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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安容煦的下腹的某物也热情的抵在了梁凉的腿间,展现着它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既然来了,不留下点什么?”安容煦低沉性感的声音裹挟着浓重的荷尔蒙向梁凉袭来,耳朵里听到的是他、鼻间嗅到的是他、眼睛看到是他,触摸到的也是他,梁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于是任由安容煦迷迷糊糊的拆下自己挽好的发髻,脱下自己的衣衫……然而就算这是喜欢的人,认识第一天就直接进行最后一步,就算是在梦里也太破下限了!梁凉最终还是成功的守护住了自己的下限,在她的坚持和安容煦的妥协下,最终并不小的小安容煦只能遗憾的蹭蹭梁凉的手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由于手心被磨蹭太久微微的刺痛感以及小安容煦哭泣时的灼热感太过于真实刺激,安容煦甚至还没度过贤者时间和梁凉温存片刻,梁凉就从梦中惊醒。挠挠睡得一团糟的头发,梁凉从手捧住了自己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的脸蛋,但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手刚刚做了什么破廉耻的事情,火烧屁股似得将手移开,欲盖弥彰的在被子上狠狠的蹭了蹭。她的手心干燥且白皙如常,昭示着那只是一场梦而已,然而那又不仅仅是一场梦,那是安容煦今晚做的的一场X梦,自己还是梦中的女主角!马棉和牛透透曾经告诉过梁凉,因为九尾猫将她转移到了这个时间它的血脉身上,梁凉就拥有了九尾猫的部分能力,比如自由进入和cao控别人的梦境,进入和cao控的限制在于梦境主人的自身意识是否强烈又是否排斥梁凉的靠近,虽然梁凉并不能自由地控制,但她确实拥有这项能力,而且似乎迄今为止进入的每一个梦都是安容煦的。仔细想想两年前和安容煦在一起时,梁凉以为那是自己的梦,但梦里自己能cao控任意某处的细节,但安容煦的行为却一直都是不可cao控的,那分明就是安容煦的梦!自己居然将自己所有幼年和过去的记忆都在安容煦的梦里上演了一遍!听上去怎么越来越羞耻了?!梁凉甩甩脑袋努力使自己不去想这些羞愤欲死的事情,顶着一脑袋的呆毛跑去洗漱,含着牙刷,望着镜子里满面□□,一看就是被疼爱过的样子,梁凉思绪又不禁游移了起来。不知道隔壁的蠢主人醒来会怎么想……安容煦此刻的想法就是没有想法,虽然醒的比往常早了些,但他还是在床上度过了销魂之后的贤者时间,拖延到了平常的起床时刻,才悠悠的起床去浴室消灭掉了梦X的证据。像平常一样,在吃早饭之前,安容煦将狗粮放在狗食盆里,然后去叫某只比自己还晚起的狗。但雪球却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今天的粑粑有点诡异……雪球顿时尾巴也不敢摇了,夹着尾巴垂着脑袋,支棱着耳朵默默的想,该不会是要罚自己昨天居然扑倒麻麻吧?安容煦却仿佛没有看见雪球的害怕似得,温柔的抚弄了两把狗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勾起了嘴角。“嗷呜汪汪汪……”雪球被粑粑这一反应吓得一个激灵,飞速的转身,脚底打着滑,拐了一个弯溜进了书房,将自己肥胖的身体撒进了书桌底下,团成一团瑟瑟发抖。QAQ世……世界是要末日了么?粑粑他居然这么温柔的对我笑了……是家里没有粮食,终于决定要吃掉我了么?安容煦找了一圈,终于在书桌下找到了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肥狗,皱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莫名其妙的肥雪球:“出来,吃你的狗粮。”“嗷呜嗷呜!汪汪汪汪!”粑粑,刚刚你被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吖,是勇敢的雪球将邪恶势力驱散,守护了你和麻麻的幸福哦!见安容煦恢复了正常,雪球马上耳朵也不弯了,尾巴也直起来了,兴高采烈的从书桌底下转出来,绕着安容煦疯狂的摇尾巴,拽裤脚,活像是几百年没见面那么思念和热情。然而这一小小的插曲并没有阻碍安容煦的好心情,虽然并不看得出来。一切准备完毕后,安容煦一出门就遇上了预谋已久穿着睡裙拎着一袋垃圾的梁凉。因为急切的想要知道在见到邻居第一晚就做了X梦的安容煦的表情,梁凉掐着两年前的时间点装作扔垃圾的样子走出家门。一手拎着昨晚收拾出来的没用的纸箱子的一边,一手拿着一个三角糖包慢慢的啜着里面有些烫的糖浆,梁凉伪装的就像是一个毫不知情的人,向即将出门上班的邻居微笑着问好。“早上好,您吃过了么?”安容煦面色如常的点点头,在上电梯时还贴心的为梁凉挡了一下电梯的门,此间表情一如既往的没有。梁凉在电梯里偷偷瞄了几眼,都看不出什么什么异常,颇觉无趣,坏心一起,装作一不小心咬了一大口,糖包中的糖浆就顺着缺口缓缓的流了出来。梁凉皱着眉装作被烫了低声闷哼一声,实则是为了吸引安容煦的注意,余光瞟到光洁的电梯壁映出来的安容煦的样子果然是像自己这边看了,忙收敛自己的表情,生怕安容煦看出什么,只是一心一意的看着手心的糖浆,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舐的起来。这个动作做起来是要看颜值,丑的人显得格外猥琐加邋遢,而梁凉自信的认为,自己这样做完全将自己的优点展示了出来。纤细白皙的手腕,小巧殷红的舌头,不拘泥于规矩的俏皮可爱,再联想到昨晚这只手做了什么,连梁凉自己都HOLD不住的脸红了起来。余光却瞟到安容煦仍然不为所动……梁凉:“……”梁凉自暴自弃狠狠的瞪了电梯壁上映出了安容煦一眼,暗自骂道。死闷sao。叮咛一声,电梯打开了,梁凉率先气鼓鼓的走出电梯,却意外的被叫住。“请等一下。”以为老闷sao开了窍,梁凉眼睛亮了亮,期待的转过身,却马上手里被塞了一包纸巾。“还是擦擦比较卫生。”安容煦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暗示梁凉她的嘴角还残留着糖渍,同时似有若无的扫过刚刚被舔舐过的手心。梁凉:“……真是谢谢了。”一口吞掉剩余的糖包,将纸箱子放在脚边,梁凉面无表情的从那包纸巾里抽出来一张泄愤似得狠狠擦了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