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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科大夫於念

金眼科银外科,又脏又累妇产科,傻逼才会去男科。

如果於念的老爹再那麽牛逼一点,把他直接弄进眼科或者外科,那於念也不会成傻逼。

当同学知道他进本市惟一一所三甲医院时,纷纷都用嫉妒与羡慕的眼神瞪他,但是,等他们知道於念进的是男科时,那杀死人的眼神顿时化为同情与好笑,无情地砸向於念。

於念从这。

“很好。”他朗声道:“请你稍等。”

於念站起身,招手把实习生们叫过来,围成一团,狡黠的目光从深深的双眼皮下闪现。

他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几个实习生们说:“时间不早了,今上看过的一种蛋糕,做成屁股的形状,上面满满地覆盖着雪白的n"/>油,像两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涩地生着一朵淡粉色的花朵,丝状的褶皱花瓣紧凑在一起,越发让人有亵渎的欲望。如今,那块鲜美的蛋糕就活色生香地呈现在眼前,於念不仅眼馋,更是嘴馋。

他嘶哑着嗓子,道:“要开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涂一点凡士林。”

他把在掌心握得温热的y"/>体粘在指尖上,伸向那个让他心颤的部位。

听着他的话,庄纯难堪地埋下头,只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与通红的耳朵尖。

於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终於碰到了那片温暖细腻的区域,隔着极薄的手套,他的菊花没有任何防护地被他碰到了。

多麽干净,肯定没有外人碰过,只有几g"/>细细的绒毛生长着,恰似花萼下的细毛,不会给人不洁的感觉,反而增加了几分稚嫩的错觉,/>起来也是如同:“大夫,我……我必须做那个检查吗?”

於念把一些凡士林涂抹在食指与中指上,体贴道:“我刚才跟你提过的,你不是说y"/>y"/>有点痒吗?那直接取y"/>检查下,不是强制x"/>的,随你自愿。不过我建议你为了自己的健康,慎重考虑。”

庄纯额头前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他又羞又窘迫,担忧自己万一不小心中奖怎麽办。

於念看他的反应,已经动摇了,就再接再厉加把火:“反正都已经检查过一次了,就一次x"/>都查一遍吧,省得麻烦。”

他静候庄纯的回答,看似淡定自若其实手心里微微冒汗。

他就是拿准了人x"/>的弱点,有九成把握庄纯会答应继续,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一成是人力不能及的。

等待显得尤为漫长,庄纯袒露着屁股,以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姿势侧卧着,修长美好的身段呈现流畅的s形,股缝中才被入侵过的部位颜色有些加深,闭合的入口油光水润,已经有了初步的y"/>糜之色。

可是,r"/>`体的主人懵懂无知,竟然对自己一点防备也没有,大大方方地半`裸着陷入沈思。

纯净的表情与r"/>欲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令人啧啧惊叹,原来真的有天真的x"/>`感。

於念几乎按耐不住体内巨兽的蠢蠢欲动,搓动着手头滑腻的凡士林,强迫自己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眺望薄纱後窗外朦胧的风景。

对着身前契合的r"/>`体可望而不可造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就在他要约束不住自己的关键时刻,庄纯清脆悦耳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那……就麻烦大夫了。”

此时此刻,这句话不啻於天籁之音!於念像等待宣判的罪人得到了解放,几乎雀跃地蹦起来。

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革命还遥遥无期,他还不能高兴太早。这场攻坚战必须坚持信念,岿然不动,布好鱼饵等鱼儿心甘情愿上钩。至於怎麽捕获,能不能一饱口腹之欲,就全凭灵犀一指了。

成败在此一举!

庄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用於念吩咐就老老实实地趴好,脸埋在双臂间,嗡声道:“大夫,我准备好了。”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地补充道:“您一定要仔细一点啊……”

於念失笑:“我一直很负责任的。”

他欢喜的笑容被挡住,但双目中兴奋的光彩却透过镜片诚实地传达。他一贯是个风度从容的人,今天已然有点失态。他警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反省了一下,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於大夫。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哪里是容易掩饰的,似乎把庄纯也传染了。

他放松了许多,x"/>`口无师自通地学着自己放松,禁闭的部位也有了松动。当手指重新造访这儿,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抗拒。只临门一探,它就顺从地吞入了一g"/>指头。

顺利得不能想象。

很快,两节指节已经进入到了神秘之源。

於念的鼻尖与额角都沁出几粒汗珠,重温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失去新鲜感,反而更加饥渴。他询问道:“我等下要进入两g"/>手指,你先适应一会儿。”

说罢,他弯曲了一下指节,在柔软富有弹x"/>的直肠内撑起一个空间,让已经接纳他的强有力的括约肌也不得不张开,留出为第二个访客通行的位置。

有了食指进入的经验,中指的过程没有太困难。

庄纯不是太舒服,有东西在屁股里已经太奇怪了,居然还动来动去,让他又麻又痒又酸,只恨没有长一条尾巴给它解痒。

他的屁股小幅度地扭来扭去,让他紧紧夹在两腿间的,可爱的睾`丸也暴露了庐山真面目。於念鬼使神差地想要/>一/>,并且行为先於头脑抢先一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从那软绵的臀r"/>上转移到了y"/>影下的腿间。

庄纯也感到不对劲,惊慌道:“大夫你碰哪里!”

於念居然还能急中生智,胡编乱造道:“哦,我发现你这儿有一g"/>头发,帮你拿出来。”他挪开手指,作势在一旁弹了弹,继续c"/>入。

庄纯半信半疑地趴好,夹紧双腿,这个举动让直肠内的手指略微生痛,於念心中咒骂道:“你小子要咬断我的手指报复我吗?”

他不甘示弱,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教训的口吻道:“我要开始了,你往後站一下。”

他的两g"/>手指已经可以齐g"/>没入,但他只是徘徊在前列腺的区域,从两侧至於中心,在大小如同蚕豆的微硬的前列腺上轻柔挤压。

这是男人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了,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忠诚地反映在r"/>`体上,不能做伪。

於念一开始还能按要求从外到内由浅至深地给予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温和的抚/>,但庄纯的反应也太真诚坦白了些,细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战栗着发出诱人的甜蜜呻吟,谷道一次紧似一次的痉挛简直能把人逼疯。

於念带着恶意地反击,左手从他屁股上逐渐滑向他的细腰,然後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垂在胯下的硬物。

“不行!!”庄纯惊呼,後背上两片蝶翼一样的骨片隔着衬衣也看得到优美的曲线,他失措地拱起腰,要摆脱掌控自己命g"/>子的罪恶之手,但来自身体内部的深刻刺激却让他不得不屈从於天x"/>。似乎有什麽随着有规律的按摩在小腹中酝酿,并等候着时机脱离,身前被温柔地揉`捏後,忽然头部抵上一片冰冷的东西。

皮肤上的温差使得庄纯一机灵,身前一些清澄的y"/>体滴到了玻璃制成的试管中,随即他身体中酝酿许久的热流也找到了突破的路口,奔腾着从禁锢它们的r"/>`体中奔驰出来。

☆、反压

高潮没有预兆地袭来,庄纯还未抽身,g"/>部仍紧紧掌握在於念的两g"/>手指中中,s"/>出的j"/>y"/>一滴也没有浪费,全数贡献给了大夫的手套。

庄纯大口喘着气,瑟瑟地捂住脸,双肩不住地颤抖。

於念完全可以猜到他的心思,一个正常男人,居然会在一个陌生同x"/>的抚慰下s"/>j"/>,一般人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他此时此刻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於念明白男人的劣g"/>x"/>,医院这个场景加上制服的作用,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坠入迷欲。

於念低头,在肩头上擦掉浸润鬓角的汗滴。

眼见猎物在自己面前迷失在欲望之海,他也好似跟他在那销魂之地走了一圈,挡在白大褂下的裤子也凸起了一块。

只是这样,他还不满足。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就干脆更无耻一些好了。

於念陶陶然笑着,把被喷得乌七八糟的试管从他胯下拿起,得意地炫耀战利品一般道:“小同志有多久没手y"/>了?”

庄纯大概已然羞臊到阵亡,只有粗"/>重的喘息在无声地回答这个问题。

於念把战利品c"/>在一旁,好心安慰他:“你这种反应是正常的,男人的前列腺很敏感,受刺激後s"/>j"/>也是正常现象,你不必有心理压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见多了接受前列腺按摩後s"/>j"/>的病人,庄纯不过是其中一个,不用大惊小怪。

但庄纯还是鸵鸟的样子,就让於念不爽了。

搞什麽,脸皮这麽薄,还算不算男人啊,还怎麽继续玩?

於念故意又戳了戳他微微开了一道细缝的菊花,讥笑道:“快起来,难道还想再来一次?”

庄纯的屁股一夹,居然……居然……

於念眼前一亮。

这……这是默许吗?

哈,叹为观止!

他当真是碰到极品宝贝了。之前不是没有客人对前列腺按摩食髓知味的,但没有几个人能厚脸皮到直接要求大夫再来一次,庄纯算第一个。

他到底是厚脸皮呢还是薄脸皮呢?

於念重新探入那个火热的秘地,括约肌只象征x"/>地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行,里面又酥又软,如同抹了油一样润滑,先前涂进去的凡士林全部融化了,在c"/>入的时候,还发出了让人脸红的水声。

於念心意若狂,着意要讨他欢心,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反复挑逗揉按,几乎要把那里擦起一层油皮。

庄纯掩面,羞涩不语,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很兴奋,并且很快就过了不应期,并且主动分开了双腿。

他的y"/>y"/>硬挺着顶着床单,残余的j"/>y"/>与第二次勃起流出的前列腺y"/>混在一起,把床单弄湿了一块。

於念为他服务,强忍着不/>自己胯下,而是有分寸地扶着他的腰,故意不碰他的y"/>y"/>。

庄纯劲瘦有力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轻摆,於念也摆动着下体,借着衣服与r"/>体的接触获得少许快感。

他们r"/>体的感觉仿佛也联系在一起,即便没有实质上的接触,仅仅靠着视觉的冲击与手指的联系,也能获得灵r"/>合一的快感。

呼吸逐渐粗"/>重,庄纯被他按着凸起调戏,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修长的手臂撑起身体,脊背向後弓成弧形,紧闭着双眼的脸庞终於暴露在於念面前。

他白皙的两颊上染着艳丽的红晕,牙齿还在虐待着嘴唇,让唇角出现诱人的血色。

於念只感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不断蹿升,他几乎移不开眼睛,盯着庄纯在自己的掌控下颠簸在欲海中。

他应该是属於自己的,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再也打消不了,於念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居然大胆地搂住了病人的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夹在自己双腿间,强逼着他抬起头,吻他嫣红的唇。

庄纯吃惊地睁开眼,隔着眼镜,於念也忘情地半合双目,迷茫地寻找他的唇。

隔着口罩的亲吻,有一种出奇的暧昧感觉。

庄纯心中一动,抬起手,把口罩从大夫脸上拿了下来。

肌肤与肌肤的骤然相贴,让他们同时叹息。

庄纯微红着脸庞,被动地被沈醉其中的大夫亲吻着。

於念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角流连,手指仍在他後x"/>中反复蹂躏,庄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牙齿,於念就抓住良机侵入他的口腔,上下两处一起弄了起来。

端正斯文的面孔布满情欲的色彩,让身着白大褂的於念不自觉地散发着制服诱惑。

於念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侧过身,踮起脚尖,配合地与他接吻。

当欲望完全击败理智,男人就脱掉了文明的外衣,彻底化身为野兽。

不管他们现在是什麽地点,什麽身份,在只受下半身支配的人心中,什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在怀里扎扎实实拥有的r"/>体。

他们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於念将手指伸到最深处时,他惊觉自己竟然被反客为主,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紧紧纠缠着他的,吮吸得几乎麻痹,然後自己的喉间,就出现了一个放肆的不速之客。

他肆意挑逗着自己的口腔与喉管,寻找所有能让他战栗的部位。

於念被他吻得腿软,庄纯还坏心地夺取他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向庄纯索求,几乎在饮鸩止渴。

越是窒息,他越是要迎合庄纯的侵入,乞求一口难得的氧气。

於念竟是不知不觉地从支配者,成了别人砧板上的r"/>。

迷迷糊糊的大脑後知後觉地寻思过味儿来,他不是在给病人看病吗?怎麽忽然就被压着亲了呢?

忽然眼前一凉,眼镜也被摘掉了,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睁眼瞎,看东西都重影,庄纯完全成了模糊的影子。

失去了视觉,於念终於心慌起来。

他淡定自如的面具也挂不住了,使劲推开身前纤细的身体。

但他的舌头还在庄纯的嘴里,庄纯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抗拒,惩戒一般咬了他一下。

於念吃痛,反而被庄纯压得死死的,舌头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口腔里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腥味。

於念心中警锺大作,别看庄纯瘦瘦小小的身材,力气竟然不小,反扣住他的腰,於念想动都困难,就左手还算自由,右手被他强硬地按在庄纯的屁股上,暧昧急促的声音喷在他耳边。

“你再给我检查下吧大夫。”

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饥渴难耐地索求於念的抚/>,於念被他把持着主动权,只能由着他摆弄,手都要断了。

什麽单纯,明明就是装纯!

一开始那个羞涩腼腆一逗就脸红的小夥子去哪里了?身上这个狂野奔放的饿狼是谁啊!

双重人格吗!

於念苦不堪言,他既沈沦在庄纯直白的调`情带来的快感中,又坚持底线倔强地反抗y"/>威,像油锅里的鱼被反复煎熬。

庄纯拿着他的手腕,在屁股里胡乱冲撞,y"/>`y"/>硬得胀痛。

他吻着於念的脸,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欲`望顶住於念的小腹,唉声叹气:“大夫,我下面好像肿了,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快帮我看一看吧。”

好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於念气得头顶生烟,不甘示弱地挺腰顶回去,这一下正合庄纯的心意,他一把捞住於念的腰,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