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打下体/潮吹/koujiao】小龙儿入帐失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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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登时便变了脸色。此处如此众人,他竟然丢了面子,如何忍得,转身便要发作。 “哪个不长眼的…”他那粗短的手指还没有指出去,就停滞在了半空中,“您…将军……将军大人!是小的不长眼…将军海涵,将军海涵呐!” 周围皆人人自危,不敢发一语,能后退的都忙不迭地往后退,哪里敢凑上去看。刚刚还在往丹恒身上伸手的几个男人都缩回了手,刚刚遭受过悲惨性虐的丹恒就这么无依无靠地瘫倒在大厅冰冷的地板上,半睁着眼睛,身子蜷缩成一团,像是拥着唯一的依靠般怀里抱着自己那沾着不知名液体的龙尾。 白发带甲的男人与此处似是格格不入。周围人无不对他恭恭敬敬,那惊慌失措的老鸨也赶了过来,惨白着一张脸候在一边。 醉生阁虽然算是个谁也管不着的灰色去处,但是出了这里谁大大家心里还是明了的。 这高大男人没有理会这地方官,他看上去甚至吝啬得不想分给他一个眼神。他的眼神一直黏在那小龙妓身上,嘴中喃喃唤了声什么,但是周边人都没有听清,更不要说地上神志模糊的丹恒。 男人大步向前,捞起那龙妓入怀,他身形大了丹恒一圈,几乎能把这本就缩得紧紧的小龙给圈到怀里。 丹恒此时恢复了些意识,正呆呆地盯着男人的样貌,待到男人走到楼梯口,他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来。 “景…元……?” 男人身形顿了顿,但是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向丹恒凑了凑,似乎是想要亲吻他,犹豫些许,最终却还是放弃了,改为抱着他快速迈步上楼去。 果然…他没有丢掉前世的记忆,他还记得自己。 一进房,景元就因为这甜腻的催情香气皱起了眉头,这味道过于浓郁,反而闻起来有些恶心。房间里被打扮得大红大紫,如同新妇将要出嫁,事实却是要拍卖掉这小龙妓的初夜,如何荒谬。 景元有神君护体,对于这种程度的春药自然不上心,只苦了那小龙儿,本就药性未过,如今却欲上加欲,痛不欲生,还在景元怀中就已经欲求不满,只往他那身甲胄上面蹭。景元怕那甲胄粗硬刮伤了他,匆匆放他到床上,卸下自己一身战袍。 那红帘纱帐隐隐绰绰地垂下,景元换衣物时,只能瞧见那帘子里隐隐约约有着人影,丹恒侧躺着,帘子和暧昧的烛光就只勾勒出他勾人的腰肢。因为yin药的影响和折磨,丹恒还在细细微微地发出嘤咛,哀哀叫着要谁来疼爱他。 景元走到床边,便看见丹恒一只玉白纤细的手儿从那帐子里伸出来,指尖纤细修长,觉察到他在床边,就努力来够他的衣襟。美人在前景元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果断掀开那帐子进去,把丹恒整个抱在了怀里,手揉弄着他的龙尾,从根部一直色情又诱惑地撸动到尾尖。 景元的动作很是温柔——他心知丹恒是初夜,贸然刺激他怕是几下就会高潮到崩溃,在自己怀里又哭又叫地瘫成一摊小龙泥,看着他那副失神的样子固有诱惑,但如今还是不急,时间还很多。 丹恒胡乱扭动着身子,长期的调教让他根本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官,只等着景元来折腾他。他这不老实的动作让景元下身很快一柱擎天,丹恒觉察到有铁棍似的东西顶着自己,有些过载的大脑像是觉察不出这是什么,竟伸手往下去摸索。 景元倒抽一口气,丹恒手法生疏,但是给他的心理刺激已然不小,他翻身把丹恒压在身下,扶着他的头把yinjing凑到丹恒嘴边。 这些东西丹恒在长达百年的调教里早就烂熟于胸,闻到大roubang散发出的腥味,如今yuhuo焚身的他露出了近乎迷幻的笑容,眼角一抹红媚得人胆战心惊,光是闻到这个味道下体就自顾自地喷出一小股水流来。 他伸出小舌,他舌尖灵活可爱,绕着yinjing的马眼打转,前端渗出浊液,又被他顶着一张无知无觉的纯净小脸舔去,完了还砸吧砸吧嘴,眼睛一抬勾人地与景元对视。景元的呼吸登时便沉重了起来。 接着他努力把guitou含进嘴里,整个yinjing对于他的口腔来说太大了,要吞下去谈何容易,于是他试图一点点吞,绕着那guitou舔,但是即使他已经被guitou顶到干呕,那东西还是有一大截在外面。丹恒显得困惑又无奈,泪汪汪的一双眼看着景元祈求他的原谅。 景元心疼他,想要抽出yinjing让他好过些,不料却被丹恒自己阻止了,他含住那guitou,无论如何也不松开,似乎在吃什么无上佳肴。景元看着无端的怒从心头起,猛地把他从面前抱起来,手下用力,啪的一声打在他挺翘圆润的臀部上。 将军的手劲岂是常人能比的,这一巴掌直接打懵了丹恒。反应过来的他也不敢躲,呜呜咽咽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惊慌地伸手想要抓住景元的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绑在了身后。 “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景元咬着他的尖耳,用牙尖叼着他的耳尖,细细磋磨。 “不……唔啊……不要打,不……景元……景……”景元听见他唤自己名字,顿了一顿,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心里暗喜,就要往景元身上爬着去够那根能给他快乐,让他舒爽的东西。哪知下一巴掌又把他打了回来,这一巴掌打在会阴处,更痛也更敏感,打的他愣了半晌,才发出第一声哀叫。 “停下!景元……啊……啊啊啊!不要打那里……打不得……呜呜……”景元根本不听他的,手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把他打得浑身抽搐,掌下动作时而轻时而重,见得他要从这拍打中高潮了,就轻下来,惹得他委屈得眼泪直流,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整条龙儿都在努力地往景元怀里钻。 景元一言不发,看样子像是他不承认错误就不放过他,可怜丹恒压根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就被景元禁锢在这里受折磨,眼看着都要语无伦次了,景元才停下手来,用粗糙的带着茧子的大手覆盖住他的阴部,温温柔柔地揉他。 “我错了…对不起…将军……”丹恒生怕他再生气,连景元也不敢叫了,“我…我给您cao……我把您伺候舒服……您放过我……”他往前挨,整个人讨好的贴在景元怀里。他对于景元的记忆只模模糊糊地来自前世,在过去的记忆里,他明明不是个这样的人,自己原以为今日会好过些,没想到…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又是这个问题。丹恒鼻头一酸,眼眶又红了几分,“龙妓不知…唔啊不要打,不要打阴蒂,不要……”景元又是一巴掌打到了他的阴蒂上,这可怜的小东西鼓了起来,楚楚可怜地缀在yinchun之间,先前的阴蒂夹还套在他的阴蒂上,如今摇摇晃晃,更是磨人。 “我来告诉你。”景元手下用力,恶狠狠地拽住他下身的夹子,往外一扯,丹恒立刻难耐地痉挛起来,发丝好几次拂过景元的鼻尖,整个人又被景元按下去。他喉咙里发出难以克制的尖叫声,唇却被男人含住,咬着唇瓣,含着舌头,尖叫都发不出来。 景元绕着那阴蒂头打了几圈,接着没等丹恒反应过来,手下用力狠狠一扯,竟然活生生地把那夹子从阴蒂上扯了下来,连着yinjing根部的禁锢一起! 丹恒的身体霎时绷得笔直——他几乎要疼得失去意识,倘若仅仅是疼痛还可以忍受,那可是阴蒂这种敏感至极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种惨无人道的虐待,这种痛爽他从未经历过,景元看见他下面rou眼可见地抽动着从女xue里喷出一大股yin水,黏糊糊地洒了景元一身,还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涌,瞬间就喷湿了景元的上衣。 “真是不乖……谁许你这么yin荡的?看见yinjing就要吃?谁许你这么做的?”景元咬着牙,又把人抱回了怀里,知道刚刚有些过分,安抚似的拍打着丹恒的背脊,给他顺气,眼看着丹恒眼睛都直了,便吻了吻丹恒的双眼,把他整个身子拥进双臂里,又含了口茶水给丹恒喂下去。 景元想着丹恒应当是一次性受不了如此多,今晚还长,丹恒免不得要补充些体力,便想着下去招呼老鸨送些流食来,哪知才一掀开帐子,就被丹恒咬住了衣角。他的双手还没有被放开,只能这么卑微又可怜地挽留身上的男人。 他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爬起来,用娇小谁水润的小逼往景元的yinjing上坐,他看不见,自然不能一下吃到嘴里,无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yinjing上磨,磨的自己舒服了,还发出些舒爽的yin叫,似乎连那龙角也在跟着泛红,景元几乎看的呆了。 “cao进来,求求你,放进来吧,别走……不要走……”小龙儿见他没有反应,以为是自己做的还不够,撑着自己的身体又费力地想要往下坐,这次终于进了一个guitou。哪知景元的东西异于常人,相当巨大,一个guitou就让他精疲力尽,想要缓一缓再接着吃,却没了这机会。 “想要是吗?”景元扶住了他的腰,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危险。 “我满足你!” 景元下身一顶,就着这个姿势捅进了他的女xue里,虽说他早就扩张了许久,且欲壑难填,但如此庞然大物一下进入也确实太过于超过,他一下愣住了,坐在这yinjing上久久没有回过神。被填满的充实和被撑大的痛苦将他双重夹击,他立刻便溃不成军。 “啊……啊啊啊!不要顶,太大了,怎………啊,啊啊啊……”他上身拼命扭动想要逃离,却被景元整个人抓住,狠狠翻了个身,按到了身下,那yinjing进一步捅进他xue里,这下才真正完完全全进入,他几乎立刻就潮喷了,爽得花枝乱颤,yin水乱喷,连眼泪也涌出来,翻着眼白,尾巴一片混乱地在身后拍打着床单,连带着yinjing竟然都流出水来,一派yin乱景象,只让人血脉偾张。 “今晚能把你cao死,你这条不知廉耻的小母龙。”景元叼着他的龙角,狠狠地攻击着他那紧紧闭合着的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