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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扑进了祁泽怀里,扭过头看去,发现撞她的人是程扬,他笑得很嚣张,指着祁泽在说什么,但是声音被音乐掩盖住了,眼睛仿佛被糊住了一样,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干的好事。简直是群魔乱舞。等这一切好不容易结束后,颜婳满脸大汗地滚到了坐在苏重浚身边的覃meimei身旁的位置,拿起一杯果汁灌下,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压下,让自己清醒一些、理智一些。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受到了未来的那个青年的祁泽影响,所以刚才被祁泽拉着时,脑袋发热,不知所措,情绪达到一个危险的临界点——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难道她真的被未来的青年祁泽的话给影响了?“颜婳姐,给你。”覃meimei体贴地递了一张纸巾过来给她擦汗。“谢谢。”颜婳有些心不在焉,这一刻,特别地纠结起来。因为有这个插曲,接下来的玩乐,颜婳缩在角落里当乌龟,已经无心思理会其他,纠结着自己是不是受到了某个人的语言蛊惑,所以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其间,她几次偷偷瞄着人群中的祁泽,见他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你这是几个意思?直到晚上十点,众人终于意犹未尽地告别覃家人。覃明天家和颜婳家同在一个区,只需要再坐十个站左右就到了,所以颜婳不用人送,和众人道别后,很快便上了回家的公车。站在公车里,她透过车窗,看到站在公车站前的那群等车的少年,一眼便看到双手插在卫衣的衣兜里显得有点儿冷清的少年,他的目光望着前方的街灯,欧阳璟和程扬站在他身边和他说话,两个少年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却不知为何,更显得他的冷淡冷漠。车子很快便开过去了,那一幕一晃而过。下了公车后,一股挟带着秋意的凉风吹来,终于让她的脑袋清醒了一些。颜婳将双手插到薄外套的口袋里,慢悠悠地走在夜色中的小区里,脑袋已然被带着凉意的夜风吹得清醒了,先前那种头脑发热的情况也退去——当事人不在面前了,她自然又脑袋清醒了,为自己的清醒点个赞!=v=或许,先前只是因为气氛太美好,她一时受到蛊惑罢了,不必多想啦。觉得自己想清楚了的少女很欢乐地回家了,也不知道为毛,心情似乎特别地好。晚上入睡前,颜婳瞪着眼睛想了会儿,默默地决定等睡着后穿越到十年后,见到未来的青年祁泽时,得和他抗议一下,让他别再别有用心地当着她的面说那些话了,她现在是个高三生,应该以明年的高考为重……真的是这样么?当颜婳清醒后,看到睡在身边的小家伙,面上不禁露出微笑,在他柔软可爱的脸蛋上烙下一吻。不过,颜婳并没有起床,而是窝在床上轻轻地摸着未来儿子的小脑袋,倾听着外头的声音。按照她穿越的规律性看来,今天应该是星期一,祁泽应该要上班,然后未来的自己可能会上班,也可能会选择在家里赶图稿。听未来的祁泽说,只要能及时交图稿,未来的自己所在的公司那边并不会强制性要求是在家里完成工作或者是在公司完成,倒是方便了未来的自己能有更多时间照顾孩子。看来这工作挺自由的。那么,现在未来的祁泽已经上班了吧?然后是那个林姨过来帮忙照顾孩子和做些家务,可以说是祁泽请来的保姆。就在她出神地想着时,床上的小家伙也终于醒了,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像只小动物一样嗯嗯地叫着,颜婳赶紧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下,又叫他的名字,小家伙感觉到身边有人,扁起的嘴才拉平,伸出小胖手搂住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软绵绵地叫着“mama”。颜婳坐了起来,将小包子抱起身,抱进了卫生间,为他脱了裤子让他尿尿。麻利地帮他换了条纸尿裤,又给他洗干净小脸,颜婳将他抱回床上,去找了件稍厚的秋衣给他换上。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十月底的天气,确实开始凉了。等颜婳给小家伙打理好时,房间门被人推开了。看到推门进来的男人时,颜婳有点惊讶地问:“你没去上班?”男人走过来,随意地道:“今天公司不忙,下午我再去。”扫了一眼,发现儿子已经穿好衣服了,显然是颜婳帮换的。“我煮好了早餐,你打理好自己也出来吃早餐吧。来,睿睿,和爸爸一起~~”小包子乐呵呵地投进了他爸爸的怀抱,边叫着爸爸,边嘟着嘴在他爸爸脸上印口水。等男人抱着小家伙离开后,颜婳将散落的头发往后抓了抓,也跳下床去整理自己,然后习惯性地去衣柜的抽屉取衣服时,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绿色的小青蛙。今天小青蛙里的字很多,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颜婳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未来的自己会给她留这样的话,并且请求她做这种事情。颜婳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很认真地将上面的内容记在心里,方将便签纸重新折回了小青蛙的样子。深吸了口气,颜婳才佯装无事地走出房门。早餐是香茹鸡rou饭,做法简单又营养的一道早饭,而且味道不错,让颜婳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宜室宜家的类型,明明一副精英男的模样,可是家务也是一把抓,以女性的眼光来看,是个居家型的顾家好男人。颜婳坐在餐桌前,机械式地扒着饭,显得有些心不在蔫。“怎么了?昨晚玩得开心么?”男人随意地问道。“……”看到她突然皱起的脸,男人目光微微变化了下,又问道:“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颜婳瞪向他,胆子很肥地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我过来时都要说一些有的没的东西?真的很不必要!”发现她今天的脾气有些冲,不像平时那副好商量的软绵清纯少女的样子,男人有些诧异,他略一思索,便道:“我知道了,果然是有事情发生了,应该是和17岁的我有关。”他语气顿了下,又道:“怎么会不必要?反正以后都要结婚的,早点或晚点有什么关系?”瞧瞧,就是这种时刻安利的语气,无时无刻不在影响她,害得她莫名其妙觉得,也许他说得对反正以后都要在一起的,提前几年也一样……个屁啊!颜婳没理他,径自低头扒饭,只在未来儿子偶尔不甘寂寞地叫“mama”时嗯嗯啊啊地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