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杖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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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细细呜咽,是在他身下极难受时才会有的表现】 灵今开始坐立不安,潜意识里觉得再呆下去要倒霉,于是问道:“贵人们如今就在此地?” “现在不在。”小娘子摇头道:“今日船坞有风娘子献舞,大家都去看了。” 灵今松了口气,道:“献舞吗?我也去瞧瞧。” “娘子要奴陪着吗?” “不必,你在此地等我,我一会还回来。” 灵今起身出门,她望了眼李思盼那屋,屋门紧闭,看上去是封起来了。 既然周誉在,那她也没什么好查探的,被周誉撞见倒没事,他本准许自己来此地,怕就怕撞上他和其他官吏在一起,那面上不好交代,周誉必要象征性得罚一罚自己。 从戚金笠家往河道那边看时,确有一条挂满各种灯笼的大船,船上远远就能见到一翩若惊鸿的女子,舞姿华然,比青鹤更技艺高超。 她正要往外走,却碰见了戚金笠。 戚金笠见了她也是一愣,认了一会才过来悄声道:“娘子怎么也在?” 也?灵今朝她手腕看了一眼,没见到那个镯子。 还没等她回答,戚金笠就道:“主子和大人们在外边呢,娘子可要去寻主子?” 灵今忙道:“我自己去,mama你忙吧,无需管我。”她自然是要溜。 快行至外间时,有一酒醉大汉撞上灵今,他身子晃了晃,揉了揉眼睛道:“咦,穿了男装的娘子?” 他上前就要来抓灵今。 “有趣!就你了,快些来伺候爷吃酒!” 他看似醉得深,手脚却极准,灵今竟避不开他,被他一把抓住! 戚金笠见灵今被人sao扰,忙要来解围,却被壮汉一把推开!这壮汉力气极大,灵今试了试挣脱不得,权宜之计她靠近壮汉道:“爷,别抓疼奴呀。” “弄疼你了不是?是某的过失!”他松了松手里的劲,灵今注意他身上有疤,手上又布满了厚茧,眼明手快,是长年习武持刀之人。 她不好硬来,只能跟随他往里走。她脑子快速思索,突然灵光一闪。 难道他就是? 想到此处,反而是灵今不能放他走了,于是她挽住壮汉的手,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道:“奴今日是邀了郎君的,一会就要来了,您可得快些!” 那壮汉笑得猥琐,道:“瞧娘子说得,某可快不了,你那郎君何时来啊?” “现在。” 身后突然传来个熟悉的声音,灵今浑身一凛,而那壮汉的脖颈处被架上了一把长刀。 “放开她。” 壮汉一顿,权衡片刻后放开灵今,嬉笑道:“哎呀,误会误会,某以为她的郎君不来了,这不是…” 他转过身,却见身后阿季用刀架着他,另有十几个持刀侍卫左右将他围住,而那让他快些的娘子,已退入人后,被一玄袍男子抓在手里。 众人以为是捉jian好戏,忙伸头来看。 “赵虎。” 周誉点名道姓。 “寻你这多日,原来躲到这里了。” 赵虎颈项在阿季刀下,他正遇反抗,周誉提醒他。 “妄动之前,想想自己能否逃脱。” 其余侍卫皆上前围住他,赵虎不服,单手握刀就推开了阿季的刀刃!他手掌被割出血也不惧!要迎上众侍卫破局逃跑! 但刚左躲右闪跑了几步,就觉得脚下发软,他往前一扑,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竟然晕了过去! 侍卫和围观众人皆面面相觑,周誉道:“绑回去审。” 几人将他绑走,袁孟安在后面惊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御史大人也凑着脑袋看热闹,他还偷看了眼周誉抓着的小郎君,但仔细一看,发现原来是个娘子。 “我手指藏了点蒙汗药,刚往他鼻子上撒了点…他喝了酒…效果就……” 她在周誉身边,声音越说越低。 周誉低头看她,她把脸别到其他地方,不敢看周誉。 袁孟安见他二人的样子,笑着打圆场道:“灵娘子立功啦,此人惯会躲藏的,你家殿下抓了他许多日。今日倒是落到你手里了。” “立功?”周誉冷笑道:“那本王可要好好赏赐她了。” 灵今大气也不敢出,低声道:“奴…奴不该来这种地方的,奴知错……” “知错还不滚进来!” 周誉喝道,率先入了宅院,众人看热闹没了,便各自散开。 灵今被他带入厢房,戚金笠也跟在身后,周誉坐到矮榻上,灵今跪到他脚边,可怜巴巴得悄悄看周誉。 周誉看她贴过来,伸手就是一巴掌,灵今被打得头偏了偏,她再抬头时已眼中含泪,求饶道:“殿下,奴婢知错了,求殿下回去再罚好不好?” 袁孟安适时火上浇油:“这几日兄长忘了美人,娘子出来解解闷罢了,本侯就当没看见,兄长莫要罚她。青鹤应该没有…” “没有,奴哪里敢拉着青娘子一起。” 灵今小心翼翼道,周誉箍着她的下颌,让她抬起脸,怒其不争道:“别人有你这般大胆?” “没有!没有…殿下…奴知错了…” 灵今忙认错,伸手搭上周誉的小臂,这件厢房与方才灵今那里并无二致,周誉自然也看到了墙上的东西,指着一柄如船桨般的长板问道,“那是何物?” 袁孟安是这方面的专家,忙差人拿下来解释道。 “是用几层薄木板贴在一起的板子,此物轻薄打不伤人,但他面宽,一板子下来整个臀上都能挨到,比平常刑具疼多了。” 灵今见了,皱眉求道:“殿下?” 周誉让随行侍卫拿了板子,对灵今道:“去桌子上趴好,受八十板。” 灵今听了大为害怕,就要往周誉怀里扑,周誉让侍卫将她拖走,按到矮桌上。 此时戚金笠已将门窗关严实,让其他人退出去。侍卫未给灵今去裤,只掀起衣摆。她趴在矮桌上,里裤轻薄,上首两人正好能看清她双峰的弧度,侍卫将浆板抵在她臀上,待周誉挥手示意,侍卫便掀起船桨板子,往要受苦的臀rou上重重得狠打下去! 板子着臀,大块的臀rou被压下又弹起,虽然隔着一层布,但薄薄一层抵挡不住什么。打板子前三板最难捱,此刻不需要灵今苦忍,于是刚觉得疼她就开始哭。臀rou被宽大的板子反复虐打,这东西真的很疼!灵今随着身后的手起板落哽咽,她觉得有四五块戒尺同时打在屁股上!挨足二十多下之后整个臀rou都热到发烫!隔着裤子看不见伤得如何,但灵今自觉已经要肿起来了! 打足三十之后,灵今已经耐不住得躲来躲去,周誉在训人,袁孟安在一旁看得又舒爽又觉得差点劲。 舒爽的是看女子挨板子本是趣事,何况还是周誉的宠奴,差的是没有去裤,不够香艳。 打过四十之后,侍卫挪了位置,把板子往下挪了挪,照顾灵今臀腿处的嫩rou,此地的痛感更佳,灵今开始挣扎起来。往地上滑了下去跪坐着,躲开了板子。 侍卫当即停手,看周誉的意思。 “趴回去,再动就加罚!” 周誉呵斥她,灵今哭得十足可怜,眼眶通红,神色愁楚。她捂着臀rou看了会周誉的脸色,见他不是玩笑,便又掀起衣摆,慢吞吞得趴回去,她的眼泪倒不是演的,挨打哪有不疼,她也是极怕疼的人,只是被周誉管教得格外能忍罢了。 袁孟安看得高兴,瞥了眼周誉后道。 “兄长这里还有一间隔间,里面备好了刑床和刑杖,娘子们冒犯到客人,也会拉进去教训,眼不见也不会心疼。 周誉望向隔间,未动声色。 再次落板,侍卫已经随着周誉的暗示放水,板子高高掀起,迅速朝灵今臀腿间打去!但快要靠近时却收了手,只施了一半的力打到rou上,袁孟安看不见她臀腿间的位置,不觉有异。而灵今身后已经麻木,只随着落板颤抖。 她此时痛感不惧,可身上却越发热起来,细汗渐出,臀后更是烫得厉害,板子打在rou上,如针刺般的酥麻感快要胜过痛感。 灵今此时无暇他顾,她身下的桌上被她蹭出了水渍。侍卫见她反应小,于是下一板子打在十足敏感的臀峰上,灵今吃痛,仰头哭叫了声!这一声变了调,让人听出点旖旎之色。 周誉看她模样,心中有异,他未叫停,观察灵今趴在桌上颤抖难耐的模样,她口中细细呜咽,是在他身下极难受时才会有的表现。额上的发丝因为挣扎而散落,被细汗粘在脸上,她眉头紧皱,不时随着板子落下呜咽或是绷紧后背又放松下去。 周誉看着责打默数,七十五…七十七…七十九…八十。 八十板打完,灵今趴在桌上喘息,周誉屏退侍卫,手敲了敲桌子道:“过来,趴在那还想挨不成!” 听见他的呵斥,灵今甩了甩发懵的脑子,撑起身体,走过去跪下,周誉抬起她的脸,见她脸上潮红,眼中水光氤氲,他余光瞧了眼袁孟安,见他正窥看灵今的后臀处,于是他道。 “钱御史晾这么久不好,麻烦孟安去招待他一二。” “好,那兄长?”袁孟安收回目光,又体贴得问周誉是否要去。 周誉道:“告诉他本王要管教奴婢,让他自便。” “是。” 袁孟安拜了声,退了出去。 待他一走,周誉就全身心来处置灵今。 “你碰了什么?” 他言语里已见薄薄怒意。 “我…” 灵今依然有些迷离,周誉再次抬手掌掴,这一掌比方才重了多!挨打后脸颊迅速泛红,是真正的惩罚。 灵今蹙眉受了,才回了点神色,道:“我刚来时…好像…闻到了一种香…很熟悉…” “什么香?” “……”灵今动不了思绪,她臀后发麻得疼,那种酥麻感却越来越多得从臀上涌上来! “你为何今日来此?” “青鹤…在街上指…戚金笠为……为…另一人…我…我觉得奇怪,我方才见到戚金笠…她没有…镯子…应该…应该不是我…上回见的…那人…” 周誉见她越来越沉溺,便不再问,抓过她按趴到腿上,脱下她的裤子道: “验伤。” 灵今心中咯噔一声,忙道:“板子…不重…” 周誉查看她后臀,整个屁股连同臀腿处通红一片,但肿胀与瘀青的情况尚可,周誉伸手揉了揉,又分开了她的臀rou看她私处,那里果然已溢出yin液。 周誉在手上倒了酒清洗,然后直接伸指分开花瓣,插入灵今xue中,黏腻的甬道让手指进得顺畅无比,灵今像是被疏解了一般,舒服得微微仰头,甬道收缩吸着周誉的手指,后臀抬起又放下,希望周誉的手指能够在她xue内抽动一番。 这香厉害。 周誉见她如此,更是怒她托大,他抽出手指,将她双腿分开露出私处,伸手揉搓半刻之后,突然施力打了一掌! 灵今身体里的欲望刚被疏解半分,就被他这一掌打懵了,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yinchun处又被掴了一掌,灵今惊得呜咽一声,竟然想收腿去藏受刑处,周誉箍住她的大腿,又抬手责打,一连狠责罚了十多下!直到灵今花xue与阴阜处都红了一圈,周誉才收回手。 他不论是罚还是床上调情,都只打臀,或者打手,很少打灵今的私处,灵今受了十几下巴掌却陷得更深,扭着臀要周誉。周誉松开她的腿,拿酒倒在丝绢上,拧干后擦干净灵今不成样子的私处。灵今被凉意一碰,略略清醒了些。 周誉让她跪起来,灵今眼泪滚在眼眶里,她虽难受,但也知今日犯了大事,垂头丧气得跪着。 “清醒了吗?” 灵今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敢去看周誉。 “那先来谈谈要怎么处置。” 他要打?!在这里?灵今慌忙抬头想去求,但见周誉盯着她的神色,她又不敢说话。 周誉又问道:“想起什么香来了?” “似乎是…”灵今混乱的脑子抓到一条线索,她道:“那时…在您被青鹤泼湿的衣服上…我那时也是问了这个味道…” 周誉还抓着她的手,此刻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后才道。 “过来。” 灵今惧怕受刑,可也不敢拖沓,站起来跟着周誉进了隔间。 满墙的刑具等着招呼她,周誉看了看,拿了根藤杖。 灵今站在门边心如悬旌,周誉拿藤杖点刑床道。 “裤子脱了趴好。” 灵今挪过去,脱下裤子放在一边,掀起裙摆光着下半身伏到刑床上,隔间里有些闷,灵今抓着刑床边檐,心里慌作一团,但说来也奇怪,她一趴下,等待着被打屁股,方才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 周誉把藤杖放到灵今臀峰,灵今缩了缩臀rou。她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再挨藤杖会成什么样,或者说,她不知道周誉要罚到什么程度才能饶她。 周誉的第一杖片刻后就打了下来!灵今没想到这么疼!许久没挨过藤杖的滋味让她险些受不住!她喉中哀泣呻吟,这一声又带了粘腻之味,周誉命令道。 “报数。” 周誉又掀起藤杖,重重得抽下来!藤杖惯到臀峰上!比第一下更重!臀上发白充血后迅速起了一条发紫的愣子!灵今再也压不住痛苦,喊叫道。 “啊——!一!” 周誉并不理会,又是一杖掀落!藤杖韧性十足,打下去咬着rou,第二道紫痕浮上来! “嗯……二!” “三!” “四!!主人!求您!!” 灵今疼得受不住,失声求饶。说来也怪,若是在明宫,才挨几杖是万万不敢出声的。但出门在外,和周誉之间就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严肃。 她又受了几杖重刑,哀求着想让周誉打得慢一些,周誉不理她求饶,继续狠打。一直不间断得打了十杖之后才停了停。 灵今大口喘气,臀上已紫红一片,可身下的潮热却不退,周誉探手分开她的臀瓣,就见她下半身的xue口又溢出粘腻的汁水。 藤杖也打不散药力。 周誉将她双腿分开,露出私处。这次他站到灵今身前,将藤杖低到大臀内侧,花xue边的臀rou上。 灵今瞬间僵住了,肌rou下意识得绷紧。周誉用杖头点了点警告她,灵今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皮rou刚一松弛,周誉狠厉的一杖就抽在了嫩rou上!这下灵今疼得眼泪直流!她止不住得颤栗起来!口中求道! “呃——!我错了!我不该冒失的!主人…啊!” 周誉再次狠打!灵今才想起来报数,周誉又把杖头点着受刑的地方道。 “规矩呢!” 灵今住了口,哆嗦着抬高了后臀把那处露得更多,周誉又是三杖砸下,灵今哭着喘息起来,这五下让她的那处快速肿胀起来,别管方才酒里放了什么,就是再猛烈的春药也没了效果! 一边挨完,周誉不管她数不数得清,另一边自然也不会放过,又是五杖急打!灵今的双腿都肿得合不拢。周誉见她抖得厉害,看下面也罚得差不多了,又将藤杖横贯在臀腿处。 “数了多少?” 灵今喘着气道:“十…十七…” 周誉继续施罚,灵今艰难报数,打过二十五,灵今的臀上再落杖就要破皮出血,周誉查看一番,避开了她快打破的地方,打在臀腿和大腿上,但灵今依然疼得受不住,断断续续数到了三十,周誉停下手。 他附身用拇指按着灵今大腿内侧,灵今被她按得直哆嗦,她抽抽噎噎,周誉按了会问道。 “自己觉得罚够了吗?” 灵今不知如何作答,但再打她必定受不住,她颤声道:“我…主人…我真的疼…可是…可是我知道我今日做得太险…若是被赵虎拉走,那我还有何面目见主……啊——!!” 没等灵今答完,周誉似是被这一句激怒又举起藤杖,一杖狠落到臀峰!这一下腿上彻底开裂渗出血点!灵今压在喉间的低吟都变了调!待她消化了这一杖的痛苦,他才落第二杖!一直打完四十整!他才终于住手。 灵今疼得浑身直颤,脑袋抵着刑床忍耐,臀腿一片惨淡,周誉放下藤杖站在她身后审视发抖的灵今,他未再训斥审问,思量片刻后只冷声命令了一句。 “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