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cao尿道不许射/犯错koujiao卑微求cao/骑乘被玩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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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涉嗓子都叫哑了,胸膛起伏爽地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湿湿热热的,很软。 楚涉支起身想和你交换一个深吻,又被你轻而易举按回床上。 你将身下的假阳拔出来,带出软乎的不行的艳红媚rou,被cao开了xue又颤抖着喷出一股水来,情欲的味道愈发浓郁。 你换了个表面凹凸不平自带震动的假阳,掐着他的腰慢慢插进去。 骨感分明的手攥紧了床单,楚涉闭着眼张着嘴不停地喘息,湿漉漉的舌尖露出来一截,漂亮的喉结不停滚动。 你觉得他这样子太色情,忍不住去咬他的脖子,锋利的犬齿划过皮肤,牙齿间是跳动的血管。 挑眉一笑,你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唔...”楚涉受不住仰起头,脖颈绷出祭献般的漂亮弧度。 凹凸不平的假阳缓缓嵌入肠道,楚涉的小腹酸软地不成样子,过度使用的后xue木木胀胀的,完全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大脑也跟着发懵。 他的身子早就被cao开了,超过平常尺寸的假阳进出顺利,又热又软的后xue讨好地收缩,晶莹的yin水裹满了整个柱身。 狰狞的假阳在暖灯下微微反光,破开那口xue时有种别样的刺激。 你开了高频震动只需不轻不慢地顶弄,被你翻来覆去cao了两个小时的楚涉早已无从招架。 他几乎成了快感的奴隶,呃呃啊啊不知所谓地叫着,浪叫中夹杂着你的名字,细听下却有几分缠绵。 你又凑上去吻他,唇舌交缠中身下人愈发热了起来。 慢条斯理解开他yinjing上的麻绳,将尿道棒捏在手里缓缓往外抽,楚涉追着你的手绷紧了腰,发红的皮rou细微地颤抖。 你觉得有趣,在他呼吸凌乱快要射精时,将快要拔出来的尿道棒快速塞了回去。 快感濒至高潮被生生掐断,楚涉的眼中飞快涌出一汪泪,“啊啊啊....”猝不及防的惨叫被一吻打断,精神奔溃的边缘他还记得温顺地长着嘴,以防自己咬到你。 你强迫怯弱的软舌与自己共舞,借着jingye的润滑,将尿道棒拔出来一截又塞回去,他一遍遍体验射精被打断的痛苦,百下后终于受不住轻轻抓住了你的手腕。 力道很轻,但你还是停下了。 “小叔,想射吗?”你们的呼吸还交缠在一起。 楚涉点点头,脸上浮出近乎脆弱的哀求。 你将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别在耳后,“不是说要堵着伺候我吗?我还没玩够呢。”近乎温柔的低语。 指尖在发红的尿口周围打转,你耐心等待他的答复。 粘滞的思维像老旧的机器一样缓慢运转,楚涉许久才领会到你话里意思,颤抖的手指一根根松开,他哑着嗓子,露出一个赢荡又快要坏掉的笑,“那我不射了,璃璃cao我。” “真乖,”你再他的唇角吻了一下,呼吸划过脸颊落在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下去,“毕竟这也算惩罚的一部分,你说是不是?” 温柔的面具揭开,内里是暴君般的专制恶劣,你知楚涉无瑕回复你,却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我在问你话呢,小叔...” “唔...啊....璃璃...是...唔...”断续的话语碎在失态的呻吟中。 “是什么?说清楚了!”你毫无负担地调快了震动频率。 他如刚下锅的虾般从床上弹起,脊背反张,全身紧绷,甚至能在皮下看见淡淡的肋骨的痕迹。 你轻而易举掐着他的腰将他按死在胯下,楚涉无处可逃。 胸膛剧烈起伏,失神的眸子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你不断顶弄他的敏感点,加大了声音逼问:“小叔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吗?” “啊呃...我...唔...回...我乖的...呜...”他疯狂摇头甩下大滴的汗水,嘴里吐出的句子破碎地不成样子,“啊...我在受罚...呜...都听璃璃的...” “听我的什么?”你对着他的xue心重重一顶。 “呃...啊啊啊!听你的...啊...不射...我会好好忍着的...呃呃呃啊...”他全身紧绷死死攥住了床单。 “这可是你说的。”你将频率又调高了一档,挤了点润滑液将发烫的roubang抓在手里。 硬了许久的yinjing现在十分敏感,任何一点细微的触碰无限度放大他射精的渴望。 “呜...别....求你...”极致恐惧下他下意识求了一句。 仅仅是极致高潮神志不清下失口而出的哀求,他的双手还乖乖抓着床单,腿也分得很开,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抵抗拒绝的动作,但在你眼中这依旧成了他不顺从的“罪证”。 你关了震动拔出假阳靠坐在床头,单手支在膝盖上歪着头看他,“我还没玩够,你自己看着办。” 被cao的合不上的xue湿哒哒地吐着yin水,骤然失了交合之物,空落落的。满是情欲的眸子里涌入一丝清明,他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你生气了。 楚涉跌撞着爬过来时腿都在颤,湿哒哒的yin水顺着腿根滴在床上,热气腾腾的脸颊贴在你的假阳上,鼻腔中满是他自己的味道,沾着泪的睫毛颤了颤,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卑微极了,“那我...那我伺候璃璃...求你了...” 他强撑着想挤出个讨好的笑,笑容未成型苦涩却难以掩盖,他不可遏制地感到委屈,被翻来覆去cao了几个小时,依旧只能对着自己最害怕的冷脸,下贱地求欢。 可偏这又是他自己求来的,是他咎由自取,是他心甘情愿。 到底是以色侍人,床笫之间哪有他委屈的份。 楚涉闭上眼将沾满自己yin水的假阳含入口中,一丝不敢懈怠地舔舐,收着牙,屏着气一遍一遍地深喉,他呛地咳嗽,却自虐般地吞的更深了些。 无声的道歉。 你终于屈尊般的抚了抚他的头发,狠狠按下去不许他抬头。 脆弱的泪水流了满脸,沉闷的咳嗽声堵在喉管无处可去,楚涉双手撑在床上,一身的肌rou都绷紧到了极致,他可以反抗却自愿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你恶劣地对待他。 你松开手时他捂着嘴不住地咳嗽,整个人蜷成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是说要伺候我吗?”你拍了拍被子。 楚涉气还没喘匀呢,急急忙忙爬起来跨坐在你身上。 他挤出个讨好的笑,抓着臀的手抖得厉害,他小心地对准位置,你按着他的肩不需多言,楚涉主动卸了力直直地坐到底。 绷紧的脖颈青筋爆出,他双手撑在身后,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楚涉不敢叫你久等,一次又一次地起身,又狠狠坐下去,直出直进的方式没有一点快感可言,完全是在自虐。 被cao的麻木的肠道仿佛要被捅穿,过分使用的内壁传递出丝丝刺痛,细密又尖锐的痛之后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绵长的酸胀在交合处缓慢扩散。 温热的水珠落在你的肩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你将他上下抖动的yinjing抓在手里,将自己知道的技巧都用了一遍,他对你本就没有抵抗力,更何况是这种极富技巧的抚弄。 roubang的快感以更残忍的方式返还给他,他射不出来,只能被迫忍耐今夜已经经历无数次的、令人恐惧的情潮。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软着嗓子求一两句,这下连一个多余的音节也不敢发出来,淡薄的唇被咬地艳红,杯弓蛇影的隐忍成了无声的邀请。 你一口咬在他饱满的胸上,楚涉终忍不住张大了嘴喘息。 他热汗淋漓、满身潮红,每一块肌rou都叫嚣着雄性的野性,每一处伤又怯弱地展示着顺从,引人凌虐。 混杂的气质叫你欲罢不能,你咬在抽打出来的伤上,交杂的肿痕落齿印,疼痛在皮rou下炸开。 令人崩溃的痛苦中又杂糅着快感,被你拆骨入腹的想象叫楚涉满足,他下意识挺胸将自己送入你的口中,是自投罗网的猎物。 半小时过去,楚涉哆哆嗦嗦又潮吹了一次,过度被压榨的消耗后是巨大的空虚,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受不住了。 你撑着身子坐起来一点,动作间牵动到假阳,凹凸不平的硅胶划过肠道,楚涉难受地皱眉。 他以为你要继续cao他,下意识地放松后xue。他提起点劲想要再做一个骑乘,失败了。 楚涉急地甩甩晕沉的脑袋去掐自己的大腿,你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 你捉着他的后颈和他对视,楚涉难堪地别开脸,“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