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
古怪
徐小云时常穿着他的衣服,不论是白色衬衫,还是亨利开衫,凡是看到他随手放的任何一件衣物,她就拿起穿上。他的衣服有些像是全新,有些像是二手,好似在年岁的沙堆里滚了几遭,留下不少皱褶和破洞。她现在穿的棉麻衬衫就是少了一颗左边的袖口。 她穿着一件单衣,光裸着下身和双脚,在发热的木地板上一边自在地吃着三明治,一边踩着看不见的直线走来走去。不必猜测她的用意,因为她做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目的。她本就是一个古怪的女人。她不穿衣服,或是不穿裤子的刺激画面,潘行明仍未习以为常。 徐小云非常想要大声嘲笑潘行明那局促的样子。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都会把頭撇開,不是撓撓額頭,就是撓撓下巴,试图掩盖内心的慌张和害羞。他在她的衣柜里翻找内衣,口中还不停地抱怨徐小云是一个祸害。她觉得他的话十分正确,于是连连点头认同。他一下转过身,责备道。 “sao货,你还知道点头呐。大冬天的,裤子都不穿!” 潘行明骂得对。从他进门起,徐小云就岔开双腿,坐在床边,向他展示私处。徐小云就是想要挨骂。她得意忘形地咧嘴笑,像个大老爷抖起脚来。 为了克制狂躁的心情,潘行明只好全神贯注地盯着地面,就好像地里有宝藏似的。徐小云接过内衣,却又扔到潘行明的脸上,说道。 “你帮我穿。” “你个懒货,每次都要我帮你穿。这次,你自己穿。” 不穿拉倒,徐小云暗想道。她趴到床上,翘着小腿,悠闲地翻阅她的情书。她连两行字都没有念完,潘行明就亲自动手。他熟练地把純棉内裤套進她的两只脚,接著拉住内裤的两侧,向上提起。他的手指滑過她的小腿肚和大腿,最后是腰部。 徐小云毫不感激潘行明的服侍。她认为对潘行明的付出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她不必和他说一句客气的话。待她打开第三封信件,她忽然察觉到身边的男人的沉默。她没有回头,暗自猜想他是不是生气了。随即,她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因为她感觉有一条狗舌头正在猥亵她。 刚才骂她是sao,现在又来舔她的逼,到底是谁sao一些?徐小云费解不已。她已经听到他的鼻子镶在她的腿间,哼哧哼哧嗅动的声音。她扭头向后看去,却只能看到他的额头。他的大半张脸都埋进她的私处。他迫不及待地用两手掰开小逼,隔着内裤的单薄面料伸舌舔舐。他对这处秘密之地觊觎已久,所以还未舔几下,就把内裤的裆部弄湿透了。 湿润的布料变得半透明,使得被保护在里面的yinchun暴露在男人的眼底。他咽了咽口水,用拇指按压几下内裤,两片yinchun就滑到外边。毫无遮蔽的艳粉洞xue只有一指宽,却有无穷无尽的销魂魔力。徐小云的屁股颤抖起来,因为她的xue里不仅有一条炙热的舌头闯进去,还有布料的质感在摩擦rou壁。 她想撅起屁股,可是潘行明好想知道她会乱动,一早用结实的手臂压住她的双腿。她攥紧床单,又短又浅地呻吟起来。她记得潘行明上来,是为了叫她吃午饭。外公肯定不会等他们俩。她把手伸到后面,想要揪住潘行明的头发,却意识到他的长发变成短发了。 “潘行明,别弄了,我们下去吃饭。” 潘行明抬起头,咬一口徐小云的屁股,说道。 “我正在用餐啊。” 用你个大头鬼,徐小云暗自骂道。她用手抵住他的头,说道。 “我肚子饿了。” 潘行明直起腰身,笑而不语。在他拉下裤链的一瞬,徐小云脸色骤变。她可不是害怕,而是羞怯。她想,不吃一餐也不会饿死。她准备脱掉内裤,但是潘行明却不许。他说,他要隔着内裤插。她立即松手,老实地等着被干。 潘行明觉得徐小云像是他的专属榨汁机。她的性欲和她的长相完全不对等。她像一个小孩,喜欢新奇的东西,比如开发不同的zuoai体位。她还喜欢在给他koujiao的时候,研究他的jiba和睾丸。让他又好笑又好气的是,她还严肃地要求他蓄一片浓密的阴毛。问她原因,她说喜欢脸上刺挠的感觉。他是享受的一方,所以对此毫无意见,只是暗地里叫她小变态。 虽然徐小云不仅有漏阴癖,还有常人难以接受的性癖,可是潘行明依旧觉得她是一个可爱的女人。有的时候,她会默默注视着他,还以为他全然不知;有的时候,她会一声不吭地跳到他的背上,死活都不肯撒;有的时候,她会莫名其妙地生气,朝他怒喷口水,尽管多数情况,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 潘行明见过徐小云许多种样子,而让他最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悲伤。她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迎面吹着窗外的冷风,神情尤为哀伤地望着空气中的虚无。她有时会哭泣,没有任何原因地哭泣。她说,她实在补小时候没有机会流下的眼泪。她要趁着机会,一次性流个干净。没办法,他只能坐在一旁给她递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