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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逃走。威力强大的武器的突然冒出,惊动了上面,他们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当然这事暂时还没传到刘靖瑶的耳里,她先是送李正亮回家,接着忙向刘父刘母保证绝不再有像这次冒险的行动,然后又向魏忠生郑重的道歉。家里一切妥当后,刘靖瑶第一次留下严胜男,和裘寅棂,蒋狼去到别墅的地下室,进行一场坦诚公布的谈话。他们下来时,凰同时现身。刘靖瑶像个老师翘腿坐着,裘寅棂,凰,蒋狼如同犯错被抓的学生,低着头,乖乖的站在对面。刘靖瑶率先打破僵局:“我之所以没在仓库没追问思裴夫络是因为不想从居心叵测的人那里听到可能颠倒是非的故事版本。”三人你望我,我看你。裘寅棂先开口,接着是蒋狼,最后是凰。在他们你一句,我一言中,刘靖瑶理清旧事的脉络,那是个略微俗套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高维度里有个叫恒域的地方,那里生存着许多与生俱来拥有超凡能力的种群,还有一颗古老的神树——佩雷诺玛,古老到仿佛自这个地方诞生就有了。在恒域,生命是不受到时间的限制,却也不是不死。每个人身体里都有个叫星魄的东西,它是像心脏,又似灵魂的存在。只要这个人受到的伤足以伤及他的星魄,这人就会死,连尸体都不复存在。恒域人繁衍的方式很特别,不像人类通过两xing交配进行繁衍,而是需要伴侣双方在神树前,各分出一丝星魄之能,彼此交融,然后奉献给神树。如果成功,神树就会结出生之果,生之果的里面就是孕育着两人的孩子。正因如此,恒域的人尊称佩雷诺玛为母树。相较于恒域人的长寿命而言,他们的出生率非常低,不是每对伴侣都能成功令母树结果,生之果也不是每个都能顺利孵化出孩子,一百对伴侣中能有一对有自己的下一代就很不错了。或许你会认为出生率低也没什么,反正恒域人几乎是长生不死。可你别忘了,任何文明的诞生都会伴随着分歧、冲突和战争。任何生命都有两个相似的本能,生存和繁衍。一旦活着的问题解决了,就会想得到更多的。领地,资源,人口,权利,地位……在所有的争斗起因中,母树的所有权是最重要的。因为有纷争,就会有伤亡。出生的人数远远跟不上死亡的人数,这会威胁种族的存亡。那些首领偏执的认为如果母树结出都是同族的生之果,那么出生率会有所提高,由此掀开恒域历时最长的全域战争,刘靖瑶的前身——盖亚斯蕊和当时还是婴儿的凰就是这场战争造成的孤儿。直到所有的族群都大伤元气,大家才坐下来和谈。那次会议决定母树不属于任何一个族群,是所有人共享的。从那以后,恒域开始了一段比较稳定的时期。在这个大环境下,佩雷诺玛和凰才得以活下来。因为她们的父母是为了救首领而死,所以首领收养了她们。而首领的儿子就是裘寅棂的前身,尤诺。恒域是有严格的等级制度,可以说出生背景就决定以后的一切,除非有足以抗衡整个恒域的实力。尤诺贵为首领之子,且天赋极好,容貌又俊郎,他的成长从不缺少掌声和欢呼。尤诺就像个发光体,不管在哪里都是中心人物,这样的人自然有很多爱慕者。但是尤诺偏偏对一同生长的盖亚斯蕊情有独钟,多加照顾。盖亚斯蕊的心不是铁做的,男神般的人物的宠爱,芳心早已失守。只是她清楚两人能终成眷属的机会很微,单是身份悬殊这关就难以跨越。再者,盖亚斯瑞的心里一直藏着个秘密,这个秘密使她忧思难安。盖亚斯蕊自小便能听到母树的声音,感受到它的喜怒哀乐。她曾经把这件事告诉她的父母,她的朋友,可惜没有人相信她,还取笑她是疯子。久而久之,她便养成沉默寡言的性格。到了成年期,盖亚斯蕊因为沾了尤诺的光,能够进入首屈一指的学府学习。但是她的能力出奇的差,没有师者愿意收她,最后被分到看管古书典籍的星史阁。那里收藏了数不清的,自恒域诞生以来各方面的书籍。盖亚斯蕊在那里找到了解开秘密的答案,原来母树是有自我意识,它和恒域所在的维度同时诞生,并且一直维持维度的平衡。不过这种平衡是需要代价的,母树以能量为食,汲取的能量除了维持自身的所需,大部分就散发到维度的各个角落。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母树从哪里汲取能量?也许已经有人猜到,没错,就是那些无法孵化的生之果。出生率低的真相是百分之九十九原本该诞生出孩子的生之果都成为母树的食物,正因为能量被吸光,才会成为死果。当盖亚斯蕊得知这个骇人听闻的实情后,不安和迷茫了许久。她找不到倾述的对象,因为她明白不会有人相信她所说的。幸好盖亚斯蕊没有逃避,她深信有解决的方法。于是盖亚斯蕊翻遍了星史阁的藏书,也因为她花了大量时间在这上面,忽略了对凰的教育,让尤诺产生冷落感,为日后的决裂埋下祸根。最终盖亚斯蕊还是找到办法,办法的关键正是她本人。原来盖亚斯蕊的能力是万中无一的维能者,她隐藏的能量足以影响维度空间的结构,只因作为载体的能基身躯无法承受如此庞大的能量而一直封存着。如果盖亚斯蕊和母树缔结共生关系,母树成为她的半身,不但可以唤醒体内的能量,还可以喂养母树。如此一来,母树就不用汲取生之果,许多无辜的孩子便能顺利降生。刘靖瑶听到这里时,心突然紧缩一下。第290章重生目的这下不规律的心脏跳动大概来自盖亚斯蕊残留在刘靖瑶体内的星魄的悸动,刘靖瑶抚上左胸的第二根肋骨,那不能再熟悉的心跳忽然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靖瑶,是不是胸口疼?”眼尖的裘寅棂紧张的问。刘靖瑶摇摇头:“不是,你们继续。”“姐,”凰对着刘靖瑶第一次用这个称谓,她关心道:“真的有什么一定要说出来,不要像以前那样一个人硬撑。”刘靖瑶眸子微震,嘴角轻颤。她想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