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灰色地带】真与恶，药与甘液，软囊与硬茎，幼兽与成犬

    我的身子好像被玩坏了。

    起初是感觉下体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扯一扯会有撕裂的痛，于是保持那个姿势不敢大幅度的动。

    然而到半夜醒来时，我发现我彻底动不了了。身下的痛感明显，炎症引起了低烧，脑袋浑浑噩噩的不清醒。

    我摸索床单抓到小狗的手臂，无力的用指甲刮他。

    小狗被我刮醒了，摸到我额头都是汗，吓了一跳：“主人！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虚弱的说：“下面……好痛……”

    小狗爬到我身下，抬起腿来查看，只是轻轻抬起了一点，就让我疼到发抖。

    “好像，有点糟糕……”小狗看着xiaoxue旁边的伤口，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火了。

    他满是愧疚的说道，“小狗昨晚，太失控了……”慢慢放下我的腿，又惹得我一阵战栗。

    小狗心痛难忍：“主人，要去医院么？”

    我听出他语气里的慌张，想看一看他，但眼睛实在睁不开，只能吞吞干得发紧的喉咙，气若游丝的说：“你让我这副模样怎么去医院……”

    脚上是被镣铐磨出的痕迹，身上各处叠着不明来源的淤痕，下体还有皮开rou绽的咬伤……难道要他被当成强jian犯抓起来吗。

    不对，如果被当成罪犯也就罢了，可他是个没有人权的兽人啊。冒犯人类的畜牲，处死他，才显得更加顺理成章吧。

    我对小狗说：“你去把药箱拿来，帮我涂药吧。”

    小狗取来消炎药，将药膏挤在手上，有些笨拙的往我下面抹。

    刚触到的一瞬间，我倒抽一口凉气，小狗缩回手，紧张的问我：“很疼吗？”

    我什么也没说，小狗瘪了瘪嘴，继续涂抹。

    那伤口一半在腿根，一半在yinchun旁边的黏膜处，创面不算大，却被犬牙刺得有点深。

    小狗粘着黏腻药膏的手指在yinchun侧仔细的涂抹，发出咕唧声，又游走至xue口边沿轻蹭，我缩了缩身子，夹紧他的手指，伤口又扯痛了。

    我带着腻腻的鼻腔说：“里面……不用涂……”

    小狗抽出手指，抱住我，我脸颊蹭我出汗的额头，心疼到无以复加。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他又让主人流血了。

    他又做了伤害主人的事。

    上一次，主人痛得离开了他。这一次，一定又要离开了。

    小狗心都要碎了。

    ＊

    后来的几天，小狗没有再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事。

    他每天帮我换药，为我清理伤口，渐渐的，我自己能动弹了，于是提出自己涂药，小狗还想帮我，而我坚持。

    我跪在床上，勾了内裤脱在一边，手指厚涂上药膏伸进裙子里，咬着嘴唇在腿间拨弄。

    药膏凉丝丝的，带着点薄荷的清凉，我没忍住打了个哆嗦，顿一顿，继续缓慢的将下体涂匀。

    小狗默默看着这一幕，看我从裙底抽出手指，想要擦掉那上面残余的药膏。

    小狗抓住了手腕，不让我弄掉，我问为什么？小狗没有回答，只是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你疯了？？！”

    我往回抽手，不让小狗吃，但他已经舔了一点进去，我一手把住他的脸，要他吐出来。小狗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急了：“这是药！别吃，吐出来！！”

    小狗说：“可是，这几天主人都不让我碰，我又怎么知道主人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呢。”

    我愣了愣，原来他在担心我伤口的恢复情况：“那你舔药干什么？”

    小狗：“因为，这上面有伤口的味道，我可以，尝得出来。”

    我突然感到有点内疚：“别尝了……伤口，再养养，应该快好了。”

    可小狗执拗的摇头：“不，我需要确认。”小狗凑近我，说道，“伤口，让我看一眼。”

    我脸瞬间红了：“什么……”

    我断然不会答应他这样的要求的，严词拒绝他，小狗又立马低头去舔我那根沾了药的手指，我和他拉扯，小狗抬头，坚定道：“那，主人，看一眼。”

    我好像被他拿捏了，有点懊恼，又有点无力，最终还是抓起了裙边，犹豫着提了起来。

    小狗目不转睛的看裙下露出的皮肤，我的双腿仍并拢着。腿根那处的破口看样子已经闭合了，创口表面的粉rou泛着水嫩，半透明的样子，感觉吸一吸就又要破开。

    小狗直勾勾的看，舔了舔嘴唇。

    我提了一会儿便要放下裙子，小狗阻止了我：“主人，里面，还没看见。”

    我羞愤不已，恶狠狠的盯他，小狗露出委屈神色。我叹口气，闭上眼，慢慢打开了双间的缝隙给小狗看。

    小狗附身凑近那里，探头嗅了嗅，呼出的热气在腿间流窜。

    我能感觉到他鼻尖上的绒毛，忍不住抖了几下：“好了吗……”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用鼻尖蹭蹭，我向后退去。

    “别动。”小狗抓住了我的胯骨，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钻进来了。

    我受了惊吓，推他的脑袋：“你干什么？！！”

    小狗不理会我的抗拒：“主人，不要拒绝我，好吗？”他边轻柔的舔吮，边说，“我只是，想确认你好了没有……”

    我膝盖打颤，感觉他的舌头在yinchun侧边溜了一圈，随后裹住唇边含在嘴里轻轻吸吮。

    他品尝完，从腿间撤出来，回味唇上的味道，说：“好甜，主人，你好甜。”

    我红着脸骂他：“你在胡说什么……”

    小狗认真：“没有胡说，药是苦的，但主人很甜。”

    我：“……那里有药，太乱来了。”

    小狗微笑：“嗯，太乱来了，但能确认主人快好了，小狗很开心。”

    小狗抱住了我，我红着脸在他怀里不语。

    他默了一会儿，说：“主人，以后，不要再拒绝我。”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事：“涂药这种事情，我可以自己来……”

    “不，我是说，所有的事情。”　小狗紧了紧手臂，“不要再拒绝我，不要再推开我，不要再……离开我……”

    小狗发出一声细微的哽咽，从我肩上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与我额头相抵。

    他垂着微湿的睫毛，说道：“主人，我好想你。”

    我身子软下来，心也软下来：“可你正抱着。”

    小狗欲哭一样的表情：“可是，还是好想。”

    他脸上有孩子般的依恋，好像他不管长到多大，从来都是那个脆弱无依的小小犬兽。

    我的心在融化，嘴唇蹭蹭他的鼻尖：“为什么呢，我明明，就在这里。”

    小狗闭上眼，哽咽：“因为，没有主人在身边，所以，很想念。”

    我默默然。

    是了，和小狗分开的日子，小狗一定是很想念主人的。

    那种彼此牵绊，动不得，忘不掉的感觉，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主人……一个人……太难捱了……”

    小狗气息破碎，抱紧我，肩膀都在耸动。

    小狗：“主人……”

    我：“我在呢。”

    小狗：“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

    我：“不会，不会。”

    我轻声安抚，蹭蹭他哭湿的脸，小狗抽噎几下，小声的确认：“真的，不会吗？”

    我：“真的。我既然回来了，就没有想着再离开。”

    小狗吸吸鼻子，安静了下来。

    他依附人类，又一次选择相信人类，但他又始终不安。

    他不明白，为什么人类要求他们贯彻简单化一的服从，人类自己却如此之复杂。

    他可以服从绝对的真理，也可以服从罪恶的奴役，但没有人教过他如何明辨真与恶中间的灰色地带。

    他想要一个方法可以看透人类的复杂，真就是真，恶就是恶。誓言就是誓言，拥有就是拥有。

    他要拥有主人，以验明誓言的真身。

    小狗靠在我肩上，轻声说：“那现在，主人，和小狗，做。”

    我：“现在？可……”

    小狗不想我说下去，收紧手臂将我嵌入怀中：“不要拒绝我……我真的需要……”

    我有点为难：“伤口还没好啊……小狗忍一忍，好吗？”

    小狗轻摇哭湿的脸蹭我的肩窝，又黏糊糊的吻我的脖子。

    “可是，主人就在我怀里，让我怎么忍得住呢？”

    他拉过我的手放到下面，yingying的rou柱在裤子里立起一根，他让我感受，告诉我，“小狗已经忍不住了……”

    我面红耳赤的想要抽回手，被小狗按住了，手指紧张的蜷起，掐住了他圆鼓鼓的yinnang。小狗闷哼一声，握住我的手在那里揉起来。

    yinnang好软，yinjing又好硬。

    软软的囊rou上怎么会长出这么硬的东西呢。

    我轻轻叹息一声，竟然自发的抚摸起他来，隔着裤子，上下揉搓，自下而上游走的时候，手指在饱满的yinnang上刮过，囊rou从指尖滑落，于他身下弹动。

    “主人……”

    小狗心悦于我的主动，顺着我的手腕往上抚摸，摸到胸前，覆上一侧的rufang，在那里揉掐一把。

    从前他最喜欢这样揉我的胸，那时候的小手还握不全，只能这抓一下，那抓一下。现下已经能整个握满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就能将浑圆的乳rou捏溢出来。

    睡裙也被他揉皱了，小狗焦躁的咬我的肩带，好像小时候欲求不满的样子。

    细细的肩带被他咬起，松开的瞬间，弹力抽打在皮肤上，我发出细微的低吟，手指抽动，更用力的抓他的下体。

    小狗也难以自持的粗喘起来，手掌用力，狠狠的揉胸。

    他嘴里忽然飘出两个字：“mama……”

    轻轻的呻唤，好像来自遥远时空的款眷之言。

    我停了下来，在他的气息萦绕中，混乱的思索今夕何年。

    小狗又唤我：“mama……”催促我，像是不甘于此。

    该死，下面的伤口肿得发疼。

    该死啊。

    我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