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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这个么?”女修形状优美的柳眉不知为何带了几分肃杀,看了过来。“施与同受的神通仅仅只是传说,却从来无史记载。只是,我蜀山有秘典记录,曾经我蜀山的一位修士曾练出过这样的神通。”明鉴真人看了葭葭一眼,神色间有些犹豫,“此人是传说中的夜灵体,那是好几万年以前的事了,若非今日见到这个神通,本座不会想起这么一茬。”“那后来呢?”声音未变,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温柔,那把出鞘的明剑也似遮掩了锋芒,沉寂下来,沉寂成一幅隽永的画卷。明鉴真人清晰的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只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他离开了蜀山,最后陨落了。”明鉴真人是如今蜀山修为排行第一的修士,虽说不如李忘真秉侠道传承,但门派第一人就是第一人,蜀山对他而言,几乎没有什么秘密。他当然不会在葭葭面前细说这些过往,不过也从明鉴真人口中与“他”以前透露过的消息,葭葭差不多也能猜出个大概,对“他”道:“原来你不是什么散修,是蜀山修士。”“他”未说话。葭葭轻笑:“那此人定是天纵奇才,第一流的名修,这等名修不知名号为何?”“这恕本座不能相告,虽说本座觉得不过一个名号而已,但规矩还是要遵守的。”明鉴真人说着看了葭葭一眼,却不知为何皱起了眉。“明鉴真人,可是有话想说?”葭葭看向明鉴真人,见他似有所虑。半晌之后,明鉴真人突然开口道:“你通晓堪舆么?”葭葭目光闪了闪,不过片刻,随即恍然,悟出了“他”的用意:“原来你竟是为了提醒蜀山修士,那风水被人变了。好人便是好人,整日里骂一千句报复天下修士,到最后却也不忍下手。”思忖了片刻,葭葭开口:“我不懂堪舆,贵派的吴遗策号称算无遗策,诡道对堪舆也有涉及,想来他也略通一二。”“略通便是不精通,我需要找一个精通堪舆的高手。”明鉴真人皱眉。“无我道对堪舆也十分精通。”“无我道的人与少辛关系恐怕不凡。”明鉴真人越说,眉头皱的越紧。葭葭轻笑了两声,伸手蘸了蘸自己杯中的茶水,寥寥数笔,便画出昆仑的大概:“我对堪舆并不精通,却也知道,神州之地,昆仑蜀山的风水都是独一份的存在,我昆仑占据神州龙头,自是非凡。蜀山亦是龙行虎步,各有秋色,再者说来,我昆仑蜀山秉先修遗志……”“等等。”明鉴真人看着葭葭寥寥数笔勾勒出的蜀山形状,如葭葭一般伸手蘸了蘸茶水,在一处停顿了许久,“先修么?”明鉴真人突然起身:“今日之事,多谢提醒,本座铭记在心,告辞!”说罢,不等葭葭还礼,便起身大步离开。“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怎么样,可是替你了了这一桩心愿?”葭葭笑道,“不过略一提醒,明鉴真人便已明白了七八分,这样的修士是那种每回都是堪堪寿元将近才进阶的,我连葭葭是不信的。他应当是回蜀山了,想来蜀山地势一改,必能庇佑万年,你可放心了。”“他”没有说话。“走吧,去趟烈英堂。”葭葭起身。这时,“他”才多了几分反应,重重的哼了一声:“去那里做什么?”葭葭未理会他,只是转向烈英堂,走入堂中,烛火生生不息,取出一只空白的牌位,寻了个不错的位置,放了下来,抬手三炷香。“你干什么呢?”“他”不解。“这里本就寄托的是后人对先辈修士的缅怀,有没有名字不重要了,无字牌也无所谓了,左右立牌之人知道自己是为了缅怀谁。”葭葭的声音淡淡的,“他”沉默了良久,忽地一哂,“为我立的?”“是啊,我虽不知道蜀山与你的过往,你为何会离开蜀山,但是这并不妨碍你在烈英堂中受修士缅怀。”“哼!”他冷哼一声,这次却未反驳葭葭。提步走出烈英堂,伸手接过了飞来的传讯符,燕锦儿的声音自里头传来:“兹有昆仑天机殿,秉昆仑世代传承,今日我两千一百一十二代殿主燕锦儿,传位座下弟子魏探,于本月十五天机殿前行传位大殿,诸峰高层,可前来观礼。”第九百一十八章易主“那么快么?”“他”轻笑了起来,“魏探也算得偿所愿了。”“师尊与我说,不要与魏探来往,道不同不相为谋。”葭葭苦笑着摇了摇头,“若说一开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么现在猜也猜的差不多了。”“你们说,我要不要去观礼?”“你想去便去,秦雅不会连这个都管。”玄灵不以为然,“世上本无事,连葭葭你个庸人自扰之。”“是啊,我这个庸人自扰之。”葭葭摇头失笑。回去的时候正见秦昭和自云开书院的藏书阁中走出来,小小年纪便沉稳得当,葭葭刚要开口唤他。忽地见一旁冲出来一个小姑娘,冲着秦昭和叫道:“偷听鬼,不要脸。”秦昭和连看都未看她只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偷听鬼,你聋了么?”“傻子,你是傻子!”……“这孩子!”葭葭认得小姑娘,容貌妍丽,正是不久前见过的陆家老祖宗身边的小姑娘,一副活脱脱被宠坏了的模样,看的她忍不住皱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不都这样么?”察觉到葭葭的恼怒,“他”冷哼一声,“寻个机会,给她来个闷棍,揍她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啰嗦。”“我跟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过不去?”葭葭却是有些做不出来,但看向被小姑娘嚷嚷着叫骂的秦昭和,心里又有些不舒服,到底是自己的弟子,这般乖巧懂事,她怎可能不护短。“偷听鬼,不知羞。”小姑娘的声音还在嚷嚷着。秦昭和不知不觉已停住了脚步,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小姑娘。秦昭和生的很是不错,小小年纪便已眉清目秀,双目晶亮,已初露几分少年棱角,被他这般直直的盯着看,小姑娘的脸不由渐渐红了,也不知气的还是羞的,咬着薄唇:“你,你做什么?”秦昭和扯下腰间的紫色腰牌,举到小姑娘的面前,动唇:“走开!”小姑娘红着的脸,渐渐转白,而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响了起来。秦昭和未再看她,疾步走回了屋内,只将哭的惊天动地的小姑娘扔在了原地。“不错,还懂借势了。”葭葭失笑,看向哭的好生可怜的小姑娘,已有两个小少年走上前去安慰了,“只是这般小小年纪,居然也不怜香惜玉。”小姑娘生的很是不错,容貌妍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