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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听了一首姑娘们弹的曲子,是首琵琶曲,锦台春.色茂,梅魂映月笑,嘉年华甚少,渡青春浮梦消遥;天河星高,鷦楼鼓敲,剔银灯同日鸢帷宵。问琵琶,锦台双色梅,纷纷今何在?年华去老衰,菱花镜里朱颜改;背恩无爱,恨深如海,愁眉为君锁不开。“背恩无爱,恨深如海。”明玉念道这句词,两行清泪落下。这词道尽了她们的辛酸悲苦。明玉抬起泪眼,动容问道,“这是你编的?”“不,偶然间听别人唱过。”锦荣摇了摇头,又道:“你说,放在楼里唱可好?”“好,好。”明玉哽咽道,自此后明玉再也不提不让锦荣做乐师的事。处理欢颜楼事情期间,也有上门来闹事,欺负楼里姑娘的,只是都被锦荣出手废了丢出去。锦荣的钱财和武功,明玉也有问过,担心女儿有事。锦荣告诉她是拜了一个古怪的师父,武功和钱财都是她师父给的。明玉感叹道真是位好师父。锦荣纯良一笑,是遇到了个古里古怪说她根骨极佳要强收她做徒弟的人,只是锦荣没答应拜师,而对方也是居心叵测,被锦荣反杀黑吃黑了一把,顺便霸占了他背后的势力。自那以后,欢颜楼也没再缺过服侍的下人。明玉当了欢颜楼的老板后,渐渐的,大多姑娘都开始卖艺不卖身,想让谁成为入幕之宾则看姑娘们自己的意愿。甚至若是觅得良人赎身,明玉还会送副好嫁妆,成人之美。还时不时拿钱去做好事,收留孤苦人家的孩子。锦荣翻着入不敷出的账簿,叹了一声,这欢颜楼真快成善堂了。不过也没关系,本来她也没指着欢颜楼挣钱,就随她娘明玉的意愿去吧。在明玉的大发善心和锦荣的挑剔爱享受之下,成就了天下第一楼的名声。————锦荣隔两三个月就会出去一趟,每回都会带些礼物,这次也不例外,除了给明玉的那份,其他都散给欢颜楼的姑娘们了,无一遗漏。而她则在房间里安静地给琴上弦,这次出去,主要目的是为了这根冰丝弦,其他都是附带的。这把琴是在她霸占的势力组织中找到的,看着普通,却是曾经传说中的魔琴。这个世界有朝廷,有江湖武林,而且势力各不弱,隐隐有分庭抗礼的架势,江湖有正魔两道,四大宗门,这把魔琴也曾掀起过一时风浪。只是魔琴缺弦,再也出不了声。锦荣是在挑拣时发现这把琴,也就随手放到了佛龛里,沐浴佛光去了。直到后来陆续机缘巧合得了两三根冰丝弦。也就稍微上了点心,带点完美主义,让琴恢复如初,当然泡了这么久的佛光,想恢复以往的魔琴荣光也难了,但成为一把流芳百世的名琴也不错。上弦后,锦荣拨了几个音,还挺悦耳的。入夜后,欢颜楼犹如天上人间,不夜天,而欢颜楼每日必定的一场献艺也开始了,“锦台春.色茂,梅魂映月笑,嘉年华甚少,渡青春浮梦消遥;天河星高,鷦楼鼓敲,剔银灯同日鸢帷宵。”琵琶声起,白衣红带的女子手持彩色羽扇在台上起舞,折腰垂首,身上的彩铃响动,乐声欢快,至于高.潮。但瞬息间由至乐转为至哀,舞扇女子动作渐缓,“问琵琶,锦台双色梅,纷纷今何在?年华去老衰,菱花镜里朱颜改;背恩无爱,恨深如海,愁眉为君锁不开。”若是寻常风月场所的客人只会嫌弃这乐曲太过悲伤凄苦,扫兴。但真正风雅,不为美色而来的客人才能听得懂这乐声的美妙,感慨于乐中之情。锦荣倚在楼上,听着琵琶声。作者有话要说: 锦台□□茂,梅魂映月笑,嘉年华甚少,渡青春浮梦消遥;天河星高,鷦楼鼓敲,剔银灯同日鸢帷宵。问琵琶,锦台双色梅,纷纷今何在?年华去老衰,菱花镜里朱颜改;背恩无爱,恨深如海,愁眉为君锁不开。出自霹雳老番里的五色妖姬骨萧,至乐至哀。其实我是为了这首曲子才想写这个故事的,嘿嘿中午还有一更么么哒第153章隐楼楼主欢颜楼里的女子各有擅长,有擅舞者,歌喉美妙者,也有擅诗词,擅品酒,哪怕离了欢颜楼也能凭借一技之长自食其力。不过,外面险恶,孤身女子多有不便,哪有欢颜楼能庇佑,给她们留下一片宁静之地。来欢颜楼的客人,大多知晓这里的规矩,不规矩都早已被扔了出去。有些和这里红颜知己谈天说地,有的将这里当作了躲避安全之所。欢颜楼也向来不问客人身份,只要守这里的规矩,出得起价钱。“箫乐师。”一着金蝶舞衣的女子语气透着喜悦,目光瞥到箫乐师手中的玉笛,她眸子不禁闪过惊讶,“箫乐师是要为我伴乐吗?”“我是这里的乐师,当然要为你们伴乐。”锦荣莞尔道,只是费了些时间在楼上上弦,顺便沐浴了一番,换了件白色衣衫而已。莫蝶嫣然笑道,“你刚回来,莫蝶和姐妹们还以为你要休息几天呢。”“快上去吧,该你了。”锦荣温和道,“好。”莫蝶走上台去,对表演更加有信心,箫乐师是欢颜楼最好的乐师,也是她们心目中天下第一的乐师,而锦荣就在屏风处,抬起手中玉笛,放到唇边,轻轻吹响。舞姿翩翩,笛声空灵。————楼上一轻纱半掩的隔间里,几个武林人士坐在桌边,菜还未上,待点菜的下人离开房间后。“你可看出这里的仆役是什么武功水平?”一眉目冷削,着灰衣的男子问道右手旁的青年。那青年思索了一下,“没见过他们出手,但听脚步声,应该不低于二流高手。”“错了,是不低于一流。”灰衣男子的话令包括青年在内其他人都为之一惊,若都是这般,那上楼来一路上少说也看到了十几个守在欢颜楼各处的仆役,隐藏在暗处的还有更多。“难怪没人敢在这里闹事?”青年喃喃道。“欢颜楼的老板呢?”有人问道。灰衣男子道:“一个不会武功的妇人而已。”“欢颜楼究竟是谁在背后撑腰呢?”灰衣男子在心中响着这个问题,大多人都相信,欢颜楼有背景,但这些年来,也未曾见过它与哪些势力相牵扯。“只希望别和朝廷有瓜葛。”灰衫男子倒了杯梨花醉。很快菜就上来了,却没有乐伎在房内陪客,不是灰衫男子他们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