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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暨加大rou准备

    苏瑶又是一脸心疼,“今天二哥就在瑶瑶这里休息吧,二哥先睡一下,一会儿瑶瑶叫你起床用膳。”

    苏川柏又是道:“团团看着精神也不是很好,二哥占了团团的地方,团团就没有地方休息了,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这有何难”看着苏川柏又是要起身,苏瑶立马紧张的制止他,“旁边的小榻也是可以睡的。”

    “这怎么能行”苏川柏立马坐起身来,低垂着眸子,长长的婕妤在眼下扫出一片阴影,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整个人清俊又漂亮“若是兄长的到来让我的团团都只能在榻上休息,那兄长爬都是要爬回去的。”

    又是停顿一下,觉得气氛没到位,少了几分升华,接着道:“团团你好好休息,兄长下次再来看你,不用太过担心,兄长只是有些疲惫,没什么事情。”

    又是作势要走,苏瑶立马将他按住,苏川柏立马顺水推舟坐了回去。满心担忧的苏瑶没有注意到这些,又是急急开口。

    “二哥快躺下,瑶瑶和二哥一起休息不就可以了,”似是怕极了苏川柏还要拒绝,苏瑶立马脱起外衫来。

    葱白细嫩的手先是拔下头上的朱钗,一头秀发就泼墨般散落开来,玫瑰般的芙蓉香气随着发丝浮动散到苏川柏的鼻尖。

    苏川柏面上波澜不惊,如玉的脸还是倦倦的,可是白玉的耳垂却悄然红了起来,少年人的阳气十足,一瞬间,苏川柏的龙首就悄悄的抬了起来。

    苏川柏紧紧咬住自己的唇,体内暗劲一用,强行将抬起头的小柏压了回去,暗暗道:还不是时候,别吓到她。

    然后是腰带,细长的手一个暗扣一个暗扣的开,腰带被丢弃在了地上。失去束缚的流苏裙从女孩削瘦的肩膀滑到女孩的手腕处,再从手腕滑到地上。

    里面是女孩雪白的里衣,经过刚才的折腾,里衣也散了大半,露出女孩一半莹白的肩膀和细嫩的脖颈。

    此时阳光正好,温和的光线从窗口照射进来,穿过了女孩的背脊。细小的绒毛都好像带上了神圣的颜色,给女孩渡上了一层金光。薄薄的里衣在光线下都变得通明,晃动的光线照在那雪白如玉的胴体上,一时不知是谁给谁增加了光彩。

    苏川柏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尤其是那领口下高高隆起的雪峰,早已是不符合年纪的饱满,苏绣所织的珍珠小衣,明明前几个月还算正好,此时却只能勉强包住大半个浑圆,白底红绣的小衣高高隆起,隐隐还有裂开的迹象。

    苏川柏为了苏瑶速来洁身自好,连个小手都没有摸过,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一下子鼻血就从他那张如玉的脸上喷了出来。

    “二哥!”苏瑶吓到花容失色,“二哥你怎么啦,要不要叫大夫”

    苏川柏压下崩腾的血气,“没事,果然不能长时间不休息,二哥只是累了。”

    见苏川柏的鼻血止住了,苏瑶这才放下心来,顺势躺在苏川柏的身边。

    “二哥你快好生休息,瑶瑶陪着你呢”女孩的眼里满是认真和担忧,看的苏川柏心都要化了。

    他的手不住的摩挲着女孩的手臂,一会儿轻一会儿重。苏川柏感觉自己当真是忍不住了,心爱的人衣衫不整的躺在面前,自己还要在这里装圣人,装知心大哥哥,佛祖都不带这么佛的。

    心里的欲望好像一头猛兽即将破笼,他知道现在是不对的,他应该克制住,这是他的meimei,即将及笄嫁人的meimei。

    但是他听自己一边说“团团也睡一会儿吧,一会儿我们一起起床用膳”,一边用内力捏碎了早就放在外衫里准备多年的香丸。

    苏瑶抱着苏川柏,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笔墨香,本是准备好生守着他的,却不知为何越来越困,慢慢睡了过去,睡着前她还想,兄长对她这般好,她真是一个不合格的meimei。

    苏川柏看着苏瑶的睡颜,眼里满是浓烈的痴迷。

    他用手指摩挲着女孩的嘴唇,再轻轻抬起手来,将手掌放于女孩脸侧,用他的拇指指腹从女孩的眼睛滑到鼻梁再滑到下面,引得女孩一阵不满的嘟囔。

    苏川柏轻笑一声,脸上却没有笑意,他半支起身子,伏在苏瑶上方,先是定定的看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去。

    薄唇与红唇相接,一半是冷冽的松柏,一半是馥郁的花香,缠绵悱恻,恩爱无间。

    苏川柏先是啃咬住女孩的下唇,女孩吃疼的张开嘴,男人立马把握机会,将舌头伸了进去。

    入口是极致的甜,像是夏日的冰糕,冬日的软酪,缤纷的浆果还有苏川柏六岁就戒掉的糖。

    其次是极致的软,苏川柏刚伸进去,那软软的丁香小舌就好似感觉到危险般躲闪起来。苏川柏怎会允许,立马追了上去,大舌不断地裹挟着小舌,涎水不断从苏瑶的嘴角流了出来。

    酥麻的快感从苏川柏的尾脊骨传到大脑,他没想到,只是一个亲吻就能让他二十多年的自制力毁于一旦。

    苏瑶怎的生的这般好,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长到了他心上,从里到外都完美的挑不出错来。若是硬要挑一个错,就怪她...就怪她为什么偏生是自己的meimei...

    也不对,这也怪不得她,要怪就怪他苏川柏,怎么长成了这般变态的模样,怪他父亲苏慕鸣,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这般肮脏。

    是夜,玉缕楼

    一个女孩从阁中探出一只细白的小手,只见那女子身着朱底墨黑色木兰裙,玉涡象牙白底大红织金锦缎对襟长袍,头发如云般盘起,上面是满头珠翠,蛾间是一片祥云般的火红朱砂,明明是极其富丽的装扮,却不及女孩自身的妖艳无双。

    席间明明有好些人,但此时却都缄默少语,似是还都宾主尽欢的和谐模样,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扫着毫无察觉的少女。

    苏川柏看着众人觊觎的神色,眼底满是阴晦。他是不愿带苏瑶出来的,可是苏瑶却是分外舍不得他,粘着他要出门,本想狠心拒绝,可看到苏瑶那张小脸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也是心疼meimei总是被困在闺阁之中少有游玩的机会因此只得给她添了帷帽带出了门。

    一路灯光华彩,花灯璀璨,本是愉悦的出行。可谁料纵是戴上了帷帽也难掩苏瑶绝色之姿,一路上众人频频回首,不是花灯砸在苏瑶身上,就是纨绔子弟的东西落在苏瑶身边。还有些酸儒口口声声“有一美人兮”念着酸溜溜的情诗。

    眼见苏川柏脸色越来越黑,苏瑶也渐渐失去了游玩的兴趣,显得意兴阑珊。

    恰逢这时,方暨看到苏川柏二人,邀请二人去玉缕楼做客,苏川柏顺势应了下来。

    到了楼中,苏瑶懒懒入席,刚才一路的波折让她丧失了些兴致,本是想回去了,但是看在哥哥朋友的面子上留了下来,坐下后长长的帷帽遮住了苏瑶的身形,显得人缥缈了几分。

    苏川柏不想苏瑶在众人面前摘下帷帽,又担心天气炎热meimei长久闷着不舒服,就像给苏瑶设一个隔间,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

    谁料这一想法刚刚提出,方暨就不满的蹙了蹙眉,道

    “苏兄这就是对方某和方某的朋友见外了,苏瑶meimei是辰朔的未婚妻,就是我方某的弟媳,都是一家人哪有冷落meimei的道理”

    苏川柏依旧是不动声色,将旁边的茶壶拿起了给苏瑶倒了一杯,顺便将好看的玫瑰酥放在了苏瑶的小碟子里面“方小侯爷说笑了,在下meimei年纪还小,婚约这事说来还早,担不上侯爷一句弟媳,再说了,人多,小姑娘怕生,就不和各位一起了”

    眼见苏川柏依旧不肯松口,方暨冷眉一挑,旁边的跟班就见状开口

    “莫不是苏公子苏小姐看不上我们侯爷,我们侯爷可是贵妃娘娘的亲弟弟,纵是公主在这里也没有连脸都不露的道理”

    “严重了,论家世,家父随陛下出生入死战功赫赫得陛下厚爱封为镇南王,而在下虽年纪尚轻比不上家父的战功赫赫,但幸得一手丹青入得了陛下的眼,得了几分薄爱,才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我的meimei自是比不上陛下的王姬,但也是如珠似宝般养大的,断没有凭你们一句话就可不顾姑娘家的意愿让她与你们一群男子合席的道理。”

    苏川柏唇角微勾依旧是清风徐月的模样,但是音调中却带了些许的冷意。

    方暨剑眉星目,鼻挺而唇薄,好看中自带一份阴晦和冷情,本是带笑的唇角平直下来,带了些许冷意。“看来这是不准备给方某些颜面了”

    苏川柏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方暨这下真的有些生气了,他这个人性格不好,冷漠阴晦又睚眦必报,小肚鸡肠还不甚听劝,除此之外他还家室优越顺便武功高强,从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本身他只是想替好友看看这未婚妻长啥样,毕竟好友风姿卓越总不能未来的妻子不堪入目。

    但是现在他不想知道了,未婚妻什么的换一个就是,既然得罪了,哪有全身而退的道理,给他们一些小小的教训,也当是全了这份同桌之谊。

    一缕清风随着方暨衣衫摆动送进了苏川柏和苏瑶的鼻尖。

    【叮!检测到碧春风,慢性春药,无色无味,约莫两个时辰发作,叮!不威胁宿主生命,不开启防护】

    “难不成苏小姐本是貌丑无盐,毕竟这些年从未见过苏小姐露面,若真是如此,我与辰朔多年好友,倒真不忍心他被苏小姐折辱了去,既然苏小姐不给方某和辰朔这个面子,那这   个面子只能方某自己来讨了”

    语音未落,方暨就出手将苏瑶帷帽打落,苏川柏未料方暨这般不要脸,一时竟被方暨得了手。

    白纱飘落,只见女孩薄粉敷面,眼若桃花春分抚水,唇若朱红丹墨耀人,眉似远黛,鼻似琼玉,无一处不精无一处不美,额间一抹祥云花钿更是衬的她状若芙蓉初生般馥郁美艳,整个席间都因她而亮堂三分。帷帽落下,她玫瑰般的馥郁香气随着微风席卷众人鼻尖。

    方暨心跳都漏了一拍,眼前只有苏瑶,世界也只剩苏瑶。

    苏瑶带着些怒气的潮红,瞪着方暨一行人,极力的压抑自己的怒气,带着些薄怒的鼻息,听的方暨等人心底发痒。

    “方小侯爷”苏瑶咬牙切齿的开口,眼底带着些泪湿的红意,“这下可曾看清了?妾虽不说举世无双,但是断不至于折辱了霍将军的。”最后几个字,苏瑶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的。

    好,好可爱,怎么生气都这么可爱,想抱着哄,亲着哄,想把她的手拍在我脸上哄,想看她一边拍着我的脸一边娇气的眼泪汪汪的喊手疼,想要她,想把她变成我的。

    方暨心里无不阴晦,无不后悔,无不下流。

    他这下知道要哄人了,那张冷漠薄情的脸戏法般收了些戾气,带上了少年人的英气,和恰到好处的歉意,“这是方某失礼了,当真是对不住,只是先前听了辰朔的牢sao,他说婚姻之事本该两情相悦,却被苏小姐强行绑了婚约,”方暨顿了顿,“辰朔还说,若非苏小姐,他早就建功立业与志投道和之人相伴相知,而不必和一个他面都没见过的女子被迫相守,这才让方某对苏小姐有了些偏见,当真是对不住。”

    方暨言语切切,说的是万分的诚恳,霍辰朔,你我兄弟多年,对不住就对不住了,想必你是不会介意的。

    方暨的狗腿也是在旁不住的附和,眼睛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苏瑶气的又是一哼,这下脸颊带着眼尾都气红了“若是霍将军不喜妾,妾也并非霍将军不可,这件事情苏家事后自会和霍家商量,不劳方小侯爷频频试探,妾年幼,不宜和诸位哥哥一同合席,且恕妾失礼,诸位兄长慢用。”

    说完苏瑶还气的哼了一声这才拉拉苏川柏的手而后自顾自的坐到一旁的隔间去了。

    方暨喉头滚动了一下,脸上也带了些真切的笑意,这下他想起他刚做的狗屁事了。手微微一扬将解药放入茶壶中,带着些殷切的给苏川柏和苏瑶各倒了一壶茶,还捡了好些漂亮好吃的糕点让侍女给苏瑶送去。

    看到方暨大变的态度,苏川柏带了些想杀人的煞气,又被他不动声色的压了下去,他唇角微微勾起,接了方暨这一杯茶。

    苏瑶本被气到口渴,端起这杯茶都贴到了唇边想到是方暨倒的又气的放下,自顾自的看风景去了。

    隔着屏风,方暨看到苏瑶端茶,松了一口气,好险。

    他不知道的是,那杯茶苏瑶并未入口,偷家者,人恒偷之...

    又是聊了一会儿,苏川柏发觉方暨等人的眼都快粘到苏瑶身上了,他终是再控制不住,起身和方暨告别,顺便将帷帽一把盖到苏瑶头上,皮笑rou不笑

    “方兄,天色已晚,我与meimei就先行一步”

    方暨纵是再舍不得也知道不能cao之过急,只能和苏瑶告别。

    今日走的远,二人不准备回镇南王府,准备去别院稍作休息。

    快到别院时,苏瑶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脸颊开始发红发烫,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哥哥”苏瑶哀切的低呼出声,语调侬诺婉转,像情人的低语。

    苏川柏发觉苏瑶的不对,将苏瑶抱在怀中,语调急切的问“瑶瑶怎么啦”。

    “热,好热,哥哥,我好热”女孩双眼迷蒙,泪珠一滴滴的往下砸,砸的苏川柏心都要碎了。

    苏瑶难受的一边脱衣一边往苏川柏的身上蹭,细白的手解开她锦绣丝织的腰带,墨底苏绣的金丝木兰红杉就散了大半,露出少女雪白的背脊和白底珍珠色的鸳鸯肚兜,大红的外袍滑落到苏瑶的手腕处,莹白的浑圆要露不露呼之欲出。

    苏川柏整个人呼吸一滞,好看的眼睛瞪大瞳孔微缩,这下知道苏瑶是着了道了,结结巴巴的失了常有的风度,“瑶瑶,不,不可以”

    苏瑶哪管他可以不可以,她难受的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身上好热,好痒,苏川柏身上好舒服,好香,想要被苏川柏亲,想要被亲,可是苏川柏不来亲她,苏瑶委屈的眼泪一颗颗的掉,她只能自己凑过去。

    小手不老实的扒着苏川柏的腰带,手从苏川柏的衣衫上面伸了进去,摸到了苏川柏的红豆,小小的一颗,廷廷的,摸得苏瑶的指尖很舒服,苏苏的,痒痒的于是她上下拨弄。

    苏瑶的唇不自觉的找到了苏川柏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好有趣,亲一亲,柔软的唇上下摩挲着苏川柏的喉结,看着喉结滚动的越发厉害,苏瑶伸出小巧的舌头一舔,一吸,像吃糖果般仔仔细细的吃着。

    喜欢,好喜欢。

    苏瑶的手继续向下,摸过男人的胸膛,到柔软的腹肌,仔仔细细的数着,一个,两个...有八个呢,好喜欢。

    苏川柏被苏瑶撩拨的厉害,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但是他依旧不敢动。

    “瑶瑶,你会后悔的,别闹...”

    苏瑶的意识越发不清醒,她见苏川柏还是不回应她,甚至要拒绝她,苏瑶越发的生气委屈,

    “想要哥哥,喜欢哥哥”

    一边说着一边唇摩挲着向上,若即若离的亲着苏川柏的脖子,然后是下巴,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苏川柏的唇。

    雪白柔软的手向下,到达苏川柏的裤腰,手指先是在裤腰处来回滑动,激起苏川柏阵阵战栗,然后小手一挑钻了进去,抓住了那一抹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