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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太子了,没有兄弟抢皇位,哪怕是再混账,只要他活着,这皇位就注定就是他的。当然,锦荣也没糟糕到这种地步,怎么说他已经成了黎锦荣,又是大魏未来的皇帝,早就和大魏国运相牵扯在了一起。换成别的修道之人,早就利用国运修行加持自身了,但锦荣已经断了此世修行的心思,她为的是功德。功德这东西,她没刻意去追求,但这种好东西总是不嫌多的,尤其是万一哪天飞升,有大功德在至少不用挨雷劈。曾经在九重天雷下走过一遭的锦荣,早已不像过去对待功德持漠视态度了,多了那么一丝丝的看重。人间帝王,百邪不侵,国运系于一身。光是为了这个,锦荣也不能把大秦给败了,否则这一身功德怕是都不够赔的。先帝丧礼结束后,就是新帝登基仪式了,然而比之前者,更加从简。锦荣大手一挥,免去奢侈铺张之风,以国丧为由一切简朴最好。这倒让他在民间不多的风评稍微变好了一些,时人总是重孝的。几位辅政大臣心中苦笑不已,分明是新帝嫌麻烦。新帝登基仪式超乎以往的快速,不过两天便结束了。在上下都松了口气后,锦荣也才开始正视了一下他的苦逼皇帝爹给他留下的几位辅政大臣。之前因为一直念着甩手太子之位,都没怎么记过他们的名字。文臣之首瞿世秋,首辅兼文华殿大学士,武英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秦岑,禁军统领虎镇将军梁兴,太子太傅翰林院首沈栝。先帝虽然苦逼,但在政治上绝对称得上有为之君,给太子锦荣留下的这几位辅政大臣也是用了心的。谁让他儿子今年虚岁才十四,尚未成婚。也就意味着没有亲政,甚至还要丧心病狂的上学堂,由几位太傅授课。对于能不能亲政,掌握大权,锦荣还不急,反正大秦少了他又不是不能转。大魏先祖就开创了内阁制度,即便皇帝不上朝理政,国家机器也能靠着一班大臣和一整套的政务流程维持正常运转。先帝的爹,也就是锦荣的便宜爷爷就是这一制度的受益者,十几年没上朝,荒嬉声色,但在几位阁老的支撑下,朝政依旧是井井有条,甚至那些无法无天的外戚也被他们压的死死的。文德帝是个有为之君,当然也要在政治上有自己的权力,所以费了不少工夫,在君臣心有灵犀的情况下,慢慢把权力收拢到了手里。可惜他因为幼时的宫廷阴私,坏了身子走的早,比起素来不争气的幼子,自然还是运行了多朝的内阁制度更值得他相信。所以主要朝廷上的权力又回到了内阁手中。他也给锦荣留了其他有力能保证他亲政后手,比如梁兴,比如三军虎符,但锦荣没打算动用。一是不急,二是锦荣也是当过皇帝的人,有自己的骄傲。靠着文德帝留下的东西夺回朝廷权力,锦荣更愿意靠自己的手段。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要紧的是锦荣现在不想每天寅时就被小太监叫醒来去上课。在果断拒绝了继续睡,最后姗姗来迟时,迎来的就是太傅的痛心疾首,还用极其文雅精炼的词汇问候了一遍大魏历代皇帝。锦荣无语,他当太子的时候,太傅还管不着他呢,当了皇帝反倒严加管教了。锦荣想了想,自己忘了大魏还有这么一个传统,身为文官总要谏言一回皇帝,不然都不好意思出去说自己是文官。看在太傅一把年纪的份上,锦荣也就心怀大度地没让人把他拖下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扭头就走,出门后就耳语让身边的刘内侍给太傅今天的饭食多加一把盐。刘内侍眼睛亮了亮,点头就应下了。给太傅饭里加把盐,顶多挨顿板子,但却是新帝登基以来,他第一次被委以重任,说不定就得了主子的青眼,瞧边上的那个关木头不就羡慕死他了吗?关内侍要是知道了刘内侍的心思,恐怕会无语,他哪里羡慕了,他和刘虞这种jian滑之人可不同,性格刚直,这事虽然说出去不大好听,但总比陛下生气怨上刘太傅的好,只是小小捉弄一下,陛下也是少年心性啊。关内侍心中慨叹道,忍不住又追怀起将小皇帝托付给他的先帝陛下了。而这边,沈太傅见小皇帝浩浩荡荡的来,被他严词指责了一通,也一句话都没说,扭头就又带人走了,沈栝不禁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过了半晌,沈栝一拍脑袋,小皇帝人走了,他教谁去啊。第110章荒唐皇帝这皇宫里总是藏不住秘密的,很快这尚书房发生的事情就上下皆知了,没传到宫外去那还是几位阁老给压了下去。到了中午,沈栝就向瞿阁老求教了起来,瞿阁老一叹,“你教训的也太过了吧。”沈栝老脸一红,却又振振有词道,“先帝对我们圣恩有加,我等怎能眼看着陛下荒废学业。再者,晨学是太.祖皇帝订下的规矩,断不可破。”瞿阁老道:“你说的倒是实情,只是陛下为太子时,好玩乐了些许,需循序渐进方好。”沈太傅和瞿阁老正谈论着,内侍已经将午膳送了上来。沈太傅一口饭还没吃下去,就吐了出来,满脸苦色,“这、这是什么味道,如此咸。”他拿起旁边的藕汤,想解口中咸味,未料那汤中咸味更甚,活像吞了口盐。沈太傅这一番动静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甚至因为他的狼狈忍不住笑了起来,坐在他对面的瞿阁老持箸在沈太傅的饭中拨弄了几下,果然看到了精细雪白的盐粒。瞿阁老不禁哑然失笑,廊食是由宫人准备的,偏偏又是沈太傅的饭食出了问题,傻子也能猜到是谁动的手。瞿阁老调侃了沈栝一句道,“放了这么多盐,看来你把陛下得罪的不轻。”沈太傅满脸苦色,“陛下若是瞧我不顺眼,嫌我话说的不好听,大可责罚杖刑,何必用这种小道?”“真要用了杖刑,那吃亏的可是陛下。”瞿阁老持箸沾了些许盐,眼眸微眯,“你可知这盐是什么意思?”沈太傅一愣,才思敏捷之下很快便想到了,“盐,通‘言’?”瞿阁老一笑,“陛下是嫌弃你多言了。”“这……陛下能想到这么一出啊?”沈栝有些怀疑道。他印象中的前太子殿下,现在的新帝也就贪玩惫懒了些。“陛下是怎么想的,可不是我等能妄加揣测的。”瞿阁老打住了他的话,心中却是若有所思,在朝臣的饭食中加盐,说出去顶多是个笑谈逸闻,言官若是以此谏言,倒是惹人嗤笑了。连被陛下指使的宫人,他们也不好教训,毕竟人家侍奉的皇上。“那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对陛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