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穿刺/虐打rufang/强制性交/言语羞辱】帐里帐外前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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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很累。长时间的性交花费了他太多的力气,他想要睡一睡,有景元在,他安心了很多。 迷迷糊糊地,有人掀开了他的帐子。他以为是景元,撒娇般地咕哝了几声,那人却没有回应。他觉得不对劲,猛地睁开了眼。 他被眼前的黑影吓了一跳。这人一动不动,房间里的烛火不知道多久熄灭了,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仅仅只能让他看清楚这个人的身形,而无法看清到底是谁,他只能确定这人绝对不是景元。 “你是…”他想要开口喊景元,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这人在他面前,要是一个不乐意,立刻就可以弄死他。他不敢喊,他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对他做任何事。 “找到你了…”男人声音极为低沉,在他的耳膜激起一阵异样的振动,“你想躲到哪里去?” 他越凑越近。近到丹恒感到危险,他想跑——这个男人仿佛要扭断他的脖子,他的直觉告诉他很危险,要赶紧跑掉——但是他跑不掉。他被男人狠狠按倒在了床铺上,床单刚刚景元换过,还散发着淡淡的熏香。 男人凑到他的耳边,抓着他的龙角,逼迫他抬头跟他接吻,“不来cao你的小sao洞,你就不认识你男人了?” “我今天干死你。” 丹恒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疯狂地挣扎起来,抓着男人的肩膀想要推开他。“放开我…放开我!”他哭叫起来,他希望有人听见,希望景元来救他,但是四周一片寂静,仿佛他被这个厉鬼一般的男人拉到了地狱里,受着无穷无尽的折磨。 他原本就没有穿裤子,他刚刚才结束和景元的性爱,xue口甚至还红肿着,慢慢渗透出jingye来。但是男人半点怜惜都没有,他甚至大力地拽着他刚刚打好的乳环,半点不在乎丹恒的感受。那处嫩rou原本就经不得虐待,如今更是发红发肿,看得可怜无比。 男人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大力地握住他的龙角,就像是握住一头小母牛那样把他拽起来,丹恒痛的皱紧了眉,上身都经不住地抬起,整个人弯曲得如同一张反曲的弓。 男人才没有耐心给他扩张。好在丹恒刚刚才做完,rouxue还松软湿润,被男人的guitou来回戳刺,很快就又渗出了yin水。 “啊啊啊…放开啊…痛…”丹恒哭叫着,但是男人根本不理会他。他感到生命被威胁的恐惧,彻彻底底的力量的压制,成为男人永远没有还手之力的附属物品,这种预见的结局让他恐惧的发疯就,近乎癫狂地摇摆着头颅,想要逃跑。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男人咬住咽喉的小鹿,被自己的天敌死死压制,威胁致死。 男人冷哼一声,“自己受着。”他的yinjing猛地冲进了他的rouxue,换来丹恒一声尖叫,“你这条sao母龙...你也配求饶?” “什么都不记得了?凭什么你就忘得干干净净,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自己的惩罚?” 男人的yinjing比起景元而言不逞多让,几乎次次都可以碰到zigong。那个地方本来就经不起玩弄,更不要说是被如此带着怨气和暴力的虐待,刚刚景元cao弄已经让这个地方无比敏感,现在面临又一个人的虐玩,谄媚地一次次吐出液体来,却根本讨好不到男人。 男人的怒火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强,反应在他对于丹恒身体的虐待上。他紧紧拽着景元给丹恒打上的乳环,抓起丹恒的龙角给了他狠狠一个奶光,打得那对奶子左右摇晃,几乎立刻就红肿了起来。他哭喊着,想要男人放过他。男人打他的力气比景元大多了,景元是带着yin欲的逗弄,男人却是实打实的虐待。 “景元给你打的?是不是?说话!”男人咬牙切齿,又是一巴掌落在rufang上,狠狠揉捏着那娇小可爱的奶核,仿佛那只是一块无知无觉的rou块。富有弹性又极有rou感的小珠子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男人全当自己手里的奶子是个面团,随着他的心意不断拉扯着。 “哼,,,是头小sao母牛还差不多...奶水都被景元喝完了吧?喜欢他?是不是喜欢他那根东西干你?回答我!不回答我捏断你的奶子!”男人发狠道,没有留余力,来回两巴掌落在奶头上,那小东西可怜地不断摇晃,像是一对小白鸽直接肿了一大圈,还清晰地印出了男人地手印来。 “我...我没...不是的...啊啊啊啊!乳环是...是将军打的...没有喝完,不是,不是sao母牛...呜呜呜...”丹恒近乎狂乱地想要逃脱男人的手掌。他被打得太疼了,疼得他的脑袋蒙的一下,几乎无法思考男人到底说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恨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我没有得罪过他... 丹恒再也忍不住,眼泪打湿了床单,手指向后捏着男人的衣袖,想要哀求他的原谅。虽然他根本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 男人顿了一顿,他以为男人要放过他,手脚并用地往外爬,白藕一样的手臂露出了红色的纱帐,显出色欲和虐待的痕迹来,又被人强制性地拉了回去,看不见影。 景元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门被锁了。就在他出门为他的小龙准备热水的功夫,就被人从里面锁上了。不仅如此,这层楼大部分的人都被打晕了,一层楼除了他竟然没有一个目击者。他几乎立刻知道是发生了意外,或者立刻猜到了是谁,是冲着谁来的。 他立刻试图破门而入,而此人在门上的禁制却也花费了他不少功夫。男人明显是故意的,他布下的禁制从外面可以清晰地听见里面人的声音,而里面的人却听不见。景元听见丹恒的惨叫声,更是心急如焚,而丹恒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更是孤立无援,绝望得只能哀求男人得原谅。 而这禁制明显也没有花费他全部的功力,景元并非打不开,而他让景元打开的目的显然就是这个——让他亲眼看着小龙妓是如何被他拖进去cao弄折磨内射的。 “来了?该怎么喊来着,景元,他是怎么喊你的?”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将军?喜欢吗?” “你的将军来救你了,”他抓着丹恒的身体,“你以为他救得了你?” 男人发疯一样扼住丹恒的喉咙,几乎让他要窒息过去。他两眼翻白,拼命抓着男人强壮的手臂,在男人手上留下了不少泛白的伤痕,但是男人完全不在乎,反而阴暗地笑了笑。 丹恒在这样的虐待里面居然到达了高潮。他痛苦地喷着水——他好痛,好恐惧,但是他克制不住这可悲下贱地身体反应。 男人在射进他的zigong的时候凑到他的耳边,咬住了他的耳朵尖:“给我记住,我叫刃。” “给我想起来,丹恒,别被我玩死了。” 等他内射完,他才挑衅般地抬头与景元对视。景元的脸黑了个彻底,目光在他和丹恒之间来回,眼里隐隐透露出杀气。 “刃。”他缓缓地说,“你不该来这里。你早就不是过去的那个你了,他也不是,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折磨他。” “有没有资格是你说了算?”刃大笑出声,掰开丹恒的大腿朝着景元的方向。嫣红的阴蒂鼓鼓囊囊的,圆鼓鼓地涨起来,立在丹恒的双腿之间。小东西摸上去的手感好极了,富有弹性和rou感,让刃对此爱不释手。 他来回捏着这个小东西,又用指尖抠弄着他的阴蒂尖,用力把那团软rou压进去。景元刚刚进来的时候点亮了灯,但是丹恒依旧看不清他在自己身下的动作,自然也看不见他拿出的针头,示威似的看着景元。 景元快步上前,似乎是想要把他从刃的怀里夺过来。但是刃的动作猛地加重,丹恒克制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又让景元停止了脚步。 “你轻些弄他。”景元只得如此说。 “轻些?”男人嗤笑一声,“他就是喜欢这种,我告诉你,你以为温温柔柔的他喜欢?”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尖刺就刺进了那颗小小的圆rou。丹恒猛地绷直了身体——他想哭,但是哭不出来——这种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他身体特殊,被虐待至此,竟然也不只是疼痛,还有酸胀和特殊的快感从那地方传来。 刃没有停手。那针头连着一个针管,针管内灌满了不知名的液体。针管不大,但是对于丹恒的阴蒂来说,已经大了很多,要把所有液体都灌进去,可想而知对于丹恒而言是如何残酷的yin刑。 “帮我按住他的腿。”刃挑了挑眉,“你也想看吧?不按住他,可是会受伤的,你也舍不得吧?” 景元咬牙,看见这样的场面他也不好受——他也硬得发痛,恨不得把roubang也插进那处小小的软xue里。刃说得对,丹恒确实敏感,要是不按住他,很容易会受伤。 于是他走过去,坐在床上按住了丹恒的双腿,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亲吻上了丹恒的唇。 “没事,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