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書中原女主登場咯,她怎麽好像怪怪的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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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書中原女主登場咯,她怎麽好像怪怪的噯
醫師眼觀鼻,鼻觀心,只幫景祀診治完,開了藥方就離開了。
景祀的額頭越來越燙,虞清伸手貼上去,他似有所感的主動蹭在她的手心裏,似夢囈般的念了一聲:「疼。」
「哪裏疼?」虞清低聲輕哄。
他將懷裏的人抱得更緊些,滾燙的呼吸灼過她的臉頰,他低頭埋在她的頸窩上蹭。
虞清也回擁住他,有一瞬的恍惚。
然後輕笑著抱住他的脖撫著他的發,「小火爐似的,比湯婆子還暖和。」
他似乎發出一聲輕哼,又似乎沒有。
「你最近有沒有遇到林姑娘?」
她沒頭沒尾的問。
他悶聲應了一聲:「嗯。」
聲音啞啞的。
虞清抱著他的手僵硬了一下。
林語是書中的女主角,心懷大愛,聰慧討喜,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下得一手好棋。
書中景祀與林語相識時,因一副字畫結緣,二人相談甚歡,分別時已至暮色。那日景祀回去便重病一場,一開始只是以為是感染了風寒,隨意抓了幾貼藥吃,怎麽都不見好。直到拖成大病,各醫師拒診,林語救他一命,悉心照料。
本就相見恨晚,又日夜相處,情投意合,很快便互定了心意。
虞清就說這病怎麽來得這麽急,原來是主線時間到了,在強走劇情。
「殿下,林姑娘到了。」玉瑤在床邊的屏風後面道。
「方才醫師開的藥先不要去抓,請林語幫景祀診治之後,按著林語的方子抓藥吧。」
「可……殿下,醫師雖比不得首座陸先生的醫術,卻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了。林語姑娘雖然在民間有些聲望,但奴婢聽說師承一個被趕出高門的赤腳醫生,景大人的病交給她,真的行嗎?」
「行。」
「殿下為何對林姑娘這樣放心?」
公主和整個林家都從無交集啊。
虞清搖頭:「不是信林語。」
而是信這本書裏的天道,信她身上的主角光環。
她嘗試將手抽出來,輕聲對景祀道:「林姑娘來替你診脈,該松開我了。」
「只是風寒。」他說著,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吻了一下。
嘴唇左右蹭了蹭。
又酥又癢的。
虞清無奈的靜靜躺了一小會兒,才說:「可我擔心你,心疼你,想多找些醫師來給你瞧瞧,想要你快點好起來。」
抱在她身上的手臂收緊。
「好不好?」她回抱著他,分明是她整個人都在景祀的懷裏,又像是被她抱著的。
景祀沒有應聲。
虞清聲音放柔:「好不好?」
「……嗯。」
很輕的一聲。
虞清保持著抱著他的動作沒有動:「披一件衣裳,林大夫是女子。」
他疲憊的動了動,動作緩慢。
虞清被松開,沖著旁邊的侍女招了招手,玉瑤扶著虞清脫身出來,其余人幫景祀擦拭幹凈身體,為他穿了一件裏衣。
林語進來的時候視線在虞清的身上掃了一下,隔著屏風,她看不清楚。
但眼神裏透著不加掩飾的輕蔑。
景祀只伸出一只手來,靠坐在床邊,一層薄薄的紗簾擋著。
林語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伸出來的那只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手掌一點都不是想象中文弱書生的孱弱感,看起來很有力量和安全感。
她擡眼向簾子裏面看去,能看見閉著雙眼依靠著休息的景祀。
面色蒼白,唇上也沒多少血色,可那張臉仍舊好看到林語的呼吸一窒,原本探究好奇的目光轉為驚艷,久久未消,復又轉為滿意的笑意。
虞清在屏風後看著,擡了擡眉,「她怎麽瞧著,倒像第一次見景祀。」
先前查探這件事的婢女道:「林語抱著字畫匆匆跑過時,不慎撞到了景大人,字畫險些掉落在地,被景大人一把接住。畫上的繩結開了,景大人一眼便被其中的內容吸引住了,他們因字畫暢聊許久,這件事在那條街上因殿下的緣故被傳了許久。」
「我?」
「嚼舌根子的人說,景大人是才子,便該與淑女佳人在一起。殿下癡纏四年,還不及林姑娘這驚鴻一瞥。他們二人站在一起金童玉女似的,賞心悅目。 」
虞清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我瞧著這個林語不對勁。」
「奴婢也覺得,她樣貌生得不如殿下,何來金童玉女一說?而且她……」
「你先下去吧。」虞清說完,才看向玉瑤。
玉瑤點點頭:「外界傳聞林姑娘端莊有禮,斷不會入公主府四處張望,方才雖隔著屏風,但她的目光直視殿下,是為大不敬。」
玉瑤見林語視線仍在景祀身上,面色不虞道:
「眼下又這樣盯著簾子中的景大人看,且不論她知不知道裏面的人是誰,未出閣的少女這樣盯著床榻上的男人看,就不是傳聞中的林姑娘做得出的事情來。」
林語手裏的絲絹沒有搭在景祀的手腕上,手指直接搭放在了他的皮膚上。
景祀眉頭一皺,冷冷的抽回手。
「林醫師忘了些什麽吧。」
聲音虛弱,卻字字清晰,仍好聽得過分。
林語眼裏滿意的笑意更深,「小女不明白您的意思。」
「……」
旁邊的侍女極有眼色的覆了一層絲絹在景祀的手腕上。
林語語氣輕快道:「我是女子,我不介意,大人又在介意什麽?何況沒有阻隔診脈,能摸得更清,有利於大人的身體恢復。」
景祀疏離道:「開始吧,有勞了。」
林語把手指搭上去,視線卻總在景祀的身上轉。
「何時開始發燒的?」
「申時。」
「申時,唔,下午三點……」林語小聲嘀咕,又問:「咽痛嗎?有覺得耳鳴嗎?」
「不痛,不耳鳴。」
林語的問題炮彈似的一個接一個的不停,景祀盡量強撐著回答。
虞清聽得都乏了,百無聊賴的打了一個哈欠起身出去。
才出門,玉瑤便道:「她的心思如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卻不看場合,景大人身心俱疲,只想盡快結束,她這樣只會徒增反感。外傳林語玲瓏心思,恐都是虛名。」
「誰知道呢,沽名釣譽的人歷朝歷代數不勝數。」
外面的夜風輕拂,帶著院中的花香。
天上已經能看到彎月了,只有零星幾顆星星墜在天上。
虞清身上穿的單薄,走出去幾步聽見聲響,擡眸看去,便見到一輛天青色的馬車停住了。
車頭上掛著的金鈴叮鈴作響。
車簾被一只白皙的手掀開,一個墨發公子從裏面走出來,他生得一雙極其好看的丹鳳眼,明顯看見了虞清,但自然的移開目光,從馬車中躬身下來,直接往庭院裏面走。
倒是他身後跟著的小廝,連忙來給虞清行禮:「殿下,陸先生本要在城外宿一夜,但突逢身體不適,便先回來了。先生難受得厲害,只怕暫時不能給殿下的貴客診治了。」
虞清瞧著那張揚的背影健步如飛的樣子,白眼一翻:「仔細照顧著,別讓陸先生病死了。」
「比你活得長。」陸宴一的聲音傳過來。
小廝連連躬身,跑到陸宴一身邊:「先生,慎言!」
「放心,說幾句實話噎不死我。」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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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餓,珠珠!珠珠,珠珠!
虞清:陸宴一,你那破嘴積點德吧(罵罵咧咧)
陸宴一:破嗎?哪兒破?殿下咬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