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以天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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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 眼下有人逾越了为臣的本分。有人是砧板上的一条鱼。 他这样哪里能顶得进去,只把刘协疼得受不了。秋天已经到了,天气干燥,刘协紧忙抽出手来,在枕边摸到平时擦手用的香膏,拍拍他的背示意。 曹cao也明白硬来是要出事的,但此刻心眼已经大坏,道:“陛下亲自动手可乎?” 刘协闻言一语不发,手上沾了香膏就往里面送,只是仰躺着的姿势自己弄到底不方便,于是倚着枕头坐起来,双腿敞开,低着头把手指伸进去。 刘协刚刚为他做过那事,还以为自己脑子里羞耻的弦早就已经崩断了,此时手指被湿热的内壁紧紧夹着,想到自己身体里面摸起来竟是这样,脸上又热气蒸腾,有些难熬。 曹cao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上taonong自己不止。 没办法,只能进进出出的抽送起来。弄了一会儿,手指进出渐渐有了声响。刘协自己听着啧啧的水声,突然间明白他刚刚那句话的含义,动作一顿,失神想到:这都是哪里来的混账话,太下流。人家说他少年放荡,好渔色,真不是假话,怎么自己从前看不出来。此时再看向曹cao,心里都替他臊得慌。 曹cao只当他完事了,将他再次压倒,一挺腰进入了他。 这一回刘协真是配合得紧,双手搂在他肩上,勾着他背抬起臀,腰上也不使力软软下塌。不止如此,曹cao还觉出裹着自己的后xue一收一缩配合抽送的节奏,方便他进出。等入得深了,又紧紧地绞着自己,就好像有张嘴在底下吮吸一般。 不免又想起他在自己胯下吞吐的场景,身上一阵燥热,捧着他的脸,在嘴唇上轻咬。 刘协乖顺无比地张开嘴,好让他把舌头伸进去舔舐纠缠。分开以后,也不躲闪,反而用朦胧的双眼与他对视。一只手温热柔软,在他身上慢悠悠轻飘飘地摸下来,最后停在左肋上。 曹cao低头一看,心里酸痒,又压在他身上道:“托陛下洪福。” 刘协给他的重量压得轻喘起来:“曹子健救你,与朕不相干。” 见他不识情趣,曹cao又笑道:“劳陛下挂怀。”说完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话。 刘协闭眼躺倒在榻上,这回也不咬牙忍了,随着捣弄发出喘息声,一改先前死鱼般的模样。曹cao一时也不想玩什么花样,就着这个姿势挺腰在他体内不断抽插。 床上调情戏耍,自然别有趣味,但动作说话都是分神的事情,不能全然享受。若论实实在在的快活爽利,竟是要如此才好。 刘协每每在曹cao跟前,神经紧绷,前面言辞交锋,早已经心神疲惫,此刻他终于不再开口,刘协才能松懈下来,给他捣了一阵,体内快感升起,眉头微微皱起,满身潮红颤抖起来。 恰在这时,曹cao喘息着强自停住,见他猛然睁眼怒视过来,不免心中暗笑,坐起身将他面对面抱在怀里。 刘协趴在他身上,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笼罩着,胸膛剧烈鼓动,心跳和喘息混杂在一处,快要分不出是谁的,一时间没有动作。 曹cao把手指伸进尚未闭合软滑湿热后xue内,在浅处搅动拉扯。刘协知道他什么意思,兀自熬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身体深处涌动的渴求,将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伸到背后去扶着那根阳具,抬起臀徐徐纳入体内,直到完全坐在曹cao腿面上。 曹cao呼出一口浊气,咬着耳朵低声道:“这回总不是为臣相逼?” 刘协低头不回答,将下巴搭在他肩上,自己动了起来。 曹cao把着他大腿来回抚摸,又手痒的把他头上发髻弄散,让头发全披散在洁白的背上。 刘协上下动了一会儿,自觉不好使力,腿上又渐生酸痛。又试着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曹cao腿上,将整根阳物吃进去夹紧,开始前后摆腰。不几下,两人各自重重喘气,曹cao更是捏紧了他的大腿,此时为了分神,又开口道:“陛下适才说,听之任之,此话可当真?” “……嗯?” 刘协一惊,不知道他又想怎样。 曹cao捋着他的头发道:“臣征伐在外,不能伴驾,如在许都,若有闲暇,愿不时入侍君前,此事是否也可悉听之?” 刘协此时哪还有说话的余力,只好挨在他颈边点点头。 得到了许可,曹cao才将他重新压在床上,狂暴地顶撞起来。刘协拱起身,后背抵在榻上,摸到自己的龙根已经在汩汩往外冒水,握住taonong起来,又学着将拇指放在敏感的顶端轻轻抚摸。 曹cao按着他猛捣一阵,犹自觉得不足,将他两条腿抬起搭在肩上往下压。 “……啊啊……” 刘协不堪,握住他紧绷的胳膊,大口喘气,发出似痛非痛的呼喊。又随着身下顶弄,演变成连绵的呻吟喘息。 此时双目迷离,乌发汗湿粘在脸侧颈边,更显得唇红齿白,当真是好景致。 如此声色,娱人耳目,看得曹cao眼红心热。底下那一处又湿又软,如同烂泥一般,索求裹缠起来却又紧热无比,实在销魂,真恨不得就此将他弄坏了去。 想着就有些忍不住,将自己深埋在他体内,捣得一下比一下重。捣了一会儿,忽然间觉出xue内猛地开始抽搐,知道他快到了,握住刘协自己taonong龙根的手,身下也加快了速度。刘协眼前一黑,全身战栗,就这样射了出来。 曹cao狠捣几下,也在他体内一泄如注,趁还硬着仍然在xue内动作不停。直到刘协推他喊疼,这才埋在里面不动,压在刘协身上呼哧呼哧喘气。 过了一会儿,牵刘协的手摸着两个人连接之处,眯着双眼道:“臣有一物回赠陛下。”沉吟片刻,又笑道:“恐怕要让陛下稍待时日。” 刘协虽然不解其意,但此刻两个人姿态不堪,又见他神色轻佻,举止无状,心知不是好话,因此并不搭理他。 曹cao一笑,从他体内退了出来,给他清理一番,又戏问道:“夜色已深,陛下竟不留宿?” 刘协了解他疑心病重,不论如何不会在宫中留宿,因此也笑道:“卿可自便。” 曹cao满意,又将人抱在怀里温存了一阵,果然说自己事务繁忙,不能长伴君前,这才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