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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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天燕洛泱腿脚不便只能窝在屋里修炼,实在是闷的慌,叶初阳看出她闲不住,于是第二天就带着她去湖边看雪景去了。 湖边离小院并不远,燕洛泱披着厚厚的斗篷坐在地上,她没怎么学过画画,但是眼前景色很美,于是她捡起地上的树枝在雪地上勾勾画画,试图描绘点东西出来。 画得不好她并不气馁,而是把线条抹平,继续在皑皑雪地上作画,她嘴角始终噙着浅浅笑意,眼睛弯弯地注视着明明算不上绮丽的天地,杏眼里闪烁着晶亮的光,她十分专注,也没在意他在做什么。 在屋里闷的久了她只想透透气,出来干什么都行。 叶初阳坐在她身后支着下巴含笑看她,他也有些疑惑,为什么她总能把日子过的如此鲜活,她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无聊,或者说她本身就很有趣,身处红尘却不受红尘所束缚,所以才能让他平静的生活再起波澜。 天边的云霞泛起光亮,不再遮住那明晃晃的太阳,日光落在她身上,她模样灵动,像一只雪地的精灵。 他不自觉地在雪地上描绘出她的身影,浅浅几笔就勾勒出了她大致的轮廓,笔触落在她五官上的时候,他惊觉不妥,忽然丢了树枝,挥手抹平了旁人千金难买的画作。 他想画她? 他有这么喜欢她吗?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可他从她以前的言语间知晓她必定有喜欢的人了,他若是真的喜欢她,怕是没有结果。 心里忽然酸涩,叶初阳轻笑一声。 我竟也会有这种感觉吗? 罢了罢了,喜欢便喜欢了,即使她有喜欢的人又如何,情爱一事,反复无常,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若真是喜欢,便徐徐图之就好,这种事急不得,万一把人吓跑了就不好了。 叶初阳做事向来随心而为,却不失分寸。即使当初闯荡江湖四处挑战,那也是八面玲珑,他表面放荡不羁,实际进退有度。 想起她有时紧张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模样,他失笑。 真是有趣啊,她紧张什么呢,又对他瞒着什么样的秘密?他不禁有些期待接下来的日子了。 另外不可否认的是,叶初阳的心乱了。 此时他虽然停了笔,但他起了为她作画的心思,这丝想法埋在他心底,如一粒种子,偶尔兀自生长,终会破土而出。 燕洛泱丢了树枝,看着地上略显潦草的画作,不禁想起了叶初阳的画技。 听闻叶兄一画千金,可她还从未见过他作画呢。 想必叶兄的画技定是这世间一绝吧,或许她应该向他讨教讨教…… 脑海里不由出现一副他近身握着她的手,提笔作画的画面,燕洛泱想着想着寒风凛冽,吹的她一哆嗦猛然回神,抬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 我在想什么!燕洛泱啊燕洛泱,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尚在边关的惊弦!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快些养好伤以后少和叶兄见面吧! 她懊恼着,右边跑来一只雪白可爱的兔子,蹲在她身前动了动耳朵,就要往她身上跳。 叶初阳惊奇地走过来,看她抱着乖巧的雪兔道:“雪兔可是极为怕人的,怎么今天反倒主动跑到你怀里来了?真是叫人啧啧称奇啊淮阳兄。” 他蹲下来,伸手摸了摸她怀中的雪兔,亮丽如墨的青丝顺势滑落在她的手上,有些痒痒的,她又想起自己暗生的妄念,不由有些惊慌,红了脸下意识拂开了他的手。 叶初阳被挥开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好像有些意外和受伤,“……淮阳兄?” 燕洛泱回过神来,急忙道歉:“叶兄我没别的意思,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 他疑惑地看着她,微微挑眉,“淮阳兄,可是我哪里让你不舒服了吗?” “没有没有!叶兄,实在抱歉,你别放在心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走神……”她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叶初阳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突然失笑道:“无碍,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的,你可是看够了这边的风景?我们要回去吗淮阳兄?” “啊嗯、嗯!好,我们回去吧叶兄!”她急忙附和,放走了雪兔又上了他的背回小院去了。 回到小院后,独自坐在床上的燕洛泱心烦意乱,纠结地长吁短叹。 她心情不太好,便从女娲石里取出一碟糕点放在腿上吃起来。 她一边嘟着嘴一边吃的脸颊鼓鼓的,猝不及防被突然进来的叶初阳看到了。 叶初阳走到她床边坐下,戳了戳她的脸颊调侃道:“淮阳兄吃什么这么开心啊?” 她察觉自己有些不雅,急忙费劲地咽了下去,拿起一块糕点看着他迟疑道:“夜明楼的糕点,的确挺好吃的,叶兄……你要尝尝吗?” 他笑道:“好啊,那我就多谢淮阳兄了。” 叶初阳还不等她反应,就俯身吃掉了她手上的糕点,温热的舌头不知有意无意地舔过她的指尖。 指尖传来的湿润触感,让她不禁抖了一下,她惊地一下子缩回手去,整个人都呆了。 叶初阳吃完舔了舔唇瓣,红艳的舌尖舔过唇角,无端给素来清雅的他添上几抹艳色。 他声音带着笑意,“嗯,确实不错。” 燕洛泱人傻了,瞪大眼睛盯着他的唇,忽然把盘子塞给了他,一下子躺下用被子盖住了脸。 被子下面传来她闷闷的声音:“叶兄,我、我有点困了,糕点你拿去吃吧,我想睡一会儿。” 她心脏跳的不行,被子底下的脸红了大半。 叶初阳起身神情玩味,心里觉得她的反应甚是有趣,心情极好地应了声后端着盘子出了门。 燕洛泱听到关门声后猛地探出了头大口呼吸,心里默念着清心咒。 她不应该亵渎叶兄,不应该对不起惊弦! 燕洛泱觉得自己要疯了,再在这里呆下去保不准她要移情别恋。 …… 深夜,燕洛泱已经纠结着睡着了,房门突然被轻轻打开,透过窗棂的月光落到房内,映出了叶初阳的身影。 他走近床前看着睡得不太安稳的小人儿,抬手覆在她额前施了一个让她睡得更沉的术法,抚平了她微蹙的眉,然后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襟。 女娲石暴露在白皙的胸前,他缓缓摘下了它,一瞬间,燕洛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柔软的雪乳即使躺着也如一颗娇俏的水蜜桃,亭亭玉立,粉嫩的乳尖被带进来的凉气激的立起。 叶初阳只看了一眼就给她盖上了被子。 他眼里欲念翻腾,却只是给她戴好项链整理好了衣襟。 带着薄茧的大手抚过她的眉眼和朱唇,他眸色幽深,最终只是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个怜惜的吻,而后悄悄退出了房间。 她不曾防备他,他此番已是无奈之举,更不能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唐突佳人,即使,他是那么地想要触碰她。 叶初阳一生风光霁月,自是不愿做背地里腌臜的伪君子。 不过那项链的功能异常珍贵,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他对她的兴趣愈发浓厚了。 怕是名字,也不是真的吧。 寂静的小院里,他负手站在皎洁的月光下,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忽然露出一抹浅笑。 淮阳兄啊淮阳兄,你果真有趣,再多让我看看吧,你还能带给我哪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