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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给这两个人做杨永信治疗,但是那种疗法对尼格玛不适用,而洛兰也早就不是他第一次见到的,那副疯疯癫癫杀红了眼的样子。他只能苦逼的把所有排风口都钉死了。再次见到秃瓢博士,洛兰也不是那么讨厌他了。“早上好!博士!”她想起镜像世界里他光着膀子喊麦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萌。雨果博士心情很复杂:“坐吧,二位,我们来聊聊越狱的事情。”艾德的演技立刻上线,非常抱歉的道:“对不起,我们以为自己康复了。”洛兰也很配合,说出大实话:“毕竟爱是人类生存的永恒主题。”“……”雨果博士沉默许久,看了看这两位病人相握的手,又看了看他们对视时带着粉红色泡泡的目光,似乎明白了什么。没什么好聊的了,他对自己的治疗理念产生了怀疑,同时又觉得这是自己的进步。一对疯子谈恋爱?这从哪下口吐槽啊?秃瓢博士的反应,让洛兰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巴巴的乐了一天,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容。“你说他怎么吃了鳖一样?至于吗?太好笑了,我猜他一定没有老婆。”艾德本来不觉得好笑,但是看她这么开心,竖起食指“嘘”了一声,接着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出来。虽然不敢相信自己会像傻子一样,跟她面对面一起傻笑,但事实上,他的确这样做了,并且还丝毫不抗拒。洛兰借着月光,看着他笑的极其温柔的脸,突然想起来,自从遇见了艾德,似乎每晚上都是跟他睡在一起。疯人院里的室友,还有在他家……她有点羞羞的捂住脸。“……怎么了?”这人怎么会突然笑到害羞?“没,没事。”洛兰咳嗽了两声,“就是有点冷。”“……”艾德沉默两秒,把窄小的单人床空出半个身体的位子,自己背靠着墙,对她张开双臂。“来吧。”她二话不说就窜上去了。她的小天使虽然有点瘦,但是抱上去还是很舒服的,暖暖的像个人形小火炉。艾德摸着她的头发,带着笑意问道:“还冷吗?”当然不了。但洛兰点了点头。“我怀疑秃瓢为了省钱,贪污了烧暖气的碳,我的手特凉,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过去,从他的上衣下摆溜了进去。简单的,耍流氓的方式简单点。尼格玛先生又是一阵沉默。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在一瞬间的犹豫时,他仿佛又听见脑内的纯理智人格在骂街。笨蛋!白痴!快什么快!?仔细想想也是。实际上,在洛兰知道了科林格小姐的存在是,他就已经察觉到,自己心里对她的感觉,只是总觉得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他不想在虚幻的地点任情感发散,即便内心已经如此。现在好了,时间,地点,人,都是真实的。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深蓝色的瞳孔就像深海,似乎有许多不知名的海洋生物、沉船、或者人鱼、以及一切解不开的谜题。他真是……非常,非常喜欢。“你确定吗?”艾德喉头滚动,声音有些哑的问。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说一下啊没有车。就算有也是玩具小车车。毕竟这篇曾经上过榜。在你们想爽的时候,也稍微注意一下我的牢饭问题,我一般会在中短篇里开车,这种就……再谈谈恋爱就该完结了,爽。我昨天看了一下传说中的贝茨旅馆,男主小哥感觉是挺不错的,但是奇妙的母子关系让我无语。所以有没有剧给我推荐推荐呜哇。☆、也是你你确定吗?这句大概是废话。洛兰很想冲他翻白眼,但是又不想在她的艾德宝贝面前露出这么没风度的表情,便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的也是,我不确定,算了吧。”说着,她便要将钻进对方衣服里的爪子抽出来。但是却被尼格玛先生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手。这个反应让她太满意了,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学会装纯了啊?”冤枉,他哪里装纯了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亲爱的。”他低下头,顶着她的鼻尖,带着笑意道,“总归是要留个几秒让你好好想想的——这是与爱共生的尊重。”洛兰一脸的“好好好你是我男人说什么都对”,一边点头,一边“嗯”了好几声。深夜的疯人院,总是会响起几声鬼叫,来自几个精神极不稳定的病人。为了防止他们在夜里搞事情,值夜班的看护一般都会在他们门口呆上一宿,并不会管其他的老实人。但是万万没想到,老实人也会在大夜里搞事情。暖和的被窝加上温柔的艾德,让电锯杀人狂少女软成了一块果酱。他将她抱到身上,非常贴心的解释道:“这样比较不痛。”洛兰很佩服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皮肤间的摩擦与他的亲吻早就让她濒临崩溃,定了定神,有点难为情的捂住脸:“这个……角度看,我会很丑的,脸大……”“并没有。”艾德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笑道,“太黑了,我看不清楚的。”“……”你这个时候应该说我是最美的好吗!?他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吐槽,笑得更灿烂了:“逗你的。不过我眼里的你,和你眼里的自己好像不太一样,跟‘丑’这个字沾不上边。”行,虽然仔细琢磨琢磨也不觉得是好话_(:з」∠)_。见她似乎满意了,他才打算继续。艾德轻轻的扶住她的腰,压低声音:“如果很痛,一定要告诉我。”洛兰点点头,俯下身,用嘴唇摩挲着他的脸。听说,“活儿好”的定义,实际上就是在意对方的感受,在你情我愿的事情上,更多的去服务,取悦对方。洛兰忘记是在哪看到过这句话,猛地想起,觉得这句话根本就是在说她的艾德宝贝。她能明显感觉到他一开始的压抑,以及之后的爱意。一阵炫目的gao/chao过去,他突然轻轻的咬上她的耳垂,带着喘息的气音,有些哑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是我是抵在上膛的舌尖,轻触下唇的齿。是叹息,是中间有心的字。是五十音的开头,也是□□下,蠢蠢欲动的小拇指——我是什么?”……诶?这个时候出谜语,她脑袋还不清醒啊喂!他笑了笑,接着说:“无畏而坚决,是麦田与深海。没人能懂,却是世界上最简单的谜题——又是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