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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十年里,可以证明原和义所作所为的所有证据,贪污公款,贿赂罪,逃税……所有物证,愿意作证的证人,都已经到位,原和义纵然再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再逃过,这些罪名叠加在一起,等着他的只有一个结局。原和义陷坐在自己椅子上,嘴唇微微颤抖着,眼里满是怨毒,“你这种疯子,神经病,以后,谁和你在一起,谁倒霉。”说到一半,他甚至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癫狂,“你以为你以后能有好下场?原燃,我告诉你,等你以后,死了,都没有人会给你收尸,怪物。”“你还能撑几年?头疼是不是,”原燃没有听到一般,关了门,楼下已经响起了警笛声,不久,“谢谢您的配合。”为首的警察冲他点了点头,带队冲进了那件办公室。逐星科技原高级总裁,因贪污受贿被捕?疑似公司自行举报?第二天,科技和财经的首页版块都被这个消息刷屏。但是,当事人似乎没有自乱阵脚,他们马上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发布了下一代新开发的产品,新系列的应用,一款可以将自家多个产品链接到一起的,设计精妙,逐星科技超前的技术力体现得很完美,还爆出了即将和国外某电子科技巨头决定了合作的新闻。隔天,逐星科技的股票不跌反涨,原和义被捕的新闻,被讨论其实,反倒更像是作为一个娱乐新闻了。安漾和几个同学在餐厅聚餐时,听她们在餐桌上激烈讨论起这件事情。叶菀拿着手机,边吃边说,“这家里面有文章,我刚看到有人在科普,现在逐星的CEO好像是他亲侄子……就他把原和义亲自送进去的,现在这些豪门斗争都这么厉害的?侄子把叔叔送进去蹲大牢?”再刷新一下,那条评论已经没有了,不久之后,那个微博变成了禁止评论。叶菀,“……”逐星科技坊间传闻的“内部斗争”,没有任何直接回应,对于过来采访的媒体,一切都是由首席助理岳闲庭出面回答。岳闲庭只说,“因为原和义先生的行为已经触犯到了法律,举报违法行为,对每一个守法公民而言都责无旁贷,而且,他的所作所为,无论是对逐星集团的利益还是声誉,都有很不好的影响,因此,举报他的非法行为,不是为了个人利益,而是为了整个集团未来的长远发展。”算是间接回答了公众的问题。翻译过来,用点直白的话来说,就是我们举报,纯粹是大义灭亲,是值得表扬的行为。逐星科技现任的CEO,非常之年轻,据说还只有二十出头的年龄。那个神秘的新任CEO从没在媒体前出面过,甚至连一句敷衍的话都没有,采访全部都由下属代劳。只是,他掌权以来,主持的几个大项目,做出的产品,无一不是大获成功,三年下来,在没人怀疑他的能力,逐星科技的市值比起几年前的略显萎靡,已经完全复苏了过来。读完一般专刊报告,一直滑到最后,叶菀还是没看见那位传说中的年轻CEO的照片。她失望的啧了啧嘴,“是不是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啊?不然可个照片宣传下,可以给公司省下一大笔宣传啊,现在这种科技公司,不都很流行老大出来打个**广告吗?”藤冉笑了,“**广告还行,据说这位还很年轻,还是个工作狂,技术高手,听起来像个理工geek。”魏楠平是计算机系的研究生,他哂笑了几声,“你们女人,就是关心这些花里胡哨的,你看他上任后做出的成绩,管他长什么样呢,他管理风格就是直来直往,处理公司内政的手腕很狠辣,这人,也绝对是个不好惹的狠茬。”安漾紧紧抿着唇,只觉得味同嚼蜡,她索性搁下筷子,开始收拾起自己书包。她好不容易走了出来,现在已经不想再听到关于那人的任何消息了。魏楠平忙也站起身,“安漾,你就走?要我送吗?”女孩客气笑道,“谢谢,不用了。”年轻女孩身段玲珑,气质清灵,肤色雪白,五官更是一等一的精致,早在湳大就一直很出名。魏楠平尤其喜欢她这种温柔中透着些许清冷的气质,来湳大读研后,第一次见她,就暗搓搓有了点追求的意味。只可惜,安漾没给过他机会,他有些失望,悻悻转身,重新回了餐厅。*湳安下着雨。安文远坐在办公桌前,对面站着的年轻男人,站得笔挺,修长如竹,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看向他,声线很低,“原和义,现在已经入狱了。”安文远没想到居然会再次见到他。他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办公室门再度被推开,他身后跟着两个人,随之进了办公室,“先生您好,我是曾经就任于海铭医院的楚河,现在是原燃先生的私人医生,这是我的行医执照。”旁边跟着的男人,身材高挑,气质儒雅,语气彬彬有礼,“这是原先生的体检报告和我可以证明,原先生现在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疾病。”“我是他的律师吴泽。”另一个系着深色领带的中年男人,很是干练,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大叠材料,“这是原先生的财产证明,您可以先过目,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当年他和那少年提到的两个条件,三年之后,他回来了,而且,都达到了安文远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脸色有些僵硬,伸手接过那些材料,一一翻过,被一些数字和资料惊住了,他神色不变,心里却简直有如翻江倒海。当年,那两个条件只不过是他故意提出来,想要那个执拗的少年早点知难而退,放弃和安漾在一起,没有他这么固执,现在三年过去,他竟然真的回来了,而且,还把两个苛刻的条件都一一实现了。半晌,安文远推开那些材料,站起身,声音有些尴尬,“……这件事情,得看软软意思。”“我是她爸爸,但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完全去给她做主,如果她现在还愿意和你在一起的话,我不会反对。”安文远道,“但是……”他还是说出来了,“都过去三年了,软软现在也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生活,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我希望原先生,不要再过多打搅小女。”原燃往旁边侧开了身子,沉默着,没有受他的鞠躬。他走出了那个办公室。外头有一搭没一搭的下着雨。湳安熟悉的市景,他近三年没有踏足过的地方,安安。一想起这个名字,三年以来,在心里咀嚼,午夜梦回,在心里,唇间含着,舍不得叫出,只在心里叫过过无数次的名字。是,是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