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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koujiao 抱cao 内射

    阿依萨×唐凛云

    午后天热,客栈里几乎没有人。阿依萨独自坐在方桌前,把两斤冷切牛rou细细吃完,又叫了坛地窖里起出的好酒,触手阴寒,倒出来色泽幽碧、酒香馥郁,喝得他暗赞一声好。

    从大门望出去只有黄沙万顷,烈日将整个沙漠烤得一片白。阿依萨眯起眼睛,一边用湿布将手指擦净,一边吩咐小二去后院喂喂马儿,等天黑后就可启程赶路。离日落约莫还有两个多时辰,当真难打发。他站起来往楼上去,一面走一面松动筋骨,闲来无事,那唐门也该醒了。

    唐凛云只醒了一半。空气太干燥,晒不到太阳的室内其实阴凉得很。阿依萨推门的声响惊得他迷迷糊糊地打了个抖,糟糕,昨夜那趟镖!唐凛云猛得睁开眼,条件反射般地要摸武器,却发现双手被紧紧缠缚,根本挣不脱。他趴跪在床上气喘吁吁,阿依萨踹上门走过去,扯住唐凛云柔顺的黑发在腕间绕了几转,拖他起来:“想跑?”

    唐凛云抿唇不语,手上暗暗用力,却忽然被拽过去掰住下颌。这个身材魁梧面容英俊的明教直着一双幽绿的眼睛瞧他,唐凛云面黑如水,那双眼却凑得越来越近,几乎能看清其中倒映出一个被牛皮绳五花大绑、半身赤裸的自己。唐凛云不由得喉头滚动,被阿依萨凑近的体温烫得肌肤颤抖,手指已有些绵软,仍徒劳地攥住绳结不肯放弃。

    阿依萨笑了笑,直起身来,也不去管唐凛云仍是小动作不停的双手,自己从腰间卸了酒囊,扯得他脖颈后仰,硬灌了几口进去。唐凛云被呛得不住咳喘,颧骨上泛起一片红晕。

    “啧,好酒都叫你浪费了。”阿依萨收回酒囊猛灌了几口扔到一旁,随手一扯,将自己身上的衣袍脱得精光,露出赤条条的精壮身躯来。唐凛云垂下眼眸,不自觉地并拢双腿,那酒太烈了,烧得他小腹一片火热,头也晕得很。他尚未平稳呼吸,又被阿依萨伸手掐住脖子抬起头来。入眼便是一根沉甸甸的yinjing,仅是半勃就已经烫得厉害,guitou饱涨,贴到他唇边脸颊上,吐出晶莹的粘液。

    唐凛云死死咬紧牙,黑眼睛淬了火一样瞪住阿依萨,好像要将他一刀刀切碎杀死。

    “啪!”阿依萨反手甩了一个耳光。他手极重,唐凛云被打得歪过半边身子,口中一片腥咸,脸正火辣辣地疼,阿依萨就又将他拽了回去,在他张嘴咬人的同时眼疾手快地卸掉了下巴。

    唐凛云胸膛剧烈起伏着,喉咙中发出含混的咕噜声。阿依萨一边伸手拧他早已挺立的rutou,一边扶住yinjing在他嘴唇上涂抹,问:“不爱吃?”他随即换了手指,探进唐凛云无力松开的口腔,挟住他的舌头来回搅,时而拉扯揉弄,把他两瓣嘴唇捏得殷红发肿,水淋淋的。

    阿依萨这才满意地收回手指,在唐凛云泛起五个手指印的右脸上擦净口水。这小子白得厉害,被红肿的指痕一衬简直艳丽非常。他静静盯着阿依萨,耳根红得滴血,整个下唇都在轻轻颤抖。

    阿依萨嗤笑道:“舌头倒软。”

    他言罢不再多话,直接捏住唐凛云下巴将yinjing撞了进去。第一下便撞到左边上颚,唐凛云左眼一酸,刷刷往下掉泪。阿依萨一面拿手指给他揩掉,一面退出一些重新往里cao。

    他的yinjing同他本人一样壮硕结实,堵在唐凛云口腔里像一具要夺走他性命的凶器,塞到最深处也仍有半截露在外头。阿依萨抚摸唐凛云的喉结,手指有力地来回按摩、帮他放松。yinjing则在他口腔里来回进出,将嘴唇撑得又薄又圆。口水难以吞咽,只能随柱身抽插时溢出一些,顺着嘴角淌下。

    唐凛云几乎无法呼吸,他被憋得胸口起伏,两眼都睫毛轻颤,挣扎着不愿掉泪。阿依萨不再拧他的rutou,把手收回到他后脑处攥住长发,扯着唐凛云的头颅配合自己下身,不断抽插。

    离他靠得太近了,唐凛云脸颊发酸,鼻间全都是酒味和说不出来的情欲气息。

    他努力睁眼去看清这恶徒的长相,却在撞击中难以聚焦。阿依萨的guitou卡在他喉舌尽头,一寸寸艰难地往里塞。

    唐凛云因窒息而满脸通红,被捆绑已久的四肢陡然从麻木中恢复了知觉,又酸又软,他竟全靠阿依萨的依托才没有顺着他大腿滑下去。唐凛云心中恨得要死,被玩到红肿却又被弃之不顾的rutou奇痒无比,下身已挺立的yinjing被他竭力弯腰想要藏住,却只感受到后xue处一股股yin液涌出,黏湿了布料,难受至极。

    阿依萨似乎全都知晓,又似乎并未注意到。他专注cao开唐凛云的喉腔,被有力的喉管肌rou夹得头皮发麻,“嘶”了两声退出来,重新cao他的软腭和脸颊。

    唐凛云竟真的止住了泪,面颊上仍湿漉漉的,被顶得凸起一块。阿依萨用手指在外头按压,爽得连声闷哼。他终究嫌这样费事,退出yinjing来在唐凛云脸上拍打两下,搂住他肩膀将其放倒。

    唐凛云不晓得他要做什么,被放倒的瞬间像突然醒过来一样剧烈挣扎起来。阿依萨连揍了两巴掌都没止住,只好拿右边膝盖抵在他胸膛上死死压住。唐凛云仰面朝天,目眦欲裂地瞪他,额角青筋都抽动着,满面泪痕中被揍得脸颊肿起,又凶狠又可怜。

    阿依萨把他头颅摆到床边悬空,笑道:“放心,不杀了你——你得听话。”随即又扯开他嘴唇,将yinjing塞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唐凛云的口腔和脖颈连成条开阔的通路,阿依萨一口气cao进最深处,两颗睾丸抵在唐凛云柔软的唇边,十分舒爽。他力气极大,来回抽插时并不容情,又疾又重地将唐凛云撞得连牙床都酸软起来,甚至撞得他喉咙自觉地“啊”了两声,又被yinjing堵住。阿依萨满意极了,他甚至有裕余将guitou抵在唐凛云硬一点的上颚上,命令他舔下方的系带,却只遗憾地发现唐凛云双目失神地倒流眼泪,简直要被cao死了,哪里还听得清他说话。阿依萨只好伸手按住他剧烈跳动的颈部脉搏,大力抽插了最后几下,便被唐凛云惊惧却有力的咽反射夹得马眼一酸,射了出来。

    前几波jingye都被唐凛云下意识地咽下吞掉了。阿依萨退出yinjing,guitou一边射精一边在唐凛云柔软又红肿的脸颊上蹭弄。一道道白浊液体喷出,挂在唐凛云额发、眉眼上,他乌黑湿润的睫毛也未能幸免于难。

    唐凛云被刺激得紧闭双眼,挣扎着翻过身去,俯在床边不住咳喘。阿依萨倒没有继续为难他,自己扯了凳子出来,大刀金马地坐下,伸手握住yinjing随意撸动,又隔了许久才真地射完。唐凛云已经不再咳嗽,他趴在床边一动不动,唯有背脊起伏,肩颈处颤抖得厉害。

    阿依萨走过去把他翻回来。唐凛云面无表情地盯着床帐,微张着嘴喘息。他面容在刚刚的“磨难”之后一片潮红,又肿得厉害,嘴角处甚至有轻微的裂痕,淌出的血已经干涸了,又有jingye,简直十分狼狈。阿依萨觉得难看,倒了清水来帮他擦净,调侃道:“下次莫再坏我好事了。”

    唐凛云这才转过视线来盯住他,双目深沉。阿依萨漫不经心地丢开帕子,伸手给他将下巴复位。唐凛云野得像猫,立刻张嘴,差一点咬到阿依萨的手指,却终究慢了一步,反而脱力跌回到床上,把自己后脑撞得闷闷发疼。

    阿依萨忍不住嘲讽他,随即走过去将唐凛云整个提起来。他高大的身躯将唐凛云罩得一点缝隙也没有,紧贴在一起的赤裸肌肤烫得唐凛云双颊颤抖,又要张嘴去咬时被阿依萨从背后搂住脖颈、高高昂起,完全挣脱不掉。

    他惊讶地发现阿依萨的yinjing似乎根本没有软过,依旧guntang而坚硬地贴在他后腰上。唐凛云不自觉地往前缩,阿依萨空出的手已经一把捏住了他的下身,不留情面地讽刺道:“挣扎什么?你明明爽得很嘛。”他在唐凛云guitou上掐了一把,唐凛云痛得紧咬下唇,又吃到咸腥的血液味道,已是咬破了。

    阿依萨收回手,伸出五根指头在唐凛云面前晃了晃,嘲他:“看见没有,湿得这么厉害。怕是不cao你,你才要吃人吧。”

    唐凛云闻言抖得厉害,面红如火却眼寒似冰,阴恻恻地盯紧了他。阿依萨被这眼神看得小腹一紧,回手就去扯唐凛云仅存的裤子。布帛在他手指间寸寸碎裂,唐凛云大腿白皙而肌rou漂亮,在午后明亮的室内晃得人眼晕。阿依萨大手抚摸上去,握住他坚硬的yinjing摩挲,手掌既温柔又残忍地压住唐凛云不断开合的马眼,把yin液都堵了回去。

    他贴在唐凛云的耳边低声说:“别急,一会儿就把你cao射。”

    唐凛云猛地挣扎起来,一甩手竟真的挣脱出去。阿依萨懒得去抓,他扯住唐凛云的大腿往后一拽,压着他倒在榻上。他身躯既沉又重,压得唐凛云连喘息的余地也无,片刻就已头脸涨红、嘴唇大张,喘不上气来。阿依萨笑嘻嘻地拿guntang的yinjing在他腰窝、屁股间硬抵着磨蹭,假装毫无所觉地俯身过去吻他无力张开的唇,口中说:“还没吃够?馋得很是不是,嘴张这么大?”

    唐凛云双目失神地看着半空,脖颈处的青筋寸寸跳动,好似还没开始挨cao就已经被玩得瘫软了。阿依萨双手大而有力,顺着他肌rou纹理在背部重而色情地抚摸,唐凛云心跳声越来越沉却越来越重,完全乖顺地跟随着阿依萨手下的频率,他更加绝望地发现自己后xue也着魔一样地不断收缩并吐出yin液,弄得大腿根一片湿滑黏腻。

    阿依萨很快就往下摸到了这一手yin水,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拿手指涂抹开来,把唐凛云半个圆润的屁股抹得又亮又湿,却偏偏避开xue口一丁点儿也不碰。唐凛云口中嗬嗬喘气,像濒死挣扎一样支起双肘在床榻上往前爬。阿依萨由得他,只探手下去握住他挺立的yinjing,没轻没重地撸了两把。他的虎口上留有兵刃磨出的厚茧,抵住guitou碾磨的那两下逼得唐凛云双膝一软,重新砸回到床榻上,半天没有动静。阿依萨贴过去,一面吻他颤抖的背脊,一面把他摆得侧身一些,单手捞起他大腿搂在臂弯,把yinjing塞进腿根处。

    他那东西当真大得厉害,又重又沉,唐凛云被烫得一激灵,双目一沉,回手便刺。阿依萨知道唐门毒物厉害,不敢托大,忙侧头避了开去。哪知唐凛云紧追不舍,竟是一面伸腿来踢一面又刷刷甩出几镖。

    他究竟被绑久了血脉不畅,竟都被阿依萨几下躲开。唐凛云咬紧双唇,挥拳来打。阿依萨冷哼一声,抬手握住,另一手抓住他腰肢往上一提,把唐凛云整个摔到地上。他正疼得头晕眼花之际,阿依萨手上用力,唐凛云关节一痛,已是整只胳膊都被卸下,一丝力气也无了。

    阿依萨几步走近,单手抓住他脖颈提起,又把他摔回到床榻上。唐凛云胸腹处一片酸痛,气息紊乱,一张嘴便“哇”得吐了口血出来。阿依萨从背后跨上床,紧贴着唐凛云的身躯把他压到墙面上、望向窗外炽热但岑寂的午后大漠。他不再耐心,随手将唐凛云另一只手也卸掉,拿膝盖支开他大腿,迫得唐凛云不住下滑,胸膛抵在窗台上压得隐隐作疼。

    “湿成这样了,你不给我cao,是想扔到后院去给牛马玩?”阿依萨并起两指塞进唐凛云后xue,胡乱搅了几下。唐凛云双眼通红,汗水密密地顺着额角淌下,看起来好像哭了一样。阿依萨贴紧他背脊,高大宽阔的胸膛完全将唐凛云包裹其中,一丝儿缝隙也没有。

    他两根指头在后xue里恶意屈起,拿最坚硬的指节处在肠rou中来回碾磨,只须臾就按准了那一点,唐凛云浑身一震,“呜”了一声便被他自己死死咬住嘴唇吞下。阿依萨凑过来吻他的耳垂,手上愈发用力地去cao那处。唐凛云几乎要咬破下唇了,半个背脊的肌肤都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头皮麻得厉害,手上腰上一点力气没有,竟是要软软地瘫倒下去。阿依萨满意极了,一边伸手揽在他腰上,一边在后xue里反复抠挖,本就敏感的肠rou在他指尖瑟瑟发抖,涌出大片大片的yin水,一直湿到他手腕上,偶尔淌得还要远些,顺着手肘滴落到凉席上。

    阿依萨换了只手,又多加了两根手指。唐凛云只觉后xue酸麻痒涨中骤然生出一股疼痛来,“啊”了声直往前爬,可惜前头便是冷漠坚硬的墙壁和晒得融化的大漠,他避无可避。阿依萨又已经伸过先前那只手来,凑到他唇边捏住下颌,把湿漉漉的手指喂到他口中,并说道:“你也尝尝,真是sao到家了。”

    唐凛云移开视线,乌黑湿润的眼睫颤抖不停。阿依萨四根手指在他后xue里毫无顾忌地乱cao,肠rou又兴奋又不堪重负地裹紧上去缠缚,阿依萨一边费力地抽手又cao回去,一边赞叹道:“真会吃,吸得好紧。”他胯下的yinjing也同时翘动了两下,在唐凛云背上划过两道yin液黏腻的痕迹。唐凛云转过头来瞪他,怒火如铁,一道道扎入阿依萨面上,却又好像缠绵得厉害,要将他整个杀死、片下、再吞吃掉。

    阿依萨不以为意地一笑,甚是洒脱。他伸出两指挟住唐凛云的舌头搅动,玩得他口水四溢,下身则骤然抽出,转而挺着yinjing往里顶。xue口已经被cao得软烂一片,毫不费力地吃掉了半个guitou,却再难往前。唐凛云被撑得难受,从小腹处一路往上发疼,直疼得心脏猛跳。他张嘴就咬,阿依萨快他一把收手又回抽了一个耳光。

    唐凛云被甩到窗台上趴着,腰部被阿依萨抓住猛地使劲顶了进去。饶是他也大张开嘴无声地嚎了几息。眼泪顺着鼻梁划过,淌入他散乱的乌发中。阿依萨嘴唇轻柔地去吻,yinjing却毫不容情地往里挤,残酷又霸道。唐凛云本能地屏住呼吸,小腹几乎要抽搐起来。阿依萨塞进guitou后也喘息着暂停了一会儿,大手抚摸过唐凛云颤抖的前胸和rutou,一面吻他一面骂:“sao货,夹这么紧干什么?”

    唐凛云面颊通红,嘴唇微张却没有呼吸。阿依萨揉他的胸膛,并不想真的把人cao死而给他顺气。眼看着唐凛云涣散的瞳孔有回神的迹象,阿依萨勾勾嘴角,捞起他的大腿往回转,把唐凛云整个翻了过来,极其别扭地卡在他和墙壁之间。

    唐凛云脖颈无力地后仰,眼中尽是明晃晃的阳光和其中面容俊朗如太阳的阿依萨,他眼睛被刺得发痛,没来由地涌出泪水。

    阿依萨把他右脚脚踝搁在肩头,又撑起身体压下来,体型较小的唐凛云被带得背脊悬空,屁股挂在阿依萨手上被他托住,往自己yinjing上撞。这一次肠rou被毫无停歇地破开,阿依萨guitou坚硬得不可思议,被cao过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酸涨,唐凛云大腿根抽动起来,他已经被卸下的手臂无力地垂散在身体两旁,被阿依萨捞起来环在肩上,亲昵无比。

    阿依萨的动作很缓慢,yinjing因此长得好像永无止尽,唐凛云忍不住要低头去看,害怕肚腹被当真cao穿一般。然而他刚一低头就被阿依萨掐住下颌抬了起来。他恨恨地看过去,阿依萨却眼含笑意地吻下来,下身已然cao到底的yinjing并未退出多少又往里猛撞。唐凛云闷哼一声,手指颤抖地要去掐死他,却只在阿依萨健硕的肌rou上无力颤动,更像是爱抚。

    阿依萨爽得低吼,双手托住唐凛云的屁股掰得更开些,他yinjing进出极其艰难,和唐凛云汗泪交织、一片恨意的面容不同,他的肠rou缠绵又贪婪,吮吸guitou的样子焦渴而热情,好似饿了几百年一样。饶是阿依萨也不得不狠狠拍了唐凛云屁股几巴掌,喝令他:“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唐凛云眼睛里一片水光,却阴寒无比,他紧盯着阿依萨,被顶得肩颈不住上移时仍咬唇不语。身体被cao开、侵入的感觉十分可怕又……爽利,唐凛云只觉阿依萨每一次进出都好像带着火,烧得他小腹又酸又涨,痛得厉害又渴得厉害。那根yinjing太过硕大,每次退出到xue口再cao入时都像第一次一样让唐凛云头皮发麻牙根酸软,他嘴唇已被咬破许多,咸腥的血液漫入口中,又被阿依萨俯下身来卷走。

    唐凛云恨不得咬死他才好,却万万不敢张嘴,只怕那些堵在胸腔、喉管处酸胀的热流要就此溢出,让他自己yin荡又下贱地呻吟出来。阿依萨越cao越重,什么技巧也不要,yinjing只是踏踏实实地塞入肠道、cao开肠rou就已经让唐凛云小腹蜷缩,在肚皮上顶出浅浅凸痕的同时堵得他想要呕吐。

    阿依萨强健地撞过来,rou体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犹觉不够,干脆托住唐凛云的屁股将他整个抱起。他身材高大,唐凛云挂在他怀中犹如小巧精致的性偶,在阿依萨一边跨脚下床一边往前走去时被他下身撞得不断晃荡。

    唐凛云双腿被迫打开,全挂在阿依萨健硕的手臂上,他再无力挣扎了,连脑袋都晃得东倒西歪的而不得不靠在阿依萨胸膛上,仍是一片头晕目眩。阿依萨低低地闷笑了两声,低头来衔住唐凛云的嘴唇亲吻。

    两人的口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往下淌落,唐凛云抬眼看了他一下便恨恨闭上眼睛。阿依萨一边猛撞,一边跨步往桌边走,伸手去拿水罐,yinjing故意在这时候停下不动,唐凛云怨愤地发现自己的xue口仍是不知疲倦地吮吸和包裹着,好似那根东西是什么人间美味。他气得来咬阿依萨,却只能啃到他坚硬的胸膛肌rou,不禁一阵牙酸。

    阿依萨由着他咬,浑若无事地灌了几口水,才把罐子塞到唐凛云眼下,逗他:“你喝不喝?”

    说这话时他单手搂着唐凛云的屁股,肌rou虬结的手臂硌得他腰侧仅有的软rou一阵阵发紧。唐凛云鼻翼剧烈起伏,不断要下滑摔倒的恐惧让他的xue口不知廉耻地咬紧了那根yinjing,越到根部越是粗大,他怕自己被撑裂了,差一点就要低头去看阿依萨是不是连睾丸都塞了进去。

    阿依萨等了几瞬,把罐子扔了,唐凛云这才听出来里头一滴水也没剩,这狗贼只是耍他,不禁牙关紧咬,紧盯住阿依萨眉眼。他晓得大漠里为避烈日风沙,人人行走惯于遮覆头面,唯有这一双眼睛遮不住。

    阿依萨被他看得脊背一寒,也起了怒气,掐住他大腿猛cao了几下。他故意次次撞上那一点,还拿guitou去挤,唐凛云被卸掉的双臂软塌塌地来回晃动,憋得眼泪都出来了,才没有再叫一声。阿依萨呵呵笑道:“渴了?叫点好听的,哥哥一会儿喂尿给你喝。”

    唐凛云咬牙偏过头去不理他。阿依萨兴致上来,两手齐上,好好地捞住他腿弯完全打开。肩背失去支撑后唐凛云立刻往后跌倒,吓得肌rou紧绷,上面的嘴抿得死紧,下头那张也剧烈收拢,吸得阿依萨低吼一声,又伸手勉强托住他屁股,挺胯猛cao。

    他全然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把yinjing几乎完全退出又从guitou重新整个cao入。唐凛云为此吃尽了苦头,他怨恨地发现,比起被塞满、撑开、撑得每一丝褶皱都展平,肠rou更难以忍受的是阿依萨抽出的瞬间留下的空虚和焦渴。

    阿依萨也发现了。他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啪啪”往前撞,唐凛云的大腿根很快被他拍打出一片红肿,xue口已经不会合拢了似的在yinjing退出后仍留着水淋淋的嫣红小孔。唐凛云被cao得呼吸急促,胸膛发红,这姿势阿依萨顶入的角度十分苛刻,小腹上极为夸张地一次次凸起yinjing划过的痕迹。

    他羞愤非常,恨得双眼通红,瘫软的双臂唯有指尖还有点力气,已是将掌心都掐出血来。阿依萨自然是爽得厉害,一面cao一面嘲弄他:“sao货,吃得这样紧。”唐凛云自己的yinjing不知何时早已被cao硬,随着阿依萨的撞击在他小腹上来回拍打,拖出一道道晶莹的粘液痕迹。阿依萨又讽道:“硬得都淌水了,就这么爽?”

    自己完全打开的赤裸身躯让唐凛云陌生而耻辱,然而被阿依萨绿眼睛扫过的地方却毫无尊严地兴奋起来。他又恐惧又愤怒,rutou并未被触碰就在阿依萨的目光下硬得要喷水一样。

    唐凛云第一次晓得rutou也会发酸发胀发痒,一点儿不比yinjing好打发。他牙关已咬得麻木,阿依萨却一点没玩够般,拽着他屁股前后猛撞,肠道里堆积如山的酸麻沿着脊背迅速上移。

    唐凛云脖颈都僵直了,大腿被阿依萨指腹掐出肿胀的红痕,根部开始抽搐起来。阿依萨也cao得气喘吁吁,“啊啊”叫了两声,停下来不动了。唐凛云心头竟然闪过一丝遗憾,他为此耳根发烧,好在早已满面通红,并看不出来。

    阿依萨粗大的yinjing在他体内勃勃跳动了两下,唐凛云心咚咚直跳,怕他射在里头。阿依萨却手臂上移,搂紧了唐凛云整个上半身,两人胸膛贴在一起。他锁住唐凛云背脊,大步往前走去。行进间yinjing在肠道内小幅度而结实地摩擦着,唐凛云僵着脖颈不愿靠上阿依萨肩头,不一会儿就肩颈酸软,又汩汩地渗出热汗。

    阿依萨走到墙边,将唐凛云压到粗糙坚硬的墙面上,嘻嘻一笑,低头吻住他唇舌狠狠吮吸。唐凛云反复挣扎,嘶吼也被堵成“呜呜”呻吟,仍是未能张开嘴咬上他一口。

    “急什么?迟早让你吃个饱。”

    阿依萨重新托住唐凛云的屁股,把他双腿强硬地掰过来压在自己肩头。唐凛云倒是身体柔韧得很,一点儿酸痛没有,却惊觉腿根处已在阿依萨的摆弄下并拢,xue口仿佛被更加打开了又仿佛是缩紧了。——他被cao得过分敏感的感官在此刻失灵了,完全判断不出。

    阿依萨把他抵在墙上,缓慢而大力地从下至上贯穿,肠道已经被cao得十分绵软乖顺,缠缚住yinjing时同时既热情又腼腆,不住地颤抖并隐隐渗出肠液。这姿势进得极深,唐凛云在内脏深处被挤开的呕吐感中“轰”的一下头皮发麻,“啊啊”射了出来。

    他被自己完全浸润在情欲中的沙哑嗓音吓得发颤,眼泪毫无指望地奔涌而出。阿依萨一面笑一面极其温柔地来吃他的泪水,下身仍又猛又厉地不断撞击。唐凛云不知是被cao得狠了还是为何,jingye只前两股是射出来的,后头都沿着guitou无声淌落,阿依萨每cao一下他便淌出一股来,十分yin靡,白浊痕迹很快将小腹沾湿。

    阿依萨一边cao一边调侃他:“被cao到才shuangma?不cao你就射不出来?”言毕还当真停住不动,唐凛云羞愤非常地发现自己的yinjing果然沉静下来,贴在肚腹上一动不动,唯有guitou轻微跳动着。他眼圈红透了,终于恨恨地闭上不看。

    阿依萨哈哈大笑,重新抽插起来。他yinjing硬得过分,射精后分外敏感的肠道被cao得软成一滩水,又湿又热,包裹住柱身简直一丝一毫也不许yinjing离去。阿依萨被吸得头皮发麻,一面爽一面看到xue口处已经有软rou被cao得外翻,贴在yinjing根部被拉扯出好远,又被自己卷折着塞回去。果然这几下爽得超出了唐凛云全部的预期,他本就在射精后四肢发软,这下又惊恐地发现还能再软再无力一些。

    肠道内卷积的快感并没有随着jingye一同淌出,反而越堆越高,一直往身体最深处挤,阿依萨的yinjing所到之处一片酸麻,甚至连他只是抱紧自己、贴在一起的胳膊和背脊都一片灼热。唐凛云手心脚心发烫,随阿依萨cao弄的节奏,在粗糙的墙面上不断上身耸动,看起来可怜极了。阿依萨吻他的眉眼,又去吻脸颊和耳垂,舌尖吮吸的缠绵和下身cao入的狠辣完全是两个人一样,却同样都弄得唐凛云小腹抽动,泪水无停歇地涌出,瞬间打湿了整张通红的面庞。

    高潮中他听不见阿依萨又说了句什么,但显然是嘲讽他的话,唐凛云好几瞬被窒息得喘不上气来,求生的本能让他竭力挥舞着已然脱臼的胳膊去攀附阿依萨,看起来只像是被cao死前徒劳的挣扎。稍有安慰的是他确乎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来,微张的嘴唇边淌下口水,只有粗重的嗬嗬喘息声。

    阿依萨被剧烈绞紧的肠道箍得动弹不得,便也掐住唐凛云的腰,粗喘着射了进去。

    他yinjing又大又硬,射精时guitou猛涨,又一次抵得唐凛云腹腔泛酸。阿依萨并不因此停下,反而愈加重和狠地cao过肠壁,jingye在喷射中有力地击打在软rou上,这十分陌生的羞耻感让唐凛云初初从高潮中回神便气得要咬他。然而阿依萨连躲也不躲,只管死命将唐凛云压在墙上,连cao几下后把yinjing挤到最深处,停下喘息。他拿手指抚摸唐凛云的xue口,沾到溢出的jingye已经在这几下cao弄中被拍打成细碎的白沫,简直身心舒畅,卷了来喂给唐凛云吃。

    唐凛云抱着咬断他手指的心狠狠合拢牙齿,却发现整个口腔酸得一丝儿力气也无,在阿依萨粗大坚硬的指节上啃噬仿佛奶猫一样谄媚而虚张声势。这令他胸中激荡不已,热血上冲,满头满脸的汗泪往下淌,滑过皮肤时还就着高潮的余韵泛起阵阵酥麻。唐凛云喉咙中滚动不止,眼中心头全是恨意,比吞了刀片还痛。

    阿依萨却悠闲得很,他也不在意喘匀气没有,又抱着唐凛云往回走。那根驴马一样粗壮的yinjing并没有多少软掉的迹象,塞在唐凛云后xue里依旧气势汹汹,撑得他合不拢,甚至错觉好像连屁股都被cao扁了、cao大了。

    阿依萨走到木桌前停下,把唐凛云放到上头压倒,才拍拍他屁股,一寸寸将yinjing退了出来。jingye紧跟着涌出来,又黏又浓,挂在唐凛云大腿上淌到屁股上才往下滴。

    他还拿手指去里面抠,肠rou本已不堪重负,仍是颤颤巍巍地迎上来含着手指吮吸。唐凛云仰头望着屋顶上落满灰尘的木梁,胸膛因憋气而隐隐发痛,起伏得很厉害。他无暇再去制止阿依萨,连此时能一脚踹飞他也忘记了,满脑子只有肠rou被手指撑开、挤压、撇到一旁,好让jingye从深深处缓缓淌出的情形,不由得咬牙切齿,yinjing又重新勃起了。

    “哦?”阿依萨饶有兴致地一把抓住他yinjing,在掌心随意揉了几把。唐凛云粗喘着侧过身去,蜷缩起来。阿依萨并不强求,他拉开唐凛云一条腿,xue口整个曝露在午后明亮到炽热的阳光中,仿佛知道有人注视一般不断收缩起来。他伸进一根食指去拉扯,xue口便乖顺地被撑成嫣红的一条缝,在白色jingye的映衬下总有些艳情意味。

    阿依萨乐得哈哈笑,突然埋头去亲了一口,唐凛云惊得厉害,当真一脚踹过来,然而踩在阿依萨肩头却软绵绵的,撼动不了铁塔似的他分毫。

    “cao都cao烂了,你还怕这个?”阿依萨嗤笑道,随即顺势握住唐凛云脚踝,架着他的腿掰开,硬是俯身去舔。唐凛云垂落在腰侧的手腕拼命往下伸,奈何胳膊动不了,仅仅只能抓住阿依萨几缕发丝,缠在手指间,倒真像是情人的样子。

    被阿依萨舌尖cao开xue口吮吸、甚至拿牙齿咬住xue口边缘的软rou时他终于受不住了,转头埋首在自己肩上,闷闷地无声哭起来。阿依萨本没发现的,比起舔和吃,他其实更着迷近距离地看xue口和里头被cao到充血所以红润无比的肠rou——直到此刻仍有晶莹的yin液溢出,还不自觉地收缩着,看得他小腹发紧,想要干脆将软掉的yinjing也硬塞进去,让唐凛云给他吸硬了,再cao到软。

    他这样想就这样说出来调侃唐凛云,然而一点儿反应也没收到。阿依萨站起来,发现唐凛云侧过身子趴在桌面上,肩膀不住颤抖,竟像是在哭。他一脸好笑地伸手去摸,摸到一手清澈的水迹,不由得嘲讽道:“哭什么?被cao爽了舍不得,我再辛苦几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