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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释前嫌 h

    “……”

    死者为男性omgae,年龄猜测为22岁,籍贯未知,家庭地址未知,死因确诊为心肌炎诱发性梗死导致心脏长时间骤停死亡。

    年轻的警官拿着这份报告凝视着面前十分难过叙说事发场景的beta女性,她看起来吓坏了,眼眶红红的之前还狂抓着自己问死者还有救吗,直到她说了句抱歉,颓然当下手捂住脸颊马上就要哭出来。

    “愿逝者安息。”

    他递上纸巾出声安慰道。

    “但我们让你进来并不是为了看你哭的,只是按规矩办事,请您配合一下我们工作好吗?”

    初园轻声啜泣用纸巾擦着脸点点头。

    “可以跟我详细说说你们昨天的安排行程吗?”

    她一边抽噎一边同那位男警官细细说着,也刻意隐瞒了自己与斯卡乐佩暗地交易的事情。

    直到审讯室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一位警员小跑进来满头大汗与那位警官说着私话,初园只能看到原本严肃的警官表情越来越凝重,直到她站起来,仿佛要去准备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真的十分抱歉。让您受惊了……”

    他连忙放下身态小心翼翼的斟酌词汇,这件案子突然被转手,死者竟是顶端上层贵族制药公司当代世家的小儿子!而身边这位,他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还好自己刚刚没有说什么很重的训话,希望她不会和自己计较吧……

    自联合国之后,各国势力一切全被打乱。自然能被推出来成为统领军队元帅的那都是凌驾于顶端之上仅次于统领者的大人物。而那位护国元帅唯一的女儿被保护的很好,从未在媒体上公开露面过。

    警官跟着小警员一起,两个人开始极为小心的像呵护稀有保护动物幼崽般对待把初园送了出来。

    门口站立着一位身着职业装的女性,她的气质人群里如同鹤立鸡群十分出众,时不时看着腕表的时间,直到一群人把初园护送出来时她的目光才正视转过来。初园猜测她大概是接自己回去的人,果然正如她所料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米娅小姐,请跟我来。”

    她快速走到初园身边,始终保持着优雅的仪态为初园引路。

    “是要送我回家吗?”

    听到初园的发问她的动作只是短暂得停了一下然而并没有回答,继续以先前的姿态为她打开后座。

    “请上车,米娅小姐。”

    这是一辆极为低调的黑色卡宴,她听话的坐上去,车内传来一股很香的味道十分熟悉但又让人迷眩,不是工业合成香水味更像是从人身上散发的花调香,让她不仅想起曾经做过花魁吃着特质香料内有异香的某人。

    “这辆车是刚刚接过另一个人吗?”

    时雪绒的亲信坐上副驾回复她“是的,米娅小姐,是准夫人让我来接您的。”

    初园掩住口鼻皱眉道 “把换气打开一下吧。”

    “……好的。”

    她又继续打开一点窗户,支着脑袋闭眼感受微风轻轻拂在脸上。晚间的闹剧,好友的死亡,加上各种配合工作的审讯,这些早已让她疲惫不堪。初园倒在座椅后垫上,困意浅浅袭来。

    或许是因为那股香气从中作怪的原因,初园竟又一次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

    尽管那时的雪绒只比初园大两岁,但她却把这位柔弱的omage当成了替代。

    也许是见到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第一眼时就注定了命运,初园觉得这是老天让她失去妈咪后所偿还的礼物。

    自从那天起,初园开始偷偷背着父亲频繁的进入那所茶馆。金钱和权力十分好用,只要稍稍挥动手指,就会有人前仆后继的主动上前点头哈腰。

    她猜那位名唤雪绒的小艺妓在这所茶绾的地位不高,大抵是经常受到排挤欺压的。所以在第一次独自前来时便直接对着侍女高调点名,她要传唤一位名叫雪绒的艺妓。

    “小小姐,要不您换一位吧……”

    侍女们面面相觑露出为难,可那时任性的小初园也不是来真的找乐子听曲喝茶的。

    “那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吗?”

    初园还未等她说话,便直直塞过去一块从发夹上扣下来的紫色宝石。

    纵横名利场之中的人怎么可能会不识货,她连忙收下随后用手朝着斜对角处指了个方向马上急匆匆告退了。

    看到侍女们如此慌张的态度,初园立刻心领神会。

    她想到那张让人屏息凝神惹得前辈嫉妒的漂亮脸蛋,或许长得貌美却无力自保的后果就是被饿狼啃食殆尽。

    初园走进那个方向的尽头,似乎是先前有人警告过不许靠近,空旷的走廊,她隔着薄薄的侧门听间有人在低声的呜咽。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当她推开门时还是被这一幕吓得后退。

    倒挂的美人宛如被红色绳结蛛网上捕获的蝴蝶,无力哀怨只能拼死垂下煽动的羽翅。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泻下,隐忍动人的表情,布满划痕伤迹的身体,如同江户时代流传珍宝的浮世绘,实在是太过冲击又过于美丽。

    “谁这么不懂规矩,滚出去!!!”

    手持鞭形工具赤裸的男人呵叱着这位贸然闯入的小孩,初园被吼得清醒过来镇定得和他对上眼神。

    “我要他,请你离开。”

    似乎她的话语过于认真,本来还在勃然大怒的男人嗤笑了两声,他带着不屑的语气质问起初园。

    “小孩,你知道你在跟谁抢人吗?”

    初园走进屋内,满是yin靡的味道让她心生烦厌,她在陈列展示太刀的架子上停下。小小的人却直接拔起了那近两米的刀,锋利的光芒在手中显现。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踉跄走来的初园,直到还不及他腰的小孩挥过来他还没有反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人啊!!!!!!来人!!!”

    被解放的蝴蝶无力瘫到地上又惊愕的抬头,血液把内饰全部都变成了红色泼墨,头颅滚落在他的脚边,从脖颈手臂断开的横截面还在汩汩不断的喷着颜色。

    “是你….”

    他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位浑身是血的女孩,初园把刀丢在一边朝他露出腼腆的笑容。

    “你是叫雪绒对吗?我想点你陪我玩游戏。”

    初园从梦中醒来,她皱着眉头。没想到居然回忆起这么无聊的事情,车子好像已经停下来了,窗外四周的景色是她熟悉的本家风光。

    “米娅小姐,请您下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察觉到她醒来的女秘书已经跑到外面替她开好车门。

    “谢谢。”

    初园礼貌的对她说道,可能是没想到初园竟会如此没架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扶了扶眼镜说了声不客气。

    在初园的印象里,家总是空荡荡的很无聊。唯一的温暖是在mama离开之前,他喜欢牵着自己小小的手去散步,虽然自己那时候刚刚学会走路总是摔倒。那时,花园里还藏了只小小的流浪猫,他不允许自己去摸,所以她只能眼巴巴看着mama对那颗猫猫头揉来揉去。

    她走进大厅,细尖高跟鞋哒哒哒的脚步声不断回荡,原来是那位秘书还跟在自己的身后。

    “米娅小姐,请跟我来,准夫人一直在等您。”

    初园跟在她的身后,她打开电梯作出请抖姿态,随后等到随从全部入内快速摁下了数字为“6”的电钮。

    初园疑惑,她记得那好像是她住的楼层。在电梯抵达时,所有人都没有下来,那位女秘书望着初园,在这股沉寂的氛围里开了口

    “我们只能护送您到这里,抱歉。”

    “好的,理解。”

    于是她出去了,初园漫不经心的向前,由于常年打扫这里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远处的飘窗上站立着一个人,这次他穿着常服,是羊绒呢的毛线衫和真丝长裤,雪白的香肩半露,看起来清纯无害的模样倒是比初园还像个学生和准夫人这个名号一点也不搭。

    “你找我有什么事?”

    初园望着他在远处发问,隔着这么远她就闻到了风飘传递过来的香气,这让她莫名想到先前那片掉下来的花瓣,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时雪绒走到她面前,漂亮的长发被斜斜扎成了麻花辫,看起来又多了些温婉人妻的气质。

    “没什么事呀,只是想看看你。”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变出一张绢制的手帕,正伸手替初园细细擦着眼睑,这温柔的动作和表情仿佛初园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一样。

    些许是挨得太近,在擦过他耳边时初园闻到和昨夜一样冷木质的香味。

    他埋怨的掐着初园的小脸。

    “做事情这么不干不净的,要是给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呀。”

    只是一瞬间,初园的表情呆滞下来。随后她便撒娇着抱住那香气的来源,像是不好意思的低头说道“谢谢妈咪……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美人回抱住那具娇小的身体拍着她的背脊“以后不要再自己生闷气了,我会伤心的。”

    “对不起….以后我会乖乖的不会给您添麻烦了…”

    听到初园的主动低头认错,美人满意的亲吻她的脸颊。

    “乖宝宝,把舌头伸出来好不好…..”

    初园照做,软软的小舌头被美人含进嘴里轻轻吸吮,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初园能闻到那股花香越来越浓烈。

    她是beta理应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可时雪绒并非常人,这股香气是被人调教出来的,越到情动时香气越浓,只有世间极少天生的尤物才能培养出这种体制。

    一吻过后,时雪绒横抱住少女,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压下来,长长的发丝垂下来碰到初园的脸颊,她伸手挠了绕自己的脸低低的说道。

    “妈咪….等下是不是快要吃饭了…你昨天是不是说过父亲想见我…..”

    “嗯……”可面前的omage并没有起身,他的眼角划过一丝哀伤但马上又恢复正常,随后低头轻轻咬着初园的耳垂。

    “时间还早呀,妈咪不能跟宝宝多亲近亲近吗……”

    他笑意盈盈,柔得能掐出来水来。

    “唔…..妈咪….”

    时绒雪拉住初园伸进他的衣摆,软糯的毛衣下是光滑的肌理,从小腹上摸下划到人鱼线下面她看见身前的美人在轻轻颤抖。

    “啊哈……..帮妈咪拿出来好不好?”

    初园怕他做出超乎常理的事情,故意用指甲掐着那处,却又装作不小心的样子。

    “啊啊啊啊好痛啊……小坏蛋……不要….”

    美人娇嗔得榻下腰,为了不继续让她胡作非为开始拉着她继续深入下去。

    “妈咪对不起哦我好笨…哎呀…那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初园臊着脸,可能是那些气味有些催情的作用,她感觉到浑身无力发热。

    摸着水淋淋的软rou,她慢慢深入一根指节探了进去。初园的手很小,她曾经拉起雪绒的手同他细细对比过,骨节分明的玉手上盖着另一只白皙rourou的小手,雪绒夸她的手很有福气,许是觉得可爱亲呢的放嘴边亲了亲手心。

    然而现在这双手正扣弄着他的小逼,这个认知又让时雪绒xue里泛酸,小腹一颤又里面轻轻吐出一捧水液。

    他能感受到初园又加了一根伸进去,两根手指分开xuerou在里面搅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但是比起生理舒服更多是心理上满足,他红着脸叹谓着,恨不得把初园塞进zigong里由他生下来。

    “妈咪….你舒服吗….我好像找不到那个位置……”

    他贴初园的脸颊带着手去引导,直到她触碰到里内褶皱微微凸起的地方。

    “是这里吗?”

    xue内的敏感点被女孩一下一下的浅戳,如同浅尝辄止的隔靴挠痒,他弓起腰喊着女孩的名字小声喘息。

    “宝宝再重一点……嗯啊………初园….我的宝宝好厉害……妈咪好舒服……嗯…..”

    初园能感受湿软的xuerou不断收紧,只有用力点戳那处时雪绒就会受不住抖着腰颤抖,不断溢出的水液顺着她的掌心流到手腕,如果是普通人的性器插进去一定会被吸得马上缴械,好yin荡的身体,她忍不住想故意羞辱时雪绒看看他会是什么表情。

    “妈咪这么sao父亲他老人家知道吗?居然偷偷跑到女儿的房间里摇着屁股求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