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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36-40)

    2023年3月29日

    【三十六.回家】

    秦露下决心胡搅蛮缠起来,无人能敌。

    北觅毫无选择,“被自愿”地送她回家。

    走到停车的地方,秦露径直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自己钻了进去,“你开!反正我家你也认识!”

    北觅无法,坐在了司机的位子,却发现秦露一直在紧紧地盯着他看,看得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

    秦露似乎还不过瘾,突然又倾身过来,发泄似地在北觅开始发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看他扶在膝盖上的双手“倏”的攥紧。

    这才满意地从他身上起来,顺势给他扣上安全带,轻轻地在他脸上吹了口气。

    第二次来到秦露的家,北觅隐约的竟然有了一种熟悉感。

    看着她按电梯的楼层按钮,看着她在门口输指纹锁,看着她拉开门走进屋里,照例把脚上的鞋子胡乱地踢掉。

    北觅跟在后面,再次帮她拾起,码好。

    “秦露。”他的嗓音低沉却清晰,这两个字吐出的时候,像是有一股魅惑心智的力量。

    她回头,看他走近,手臂环住她的上身。

    “刚才不是你说的,要干我吗?”性感到危险的暗哑嗓音在秦露耳边沉吟,“穿着衣服怎么行?”

    别看秦露平时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怼天怼地,只北觅这一句话倒把她撩得脸红心跳。

    北觅把身体压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摩擦着秦露的软嫩红唇,下身的坚硬已经带上了滚热的温度,还有着一层牛仔裤布料的隔离,却拼命挤压着她的小腹。

    磨蹭她身上最为柔软的地方,那么毫无忌惮。

    “你还有存货呀?”秦露强装纸老虎,故意诱惑地饧着杏眸,把身体又用力往前靠了靠,弹性十足的rufang顶着北觅yingying的胸膛磨蹭。

    休闲装上衣的拉链被缓缓拉开,丰盈的圆球立刻弹出,被北觅隔着胸罩握住揉搓,鲜嫩的乳尖迅速地在他的掌心处膨胀硬挺。

    秦露的额角溢出了薄薄的汗意,看着北觅进一步压近,低头,一口含住她的双唇。

    他在她唇上轻轻地噬咬,麻麻的酥,微微的痛,让秦露忍不住张开小嘴,去寻找北觅的舌,要跟他纠缠。

    北觅把秦露抱起,几步走到客厅的餐桌处,把她放上去。

    他把秦露的两腿抬高,抓住她的运动裤裤腰,连着里面的内裤,轻轻一拽,不消用力,就顺利地把裤子扯到了脚踝,脱下。

    光洁的xiaoxue周围只有稀疏浅淡的几根耻毛,北觅把手伸到xue口,摸了一把的湿滑,顺势在突出的小豆豆上捏了一下。

    “啊……”秦露又痛又爽地猛弹了一下上身,声音早就呜咽了起来。“我包里有,有套。”

    北觅从她包里翻出了一盒大号的杜蕾斯,还是带按摩胶粒的。

    “照着你的尺寸买的。”秦露臀下坐着的桌面上已经湿迹一片。

    北觅只觉得小腹处发热,腿间的家伙几乎要烧起来。

    他重重地呼出一声鼻息,解开自己的裤口,扶住早已经坚硬如铁的roubang,迅速把安全套套好,转过身,掐住秦露的大腿,一把把她抓过来,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

    “噗哧”一声响。

    两个人都“啊”地叫了出来。

    占领的满足。

    充实的惬意。

    北觅抓住秦露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不再隐忍,急耸劲腰,抿着唇发力弄她,几下就把秦露撞得大声呻吟起来。

    “好重。”

    北觅捏住秦露的下巴,把她的脸掰正。

    “舒……舒服……”秦露露出上排的贝齿,只咬住一小点下边的红唇,怯生生地答着。

    只有在床事上才会有的细细柔柔的嗓音,不像她平时的样子,却让人心尖儿发颤地可爱。

    北觅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奔涌沸腾,就像前几次一样,看秦露在他身下乖乖臣服成小小的一团,满眼都是被他征服的神色,于是,身体里便像有一头野

    兽要挣脱出来,连口鼻呼出的气息都烧得发烫。

    他的头抵进秦露的项窝,吻住她的侧颈,又开始横征暴敛地cao起娇嫩的xiaoxue,“继续,叫我的名字!”

    男生抽插的力道太大,秦露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根本坐不稳,只得两手往后撑在桌面上,挺起胸膛,昂着头,承受一波强似一波的野蛮冲撞,出口的声音被撞得零乱破碎:

    “不叫,我就不叫,痛死了你。”

    北觅正处情欲潮头,错把“不叫”听成了“不要”,于是是用一只臂弯托起她的小腿,又绕到后面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覆在她的臀上大力揉捏着。

    精瘦的腰臀却毫不停歇地快速挺动,已经被秦露的yin水浸得湿透的roubang“噗噗呲呲”地猛插她的花xue。

    【三十七.巴掌】

    秦露仰着头,嘴里还在言不由衷地高声呻吟,

    “到底要?还是不要?”北觅在她乳果上啃了一下,将秦露两条腿使劲往两边掰开,又后退一步,方便更猛烈的进攻。

    秦露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软胸紧紧贴着他,整个人都挂在了北觅的身上。

    2023年3月29日

    【三十六.回家】

    秦露下决心胡搅蛮缠起来,无人能敌。

    北觅毫无选择,“被自愿”地送她回家。

    走到停车的地方,秦露径直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自己钻了进去,“你开!反正我家你也认识!”

    北觅无法,坐在了司机的位子,却发现秦露一直在紧紧地盯着他看,看得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

    秦露似乎还不过瘾,突然又倾身过来,发泄似地在北觅开始发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看他扶在膝盖上的双手“倏”的攥紧。

    这才满意地从他身上起来,顺势给他扣上安全带,轻轻地在他脸上吹了口气。

    第二次来到秦露的家,北觅隐约的竟然有了一种熟悉感。

    看着她按电梯的楼层按钮,看着她在门口输指纹锁,看着她拉开门走进屋里,照例把脚上的鞋子胡乱地踢掉。

    北觅跟在后面,再次帮她拾起,码好。

    “秦露。”他的嗓音低沉却清晰,这两个字吐出的时候,像是有一股魅惑心智的力量。

    她回头,看他走近,手臂环住她的上身。

    “刚才不是你说的,要干我吗?”性感到危险的暗哑嗓音在秦露耳边沉吟,“穿着衣服怎么行?”

    别看秦露平时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怼天怼地,只北觅这一句话倒把她撩得脸红心跳。

    北觅把身体压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摩擦着秦露的软嫩红唇,下身的坚硬已经带上了滚热的温度,还有着一层牛仔裤布料的隔离,却拼命挤压着她的小腹。

    磨蹭她身上最为柔软的地方,那么毫无忌惮。

    “你还有存货呀?”秦露强装纸老虎,故意诱惑地饧着杏眸,把身体又用力往前靠了靠,弹性十足的rufang顶着北觅yingying的胸膛磨蹭。

    休闲装上衣的拉链被缓缓拉开,丰盈的圆球立刻弹出,被北觅隔着胸罩握住揉搓,鲜嫩的乳尖迅速地在他的掌心处膨胀硬挺。

    秦露的额角溢出了薄薄的汗意,看着北觅进一步压近,低头,一口含住她的双唇。

    他在她唇上轻轻地噬咬,麻麻的酥,微微的痛,让秦露忍不住张开小嘴,去寻找北觅的舌,要跟他纠缠。

    北觅把秦露抱起,几步走到客厅的餐桌处,把她放上去。

    他把秦露的两腿抬高,抓住她的运动裤裤腰,连着里面的内裤,轻轻一拽,不消用力,就顺利地把裤子扯到了脚踝,脱下。

    光洁的xiaoxue周围只有稀疏浅淡的几根耻毛,北觅把手伸到xue口,摸了一把的湿滑,顺势在突出的小豆豆上捏了一下。

    “啊……”秦露又痛又爽地猛弹了一下上身,声音早就呜咽了起来。“我包里有,有套。”

    北觅从她包里翻出了一盒大号的杜蕾斯,还是带按摩胶粒的。

    “照着你的尺寸买的。”秦露臀下坐着的桌面上已经湿迹一片。

    北觅只觉得小腹处发热,腿间的家伙几乎要烧起来。

    他重重地呼出一声鼻息,解开自己的裤口,扶住早已经坚硬如铁的roubang,迅速把安全套套好,转过身,掐住秦露的大腿,一把把她抓过来,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

    “噗哧”一声响。

    两个人都“啊”地叫了出来。

    占领的满足。

    充实的惬意。

    北觅抓住秦露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不再隐忍,急耸劲腰,抿着唇发力弄她,几下就把秦露撞得大声呻吟起来。

    “好重。”

    北觅捏住秦露的下巴,把她的脸掰正。

    “舒……舒服……”秦露露出上排的贝齿,只咬住一小点下边的红唇,怯生生地答着。

    只有在床事上才会有的细细柔柔的嗓音,不像她平时的样子,却让人心尖儿发颤地可爱。

    北觅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奔涌沸腾,就像前几次一样,看秦露在他身下乖乖臣服成小小的一团,满眼都是被他征服的神色,于是,身体里便像有一头野

    兽要挣脱出来,连口鼻呼出的气息都烧得发烫。

    他的头抵进秦露的项窝,吻住她的侧颈,又开始横征暴敛地cao起娇嫩的xiaoxue,“继续,叫我的名字!”

    男生抽插的力道太大,秦露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根本坐不稳,只得两手往后撑在桌面上,挺起胸膛,昂着头,承受一波强似一波的野蛮冲撞,出口的声音被撞得零乱破碎:

    “不叫,我就不叫,痛死了你。”

    北觅正处情欲潮头,错把“不叫”听成了“不要”,于是是用一只臂弯托起她的小腿,又绕到后面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覆在她的臀上大力揉捏着。

    精瘦的腰臀却毫不停歇地快速挺动,已经被秦露的yin水浸得湿透的roubang“噗噗呲呲”地猛插她的花xue。

    【三十七.巴掌】

    秦露仰着头,嘴里还在言不由衷地高声呻吟,

    “到底要?还是不要?”北觅在她乳果上啃了一下,将秦露两条腿使劲往两边掰开,又后退一步,方便更猛烈的进攻。

    秦露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软胸紧紧贴着他,整个人都挂在了北觅的身上。

    忽然腿间不由自主地紧缩了一下,咬得北觅太阳xue都起了青筋。

    北觅抬手往她屁股上掴了一掌,“放松点儿,疼…”

    秦露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xiaoxue却越发激动,不听大脑指挥地更紧咬了北觅一口。

    她立刻把脸羞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反抗,“你,你……你打我?”

    “不喜欢?那还咬得这么紧?”北觅叼住她的耳垂,细窄的臀部用力一顶,满意地听着秦露被撞得骤然娇呼一声,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里。

    “不喜欢,谁会喜欢被打。”秦露浑身都泛起了羞怩的绯红,把脸埋进他的胸前,却又小声呢喃,“再来一下……”

    “啪——”比刚才更为响亮的一下,软嫩的臀尖微微颤了一颤,又被北觅的大手攥住团捏着,轻抚按揉。

    xue内的动作加快,炙热的roubang重重地磨擦着淋漓不断的xue口进出,很快把两片yinchun干得红肿起来,耻毛刮蹭在上面,有些火烫的刺痛,但是却刺激得秦露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唔——”秦露闷闷地发出娇嗔又愉悦的呻吟,十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按出小小的凹痕。

    按摩着她的手突然松开,“呼”的一声风响,又招呼在她的小屁股上。

    接连十来下,板实的大手“啪啪”地拍在细腻绵软的臀rou上,白嫩的rou团渐渐泛起了红晕。

    不算太疼,但是边碰撞便挨打,羞耻的快感上升,刺激得秦露有一种酥麻的窒息。

    秦露已经来不及出声呻吟,因为花xue里的进攻又加了一倍的速度。

    北觅的腹肌rou眼可见地紧绷贲张起来,狠狠往前停送,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全部进入。

    两个人的耻部重重地撞在一起,再被拉开,红紫的roubang带出透明粘腻,把北觅茂密的草丛全部打湿,也把秦露粉嫩的阴户拍成了潮红。

    他们紧紧拥抱,耳中浸yin着香艳的交响乐:低声部是低沉的粗喘和娇柔的呻吟,高声部是啪啪的响亮rou体撞击,当然还有桌上零碎物件被惯性带起的叮当乱响,那便是伴奏。

    房间里的空气都染上了情欲的浓度,被深深嵌入对方身体的两个人共同呼吸着。

    来来回回的快速抽插让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北觅双手掐着秦露的嫩腰,水嫩的皮肤被他掐得发白,手指几乎陷进了rou里。

    坚硬guntang的roubang顶端,每一下都刺入紧致通道的最深处,泛滥的花汁被捣得起了泡沫,顺着两人的腿根往下流,餐桌上,地板上,到处都是。

    “嗯,要到了!!”秦露先败下阵来,呻吟如诉如泣,小脸嫣红地丢了身子。

    泄过以后的她浑身柔若无骨,软得跟滩春水一般。

    “你到了,我还没有。”北觅的声音有一丝沙哑,是被情欲烧灼的缘故。

    他把住秦露两条细长匀称的白腿,缠绕到自己的腰后,再把她的藕臂挂到自己脖子上。

    ———小剧场———

    秦露(揉屁股):你哪里学来的这些鬼点子新招数?

    北觅(无辜状):有一位陈医生开班授课,他们让我报名进修的。

    作者菌(手指陈爸爸):看啥看,说的奏是你!我奏是要梦幻联动!

    【三十八.行走】

    北觅双手掐住秦露柔软的腰肢,下身还严丝合缝地埋在她的xue内,一用力,便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腾空抱了起来。

    秦露吃了一惊,赶紧搂住北觅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生怕自己掉下来。

    北觅开始在房间里缓缓地迈开步子,一边走一边继续cao弄她。

    每迈一步,就臀部后移,把yinjing抽出一大截,好像要掉出秦露的体外,让她身下全部悬空,故意看她吓得花吞失色,拼命往他身上贴。

    再随着前进的脚步,把抽到xue口的粗壮狠狠地送回去,尽根插入,直捅到她的花蕊。

    秦露摸不着他的规律,以为他要停下来时,全身都会戒备起来,做好被他重重插弄的准备。

    可北觅偏偏会急急地走几步,随着迈步的动作,顺势用roubang一进一出地浅浅cao着。

    但等秦露一时放松了警惕,他便又突然停下脚步来,掐着她的雪臀凶狠地抽干,直顶到她的腹部,把有限空间里的五脏六腑都要挤到一处去。

    深埋在秦露身体里的yinjing就这样一上一下的肆虐撞击着花xue里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让她爽到头发梢都像过电一般的战栗。

    北觅在性事上从来不是话多的人,只是用实干精神证明着自己。

    走动中的roubang戳刺的角度不定,顶到了湿软花xue深处一些非常规的兴奋区。

    看着身上的秦露不住的颠簸娇喘,北觅只觉得yinjing根部的神经也开始剧烈搏动,堵在花xue的入口一胀一胀的。

    秦露颤着嗓音不断地求饶,“北、北觅,不要,不要再走了……”

    北觅听到,便停下脚步,把住秦露的一条大腿,横着打开,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臀尖上,抓紧托住,胯下却异常狠戾的挺动起来。

    “唔唔唔……”秦露很快又被干到了高潮的临界,拼死掐着北觅的后背,似乎期盼指尖的力道能稍稍排解小腹中愈拧愈紧的滔天快感,“不,不,太深了…啊……”

    不知北觅是不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顿了一下,幽幽地冒了一句,“还嫌不够深?”

    突然猛地搂紧挂在自己身上的软腰,五指深深按住秦露的屁股,扣紧她的臀rou,毫不留情地把整根棒身塞了进去,只留两个卵囊在外面,紧贴着xiaoxue口。

    大开大合的迅猛抽插即刻降临,guitou更是刻意的对着她遍布了敏感神经的软rou又捻又磨。

    粗长的凶器每一次抽出,都翻带着细红的软rou,再cao回进去,撑开层峦叠嶂的褶皱,不断地开疆拓土。

    秦露的上身被他撞得乱晃,漾起一波一波诱人的乳波。

    细腻湿润的蜜汁从她的花xue里不停地淌出,晶莹剔透,把北觅牛仔裤的裤口裆部完全地浸湿。

    被猛烈拍打溅起来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挑衅的传入两个人的耳膜。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被yuhuo点燃,仿佛在亢奋地呐喊着。

    又烫又硬的先端,每次都狠狠的撞上xiaoxue深处最隐蔽的柔嫩,撞到秦露不停地呜咽。

    “啊!……太重了!……不行……好深……不要了……”秦露已经开始呼吸紊乱,缺氧的头脑意识模糊起来。

    北觅的强劲攻占却一点儿都不见减弱,没了行走的需要,更是死死的捏着她的腰,彻底的拔出,重重的捣入,又插了几十个回合。

    秦露只感到自己xue壁上的媚rou又一次层层收紧,一齐涌上来死死地裹住里面粗长火热的rou茎。

    被完全撑开的花径在大roubang的挞伐下变得越来越热,敏感的神经格外清晰的感受到北觅的分身上暴跳的筋络。

    蜜液越淌越多,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光一片,大力的声响都似乎有了回声,听得人更加面红耳赤。

    秦露又一次被激烈的性爱刺激得掉了眼泪,仰着头不住地颤抖,无助地张着嘴嘤咛,楚楚可怜。

    北觅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终于在秦露再次泄得春潮带雨之时,伴着一声低吼,松了精关,一股灼热的液体狠狠地射了出来。

    【三十九.吐司】

    秦露被北觅做到脱力,腿间又是一片泥泞,索性闭上眼睛,蜷在他怀里装死。

    北觅看着她微阖的长睫,眼角还带着淡淡的红色,餍足的媚态。

    “累着了?我帮你洗洗?”性事一毕,他便像狩猎结束的豹子,收起了利爪,马上恢复小心谨慎的样子。

    “嗯。”秦露轻轻地哼了一声,头枕在他胳膊上,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秦露不是第一次享受北觅周到的照顾,心安理得地任凭他把她抱进了浴缸,放好温热的洗澡水给她清洗干净。

    等北觅帮她擦干身体,换上睡裙,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的时候,秦露已经困得摇摇晃晃。

    北觅轻轻揽住秦露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接着帮她把长发吹干,才抱她起身回了卧室。

    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的灯,秦露只模糊地感觉到身下的床垫被他上床时的体重压得凹陷了一块,紧接着她的腰上伸过来一只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她。

    头顶上,挨着她的小发旋的地方,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

    “晚安。”

    夜,静谧地散发著香气。

    秦露睡得格外酣沉。

    早上,秦露是被饭香唤醒的。眼睛还没有睁开,鼻子先是深深地吸了一下。

    什么东西啊?这么诱人的味道!

    北觅昨夜一直搂着她入睡。

    大手扣在她的腰上,怀抱里的温度很高。

    以至于秦露早上睡醒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是红红的。

    她坐起来先是愣了一会儿神,才抓过来手机看看时间。

    还好,今天的会议都在下午。

    下楼的时候,秦露全身上下还只穿着昨晚那件吊带的睡裙,从洗了澡以后,她就没有穿内衣内裤。

    唉,自打认识了北觅,她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地变得越来越“视节cao如路人”了!

    不过一想到没有节cao的自己把平时木头疙瘩似的北觅撩得心急火燎的样子,秦露心里就还挺自豪的。

    走进厨房的时候,她又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餐桌激情,突然略显尴尬,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北觅正在把沾了蛋液的吐司片往平底锅里放,听见她的声音,回头,解释道,“没问你,就用了厨房里这些东西,我一会儿都洗干净。”

    “没关系,你放在那里,白天有家政的阿姨来收拾的。”秦露好奇地向锅里张望,“你在做法式吐司?”

    北觅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看你上次喜欢,就在网上查了一种做法,可能不太正宗吧。”又指了指微波炉,“那里给你热了牛奶,比咖啡对身体好。”

    他说的是在金榈那次,秦露叫林芯来送早饭。

    这样的小细节北觅还记得,秦露莫名的鼻子一酸。

    有意讨好秦露的人她见得多了,但北觅跟他们都不同。

    他没有大张旗鼓的形式,或者价格昂贵的礼物,只是默默地把关于她的一切记在心里。

    秦露心里微微地荡漾了一下。

    她走过去,突然伸手环住正在忙着煎面包片的少年,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谢谢!”

    松开手的时候,发现北觅的耳朵根又红了。

    北觅把做好的早餐端来,给秦露把吐司一小块一小块地切好,淋上枫糖,又拿叉子戳起一块,递到秦露手上,自己这才在对面坐下来。

    刚一落座,秦露就不老实的把脚架到北觅腿上。

    北觅低头一看,发现她赤着双脚,没有穿袜子,想都没想,直接拉开上衣的下襟,把两只小脚丫塞了进去暖着。

    “咦?”秦露没有料到他的这番cao作,稍稍地愣了一下。

    “屋里凉。”北觅轻轻地说了一句。

    秦露眼珠一转,突然起身,跨坐在北觅身上,两条长腿缠在他的腰上,捧起北觅的脸,吻下去,缱绻绵长,带着枫糖的甜香。

    她微微张开嘴,去叼北觅的舌头,渐渐地两个人都开始微喘起来。

    紧贴的身体开始一起升温,二人对视的眼神中神色愈深,情欲愈浓。

    “你看,这样就暖和了。”秦露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北觅的喉结。

    北觅“哗”一声把自己坐的椅子从餐桌前推开,托着箍在自己腰身上的秦露,向客厅的沙发走去。

    玫红色的吊带睡裙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像是被风吹下的一片玫瑰花瓣。

    【四十.关系】

    如果不是北觅还有课,他们估计要一直腻歪到中午。

    秦露开车送北觅回学校,还离着两个路口,他便要求下车。

    北觅推开车门的时候,显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对上秦露的视线,说道,“秦露,以后别来学校了,行吗?”

    秦露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怕认识的人看见。

    怎么了!我给你丢脸了?!

    贯穿了整个早上的温馨和谐瞬间陨灭,秦露只觉一股无名火顶了上来,偏又夹杂了一丝酸楚:自己哪里配不上他了?!要这么藏着躲着的!

    北觅错开眼神,清了清嗓子,像是下了个挺大的决心,又道,“你有需要可以打电话找我。”

    随叫随到?服务还挺到位!

    昨天晚上的激情,今天早上的温存,立刻都显得可笑起来。

    秦露紧紧地攥着方向盘,定定地看了北觅一会儿,冷笑了一声,“谢谢你告诉我:原来我们是这种关系!”

    北觅一脸坦然的望着她,似乎在说:不然呢?

    秦露拔高了嗓音,“北觅!”

    后面却理亏地哑声:他早已经在心里给两人的关系定了位,现在挑明了,无非是希望自己能分清床上床下,尊重平时互不干涉的原则。

    凭心而论,北觅是个很称职的床伴:每次性事都能让秦露痛快淋漓;事后又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洗澡、做饭,换床单、甚至连垃圾都会主动带下楼。

    在北觅眼里,现在秦露想要的,不过是一段纯粹的荷尔蒙发泄。而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最后挑选的长期稳固的男女关系,不可能只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

    跟她接触得越多,越让他舍不得放不下,而这种感觉让他心累。

    明明是不可能的奢望,却无时无刻不在闪着魅惑的光芒引诱他。

    北觅下车以后,站在路边,并没有马上离开。

    秦露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脚下猛一踩油门,跑车轰鸣离去。

    北觅看着她车尾扬起的飞尘,心里一空,马上又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

    像是在笑她,更像是在笑自己。

    笑吞僵在嘴角,有些发酸。

    ——————————

    秦露也是好强要面子的,自那天起一直都没有再跟北觅联系。

    林芯她们医院每年都会组织一个慈善环城马拉松,也会拉各个领域的名人来做特邀嘉宾,收益都捐给“坚强天使”儿童癌症康复协会。

    今年秦露主动请缨,报名了一个半程。

    比赛那天,秦露早早就到了出发点,正压腿热身呢,看见林芯戴着个挡了半边脸的大墨镜晃了过来。

    人还没到跟前,就一把拉掉了墨镜,一惊一乍的喊起来,“哎你受什么刺激啦?断发明志是怎么的?”

    秦露把快齐腰的长发剪成了一个日系的甜萌短发,又染成了亚麻色,看起来倒像是又小了好几岁。

    “捐了,给化疗的孩子做假发。”秦露活动着身体,轻描淡写地一说。

    林芯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闺蜜,立刻满脸八卦地凑近,“你这是失恋了?跟你那小鸭子掰啦?”

    秦露热身的动作一顿,林芯立刻知道自己的乌鸦嘴说中了。

    “嗐,他不就是看起来帅点,身材猛点,眼神干净点?没什么了不起的。晚上咱们去艺校门口,蹲几个刚入学的大一小弟弟去。一抓一大把!”

    林芯就这尿性,不了解她的都分不清楚她这是安慰人呢还是讽刺人呢。

    “你给我抓一把来看看!还有,不许叫他小鸭子!”秦露把号码牌拍在林芯手上,“给我别后面!”

    随着比赛开始时间的临近,街道两旁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观众,慢慢的形成两条长龙。

    他们似乎比参赛的选手还要激动,披红挂绿,拿着彩旗,敲锣打鼓的。

    一声信号枪响,所有的参赛选手鱼涌而出,有的神情专注,有的热情地和喝彩的观众们挥手致意。

    秦露起跑的速度很慢,她不想很快把体力耗光,只求最后跑完,不要半途而废。

    她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名次,纯粹因为最近心情不好,想找个什么方式发泄一下情绪。

    林芯在跑道外边大呼小叫地给她加油,弄得秦露更是觉得不坚持下来都对不起她。

    可是没过多久,秦露就开始感受到了所谓的“极限”状态:脚下的步子越来越重,连手臂摆动的频率都开始放慢。

    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片划过肋骨,胸腔里开始泛起一阵阵的血腥。

    就连周围的空间好像也突然开始向中间挤压,要把她封闭起来。

    神他妈“过了极限才会看见光明”啊!

    秦露想起来之前在网上看到的跑马拉松注意事项。

    我看连有没有力气活着回去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