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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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这样,打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 她还只穿着她那件白纱寝衣就被他一路拉扯着手腕带到了刑房。 跌跌撞撞的,上官浅掰着他的手腕,他攥的实在太紧太痛了,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了一样。 刑房外站着两人,低首不敢抬头的把门打开。 刑房这处暗淡无光,甚至没有一个窗子,只是点了几盏灯还一个火盆,火舌燃烧,照的整个刑房都带上一层不透明的光。 把刑具都照的一清二楚。 宫尚角直接把她甩了进去,雪白的衣裳沾上了尘灰,她的手掌擦破了皮,溢出血珠子,人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宫尚角拎着她的后颈,动作利落粗暴的把人推在墙壁上。 冰凉的镣铐架起了双手,他慢条斯理的替她扣紧了,上官浅慌张的看向面前的人,声音抖颤,“角公子…” 宫尚角却是抬手,手背甩了她一巴掌,她被打的偏过头去,大脑嗡鸣,宫尚角弓下身,对上她的眼睛,“现在少说几句话,留着点力气。” 他转身离开,议事厅里还有另外一场唇枪舌战在等着他。 – 十指连心,她背后冷汗直冒,却咬着唇不肯发出一句痛呼,那双平日里漂亮的最会哭的眼睛却不愿意掉落一滴泪。 她倔的很。 宫尚角离开后,审问的人从暗处走进来,宫门之中谁人都敬畏宫二先生,可是现在若是先一步审出什么来,才是立功的时候。 对待这么漂亮的女人,原是不舍得下手,可是权势地位就在面前,黑衣男人下了重手,浸了盐水的鞭子打人才疼,这幅细皮嫩rou不出几下力气就伤痕累累。 “上官姑娘,你说了实话,我们也好交差,你少受点苦,这样耗着,真不如来个痛快的。” 他还不敢过分,万一把人弄晕过去或者弄死了,他也不好交差,瞒着宫二先生来了这儿,要真是办砸了,下一回被扣在这上头的可就是他了。 上官浅咬破了舌尖,她眸色冷凝,看着面前的人,“我所有的话,都要亲自和宫二先生讲。” 见她软硬不吃,黑衣男人拾起鞭子,力道重的在半空中快出了残影,却被另一股更重的力道握住了手腕,咔的一声,掰的脱臼,宫尚角一脚踹开黑衣男人。 低头冷眼看着他,“滚。” 黑衣男人连滚带爬的往外跑,头也不回。 白纱寝衣层层堆叠着,现在被鲜血染红,在上头洇开,像是晕染了一团有一团血红的花。 凄离又美艳。 宫尚角闭了闭眼睛,压下几分莫须有的情绪,看着她无力的只能被架在镣铐上的模样,“你说实话,我保证你不会受苦。” “这苦已经受了,宫二先生真会开玩笑。”她气息不问,称呼生疏,低垂着被发丝挡住的眼睛,错过了他眼里的不忍。 “你不信我,我如何解释都没有用。” 眼泪是最好的利器,可是有时候不落泪也是一种手段。 宫尚角扔下了鞭子,抬手掐住她的下颌,偏头吻上她,唇舌交缠,咬破了的唇瓣,是一个满带着血腥的吻。 他的手指压在她肩膀的伤口上,重重的压进去,伤口又溢出血来,她的痛呼和喘息被他掠夺。 他抬手掀起她的衣摆下装,扯落她的亵裤,自己的衣裳下摆一撩,两人都未脱衣裳,重重的刺入的那一刻,松开了她的唇。 “啊!——” 她的xue口是撕裂一般的痛,他还是硬生生的往里头挤,动作分毫的不留情,外头守着的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这声凄厉的,究竟比前一位进入的刑司还要狠决,垂下的头埋的更低。 夜,还长着呢。 – 处子的血从交合处被带出,xue内干涩,他猛的冲进了最深处,强硬的破开宫口,把她最柔软的地方侵占。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夹指和鞭刑不过皮rou之苦,可是他和她深入身体里的那种痛,绵长又带着羞辱。 他闻惯了血腥气,杀过了那样多的人,可是现在闻着她的血,沾在他的衣摆上手指上,他又有了头一回杀人时候的应激,竟然想要呕吐,胃里都在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 宫尚角强压下去自己的不适,却还是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口。 扣住她的腰身,大力的顶cao,快感和痛意不断交织,她身下的xue被他硬生生的cao开,小腹都被顶起来。男人全根没入,顶在她娇嫩的zigong,坚硬的前端刮蹭着里头,一只手抓住了她一团绵软的胸乳,大力的揉捏着。 带着薄茧的指尖寻到了她身下那个小小的可怜的yin核儿,掐捏揉弄,小小的rou芽儿红肿着,她大腿也绷紧了,身体里有什么要涌出来了一样。 “唔嗯!?——” 她闷哼一声,他便知道是找对了位置,身体里的性器寻着那一处的敏感点擦过,抽出然后所有的力气都往那一处刺,坚硬的前端狠狠地碾磨过,他的手指掐起她的yin核儿,又是重重的一下,水液迸溅,两人的腿间都是她的水。 却控制不住的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喷,可是都被他堵在了小腹里,guntang的浇在了他的性器上。 她满身都是伤痕和欢爱的痕迹,她亦是恨极了自己这幅yin荡的身子。 飞溅的yin液在男人顶胯上下间沾湿了交合处,颠动着的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起,又落下的瞬间把他的性器吞吃到底,又是一声无法咽下的呻吟,带着哭腔呜咽,她就是不求饶。 可是那泪已经止不住的往下掉。 “你方才不哭,现在这般哭,有什么用。”她哭的鼻头发红,越发可怜。 可是眼泪在情事上不过是催化剂,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卑劣的心思,在看见她被鞭打的模样时,除了意味不明的心疼,心里还有隐秘的快感。 她摇了摇头,本来就凌乱的发丝更乱的贴在脸上,宫尚角抬高她的脸,看着她的可怜模样,对视的眼睛,他们没有一个人耽溺于情爱,她亦是无比的清醒。 一双眼睛丝毫不见迷乱。 猛的,她低下头,咬着他的侧颈,像是要咬死他一样,宫尚角并不闪躲,任由她咬着,身下一顶,身上腰带镶嵌的玉石都硌着她的胯,耻骨相贴,几下动作她出了水,迫不得已的身子习惯了他一直的吸绞着。 身下那张嘴那么乖,可是上头这张嘴满是谎话。 宫尚角掐住她的臀,性器抽出,还带出了她的水液,因为硬挺而抖了两下,他隔着一层布料抱着她的臀,压向自己的胯,重新挺入,像是要把自己嵌进去一样,这是一场狠厉的性爱,是惩罚也是懊悔。 因着疼痛不断挣扎的手,连带着把锁链弄的发出叮当声响,她身下因着他大力的顶撞,两条腿都站不住,只剩脚尖着地。 放声尖叫,不是那样软软的呻吟,而是真的承受不住。 原本就受了伤的身子在他过度的欢爱下快感重重,她大脑发蒙却一直强行的令自己清醒。 无意识的手想要挣脱,去推阻,可是又因为两条手臂被制寰在半空中,如何也倾倒不下,宫尚角皱眉,抬头扣住她的腰,身子上前,把她两条细瘦的腿架在臂弯,她便完全的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唯一的支点是交合处不断挺进的性器。 猛的他抬手掐上她的脖子,扼制住她的呼吸,身下顶cao,上官浅呼吸不畅,只觉得快要昏厥过去,身下绞的更紧,宫尚角在她快要昏死过去的前一刻放开了她。 吻上她的唇,她拼命的汲取着空气,涎液顺着唇角流下也无人顾及。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我的确,不是上官浅,可我也不是无锋刺客,更不是你们说的无名。”她被放下,声音嘶哑,两条已经麻木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 他扣着她的腰肢,抱的很稳,贴着她的耳朵,“你是谁。” “孤山派遗孤。”她颤抖着,大口的喘息。 他又顶了一下,她小腹里满是yin水,胀的难受发疼,“孤山派满门被灭,你又如何证明你是?” 她抬手抱着他的脖子,手臂发颤,十指已近乎麻木,那些血都擦在了他的外衫上,说话却一字一顿,句句清晰,“满门被灭的时候,是上官家救了我,后来代替上官家的女儿入宫门,也是那年上元节你过路救下我,我才动了入宫门的心思。” “而我也要接住宫门的手才能复仇。” “证明呢。”宫尚角亲了亲她的耳尖,只需要一个证明,他就相信她了。 上官浅抬起一直抖颤不已的手,贴在他的手臂上,引导着他去摸自己的后颈。 那是一块胎记。 宫尚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他偏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好像是在说真乖。 她却高潮了。只是因为极度的痛苦之下她,所有的疼痛汇聚,她的皮rou痛,甬道里痛,被他撞开的zigong也痛,可是只是温柔的一个轻吻,就让她到达顶峰。 潮吹的水液晶亮,把男人整齐干净的衣裳溻湿,玄色衣裳看不出,而她狼狈的不成样子。 埋首在他颈间,意识模糊之际,她知道自己赌赢了。 苦rou计。 不破不立,才能彻底取得他的信任,也才能看透宫尚角呢心。 宫尚角,你入局了。 – 她彻底昏过去,宫尚角看着她有些脏的小脸,目光沉沉,把她糊在脸上的发丝拨开,他喂了她一颗百草萃。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手有些抖。 脱了外衫把她裹住,抱着人走的很快,很快。 低垂着眉眼的两个侍卫,再次关上了门。 心里想着,足足一个时辰,角公子心真是够狠的,亲审了两个时辰。 – 那其实,是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可是他却信了。 我们都是被困在牢笼里的兽,一旦放出闸,只有不断的撕咬对方才能给自己留下生机。 我们最终都会在这场博弈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