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活着的代价(诸伏景光微h,呕吐,虐腹,指jian,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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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月给组织检查完苏格兰的尸体后,便把尸体当着众人的面给当场点着了。 “既然是我杀的人,那么我有权利选择怎么处理尸体吧。”佐月冷淡地拦下想要回收尸体去做实验的研究人员,从莱伊兜里拿出打火机,从衣物处点燃。 火势缓缓蔓延,在超过某个点后,又一下子窜起,升得很高,空气里充斥着烧焦的气味和噼啪的声响,直到最后缓缓燃尽,变成一个漆黑的人形焦炭。 “呕——”波本突然半跪在地上,低着头捂住嘴,却还是吐了出来。 “波本你不行啊,这样就吐了啊。”基安蒂乐呵呵地嘲笑道。 波本却没有回答她,只是吐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佐月抱着一个裹着黑布的东西回到原来的住处。 “你拿的什么?”眯着眼认出进来的人是佐月,琴酒放下了被开门声惊醒后,从枕头底下摸出的伯莱塔。他没有打开灯,在一片黑暗中,他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佐月好像是在抱着一个什么东西。 “猫。”佐月说。 这么大的……猫?是这个小怪物又从哪里捡到的倒霉鬼吧,琴酒在心中暗中讽刺道,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佐月抱着的东西,一动不动的连是死物还是活物都看不出来。 或许小怪物想试试死人的味道?琴酒恶意揣测着。 “伤好得差不多了吧,找好去处了吗。”佐月说。 “怎么,想要赶我走吗。”琴酒冷笑。 “反正你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不是吗。” “哼。”琴酒没有否认。 “这个收着。”佐月递给琴酒一个像护符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琴酒冲着月光,看着手里星星一样,在反射着淡淡亮光的黑色铁片。 “能帮你挡三次攻击,虽然也不能说完全挡住,但是应该能撑到我来找你了。”佐月说。 “有定位功能?” “也许呢。”佐月不置可否。 琴酒收起铁片,决定出门就给扔了。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当你决定要杀掉boss时,拿着它来找我。”佐月说。 琴酒停顿了一下脚步,开门走了。 接下来,就是要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个“猫”了。 佐月放下手里的“东西”,一层层地掀开黑布,露出底下赤裸昏迷的诸伏景光。 莱伊给佐月出了一个难题。 那就是,在低魔世界里,如何救活一个被世界线认为已经死去的人。 在非低魔世界,或者没有那么多严格限制的世界,方法自然是五花八门,甚至可以直接复活已经死去很久的人,但是在这个世界,目前只有一种方法——欺骗世界线。 世界线因为并没有自己的意识,它更像是一段固定好的程序,所以它既是严格的,又是死板的,作为灵活的轮回者,自然知道一些常见的钻空子方法,欺骗世界线就是其中的一种。 首先是让身体恢复生机,这一点并不难做到,比如说佐月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原主刚割腕死掉,他就用自身光的力量救活了身体。 甚至有很多轮回者很喜欢用这种方法来欺骗任务目标,比如说承诺可以复活任务目标的亲人或者爱人,结果却复活出了一具行尸走rou,承诺是达成了,任务目标也疯的差不多了。 而第二步,也就是区别于行尸走rou,真正救活一个人的关键所在——保留住身体原有的意识。 世界线可以任由轮回者们修复身体,但是意识却在世界线的观察之下,尤其是本世界土著,只要它认定这个人已经死亡,意识就应该消散。 所以保留意识这一步非常的麻烦,很多轮回者宁愿和土著合作者闹掰也不愿意去做。 需要在人死之后的24小时之内,用承担物来保护原主的意识,且在30天之内不能让这个世界的其他人发现原主还活着这一事实,将这个世界欺瞒住。当30天之后,世界已经认可这件事情,不再关注这个意识体之后,原主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了。 因为方法太过死板,隐瞒成功之后世界线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被轮回者戏称为智障AI世界线。 但这正是低魔世界线的智慧所在,既能遵守规则正常运转,又不会被几个奇怪的外来者非要打破规矩弄得鱼死网破,整个世界线崩掉。 现在,就到了佐月来遵守这个规矩的时刻了。 佐月把诸伏景光带到卫生间,用凉水给他冲醒。 诸伏景光身上的伤势早在给他带回来的路上时,就已经被佐月用光素给他治好,子弹也被拿出——在取子弹这一方面的经验上,琴酒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顺便还弄了一具道具假身,给组织查看后,直接给烧了,毁尸灭迹,让“苏格兰”这个身份彻底死在众人的眼前。 rou体上的伤势好治疗,被世界线认定死亡的意识体却难保存,佐月在糊弄了组织之后,还需要糊弄世界线。 诸伏景光被凉水冲得迷迷糊糊地动了几下身体,在身体恢复后,就可以将意识体重新放入身体了,只需要一些简单的外界刺激,被救活的人就可以清醒,且和正常人无异。 只是还需要一些简单的清洗,让他的身体和世界减少联系。 诸伏景光费力地睁开双眼,湛蓝色的眼睛还有些迷茫,却不再是死亡时的灰暗,而是散发出属于活人的动人光彩。 他爬起身,被修复过的身体还有无力,只能坐在地上,扫视了一圈周围。入眼处都是白色光洁的瓷砖,似乎是在一个卫生间里。 浑浑噩噩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被凉水冲过的身体感觉有点冷,他蜷起身,抱住自己。 这是哪,我是谁,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记忆好像突然海量涌入,诸伏景光抱住脑袋,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叫诸伏景光,是日本警视厅公安部的一名警察,现在正在一个地下黑衣组织里卧底,但是我的卧底身份不幸被发现了,为了不连累同在组织卧底的挚友,我需要选择死亡,但是我好像被谁拦住了,然后又…… 佐月! 诸伏景光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片光洁皮肤,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然后他又抬起头,看到一直在卫生间里默不作声,被他昏浩的大脑下意识忽视的一个人。 “……佐月?”诸伏景光不确定地问道。 这是,死后的世界吗,他和佐月都死掉了?佐月被他连累了? 佐月放下水管,打开卫生间的暖风。 “佐月,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死了吗,你的手?”诸伏景光的目光移向他在“死”前很在意的,佐月被子弹连同他的胸口一起打穿的右手。 那里现在戴着一个黑色的看不出材质的手套,好像并没有好的样子。 “啊,这个啊……”佐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这个就是承担物,佐月在诸伏景光死亡的一瞬间用受伤的右手收取并保护了诸伏景光的意识,同时承担了世界线的压迫。 虽然在死亡的24小时之内,意识都没有完全消散,但是越早保护,意识越完整,从刚才诸伏景光说的话来看,记忆和思维都没有缺失和受到损伤。可以说是一次完美的复活了。 复活了。 感受到暖风的吹拂,诸伏景光感觉自己没那么冷了,但同时渐渐恢复的记忆也使得他疑惑更多了。 他,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他为什么感觉之前好像听到了琴酒的声音。 不会是……组织救活了他,想要从他的嘴里拷问出情报吧。 想到这个他最不想面对情况,诸伏景光稳了稳心神,想要站起试探地问询一下面前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佐月。 “这是哪?”诸伏景光扶着墙站起,却又被佐月按下,他略有些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佐月”。 保存意识的另一个难点就是,为了减少承担物承担世界线施加的压力,以防最后承担不住,承担物和被复活的人一起坏掉,最好不要让被复活的人知道太多的事情。 复活者知道的越多,世界线注视的目光就越多,承担物的压力就越大,最后承担物毁掉,复活者死亡,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告知,被复活的人往往不是很配合,最后很容易自取灭亡。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都不要说,然后强制性地给复活者关押隔绝在一个地方30天,其余的事情等到30天之后再说。 现在再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关押地点有些麻烦,而佐月原来的家里,在用炸弹和道具进行一些简单的处理之后倒也勉强可以达到。 只要眼前的人稍做配合。 佐月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按住肩膀,随着长时间的沉默,而变得越发慌张却还在极力掩饰的诸伏景光。 像只被抓住后颈的猫。 于是佐月把水管伸进诸伏景光的嘴里,打开水管。 “唔,呜呜,唔——”在冰凉的水顺着喉咙冲到胃里的一瞬间,诸伏景光惊慌地睁大双眼,奋力地挣扎起来。 审讯开始了吗,他在心里紧张地想。 四肢想要挥舞着拔出水管,却在没反应过来时,强势被一副手铐在背后锁住双手,于是只能被压跪在地上,承受着水流冲击着脆弱的胃壁。 好冷,好涨,诸伏景光哆嗦着身体,张着嘴,喉咙被迫打开着,连吞咽的本能都冰冷的水所麻木,生理性的眼泪从睁大的湛蓝色猫眼里流下,滑下脸颊,身上都是溢出的冷汗。 不要再灌了……要装不下了……他摇着头,眼带生理性的眼泪,痛苦地看着逐渐鼓起的肚子。 难不成组织的人因为过于痛恨卧底,嫌他被一枪打死太过痛快,所以要给他救活,换一种痛苦的死法? 没等诸伏景光想明白组织的目的,水管被拔出,巨量的水堵在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出口,于是顺着他的喉管一拥往上。 “呕——”诸伏景光立刻弓着身体朝着地面大量吐出被灌进去的水以及胃里原有的胃液和一些消化物,甚至因为太过用力,双手又被控制在身后,而差点一头栽倒进自己的呕吐物里。 佐月掐着他的后颈给他捞回。 看着一地混着难闻味道的呕吐物,佐月让诸伏景光坐好,拿着水管把地面简单冲洗了一番,然后观察着双眼失神,身体无力跪坐着喘息,肚子还有微微不自然鼓起的诸伏景光。 没清理干净啊,佐月思考着要不要再给他灌一次,又考虑到人类身体的承受能力。 于是他摁住诸伏景光背在身后的双手,控制好力量,一拳打向了他肚子。 “呜哇——”诸伏景光又是大口地吐出,本身胃里还有着灌进去的水液,被疼痛激发胃部的收缩挤压着胃里的空间,让剩余的水连同胃里残余的东西一起吐出。 他想让我脱水而死吗。 胃部被反复攻击而不断痉挛,诸伏景光却已经吐无可吐,他感受着被胃液灼伤而火辣辣疼痛的喉咙,因胆囊液被吐出而发苦的嘴,思维发散地想。 他尽量让自己的意识与这场痛苦的折磨抽离,保护好自己的理智与思维。 他现在最弄不懂的就是,现在在他身边的到底是不是佐月,是的话,佐月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被洗脑还是被威胁了,不是的话,组织为什么要找个人易容成佐月的模样,佐月又去哪里了。 佐月也看出了诸伏景光的意识抽离,不过他也不太在意,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清除掉苏格兰胃里的残余物,让他和“过去”划开界限。 而接下来是…… 考虑到诸伏景光刚复活,体力有限,佐月还是简单地收拾一下卫生间,还打开了换气口,散发一下卫生间的味道。 在此期间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在收拾完之后,佐月感觉诸伏景光的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准备开启下一项时,却听到诸伏景光突然用因为过分呕吐而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你到底是谁。” “你觉得呢。”佐月用问题回答了问题,十足的谜语人做派,但是他也不得不谜语人。 反正最后都是监禁的结果,说什么都没有用,少说,多做,这是他的诸位前辈总结的最高效率的方法。 诸伏景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佐月按倒在地,水管抵住了他的后庭。 他要干什么!恐慌感让诸伏景光顾不得原来想说的话,摇晃着屁股躲闪着,试图向前蹭去。 佐月从卫生间里翻出了之前买来的润滑剂,按压住诸伏景光的身体,便把手指捅进。 “啊。”诸伏景光短促地叫了一声便闭上了嘴,忍住后xue手指的入侵。 在上次去想去佐月家看看佐月,做一个告别,结果却因为喝酒发生了关系之后的这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再次用过后xue。 而自从开苞之后,刚找到乐趣却没有尝到几口rou,已经恢复紧致的菊xue在被带着润滑液的手指羞涩地撬开小口之后,矜持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 肠rou紧紧吮吸着手指,热情地勾搅着,在手指触碰到那一点时,更是热情地溢出了水液。 “唔——”诸伏景光身体猛的绷紧,后xue收缩,在被手指连续进攻那一点时,大腿更是止不住地颤抖。 “唔嗯——”诸伏景光把脸贴上冰冷的地面,试图清醒并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结果在被像是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抚上性器时,只是几下简单地taonong,不知不觉间硬起的性器却是一下子射出。 太丢人了,诸伏景光的羞耻心一时战胜了处于不利处境的恐惧感,扭着屁股想要躲开肠道里作乱的手,却被几次深捅抠挖得用屁股高潮了。 诸伏景光塌下腰,后xue抽搐着流出肠液和润滑液,他红着眼角,胸口起伏着,背在身后用手铐铐住的双手已经勒出了红痕。 然后他就感觉到到了冰凉的水管再次抵上了后庭。 “不要!”诸伏景光惊恐地叫出声,之前的水管灌胃实在是给他留下太过痛苦的印象了,他现在本能地害怕着这根水管。 “求你了,佐月。”诸伏景光示弱地哀求着,他想扭头看向佐月,却因为方向问题始终看不到。 佐月思考了一下,想起了之前和润滑剂一起买来的更专业的道具。 他从卫生间里翻出甘油和灌肠工具。 诸伏景光不知道佐月在捣鼓什么,他忐忑地趴在地上,只有个屁股撅起。 刚刚经历双重高潮又有些脱水的身体没有任何力气,胃部还在隐隐疼痛痉挛,诸伏努力让自己的大脑在这难得的喘息时间运转起来。 他,应该是佐月吧,想到之前他叫佐月时,对方的停顿,诸伏景光不确定地想。 从内心的角度来说,他自然是希望这个人是佐月的,一方面说明了佐月现在是安全的,另一方面自己这个样子被佐月以外的人看到他也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佐月是因为什么这样对他,他一直没有弄清楚,佐月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 难不成,是组织发现了佐月和零的关系,用零来威胁他?这个卫生间有窃听器?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一时间也不敢问太多,只是默默地承担着自己的命运。 不过如果是佐月的话,倒是莫名地安心了不少,诸伏景光悄悄放松了身体,然后他感觉后xue被捅入一个细长的柱体,一种不同于水的感觉被注入了身体。 好像是……甘油?诸伏景光一边忍受着液体注入身体的感觉,一边默默猜测,然后在小腹越来越鼓起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不要了。” 佐月停下了手。 诸伏景光喘息了两下,忍着腹内的绞痛,试着沟通道:“我会好好忍耐的,不要再灌了可以吗。” 被诸伏景光的配合所打动,佐月让对方忍耐了5分钟,在诸伏景光实在忍不住时,又按照他的意思,让他坐到了坐便上。 听到体内的东西随着甘油一泄如注的声音,诸伏景光还是有些尴尬,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比之前预计得好太多。 他也终于再次正面看到了佐月。 没什么表情但好像也没受什么伤……除了右手处。 “你的手没事吧。”诸伏景光又忍不住问道。 明明自己都还身陷囹圄,双手被缚在身后,后xue被灌注液体,只能狼狈地坐着排泄,却还是忍不住关心施虐者,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佐月沉默地上前抚上诸伏景光还冒着冷汗的脸,亲了他的脸侧一下。 只是这种程度,算不上告诉他什么信息吧,看到诸伏景光骤然收缩的瞳孔,佐月这样想着。 “还有两次。”佐月冲了水,对诸伏景光说道。 诸伏景光点点头,顺从地站起身,又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 而在他最后一次排泄时,因为脱水,在从马桶站起时,一下子向前栽倒,被佐月扶住。 佐月看着诸伏景光散发着不正常红晕的脸和身体的高温,一摸额头,发现他已经发烧了。 刚复活就这么折腾,发烧倒也不奇怪,不知道那些前辈都是怎么照顾复活者的,佐月暗自想。 他把诸伏景光清洗了一下,解开手铐,扶到床上,喂意识已经陷入迷糊的诸伏景光把药吃掉,顺便给他打了一针葡萄糖。 给人类打葡萄糖这招还是拉克教的佐月,说是这样可以让被审问的人以科学的方式恢复体力。 佐月以前没试过,不过看到苏格兰的脸色逐渐好转,应该是有效的。 拉克……佐月在心里默念着名字,摘下了右手的手套。 狰狞的血洞贯穿在手的正中央,从正面可以直接透过血洞看到对面,周围还有灼伤的痕迹,微微一动便有鲜血流出。 现在这样右手负担就已经很重了,平时动手时也会受到影响。 佐月把特制的能储存很多血液的黑色手套戴回手上,擦掉流出的血。 没想到之前和拉克打赌赢的小装备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真是什么装备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 不知道拉克现在想什么呢。 佐月默默念叨着,拔掉了诸伏景光手上的输液针,把剩下的医疗垃圾扔到垃圾桶里,也趴到了床上,有些疲惫地抱住了诸伏景光。 不管怎么样,人算是初步救回来了,接下来,就看这30天里,对方能不能配合好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诸伏景光翻了个身,也抱住佐月,有些不安的脸色在睡梦中渐渐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