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寿彪/妲己x崇应彪】【眼交,r18g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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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见他的第一面,坐于高座之上的殷寿却是问他,为何不让那些美人为你更衣,是嫌她们不够美么? 崇应彪自然不可能跟他说实话,他怕说出来把这老东西吓死。他是男女同体,有两套性器官,不能被任何人看见。 他瞥见殷寿怀里的苏妲己,这狐妖吸了几百人的血,通凝玉脂的双颊流淌几分血色,显得更绝色艳艳,倾国倾城。 他顺着话头往下说,“天下美人在母亲面前都将顿失容色,我不是不爱美人,只是我已见过真绝色,再看其余佳丽,总觉犹有不足。” “这么说来,你只要最好的?” “我只要值得我要的。”他跪在地上,头却是高昂的:“大王说我像您,那我自然也得追寻天下至完美之物,如此才对得起大王的秉性。” 殷寿和蔼的笑意隐去,瞬息转为雷霆:“那我这王座,你也是想要的吗!” “儿臣不敢。” 崇应彪头低下,作臣服状,姿态却不像几日前卑微。 “是真的不敢,还是只是这时不敢?” “陛下说过,我只是一把剑,剑无人心,不能使万民信服,如何坐得了王座?” “剑当不了王上,狼却可以通过搏杀当上狼王。只怕剑无心,狼有意,想要我这摇摇欲坠的河山。” “陛下说笑了,大商固若金汤,更有陛下真命玄鸟坐落,只怕神仙来了,也攻之不下。” 殷寿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脸上的阴翳消散了些,“你这几日,做得很好,捕了这么多人牲,你的母亲恢复得很快,不日便能痊愈,她再把剩下的千余人血吸完,兴许能法力大增。” 他说杀千人,如喝水般轻松,谈笑间便是数千家庭支离破碎,颠沛流离。 崇应彪心中对殷寿的杀意更甚,却不能外露,他的嘴里咬出血,只得含住,把所有愤恨恼怒吞入肚中,咬牙道:“儿臣该做的。” “该不该是一回事,有无功劳又是另一回事,你立了大功,当赏。” 殷寿拂去妲己舔他的舌,狐崽子得了意思,从他的敞开的胸怀里爬起来,像只真正的野兽一样四肢着地,跳了出去,伸出红舌舔了舔手,一步一摇地向崇应彪行进过去。 殷寿色柔和,吐出的话语仍犀利似箭:“不过你功劳再大,到底只是我的儿子,我容许你万人之上,你也需时刻谨记你的身份,做我一人之下的儿臣,做我好用的宝剑。” 狐狸爬到崇应彪的身边,他下意识想将其推开,却听见殷寿对他说“定住”,他瞬间不敢动弹。 阴恻恻的妖妃攀上他的臂膀,让他毛骨悚然,他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接近过。尤其是妲己的舌头还划过他的脸上的新伤,更是使他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那是流民的弓箭射穿的一道长痕,创口很深,几日过去血rou还是外翻。妲己用手按住他的脸,强行撕开已有些闭合的伤口,舌头探进去,刺弄他敏感的血rou。 妲己舔得很细致,舌尖抵住没了皮层保护的粉色嫩rou,一点一点,顺着伤口的上沿舔到下沿,像品尝美食一般仔细舔舐他血rou的每一寸。 崇应彪忍受这蚂蚁啃食般的酸麻,在疼痛之余有产生了极其微妙的感觉。这种感受让他心惊,好似唐突滑落什么深渊,泥沼将他缓缓拖下。 “在你进来之前,我一直在想,该给你什么奖赏才好。” 殷寿踱步而下,走到崇应彪的面前,用手掐起他的下巴,看他没了一只眼睛的脸,摆出一副慈父心痛的模样,将两指抠进儿子没了眼珠的眼窝。 没了眼球的眼皮被强行剥开,露出其中空空洞洞、只剩斑驳血丝的皮层,殷寿粗大的两指压下去,隔着薄薄的肌理摸到他的大脑。 只需稍一用力,就可刺穿这层隔膜,捣进崇应彪的脑花,搅动这个不信服任何人的孤狼的脑浆,将崇应彪插得浑浑噩噩,只得听从他的命令,为他所用,彻底变成他的东西。 真诱人。 可惜这么做崇应彪同样会死去,要是有能让崇应彪不死,还听他话的法术便好了,殷寿冷漠地想。 至于崇应彪的意志 那是何物,他需要在意么? 殷寿长满粗茧的双指压在崇应彪敏感的眼窝上,顺着血丝的纹路缓缓下滑。 “你没了左眼的样子实在可怜,父亲看不过去。不如这样,我赐你一只眼睛可好?” 崇应彪根本没办法回答殷寿,只觉得自己被这令人想死的麻意折磨疯了,他从不知道原来没了眼球的眼睛会这么敏感,被殷寿按了按,却好似五脏六腑都要被这叫人发狂的酸麻抠动出来,他忍不住“啊啊”地尖叫。 殷寿完全不在乎他的回答,抠弄的力度却不减反增,更加用力按动崇应彪的眼眶,好像要把他的灵魂都抠出来,抓到掌心,把玩,凌辱。 殷寿说,这几日,你变得放纵了,有傲气是好事,但你不能展现在我面前。 崇应彪不想自己这么狼狈,他压低了呻吟。 可妲己舔弄的地方变得麻痒更甚,血rou飞速增长,殷寿的手指按在他眼窝正中央皮层最薄最敏感的地带,他不想叫出声,却只能张开嘴,从喉咙不受控制地吐出嘶哑的尖叫,然后被殷寿强行撑开眼皮,让妲己的舌头强行闯入。 殷寿粗粝的手指抽了出去,妲己湿滑的舌头伸了进来。 明明舔动的只是他的眼眶,崇应彪却好像灵魂被强jian,他的声带被抽取,榨干,在妲己的舌头下好似皮球一般被玩弄。 崇应彪不知道妖姬的唾液进入身体可以催情,但殷寿深知妲己的手段。 他抚过崇应彪挺起的胸乳,厚重的华袍之下有着曼妙无比的饱满胸肌,在无意识下是软和的肌rou,他见过这个孩子裸着上半身跳舞,那分量想来能撑满半只手掌。 他的手往下,拂过那条布帛腰带,很轻薄,是他刻意让宫女准备的样式。 绑法虽复杂,但一抽出,便可将整件衣衫剥落。 其实他随时可以将崇应彪就地正法,将这匹孤狼牵到鹿台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玩弄这只所谓的“儿子”,将崇应彪的腿拉开,将北地霜狼到此为止的所有脸面尊严都击碎。 可这有什么意思,他本来就可以随时强jian任何人。 他喜欢的是将饱含欲望的猎物一刀一刀放血,看着那饱满的生命力一点点地流逝,好似逐渐老去的自己也能吸收到那精血,不再衰老了。 他贪恋权力,自然也喜欢永生。 他到现在还记得,几十年前,北地上贡的那只雪狼。殷启驯服不了,甩给他。他被那条已经半残的狼追着咬了好几口,rou块撕下来,淌着血线,好不容易举刀杀了那头狼,殷启坐在高台上说切,没意思。殷寿只好跟那头死掉的狼面面相觑,看着它亮锃锃的双眼慢慢变得衰败,他却感到越来越兴奋。后知后觉地,他大笑,我杀了一只狼。 我杀了一只狼。 殷寿的手在那腰带蜻蜓点水般拂过,毫不留念地抽身离去,回到王座,好以闲暇地看着妲己一点点地推倒崇应彪,舔弄敏感的眼眶,让身下的人发出无力的呜咽,唇齿反抗无能地张开,只得不停地漏出涎液。 他忽然能理解殷启欺凌他的感觉了。玩弄像他这样的,充满野心,能力又强的人实在是太好玩了。就好像忌惮猛禽,又忍不住一层层剥下它们的皮,制成华袍,制成项圈,满足扭曲的虚荣心。 连妲己这样妖媚的女人都能这样强jian你,崇应彪,你真可怜。 他在心中,学着殷启说话,模仿兄长那不着调的腔调,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待这场名为“治疗”的yin戏进入高潮时,崇应彪已经躺在地上,眼泪唾液流了满脸。 初生的眼球只是一个萎缩的小珠子,被妲己按着一点点地舔大,新长的泪腺遭遇这强烈的刺激,只能不断地涌流出泪水。 过强的刺激感甚至让崇应彪蜷缩起来,他浑身颤抖着,迎接这好像粉身碎骨的感觉。 这样的舔弄持续了很漫长的时间,几乎长达半生。 崇应彪被这疯狂的痒意折磨,射了一裤子不止,下面的女xue也接二连三地迎来可怖的高潮,喷出淅沥沥的yin水。 随着妲己的舌头不断地在新长出来的神经线上滑动,空气中的臊腥味也越来越重。 殷寿闻到了,拿起身旁的美酒,喝了起来。 酒液滑进嘴里,地上的崇应彪夹紧双腿,脸色潮红地用手指抓挖地面,厚叠的裤子挡不住过度分泌的体液,失禁一般透出裤子,滴落地面,水洼似地堆积,沟渠般滑动、辗转,流了很长一段,显得yin靡万分。 酒水滚入喉间。 随着眼珠生大,填满半个眼眶,妲己的舌头从舔弄变成滑动,一下下扫过崇应彪密密麻麻生长的全部神经,崇应彪完全接受不了这种毁天灭地的快感,他嘶哑的声带逼出一道响亮的哀鸣,双腿抽搐,迎来人生最恐怖的高潮。 随着黄色的尿液渐渐顺着白色的衣裤渗了出来,崇应彪像一滩水一样瘫软在地上。 眼球长好了,崇应彪也被玩坏了。他双目失神地看着上空,眼泪鼻涕唾液流了满面。 妲己也被这一幕勾得情动,她伸手按了按自己的下身,但没得殷寿命令,她不会妄动。 欲望得不到满足,她咬了咬嘴唇,有些生气地将崇应彪小腿的裤子撕开,拿出其中藏好的匕首,送去给殷寿。 殷寿接过刀,拍了拍她的脑袋。妲己很高兴地抱着大王,她的脸色因为使用法术变得苍白,可她很开心。 她只是一只动物,她被心爱的人抚摸,她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人很复杂,人的情感变化多端。就像殷寿转眼把这把用来刺杀他的匕首扔到地上,脸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怒,要猜测他的情绪太麻烦,这时候只要不去想就好。 她可以不去想,崇应彪却不得不想。 伴着寒铁落地的哐当声响起,他逐渐从高潮的深渊中爬出,慢慢回神到这个世界,他紧张的心脏跳到喉咙,颤动着嘴唇想解释些什么。 殷寿却说,无妨,这也算在你的奖励里。 还没等他一颗心回落,殷寿又说:“以后你记得不要手抖就好。” 说完,帝王抛下手中的酒器,抱着自己的美人,从狼藉的崇应彪身上跨过,好似那是什么肮脏的垃圾般。 这让崇应彪感到自己被当做物品一样对待了,彻头彻尾的轻视,他嗬嗬地喘出气,心中将殷寿碎尸万段。 “你的小动作,我都一清二楚。你抓来的人虽是不少,但我知晓本应可以有更多。” 殷寿说:“你应该灭他们满门的。” 崇应彪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不……我想……让他们……承受……和我一样的……痛苦……” 父亲死掉的痛苦,大仇难报的痛苦。 殷寿几乎是一瞬就明白了他的想法,这个暴戾无道的帝王像是被取悦,真心实意地笑起来。 “你说得对。” “所有人都痛苦,那才比较好。” 他的笑声爽朗,把怀里的妲己也吵醒了。 帝王在走之前,给地上的儿子最后一个忠告。 “申公豹的门徒算出,你的弟弟崇应鸾派了北崇的刺客刺杀你。” “你若不想死,可以住进王宫,不过我知道你不想被我cao持,那你便努力防范吧。” “你要活下去,让我看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