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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技术真的烂,心理素质也是真的好。薄一昭在心里默默评价。一边觉得脖子痒得难受,微微蹙眉,抬伸手挠了下,立刻听见她在旁边小声地说:“别挠了,挠破怎么办?”薄一昭被痒得有点烦,又觉得自己是自作孽,想着陪她演戏好玩,演着演着把自己都作进去了,十分无语,心情更加烦躁。蹙眉转过头,正想跟她说别管他开好她的车就是,却看见徐酒岁半倾斜身子靠向她这边……安全带勒在她胸前,被宽松的衣服遮得特别好的身材曲线凸显出来。腰细得一只手能绕完似的。这会儿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看上去又担心又没有平日里横冲直撞时的跳脱,两人对视上的时候,她好像是被他眼里的烦躁吓着了,畏惧地往后缩了缩——可能是自己都没发觉的那种。“……”本来就没想吓唬她,眉间稍稍放松下来,男人挪开了视线,看向窗外。“干什么,我又没说是你害的,一惊一乍的做什么?”“不是,我……”徐酒岁听见他平静的声音,好像是在安慰她,实际上心里的不安更强了,她咬了咬下唇。薄一昭从窗户的倒影看着她可怜巴巴的脸,就又把脸转了回来,一看她仰着脸看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不会死人的。”他无奈道。“我知道啊。”徐酒岁小声道。强忍着掐一把那张白生生脸蛋的冲动,男人抬起手转了个方向,好像是有点热,将衣领又拉开了些,徐酒岁这才看见他胸前也挺红的。“痒得难受?”“嗯。”“一会儿就好了,都是一阵阵的痒,你忍忍。”“……”忍个屁啊,什么都能硬扛还要医生做什么?看男人的指尖落在锁骨附近,她急了,忍不住伸手抓他:“别挠了。”这时候红灯结束了,感觉到覆盖在手背上那温暖又软得触感,薄一昭额角跳了跳,用另只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开你的车。”徐酒岁启动了车。却直接靠边停在路边。薄一昭还没反应过来她又要干嘛,是不是存心想折腾死他算了,没等他问,就听见驾驶座那边“咔嚓”一声解开安全带的声音,她整个人撑着两个座位之间的位置俯身凑过来:“实在痒得难受,我给你吹下?”男人抬起头,就看见她半个身子往自己这边倾斜,投下的阴影将他笼罩在了自己与身后靠椅之间。那淡如褪色蔷薇的唇瓣近在咫尺,她凑过来,眉头微蹙,无比严肃的样子……柔软的指尖挑开他的衣领,垂着眼认真地找到他脖子上最红的那片,轻轻吹了几下。距离不算太近,吹出来的凉风扫过脖间,脖子上又疼又痒确实减弱了一些……她大概是涂了薄荷味的唇膏,气息之间也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心中烦躁稍散。但是也是一瞬间。很快的就有别的烦恼出现。男人难得乖顺,斜靠在车座椅靠背上,任由她整个人半靠过来,凑得很近——那双软得不像话的手扶在他肩膀上,薄一昭怕她撑不住趴自己身上来,也伸着一只手虚扶着她的腰。于是脖子上是不痒了。那股劲却直奔他小腹下面而去,一团火,能烧死人。要不是这会儿小姑娘满脸救死扶伤的正义,薄一昭都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恶毒心肠到他都要过敏而亡,这女妖精还惦记着他死前吃一口他的唐僧rou……感觉到腿间明显起反应时,他扶着她腰的手没控制住掐了一把,她愣了下,抬头看他。“行了。”再开口说话时,他眉间柔软一扫而空,不动声色地放开扶在她腰间的手,将她推开,自己坐直了把车载空调打开,用近乎于冷漠的喑哑嗓音道——“开车,去医院。”第43章修罗场一回有的人表面平静,内心已经炸了锅。小时候徐井年长水痘,晚上痒到睡不着,徐酒岁怕他挠坏了留疤,只好给他用嘴巴吹,痒了就吹一下,愣是挨过了那段难受的时期……所以她一直觉得,长疹子吹下降温就不那么痒了,是真的有用的。直到刚才,男人长手一伸,把车里的空调打开,凉飕飕的风迎面吹来,她才想起现代科技到底有多发达。——空调坏了,把窗户打开,也轮不到她用嘴。……腰间在发烫。隔着衣服,刚才他的手搭在上面的触感仿佛还在。除了最后看似不耐烦地把她推开那一下,男人的手只是非常绅士地贴在上面,一动未动,甚至像是虚扶……反而她凑过去扒开他的领子,像是在占便宜。占便宜。徐酒岁脑子都快开花了,她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纠结且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坐在副驾的男人,他斜靠在座椅靠背和车门之间的缝隙,垂着眼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看上去心情不算特别好的样子。“看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内响起。“我没想占你便宜的。”徐酒岁听见自己正义的声音响起,“你都这样了。”“……”短暂沉默,男人闭着眼没好气道,“闭嘴。”徐酒岁收回目光,双手握着方向盘,这回她的眼睛彻底不敢乱看了。嘤,好凶。占便宜怎么了!就占!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到了医院做了检查,好在问题不大,只是起了一些红疹,医生给开了吃的药和摸的药膏。医生大概是看薄一昭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人看多了,打发他们滚蛋之前还不忘记教训人:“过敏体质就是过敏体质,并不会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突然就对某一样东西不过敏了……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不就是‘时隔多年,吃吃看试试’,有什么好试的啊!再试一百次也是过敏!”薄一昭一脸懒洋洋地站在那被训。徐酒岁在门诊外面等着,看着三十来岁的男人被训得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像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还倔强地不肯丢了往日里的高傲,特别可爱。嗯,迷人。站在门外望着男人的侧脸嗤嗤地笑,两人去排队拿药,她一颗心总算放下来。已经接近医院下班时间,排队拿药的人比之前少了很多,他们没怎么排队就顺利拿到了开的药。拿了药上车,薄一昭绕道了驾驶座,徐酒岁“嗳”了声,前者瞥了她一眼:“还想开车?天黑之前能到家么?”被堂而皇之嫌弃车技,徐酒岁纠结地手指都拧到了一起,脸气哼哼地鼓得像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