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羹……每一样都新鲜出锅,热腾腾冒着香气。不过张活柔毫无胃口。那两只狐狸眼下一秒就会变脸,回归阴冷可怖的敌人角色。眼前的食物是纸扎葬品假装的,点把火就能烧个精光,根本不能吃。这座声称出自法国设计师之手的白色别墅,其实是冷清无人的荒山野岭,正北风呼呼。张活柔眨眨眼,一定是她想的这样,不然的话,这一切怎么可能是真的?“怎了?”挨着她坐的阎冽问了一声,她不知道他已经研究了她半天。他姿态慵闲,一只手肘撑着椅扶手坐,偶尔端起茶杯尝一两口,表情比之前气死人的态度宽慰了些,一双凤眼精细狭长,如噬碎光,嘴角浅笑。张活柔定神看了他一会,问:“你真的是三老头?”阎冽白眉轻拢,无言轻叹收回眼,白玉雕琢般的脸上写着:“懒得理你。”这家伙是三老头没错,张活柔接触过的人和鬼,就数他最轻傲,三言两语或者一个眼神就能惹人上火,偏偏这样的他,身上自带微寒的清冽味道,像冬天的雪。三老头是真的,所以此刻她眼前所见,不是幻觉。所以那两只狐狸眼,不是敌人。所以商业街的遭遇,虚惊一场。所以,这他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活柔压住要翻桌子的火气,咬牙笑问阎冽:“三老头,你这是在耍我吗?”阎冽轻飘飘反问:“耍你什么?”张活柔抬手指那两只狐狸眼:“你跟他俩早就认识,合谋演一出大戏把我吓得团团转是不是?”阎冽笑了笑:“若是如此,你不该质问我,反该自问为何上当。”张活柔气得张嘴无言,阎冽又说:“罢了,你不已认错了么,以后别犯傻便是。”“阎冽!”张活柔猛一拍桌,拔地而立,“你是不是太闲?这么耍我你安什么居心?荒谬过分!!”她之前被吓得几乎想下跪,亲眼看着同伴面临死亡,救而不得,无助惊慌的心至今未平伏。可这次让她死过一回般的遭遇,原来是阎冽故意设的局。这他妈的,居然拿生死开她的玩笑?!张活柔不能自已,盛怒下话没说完,起手就给阎冽甩去一巴掌。“啪”的一声。不轻不重。震惊全场。阎冽也许没料到张活柔会出手,完全有本事躲开的他,兜口兜脸吃下这巴掌。巴掌的力度于他来说有如蚊子挠痒,可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还当众。阎冽坐着没动,愣神了好几秒,偏头看她,声音冷厉:“张活柔,你得寸进尺!”张活柔也被自己的举动愣住了。她居然打了阎冽一巴掌,还给打中了!他傻啊,怎么不躲?但听阎冽说出这话,她没由来地硬气,驳斥:“打你怎了!你不该打?”“胡闹!”阎冽拍案而起,餐桌被拍得震了震,张活刚他们跟着抖了抖。想当初,她提议免去她家债务时,他也是凶她“胡闹”。新仇旧恨揉在一起,张活柔更不怕他:“凶什么凶!你没资格凶我!”阎冽:“你无缘无故扇我巴掌,我还不能凶你了?!”张活柔:“无缘无故?你设计我,妨碍我行动,制造恐慌,把我们吓了个透,还装模作样!我不仅扇你巴掌,我他妈的还想揍你!”张活柔怒不可遏,她之前有多惊慌,现在就有多愤怒。阎冽气极而笑:“我妨碍你行动?我为何要妨碍!”张活柔:“谁知道你!干完这票我稳赚五千万,离清债不远了。你呢,你想害我欠债欠一辈子是不是!”要不是那两只狐狸眼突然冒出来打乱阵脚,张活柔很有把握将商业街剩下的5只鬼收拾干净。阎冽勃然大怒:“含血喷人!蛮不讲理!”张活柔:“你有理拿出来讲!无理的是你!”张活刚忙不迭跑过去,拉着堂妹劝:“有事好好说,别冲动,别激动,别打鬼。”张活柔怒道:“他故意耍我们,把你都吓尿了,你还帮他说话?!”张活刚听了他们吵的内容,当然领悟堂妹的意思。但阎冽是三太子啊,万一激怒他,他一掌扇过来,就不是巴掌那么简单,而是分分钟拍出脑浆的要命!他劝堂妹:“冷静冷静。”又好声哄阎冽:“三殿下,她太累了才胡言乱语,你千万别多想,要想也往好的方向想……”“哎呀!你们误会了,三。”“殿下没有设计你们!”两只狐狸眼也一鬼说一半地跟着劝。“少给他开脱!”张活柔喝道。“全给我闭嘴!”阎冽同时说,又补一句:“全给我退下!”两只狐狸眼立即闭嘴,不带犹豫地转身撤退,顺手一左一右将醉醺醺的从心拖走。张活刚虽知形势不妙,但他不是无情无义贪生怕死之人,他可是当哥的呀!只是没轮到他再出声,阎冽手一甩,他就不知往哪个旮旯消失去了。就连厨房那边做饭炒菜的鬼影,想找出半个都难。明晃晃的饭厅乃至整幢别墅,只剩下张活柔与阎冽。作者有话要说:好,一对一,打过!第71章第71章从心以前没喝过酒,今晚经历跌宕起伏,大悲大喜,她懵然地消化事实后,莫名亢奋。狐狸眼拿出几瓶法国来的红酒招待大家,她不知不觉喝掉三瓶,醉得连自己是怎样转移阵地的,都一头雾水。“这哪?”她头晕脑转地问。一左一右坐她旁边的两只狐狸眼说:“我们家。”“后花园。”从心看了看环境,翠绿草坪,鸟语花香,还带标准尺寸的游泳池,她不禁夸叹:“这年头做鬼的都这么有钱啊……”背着粉红豹的张活刚焦虑地在花坛那边来回踱步,从心举起酒瓶向他招手:“诶刚子!过来喝酒!”张活刚没功夫搭理她那只醉猫,也不敢往鬼堆里凑,他拉抻着耳朵往别墅里听动静。听了半天没听出什么,他壮着胆,问两只狐狸眼:“我们不进去看看吗?”他和从心都是弱鸡,进去肯定被踢出来。这里就狐狸眼牛逼轰轰的,能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两只狐狸眼说:“三殿下鲜有发火。我们。”“不想做炮灰,就别进去。”张活刚:“可我妹在里面!”堂妹要是跟三太子硬碰硬,凶多吉少。他理解堂妹的愤怒,不管送葬鬼那场凶险是不是设计,他与堂妹面对死亡时的恐惧,千真万确。自己的性命安危被玩弄于股掌,一惊一乍受之牵连,惊魂不定,而始作俑者竟是三太子,堂妹爆肝暴怒属人之常情。她一向敢跟三太子正面刚,之不过这次居然动了手,出乎意料。被当众扇巴掌,一般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那是冥界的大佬之一。大佬若要追究,死十次都不够。张活刚越想越焦心,又苦于束手无策。两只狐狸眼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