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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

    此篇为《麦垛上的少女》后记。

    在奥利维娅新婚之夜到来之前,她再也没有挨过父亲的责罚,一是之前趴在麦垛上的那顿示众惩罚已经足够彻底,足够对这个年轻而不谙世事的姑娘有心理上的威慑力,二是父亲乔治也明白,新婚之夜过后,自然会有另一个男人来接手自己的职责,帮助现在这个懵懂的少女成长为更有责任心、更温柔体贴的妻子。

    奥利维娅经历了三个连翻身都会牵扯到身后伤处的艰难夜晚之后,终于可以开始自如地行动了,她没有期盼着自己的小情人会像王子那样突然降临,拯救自己,带自己远走高飞,那天自己狼狈挨父亲皮带时他不敢上前的反应已经证明了一切,无需更多言语,更何况奥利维娅自己也知道,她那十七岁的小情人是没有任何方面的实力可以与自己将要嫁的那位农场主老爷抗衡的,仅仅三十岁的年纪已经快承包下罗格镇近一半的农田和土地,甚至镇上的酒馆、丝绸铺、养马场,也都有那位农场主老爷的股份参与,是个出生在富庶家庭,但是完全不养尊处优,很有能力的一个青年人。

    虽说被镇上的人尊称为一句“老爷”,但其实科斯特今年还不过三十岁(要等今年立冬了才到呢),自从去年他偶然间在农田里见过那个拥有柔软褐色长发的女孩一眼,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娶她为妻,彻底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现在科斯特闭上眼睛仍能在脑海中回想起奥利维娅弯腰在田间劳作的样子,瀑布般的长发被一根红色麻布条随意地扎起来,圆圆的脸蛋仍带着稚感,被午后的太阳晒得略有些泛红,即使是宽大的麻裙也藏不住她的好身姿,动起来的时候仍能瞥见裙下那双翘臀的轮廓,多么可爱又迷人的少女!

    科斯特想要成为她的男人,永远地保护她,让她远离这世间的肮脏与污浊;同时又想要成为她的男人,占有她,拥有可以随时随地往她翘臀上挥巴掌的权力,那该是多么幸福啊。

    奥利维娅公开被自己父亲责罚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科斯特的耳朵里,他并不恼,毕竟是自己一厢情愿想娶对方,郑重地上门向对方父亲提了亲,定下这门婚事,而当事人奥利维娅连自己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呢,就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未婚妻。

    但在罗格镇的习俗里,嫁娶之事全由父亲做主,若家中无父则由长兄做主,女孩子家是没有发言权的,所以奥利维娅这种明知自己已定下婚姻,却依然和别的男人幽会的举动确实也算是大不逆之举,是值得新婚之夜被自己的丈夫好好教育一顿的。

    新婚之夜。

    新房里的奥利维娅经过一天仪式的折腾,已经很累了,但是对自己未来丈夫的好奇和恐惧又一直萦绕着她,他会像自己父亲那样对自己挥皮带吗?他的手掌会有父亲那般粗粝坚硬,落在皮肤上时痛得能让自己尖叫出声吗?这些猜想让她困意全无,闭着眼睛紧张地等待着。

    头纱被温柔地掀开,他,来了。

    映入奥利维娅眼帘的是一张坚毅且深邃的脸庞,此刻他眼角的笑意甚至可以说是让人意乱情迷的温柔,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来人已经抬起自己的下巴,在少女柔软的唇间落下一个吻。

    一个温柔却有一点霸道的,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

    奇怪的是,少女的身体并不抗拒,但她仍然被这突然的一吻吓到,身体惯性地往后退了一下。

    科斯特笑了起来,“连一个吻都害羞吗?那我的新娘待会要怎么被我吃干抹净呢?”说着伸手把奥利维娅打横抱了起来,自己坐到了床上,命令她:“搂着我”。

    奥利维娅照做了。科斯特非常自然把手伸进去,放在少女的酥胸上开始轻轻地揉弄,再用手指捻动那两颗艳红的小樱桃,直到少女胸前的小樱桃完全地竖了起来,再把手自然地从上滑到下,大力地揉捏起少女的臀瓣来,惹得少女娇喘连连。

    原来被陌生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是这种滋味!奥利维娅想。虽然刚开始带着羞涩,但是这种不容人抗拒的抚摸缺很容易让人慢慢放松下来,去享受他宽厚手掌的温度,带着成年男人的那种坚硬而略带沙沙的触感,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任他摆弄的小女人,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下去……

    “啊……”奥利维娅娇喘一声,却马上被男人堵住了嘴,少女的两条手臂绕着男人的脖颈,微微湿润的粉红小嘴只能任对方的舌头霸道侵占,少女的思绪开始渐渐游离……

    “啪!啪!”少女身后突然的痛感使她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奥利维娅睁着小鹿般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很显然刚刚这个男人第一次在自己身上行使了他的正当权力,罗格小镇的每一个姑娘的屁股都会在人生中的不同阶段被她们的兄长、父亲、丈夫悉心照料,女孩子家的调皮和任性被认为是基因里的天性,只有定期接受能让她们嗷嗷痛哭的家庭教育,顶着红肿刺痛的光屁股入睡,她们才能诚心地忏悔和反省自己所犯下的那些错误。

    科斯特很显然也是罗格小镇这种教育方式的忠诚践行者,今晚他很显然已经为自己的妻子准备好了会令她终身难忘的一顿新婚教育。

    “继续搂着我,亲爱的,手不可以从我的肩膀上拿下去。”科斯特的眼神仍然温柔,但是带上了命令的意味。

    奥利维娅乖乖地照做了,她跨坐在自己男人的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因为靠近床沿,这种姿势下她的屁股是微微悬空在科斯特大腿上的,罗格小镇的姑娘在出嫁当天都不会穿日常的那种宽大麻裙,而是穿着非常轻盈的蝉翼纱长裙,举行仪式的时候外面会披着镶金边的斗篷来遮住,但是当晚在房间里等待丈夫的时候则要把斗篷脱去,上半身只着丝绸的吊带,下半身则是半透明的纱裙,而且不允许穿任何衬裙,只能穿白色的棉麻内裤,纱裙的材料非常轻薄,所以也有一些不那么严厉的男人是允许自己的新娘只脱掉内裤,而保留纱裙,来接受新婚之夜的皮带教育的,这样会让新娘子在心理上觉得没那么羞耻,更快地接受。

    但是科斯特很显然不是这类人之一。

    他也并没有让奥利维娅站起身来脱掉她碍事的纱裙,而是直接把双手伸到奥利维娅身后,往两边微微用力,撕开了这块遮挡女孩家私密之处的布料,包括那条略带稚气的白色内裤,然后将扯碎的布料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皮肤上的凉意传来,奥利维娅惊叫一声,即便她已经在嫁为人妇之前多次光着屁股接受过父亲皮带的抽打,但是这种剥光对她来说仍然是一种难以接受的羞辱,她情愿选择自己主动脱光,也不想这样被命令保持姿势,然后任由自己怀里的男人将她最后的一丝遮挡不由分说地撕开,这种无能为力感让她倍感害怕,自己的命运就像是这块可怜的布料一样,完全在别人双手的掌控之中。

    被剥光下半身的奥利维娅现在是未着寸缕,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圆圆屁股蛋子倒是很快就不凉了,因为科斯特的手掌很快就覆了上来,宽大得完全可以托住她一边的屁股蛋,这手掌如果用力地扇上去,该是多么疼啊,奥利维娅绝望地想。

    科斯特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起来,“往前倾,靠在我的身上,把你的光屁股好好地交给我,亲爱的。你应该知道今晚它们不会好过的。我现在先用手帮你热身,我保证这一点也不会疼。”

    奥利维娅只能照做了,但是科斯特第一次骗了她,这场热身可以说是和“一点也不疼”毫不相干。

    前倾靠在科斯特身上的奥利维娅在这个姿势下两瓣圆丘自然地翘起来,从科斯特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两耸小山丘横在自己大腿上,带着优雅的弧度和诱人的少女光泽,这样乖顺的、可怜的、美丽的少女此刻完全是属于自己的,他有权力依自己的喜好使用任何工具抽打这一对圆鼓鼓的rou丘,直到它们变红、肿胀、熟透,即使它们的主人不堪忍受这皮rou的痛楚直到毫无修养地大声哭叫或是咒骂,在没有得到许可前仍不被允许休息,哪怕只是轻微的晃动和躲避都可能招致更严重的惩罚。

    这两瓣白皙光洁的rou丘那样无辜地翘在科斯特腿上,微微晃动,像是在撩拨他似的,邀请他来把自己打烂。

    一种巨大的冲动涌上来,科斯特毫不犹豫地铆足了劲朝那两瓣圆丘狠狠地扇过去,白皙的臀rou快速陷下去,然后快速回弹,每一掌下去都多了一道红色手掌印,很快就辨认不出形状,连成了一片鲜红色。

    科斯特尽管已经幻想过很多次,但真实体验到的一种快乐和征服感仍然超乎他的想象,他甚至不觉得累,下手的力度也愈发大起来。

    原本微凉的肌肤很快地被加热,塌腰撅臀的奥利维娅显然没有想到科斯特的巴掌会这样的疼,尽快她搂住科斯特的双手仍然不敢乱动,但是被巴掌肆虐的双臀就很快控制不住地开始左右挣扎晃动了。

    毕竟是15岁少女的娇嫩肌肤,怎么能和一个强壮男人的力气相抗衡!科斯特左右开弓,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掌掴这两瓣儿柔软的rou丘,力气大得像是要把这对rou丘拍扁似的,屋内清脆的拍击声和少女吃痛的哭喊此起彼伏,甚至越来越有节奏,颇有点越演越烈的意思。

    奥利维娅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像被人按在了油锅里,炸开的疼痛和灼烧感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皮rou被连击的痛楚简直是能让人瞬间放弃任何思考般的酷刑,在用尽全身意志力忍了几十下不停歇的巴掌痛击后,奥利维娅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违抗命令抽回了胳膊,捂住屁股蛋子跳了起来,暂时逃离了科斯特的魔掌。

    科斯特正沉浸在自己第一次教育新婚妻子的狂热情绪里,少女带着哭腔的喊声实在是让他有点欲罢不能,恨不得再狠狠欺负手下的这对晃动小rou丘,当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妻子竟然敢违抗命令,不服从管教的时候,这个男人先是震惊,继而有点欣喜,他没想到管教自己的女人是一件如此令人快乐的事情!尤其是对付像奥利维娅这样还没有对自己绝对服从的猎物,他今晚将有正当的借口来更加严厉地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妻子,让她难忘今宵了!

    可怜的奥利维娅还不知道自己今晚将遭遇什么,只顾双手拼命揉着自己通红发烫的屁股,像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地在地上跳踢踏舞呢,谁会知道光是被巴掌扇屁股就能这样地疼!

    科斯特并没有着急收拾她,而是耐心地等奥利维娅渐渐情绪平静下来,停止哭泣。

    奥利维娅刚才只是因为被重重的掌掴连击,心理和生理防线被双重击溃,才不加思考地违抗了命令,等她回过神来,只见自己面前的男人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也看不出表情。

    自己刚刚究竟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少女一下子又惊又怕,赶紧低下头不敢作声了。

    “你刚刚是违抗了我的命令吗?”科斯特的语气也很平静,好像听不出来生气的样子。

    “噢…不是的…对不起,我只是太痛了!”奥利维娅慌忙辩解,一种绝望感升腾起来,镇上关于会如何收拾那些敢在挨打时逃跑的女人的流言一下子都涌现在她的脑海里,自己今晚还会面临什么样的暴风雨呢?会像流言里说的那样被剥光了捆到小树林里,用新鲜桦树条把屁股抽开花吗?

    “我对你很失望,奥利维娅,你应该相信,我对你的教育,一定是会控制在你承受的范围之内的。你不是什么小猫小狗或是牲畜,而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不会伤到你。”科斯特沉声道。

    “是的,先生。”奥利维娅啜泣道,祈祷科斯特能饶过自己。

    但这是不可能的。

    “本来今晚我只打算用巴掌和皮带教育你,而且可以用你觉得舒服的姿势。但是现在很显然这些对你来说是太仁慈了,你这样顽劣的屁股应该被里里外外抽开花才能记住教训,对吗?现在给我过来,躺到床上来,双手抱住双腿。”

    天哪!自己如果现在拼命逃跑,还有希望吗?奥利维娅绝望地想,但是自己正下半身一丝不挂地站在屋里,面前是正准备好好给足自己一顿教训的高大男人,除了乖乖接受她又能做什么呢?

    奥利维娅照做了,走过去到床上躺下,双腿抬起来,用手抱住,像是小孩换尿布的姿势,红屁股正对着外面。科斯特用麻绳把她的脚踝固定住了,又把她的双腿往胸前压得更低了一些,用一根短绳把脚踝的连接处和床头绑在了一起,这样奥利维娅就以这个羞耻换尿布的姿势被束缚在了床头,私密之处一览无余。

    科斯特又把奥利维娅抱住双腿的手也给绑了起来,这样就算是吃痛,奥利维娅也没有多少可以挣扎的空间了,更别提稍微去揉一下自己发烫的屁股蛋子了。

    “保持这个姿势,等我回来。”科斯特命令道。

    就这样奥利维娅保持这个姿势晾了大概10分钟,她只能看得到天花板,双腿也有些发酸了,面对未知的恐惧,少女更加胆战心惊了:科斯特是去拿工具了吗?会是藤条吗?

    脚步声近了。奥利维娅虽然看不见科斯特,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噢!不!求求你请不要用那个……”

    少女的祈求当然是毫无作用的,科斯特拿着刚刚削好的新鲜姜块抵在了少女的后xue褶皱处。

    他挑选的是老姜,纤维很粗,接触到少女柔嫩肌肤的地方已经开始有不适感了,更何况老姜的辛辣程度也是姜罚里最厉害的一种,可以让接受教育的姑娘们终生难忘,不敢再犯,但是又不会带来身体上的实质伤害。

    不过老姜一般只会对15岁以上的姑娘使用,一般是不会对太过年幼的女孩使用的。

    姜块和上次奥利维娅在麦垛上被抽皮带时被用的一样,也是差不多2指粗细,被科斯特的大手不容置疑地缓缓推进少女的后xue,强烈的辛辣感和灼烧感立刻就贴着肠壁开始发生可怕的作用。

    这简直是太痛了!

    还没有适应异物侵入的刺激,科斯特就稳稳捏住姜块,在少女的后xue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起臀rou不自觉的痛苦抖动,令人绝望的痛、辣、烧…无论怎么晃动也逃避不开这个带给自己痛苦的东西,奥利维娅放弃矜持地痛哭出声,身后像是火舌钻进去一般地剧痛。

    面对少女的痛苦,科斯特并没有一丝的心软,因为他很清楚这种剧痛在惩罚结束之后就会消失,而且并不会对少女造成什么伤害,只会让她怕他、服从他、再也不敢在屁股挨巴掌的时候逃开。

    这种可怕的抽插持续了一分钟,科斯特就把姜块推入到更深处,然后放开了少女。

    紧接着,“嗖-啪,嗖-啪,嗖-啪……”奥利维娅害怕的皮带果然还是来了,作为一种最方便,可以随时随地进行的家庭教育,用皮带抽姑娘们的光屁股在罗格镇非常受欢迎,挥皮带的姿势又威风又带着强烈的主导权,抽在皮rou上的声音清脆响亮,威慑性强,同时又不像藤条一样太用力就容易划破皮肤造成伤害,所以在罗格镇你随时可以看到男人们解了皮带教育自家的姑娘们。

    皮带抽光屁股已经够疼的了,更何况是这种姿势!

    对于科斯特来说,眼下自己可爱的小姑娘赤裸着下半身躺在床上,双腿被抬起来绑在床头,一双漂亮的rou丘已经又红又亮,塞进菊花深处的姜块若隐若现,白皙的双腿吃痛乱蹬,小脸也早已哭花,苦苦哀求自己饶过她。

    而自己从今晚开始就拥有可以随意教育小姑娘的权力!可以随时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抓到桌子上用戒尺教育,也可以命令她自己摆出跪撅的姿势翘高屁股用藤条画出漂亮红痕,或者是命令她跪在凳子上,用竹棍抽平时会坐下来的地方。

    随时可以欣赏这对rou丘被抽打得由白皙至漂亮的红色,看鼓起来的臀rou被抽打得rou浪起伏,看小姑娘吃痛得弓起身子哭喊,再不得不乖顺地摆回原本的姿势。

    一想到这里,科斯特忍不住把皮带挥得更加带劲,给这对红屁股再加深颜色,二三十下之后果然颜色渐渐转为深红,并且臀峰已经开始肿起来了。

    “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哇呀…”

    交响乐在屋内演奏了许久,奥利维娅看不见身后,只能盯着天花板,感受着自己guntang的臀rou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粗壮手臂挥舞的皮带掀翻,每一下的抽打都让她鲜艳的光屁股止不住地左右晃动以逃避疼痛,但下一记皮带总是能准确无误地击中,有限空间的躲避根本毫无作用,少女想要在这狂风暴雨般的疼痛肆虐中得到片刻的缓歇都是奢望。

    后xue深处的姜块辛辣威力不减,她根本不敢绷紧臀rou去感受肠壁紧贴姜块的可怕灼痛,只能自暴自弃般彻底放松,让每一记皮带都结结实实地在皮rou上掀起一阵油泼似的guntang疼痛,再通过无谓的挣扎试图去减轻它。

    偶尔皮带狠抽下来的疼痛让臀rou反射般收紧的话,那枚可怕的姜块就会瞬间释放它的威力,就像在深处从四面八方伸出无数火舌咬住少女的柔嫩xuerou,一瞬间就能让眼泪决堤。

    被捆绑在床头的少女哪里能挣脱得开呢?她能挣扎的范围还不是尽在科斯特的掌握之中,奥利维娅只觉得自己身后的皮带就像长了眼睛,不管自己怎么左右晃动,带着风声的皮带都重重地抽在红肿的rou丘之上,没有丝毫差池。

    这种可怕的抽打还要持续多久呢?少女绝望地呜咽,感觉自己的身后已经快被打烂了,而皮带落下来的力度却没有减轻。

    不知道多少记之后,听到奥利维娅的哭声略带沙哑了,科斯特才停下手来,去取了毛巾给她擦干了眼泪,大手覆上臀峰,的确这里已经肿胀得厉害,不能再打了。

    “你有15分钟的休息时间,之后我会再给你30记的皮带教育,如果你有乖乖地尽量保持姿势,今天你的皮带就挨到这里为止了,听清楚了吗?”

    “呜呜……是的,先生。”再借她十个胆子,少女也再不敢动任何违抗的心思了,

    15分钟过去,科斯特避开臀峰的位置,最后给了少女30记皮带,让两瓣圆丘肿得更加均匀一致之后,少女身后的暴风雨终于停止了。

    科斯特解开了束缚少女双手的绳子,让她可以抱住自己狼狈不堪的肿屁股缓和一会儿,等到少女哭得没那么厉害了,科斯特才坐过去,轻轻替她揉着,轻吻guntang的臀rou,让少女呼吸声渐渐平静了下来。

    “最后表现得很乖。允许你再休息一会儿。”科斯特的大手安慰似的来回摸着少女的光屁股,它们此刻肿得约莫1指高,呈左右两圈深红色分布,只有臀中间和四周才是未被祸及的皮肤原始颜色。

    科斯特的手停在少女臀上肿得最厉害的皮rou处。

    “这里今晚不能再挨了。”

    少女感激式地抬眼看着男人,却对上一双不容置疑的深邃眼眸,此刻连一点温度也找不出来。

    “但是这里,还应该要被打肿才行,你觉得呢?”科斯特的手指探入少女的臀缝,点着后xuexue口处宣布道。

    “噢!不!不!先生,请饶恕我吧……不要打这里……求求你……”少女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惊恐,刚刚缓和下来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双手死命地捂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好像这样就能避开似的。

    “噢亲爱的,我当然会饶恕你。”科斯特拍了拍少女的手背,“不过是在你的小屁股里里外外都肿透以后。你该知道,今晚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你需要记忆足够深刻才能记住,我想这里挨一点藤条能帮助你加深记忆。”

    少女嚎哭起来,科斯特站起来给他可怜的新娘一点情绪崩溃的空间,并没有去打扰她。

    屋里的两个人都知道,她除了乖乖接受一切以外毫无他法,从嫁给科斯特的那一刻起,她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包括她的身体和意志,而可怜的小姑娘并没有说不的权力。哭累之后,少女任命般地放开了手,把已经红肿不堪的光屁股再次曝光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又乖顺地翘高了些,这一举动让科斯特很满意。

    “很乖。现在自己伸手把屁股分开,好好地撅高,我只鞭打20下,这是你可以忍受的程度。所以如果待会你的手放开了,我会重新计数,直到你乖乖地挨完为止,听明白没有?”

    “是……”少女仍在浅浅抽泣,guntang的臀rou在提醒着她面前这个男人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

    科斯特转身离开了一小会,就又回来了,他的手上多了一根短小的深褐色藤条。

    用来抽姑娘臀缝的工具一定要短,执行的人才方便精准用力,以免抽到别的地方。

    这种惩罚的方式也是罗格镇一种延续至今的古老闺房惩罚,只会由合法丈夫对妻子执行,用的工具和惩罚数量也是有讲究的,而那些比较遵循传统的罗格镇男人则通常会选择新婚之夜在自己的妻子身上初试此法,以示惩戒,即便是女方什么过错都没有。

    还是少女之身的奥利维娅当然也没有经受过臀缝被鞭打的痛楚。

    此刻肿胀的双臀紧紧地挤压在一起,把原本的那条缝遮得严严实实。在科斯特的监督下,少女不得不伸出双手掰开了自己的两瓣臀rou,把那平时不见天日的隐秘之处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眼下,以便男人能找到合适的角度鞭打这里。

    这种被彻底暴露的姿势带来的羞耻,跟隐秘后xue即将被鞭打的恐惧相比,竟也显得无足轻重了,这等娇嫩之处被藤条击中该是怎样的痛苦,还没有挨上藤条,恐惧已经将她的心理防线击溃。

    奥利维娅不敢再想下去,紧紧地闭上双眼。

    “咻!”

    声音并不大,但是身后娇嫩之处被精准劈下的痛立刻清晰地传遍全身每一个感官,这种痛也太可怕了!少女嗷嗷哭叫着,捂着屁股在床上左右翻滚,但是好在双手仍然下意识地遵守着科斯特的命令,没有放开,为此科斯特打算给自己的新婚妻子一点小小的纵容,毕竟她也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惩罚,这样的表现的确已经值得奖励……

    科斯特大步上前,像老鹰揪小鸡般抓住奥利维娅的脚踝,固定住她,命令道:“把你的光屁股好好地分开,剩下的我会一次性打完,只要你手不放开,就算你过关,敢放手的话今晚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是……”奥利维娅仍在断断续续哭泣,但是把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臀瓣又扒得开了些。

    “咻!咻!咻!咻!咻!”连击5下,少女那里除了有点红不见有什么变化,但是身后似起了火般的炸裂疼痛在真实宣告这根短藤条的威力。

    “哇呀呀呀呀呀!老天!痛哇…”即使被男人揪着,奥利维娅也止不住地翻滚着,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身后那清晰炸开的疼痛。

    还有比自己更难堪的状况吗?像个没有羞耻心的小孩一样被双腿朝天按躺在床上,刚刚被教训过的红彤彤的屁股冲人撅得老高,连唯一的一点私密现在都被迫扒开来给男人抽打,超出想象的疼痛同时击溃了奥利维娅心理和生理的双重防线。

    她呜呜地哭着,乞求科斯特免去剩下的14下藤条,她保证会乖乖地听他的话。

    男人瞥了她一眼,并没有任何语言表示,只管把她的脚踝勒得紧了些,大手左右开弓往两瓣已经伤痕累累的臀rou上狠狠扇下去!再把剩下的藤条一口气全精准地劈进少女的臀缝中心处,柔嫩的xue口马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我有没有说过,要让这里里里外外都肿起来才算你过关?”科斯特发话道,这才放开了少女。

    奥利维娅哪里有力气应声,只顾捂着红屁股在床上翻腾个不停,姑娘家的礼仪廉耻根本全顾不上了,那里被蜇了似的火燎火燎地疼,臀峰被二次重击的痛同时炸裂开来,这种皮rou之苦她是绝对承受不了第二次了!

    等她眼睛哭肿了,科斯特才把人放进自己怀里缓缓地拍打安慰着,仔细地检查了少女身后的伤势,除了两瓣高肿的圆丘和伤痕累累的后xue,手腕也因为过度的挣扎被绳子勒红了。

    今天如果要再做那事未免对奥利维娅有点太过残忍了,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

    于是科斯特去拿毛巾弄湿给人轻柔地擦净了,塞进了被窝里,少女早也哭得耗尽了体力,没几分钟就沉沉睡去了。

    睡熟的少女那纤长的睫毛还挂着几颗泪珠,可怜极了。

    被子盖住的那一对光溜溜的红屁股可是太惨了,被抽得最厉害的臀峰处已经有一圈儿青紫痕迹,没个一周怕是消不下去了。

    擦药是不允许的,家庭教育就是以疼为目的,后续的持续疼痛也是惩罚中的重要一环。

    明天的早饭就让这个犯错的小姑娘光着屁股坐在硬木高脚凳上吃吧,科斯特满意地想,她忍痛扭来扭去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如果不肯乖乖坐的话呢,就只能被绑在高脚凳上,屁股朝天,两腿分开,再吃一顿皮带回锅,刚刚被打完的新鲜刺痛红屁股被强行摁在木凳上坐下的感觉更是会令人难忘。

    当然了,双手也应该被反剪在背后绑住,不允许撑在凳子上帮屁股减轻压力,适当延长的惩罚时间更有助于姑娘们反省错误,诚心思过。

    想到这里,科斯特已经在迫不及待地期待明天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