头顶的黄色僧帽上镶着一块巨大的祖母绿让爱钱的艳娘脸上都笑开了花,两人具是习得欢喜禅的僧侣,一般青楼娼妓已然无法满足,听闻这天下第一yin女便闻讯而来,谁想到竟是见面不似文明,saoxue不让用就算了,可才cao了半个时辰就哭哭唧唧。

    如今的黄蓉没了内力,即使刘三的炼阳功也无法施展,毒蛇的yin毒也被五仙教教主顺手解去,之后第一次为刘三传宗接代更是被cao的口吐白沫,以后更是每次都需要艳娘催动蛊虫才能行房,此时能生生承受此中高手半个时辰的征伐已是皮rou坚韧了。

    两位佛爷被哭的心烦意乱,干脆一顿猛cao将黄蓉射昏在床榻之上,二人事后喘息之时扫视了蓉奴的闺房,彼此对视一眼,这花魁闺房布置造价不菲,摆设也多是玉器字画,想到这花魁一夜价格不低,皆觉得rou痛。

    此时被射晕在床,不如卷走细软偷偷离去。

    说干就干,二人放下披挂卷起值钱之物就往门外跑去,走的时候粗手粗脚碰到了门口西域的琉璃花瓶,花瓶破碎的声音惊醒了翻着白眼的黄蓉,她发现后想到艳娘的处罚不寒而栗,顾不得穿上衣服,抓起床单披在身上便追将出去。

    那两个头陀也不是习武之人,还因为带着珠宝玉器,所以始终和没了内力的黄蓉拉不开差距,光天化日之下黄蓉半裸着身子,被路人指指点点,好在她如今已然自暴自弃,对廉耻似毫不在意,脚下速度不减,三人你追我赶向一处会馆跑去。

    这几日密宗萨迦派的僧人正在襄阳做法会,宣扬教义赚取信徒的香火钱,那两个头陀正是众僧众之一,只见二人没入侧门就消失不见,黄蓉也想追将进去,却被二僧前来接应的把门师兄弟拦在门外。

    黄蓉假意离去,然后绕到会馆侧面,多番查看后终于在高墙之上看到一扇纸窗开着,虽然黄蓉内力已废但身手还在,后撤蹬墙纵跃而上,翻窗进屋一气呵成,但越窗之际却被窗框挂住床单,下

    坠拉扯之下失去重心,光着的大白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

    黄蓉揉着摔疼的大肥屁股正欲站起,这才发现窗内竟是会馆大厅,那吐蕃上师正在授课台下座无虚席,突然一个裸女从天而降,一瞬间场面静止了。

    光着身子被一群善男信女直勾勾的看着,哪怕此时的蓉奴再无耻也会不好意思,好在她看到了白嫖她的两个头陀,此时正在和一名上僧交头接耳说些什么。

    话说那两个头陀到处睡女人,一路大手大脚早就银钱无几,得知自己师父在此讲经就来投奔,只是来到襄阳才听此地宋人说有一女子是天下第一yin女,两人便欲嫖完从寺庙僧众那里取钱,结果临时见财起意,才卷了这蓉奴一屋子珠宝逃走。

    也是这黄蓉倒霉,她被艳娘做蛊惩罚,夜夜叫春不断,让嫖客们听的精神亢奋,害的翠香楼的姑娘们苦不堪言,于是艳娘在翠香楼边上给她置了一处别院,配了一个护院,结果那天护院临时有事,出去半日,这才让二僧有了胆色。

    总而言之,二僧借助师兄摆脱了蓉奴纠缠,跑到师父处阐明经过,此次他们金刚宗下山讲法说是普渡众生,其实是蒙元消灭了吐蕃后让他们入不敷出,来宋人之地主要还是赚些钱财,艳娘为了蓉奴这颗金蛋,花大手笔布置了她的闺房,买了不少珠宝玉器,就是刘三、吕文德他们来时都啧啧称奇。

    这二僧师父本就是监院,最是知道钱财之珍贵,这一包裹财帛岂能不动人心,正自犹豫之时那事主却光着屁股爬进来了,主持师兄正在传法,如果被这娼妓当众一指说出寺内僧众不仅白嫖还要行窃,他们金刚宗千年古刹名誉将毁于一旦。

    看着那yin女蓉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两个弟子嘴唇欲张,这老僧只觉脑内轰的一声,这场面不及多想,伸手便掐住黄蓉的脉门,这老僧已年岁高深,功力亦是深厚,没有内力的黄蓉毫无反抗便被制住,被煳里煳涂地拖入场中。

    掌门师兄正在讲大藏经之中观部·瑜伽部佛经的,正讲到「世间诸所有无不皆难测根境理同然智者何惊异」

    论证世间之十难测,被他这位师弟抢过话头接着说到:「佛曰:如一思业能感当来,内外无边果相差别,极善工匠所不能为,是名世间第一难测。又如外种生长芽茎,无量枝条花叶根果,形色间杂严丽宛然,是名世间第二难测。又如yin女身似粪坑九孔常流种种不净,而贪欲者见发yin情,是名世间第三难测。「说到这里将蓉奴掷于地上,黄蓉被制住xue道,只能认这个番僧任意施展。接着这老和尚指着地上的蓉奴又说道:「法华经曰女有五障,此女亦是此种佼佼者,正如经文所论,yin女身似粪坑九孔常流种种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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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就伸手撑开黄蓉后庭,众人只见那yin女屁xue中白浊缓缓流出,大厅之上众僧庄严肃穆,香客心性虔诚,只让人更觉恶心。

    这掌门师兄正觉诧异,就被其它老僧制止,内力传音入密,缓缓告知实情。

    那老僧更是在演讲时运用禅音,使声音更加让人信服,指着两个弟子说到;「我弟子入世不深,因此富贵外露,这女施主见发yin情,因此尾随而来。」

    这时人群中有人指出那裸女就是蓉奴,让众人更加鄙视,老僧听到这妓女竟是人人唾骂的烂货,对贪下这笔钱财更是有了信心。

    「第二十一册页写道,佛告阿难:」

    其妇女五蛆虫户,而丈夫无此。

    复次妇人五蛆虫户,在yindao中,其一一虫户,有八十虫,两头有口,悉如针锋,彼之蛆虫,常恼彼女而食噉之。

    「「第四十五册写道,女根之中,二万yin虫,形如臂钏,细若秋毫,腥臊臭秽,私堕胎孕,怀妊产生,污秽狼狼藉,善神见闻,悉皆舍去,恶鬼魍魉,数来侵扰,如是鄙弊,愚人犹贪。弃舍念处,破佛净戒,死入狱中,畜生饿鬼,长劫受苦,无解脱时。」

    在座皆是佛信徒,更近禅音入耳,只觉这yin女蓉奴虽长相yin艳,但孔xue之中yin水白浊齐流确是上师所说的身似粪坑九孔常流种种不净,只觉此女浑身爬满yin虫,顿感恶心不已,更有甚者直接呕吐在地。

    见众人已经信服,那老僧立马见好就收,用一句结语作为收尾。

    「所以说这yin女蓉奴的流毒,太厉害了。竭人精气,耗人资财,离人夫妇。质朴的人一接近就会yin荡,聪明的人一迷恋就会愚痴。迎新送旧,藏垢纳污,这是天下最污秽的人,但俗人却紧追不舍,太奇怪了。至于俊男,更属多事,幸而为男,不能被污了。竟然有人从无可污之处,而必求可污之道,难道不是自寻烦恼吗!不知何人作俑,陋习流传至今。洁身自好之士,要一并警戒。」

    说罢口念弥陀,众人听闻齐齐拜倒,手下番僧趁机将蓉奴拉出大厅,此时在场听众已经无人在意这蓉奴来此作甚。

    第二日正午,已经报官的艳娘在翠香楼后厨泔水池中发现了蓉奴,据说此女披头散发一身污秽,浑身爬满蛆虫,脸上七窍涂满厚厚的jingye,从肛门里抠出数升已经结块儿的浓精,灌肠多次才将隆起的腹 部抚平,倒是和那身似粪坑九孔常流不净对照上了。

    说到这里,刘贵妃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对她来讲这是个yin女自有恶人磨的故事,宋孝宗则沉着脸若有所思,他突然问道:「我把蓉奴赐给你堂弟一年,如今刘伯林刘将军怎样了?」

    说到这里,刘贵妃喜上眉梢,对孝宗做了个万福:「多谢陛下赏赐,那薛御医的招子丸端是灵验,那贱人蓉奴遭此难后找医生检查了身体,发现已经怀胎三月了……」

    宋皇没有等她说完,只是说到:「等子嗣生下后,让你堂弟收心为国效力,朕留他有大用。」

    刘贵妃捂嘴惊讶道:「陛下手下猛将如云,我家三儿何德何能被圣上青睐?」

    宋皇抓过她的玉手,轻拍手背,缓缓说道:「那都是外人啊,咱们夫妻关起门来说话,我大宋被迫南迁,早已不复往日威风,这份停战协议来之不易,我大宋纺织耕种,而鞑子只会靠天吃饭,这停战之时消彼长。」

    宋皇霍然起身,目光坚毅看向窗外:「朕恨不得踏马北上,恢复我太祖荣光,但我宋朝时局动荡,早已积贫积弱,朕自问雄才大略,却只能韬光养晦。」

    他转过身来,叹了一口气又道:「朕知道朕此生未必能看到夺回江山了,但朕要学文景二帝,给我儿赵祺一个富饶的后方,太子这孩子很有胆气,朕要让他成为我宋朝的汉武皇帝,一口气荡平蒙古鞑子,为我宋朝打下一个铁桶江山。」

    孝武帝看向刘贵妃,目光充满希冀:「为此我必须收缩兵权,他刘彻能将卫青从马夫拉扯到大将军,他刘伯林也要能,朕要你弟弟当上我大宋的长平侯,而你就是朕的卫子夫!」

    刘贵妃彻底震惊了,她这才知道这个陪伴身边十几年,对太上皇低眉顺眼的枕边人竟有如此的志向。

    正在这时,雅间的帘子被掀开了,皇城司的青衣密使走了进来,刘贵妃识趣的退开,后宫不得干政,这也是刘贵妃如今仍能受到宠幸的秘诀之一。

    只见青衣密使拿着厚厚一摞精美的线装书,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字体灵动快捷、笔迹寿劲、尾勾锐利,正是宋孝宗赵昚的御笔。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启禀陛下,皇城司经过多方查探,虽无确凿证据,但大致可以推断出,蓉奴估计才是黄蓉本人。」

    宋徽宗翻开书本看了一下,里面的文章皆是白话文写成,经过翰林大儒们的润色使其在民间可读性、传播性极强,后面一并收录了蓉奴与刘三结婚时所绘的春宫图,只是已经补全

    了蓉奴媚眼如丝的绝世吞颜,在皇家丹青妙手的临摹加工下栩栩如生,可以看到不远的将来书中的蓉奴就会扫平市面上所有yin书,替代靖康之耻那些可怜的皇室妻女成为公认的天下第一yin女。

    「那蓉奴现今情况如何?」

    宋徽宗似是随口问道。

    「禀陛下,她从郭黄二人的婚礼后表现的极不安分,但那次得罪密宗被扔进粪坑之后就安生了下来,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

    青衣密使恭敬的回答道。

    「这样啊!」

    宋孝宗发了句感慨便不再吱声,只是看向窗外的太湖。

    「陛下!」

    一直弯着腰的青衣密使忽然昂起头颅盯着眼前的大宋之主,这个从太子时期就效力了二十多年的中年雄主,二人既是君臣也是朋友,只是这一刻那个曾经充满热血的他让自己分外陌生。

    终于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还是脱口而出「陛下!且不论臣与那黄药师是故旧,难道一个女子深陷泥沼就不该施救吗?即使这只是猜测?就算那蓉奴仅是一个yin女,陛下又何必动用私欲施暴政惩罚于她,这让后世如何评价陛下?」

    「思少兄。」

    对于这位皇城司的高手宋孝宗还是很看重的,二人青年相遇,从太子到皇帝,二十多年的相处让他格外珍惜这份友谊,只能出言解释。

    「还记得咱们年少时发下的誓言吗?让我宋朝兵强马壮,使我国库无比充盈,令我汉民不再屈辱,命我四邻纳首称臣。为了我大宋,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可以牺牲的,那黄蓉可以牺牲,朕的子女也可以牺牲,即使朕……也是可以牺牲的。」

    青衣人直视着皇帝的眼睛,一如二十年前那般坚毅而清澈,只是他想不通这和蓉奴有什么关系。

    宋孝宗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于是给他解释道:「这只是朕的猜测,如果这黄蓉是真的自然最好,朕只是做了顺水人情。可如果是假的……那自然就更好了!」

    看着青衣人疑惑的表情,宋孝宗接着说道:「朕之所以走这一步,那是因为襄阳城太重要了,朕不能让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去控制它,以免出现另一个西夏!」

    想到这里,宋孝宗眯起眼睛:「朕倒希望她就是假的,她知道朕的心意,如果郭靖入朝为官,封疆大吏的妻子就必须留在临安城当人质,于是她以退为进扬言要退隐江湖,朕只得赏赐郭靖一个虚名,但却给予了实权。她不像一个娇生惯养的侠女,倒像是一个勾心斗角的政治动物?」

    青衣人说到:「江湖盛传那黄蓉是个七窍玲珑、千伶百俐的人,未必不能猜测陛下意图。」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宋孝宗挥动衣袖,摆了摆手「聪明的女子多了,只是她们没有那黄蓉的地位和资源,换另一个聪明人长久掌握未必不能替代,这政治也是如此,非是长期在家族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无法深谙此道,这需要的是环境和时间来培养,你在朕身边二十年不也对这些一无所知吗?」

    「朕身边信得过的人太少了,那刘三刘伯林是刘贵妃的堂弟,为了太子,朕要把他培养成一代名将。至于郭靖那边,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那蓉奴死于非命,那我们这位郭夫人就必定是假的,只要握住她的把柄,那郭靖和她身后的资源就是我大宋的守城砖,为此朕不介意让她变成真的。日后待朕传位于太子,即使东窗事发,朕这一条命就给他们赔罪吧。」

    说到这里二人无言以对,尽皆沉默了下来,就在宋孝宗起身欲走之时,青衣人又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陛下命我们皇城司搜索刘伯林将军的骨血,我们找到了,只是……」

    青衣人为难道。

    「只是什么?」

    宋孝宗好奇道。

    「那蓉奴两年前逃跑之时慌不择路,将女婴媚儿扔给了市集处一家商户门口,那老两口亲自交代,他们怕惹祸上身便打算把那女婴扔给重阳宫收留,但全真教名门正派不敢收来路不明的孩童,二人只能狠心将孩子抛弃在重阳宫前。但听重阳宫的门童说,这女婴被一丫鬟打扮的女人抱走了,身边还陪着一个拿奇特拐杖的老婆婆。可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如果陛下还要搜寻我需要从皇城司批更多人手,恐怕要招回一些重要的位置。」

    宋孝宗听完向外走去,只是甩了甩手说:「算了,听说那蓉奴又显怀了,既然不是男孩就算了吧。」

    「遵命」

    宋孝宗已经离去,只余下青衣人呆呆地盯住太湖平静的水面,似乎想看穿那水面之下的滚滚洪流。

    ··········

    【时空-现代】

    北大考古文博学院的课堂上,一群大一新生正在上大课,张斌正在跟几个一起玩儿的好哥们炫耀自己淘到的宝贝。

    「看到没,宋朝的书册,纸张完好,我找高年级的学长蹭了实验室器材做了纸张鉴定,大概是宋朝末期的。」

    张斌牛气哄哄的说到。

    「卧槽,哥们儿你发了啊!」

    几个和他玩的开的男生扯着嗓子哀吼道,伸手欲抢他手里的古籍。

    张斌赶忙将书抱在怀里,众人只从他胳膊盖住的封皮上面看到三个字。

    「别闹!别闹!我还是有点心虚,今天这堂课的老教授不就是专做纸张书画鉴定的吗,等我问问他,真能卖出钱的话,哥们请你们搓一顿牛逼的!」

    张斌正说着,老教授从门口走了进来,离上课还有五分钟,张斌在损友们的起哄中来到老教授台前。

    「教授您好,我是您学生,我掏到一本古籍,想请您给我长长眼。」

    张斌可怜巴巴的看着老教授。

    老教授好奇的接过张斌手中的书,只是摸了一下书的封底就确认了这确实是宋元时期的纸张,只是待他看到封面才皱起眉头。

    只见封面硕大的字体写着,待他翻开书皮,精斑连带着几页纸黏在一起,字迹随着年代的已经有些模煳了,老教授眼神不好,只能一字一句吃力地大声读着。

    「只见蓉奴浑身赤裸,在宋蒙两军阵前对着天下群雄被cao的高潮连连呼喊着:我是黄蓉,求求你们快用大rou来干死我……」

    教室突然安静下来,老教授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出了大丑。

    只见他眼神不善的盯着张斌问道:「你从哪收的这本书?」

    「啊?潘~潘家园啊?怎么了?」

    张斌疑惑的说道。

    噗~老教授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大爷!」

    一项温文尔雅的老教授突然来了一句国骂。

    「你从潘家园收了一本做旧的小黄书耍我那,你家宋朝写白话文小黄书啊,还尼玛盖着宋朝官印,官方小黄书是吧!还黄蓉,金庸题材小黄书是吧!你叫张斌是吧,上课带小黄书耍老师有你的啊!」

    老教授直接将书拍在张斌的脸上,宋元明清民国新中国不同年代的干涸精斑从他的脸上擦过。

    老教授羞于自己受到了戏弄,虽然他没看书中纸张的成色,但那写着郭靖黄蓉白话文的小黄书也被他鉴定为一眼假,只是他很好奇,谁会拿真的宋代封皮包着小黄书去造假,真是暴殄天物,如果那封皮是真的,难道真有这本书吗?张斌在大教室的哄笑声中灰熘熘的跑回到最后一排,放学后张斌打算回酒仙桥的家中,他一路上随手翻着自己收的「古籍」,心想虽然古籍是假的,但这本二十元收的小黄书写的真jibayin荡,尤其后面春宫图上画的那个蓉奴真是美翻了,回去可要好好撸两把。

    走过老电子厂那一片时张斌加快了步伐,因为这里有个叫做张三的悍匪,扫黄打非扫了几轮了,都被他给躲了过去,据说北京地下的粉和冰都是他手里的,当年这一片的黑老大是他结拜大哥,为了抢一个出来卖的瑜伽老师被他给干死了,小时候记得这一片的大人说过,那个妓女的花名好像也叫「蓉」。

    但从一片废墟过的时候,张斌听到了他在黄片中经常听到的熟悉声音,好奇的他从一处

    矮墙的的缝隙处看到了让他热血上头的画面。

    只见几个花臂纹身的小混混,每个人都染着不同颜色的杂毛,看上去像葫芦兄弟一样。

    虽然那几个「葬爱家族」

    已经够吸睛了,但真正吸引张斌眼球的的却是他们胯下趴着的一个女人。

    那是一具让人屏息的裸女,白净的皮肤像光滑的像绸缎一般,张斌的视角令她无法看到这具躯体主人的面庞,这一刻他竟觉得人类的语言是如此苍白,他无法组织任何文字来形吞这句躯体的美感,是那些电视上的号称三千、五千、八千年美女的女明星们无法企及的,更可怕的是这具rou体似乎拥有无穷的魔力,让张斌无法用纯粹欣赏的目光来审视她,在他的脑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欲望。

    几个杂毛把裸女的身体摆成不同的形状,但那种近乎扭曲的体型并不妨碍裸女卖弄风sao,只见她的破洞丝袜已经被撕开了几个大口子,随着小混混的choucha轻轻甩动着,奶头和阴蒂都被打上了阴环,乳环上两个金铃被cao的叮当作响。

    那裸女的屁股上都是烟头和针眼的痕迹,在她屁股后面拼命输出的绿毛精神小伙说到,上次扫黑除恶的时候,是你联系那个扫黑办的sao逼柳警花想逮捕张三大哥的吧,别以为把大奶警花给卖了就算赎罪了,说着就把手里点燃的烟头像裸女屁股上烫去。

    被烫伤的裸女不敢哭闹,只能扭过脸来可怜巴巴的看着绿毛,这时蹲在墙外观察的张斌才看清这魔鬼身材裸女的面庞,竟然和手中小黄书上那春宫图中一模一样,惊讶之下脱口而出「蓉奴!」

    只见那裸女听到这一声呼唤,一身yinrou竟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两下,连下体的一对yinxue都猛的收缩了一下,力道之大让正在插她的绿毛都被夹的倒抽一口冷气。

    「谁!谁在那里?滚出来!」

    几个杂毛犹如惊弓之鸟般喊叫到。

    张斌自己也慌了神,傻逼啊自己,于是他只能虚张声势道:「你们不要逃,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这里。我警告你们……」

    砰的一声打断了张斌的话语,一条铁棍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时候敲到了自己的后脑勺,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他已经在协和医院的病床上了,父母就在床边,警察叔叔过来通知他是几个号称街头涂鸦艺术家的去废墟乱涂乱画时发现了他,应该是遭到了抢劫,被人打了闷棍。

    张斌分明记得那几个五颜六色的「葫芦兄弟」

    和那个穿着破洞丝袜的美艳yinrou,当他告诉民警他看到的情况和听到柳警花这个称呼时,那民警只是告诉他别多想,醒了之后照常生活就是了。

    可张斌注意到那民警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如同自己昏倒前那个被「葫芦娃们」

    cao的嗷嗷乱叫的rou便器一样。

    出院的张斌手机、钱包都没有了,那二十块收的「古本」

    小黄书自然也不见了踪影。

    不甘心的张斌把自己看过的文章片段发在成人论坛上,希望能够求全文,没想到得到剧烈的响应,好多人都说自己以前看过相同的书,有的是地摊儿收的,有的是爷爷书架上拿的,但都年代久远找不到原本了,唯一一个声称自己还保留原本的,在大家求后续的第三天回帖说自己这两天搬家,书也找不到了。

    蓉奴这个名字也从成人论坛炒到了主流论坛,夫涯论坛,痴乎平台也在讨论,甚至一度炒上了热搜,有人说自己在别的地方也见过这个名字。

    有的说是在元代的妓女列传,有的说是在明清的yin女故事,有人说最早的印度上的女人就是蓉奴,有人说她晚清末年在洋人手里出卖过北洋军的义士,有人说她在民国初期当过大上海的暗娼,还有人说她投靠过日本人当过慰安妇,还听从日本人欺负同胞,还有人说她是被老蒋拉去了军中乐园,伺候美国的飞虎队染了一身性病,也有人说她新中国建立后接受了劳改,还有人反驳说她被远征军带去了金三角,甚至有人说她就是个在东莞的鸡,拿自己为素材创作了好多YY的故事。

    更离谱的还有人言之凿凿地说自己看过一个记载说妲己的乳名就叫蓉奴,她还是妹喜、褒姒、齐文姜、西施、、萧皇后、陈圆圆这些曾经引发过朝局动荡的妖女,或者某种性爱的古代神祗。

    还有好事者将蓉奴编入克苏鲁神话,说她是存在于地球的古神,只不过一直遭受外神的压制,只能幻化成美丽的东方女性。

    更是在克苏鲁跑团里把她设计成勾引玩家睡觉并陷害他的角色。

    这个热门话题直到国家出手才真正的消亡下去,历史学者在电视机前严重抵制这种二创行为,北大考古的老教授也发表论文。

    至于这个热门话题的始作俑者——张斌,在被酒仙桥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作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之后,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他觉得民警的一番开导似乎真的很有作用,让他彻底放下了包袱,他删掉了昨晚精虫上脑瞎编的蓉奴色情,回到他活力无限的大学生活当中去。

    他至今也不清楚那一天的奇葩邂逅是真实存在,还只是自己被敲晕后做的春梦。

    至于那个亦真亦幻的女人是否是蓉奴,张斌已经不再去关心了,他本是生活在阳 光下的名校大学生,又何必去关注那生长在阴暗潮湿处摄人魂魄的妖艳花朵呢。

    ·········

    【襄阳城中】

    残阳即将落下,火烧云染红了晚霞,襄阳城的烟花巷却像才睡醒一般生动了起来。

    翠香楼没生意的窑姐们都被赶到了街上拉客,在这些胭脂俗粉中,也有蓉奴的身影,可自从被喇嘛们扔进粪坑里后,就连乞丐都绕着她走,只能骗一骗那些不知情况的外乡人,看不惯她之前仗着自己是花魁,还有春妈背后撑腰抖威风的妓女们背着她取了一个难听的称号——粪魁,慢慢的连嫖客们都已知晓,一传十十传百,成为了襄阳居民们茶余饭后的一段笑谈。

    今天,刚被艳娘惩罚,催动蛊虫发春了一个时辰的蓉奴正用自己的乳沟夹住对方胳膊又拉又拽的拖着王员外往翠香楼走去,她记得这个王员外最喜欢cao她的菊xue,每一次她夹紧自己的sao臀都让她欲仙欲死,从南郭镇一直追到了襄阳城,可这次不同了,迎接她的不是王员外猥琐的笑脸,而是一记窝心脚。

    被踹在泥地里的蓉奴呆呆地愣在泥水里,她感觉自己的武功、地位、自信、床技、甚至是性快感都在离自己远去。

    郭靖黄蓉初夜之后,这位郭夫人让五毒神君夸妹「好心的」

    解去了她身上的蛇毒,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不能沉浸性爱的普通妓女,并且不能抗拒的再次怀下了刘三的孩子。

    她知道这位新晋的郭夫人是想一步步把她逼疯,让她自我毁灭,可如今的她却无力阻止事情的发生。

    她也想夺回自己的一切,但需要信息、需要精力、需要资源,更重要的是失去一切的她需要一个团队。

    呆坐在泥水中的蓉奴,半透明的纱衣布满泥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搀扶,大家都对她视而不见。

    正在这时一双小脚出现在蓉奴的面前,她抬头顺着那精美罗绸所包裹的苗条的身材向上望去,只见到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吞,正是她在花魁大会上的老对手沈云烟。

    她的美貌本就与蓉奴伯仲之间,几月不见竟变得更加美艳,同泥水中的蓉奴看上去就像寒鸦与鸾凤。

    只见她俯视着蓉奴,说道:「你听过'娼门'吗?」

    话音刚落,一道晴天霹雳划开天幕,紧接着滚滚惊雷如声声洪钟炸开蓉奴迷茫的心神,人们四散奔逃躲避即将到来的大雨,一缕暖阳透过撕开的天幕照在两位佳人的身上显得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