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里被指jian】(抚摸奴印/捏花蒂/爱抚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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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悉而令人恐惧的气息越逼越近,每近前一寸都把玥珂往后逼退一寸,不一会就退到了车厢尽头,后背抵着马车的内壁,再无一丝退路。 “别自称我的夫婿,”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冷冷道:“我从南城离开的那一天,你我就已经毫无瓜葛了。” 话音刚落,一只大掌猝不及防从她身后穿过,托起她的后脑,长而有力的指尖插入发尖,隔着发丝摩挲她耳后的奴印。 身体已在沦为奴妾的那三年间被调教得格外敏感下贱,刺有奴印的那块头皮更是脆弱敏感,经不得半点摩挲抚弄,此刻被凌鸣铮一碰,久未被人爱抚过的身体仿佛一垛洒满热油的枯柴,碰上一丁点火星,便如烈火烹油般剧烈燃烧起来。 自不速之客凌鸣铮现身以来就绷得紧紧的身体不由自主软了下来,一道道令人浑身酥软麻痒的电流自二人肌肤相贴处窜入体内,双腿间一片湿漉,yin液花汁流淌而出,小屄更是湿润非常,双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额头生出细密的薄汗。 “上面的嘴说着与我再无瓜葛,可下面的小嘴儿看起来分明很想念我嘛。”他靠得更近了,说话间温热潮湿的气息喷薄在她的皮肤上,犹如一小片沾着晨露的羽毛拂荡在颈间,带起阵阵久违的酥痒。 她不禁有些混沌不清,意识晕晕荡荡,如坠云里梦中。 腰带不知何时松脱开来,裙摆似乎被风吹开,苍劲有力的大掌分开她的双腿,习武之人掌间布满薄茧的粗糙皮肤悄然触见腿根间细嫩的软rou。 “啊呀……” 她浑身一颤,身体软成一滩水,化在对方的臂弯里,琼鼻樱唇间不由自主发出娇柔婉转的呻吟。 “一见面就湿成这样,竟还狠心与我撇清关系。”那只宽大却灵活的大掌终于探至腿根后的秘处,指尖试探般轻轻拨弄两片湿漉漉肥嘟嘟的花唇,指腹自下而上缓缓摩挲,行自中途忽然探入两片花瓣间,捉住圆滚滚的蒂尖,惩罚似地重重一捏,促狭笑道: “不听话的小奴儿,口是心非,该罚——” “嗯呀——” 女子身上最为敏感娇柔之处,陡然受袭,一大股浪水yin汁从身体深处喷泄而出,源源不断的快感无情冲击着模糊的脑识,竟是被轻轻一捏就丢了身子。 “sao奴,自己尝尝,都是你的yin水。”脆弱敏感的蒂尖被放开,在她身下肆意侵犯的大掌倏然抽离,紧接着双唇唇瓣蓦地一凉,一抹湿漉漉滑腻腻的液体蹭上了她的薄唇。 “走,走开……”艰难地从对方的桎梏中挣出一条手臂,在唇上用力擦弄试图抹去自己不洁的体液,下身却在对方手掌抽离的瞬间被一阵久违的空虚填满,被抚摸、被填满、被占有的欲望卷土重来,甚至前所未有的强烈。 凌鸣铮唇角勾起,露出一个她看不见的笑容,大掌再次探去腿间,指腹沿着她的花唇寸寸游移,继而深入两片花瓣掩映的秘处之中。 “谁说你我毫无瓜葛了?”他附在她耳畔狎笑:“这里,穿过我送你的红珠蒂环、这里曾被我赐你的锁尿金针堵着……还有这里,曾插过我为你量身定做的玉势阳具,更被为夫的大roubang插得sao汁四溅,玥奴,你都忘记了吗?” 他每提到一处,指腹便游移到她身体相应的部位上,说到最后,不仅伸出双指,威胁似地抵在微微翕阖的小屄洞口,更是故意把“为夫”二字说得仿佛昭告身份般说得大声又清晰。 她又羞又愤,在被抚摸身体而不由自主发情高潮的羞耻和对凌鸣铮的嫌恶抗拒中反复煎熬,徒劳无功地扭动腰肢夹紧双腿,试图把对方登堂入室的大掌驱离。 “多年不见,玥奴伺候夫主的本事竟也生疏了。”凌鸣铮狎呢地笑着,两根修长手指不由分说捅了进来,侵入她火热潮湿的花xue。 “呜……啊呀——”许久未曾体会到的炽烈快感迅速从身下攀起,愉悦的电流自下而上沿着脊柱迅速攀起,酥入骨髓的呻吟流泄一地。 对方顺势侧过身来,熟悉而强悍的雄性气息紧紧逼面而来。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仅剩下的意识驱着她本能地逃出对方的桎梏,然而下一秒双唇就被吻住,熟悉的气息从鼻尖窜入口腔,与此同时,探入小屄里的双指往甬道深处用力一顶,短而尖利的指甲沿着湿软的甬道内壁轻轻刮弄,剐蹭着娇嫩紧致屄rou。 她仰头急喘一声,婉转的娇吟瞬间变调,受到惊吓般挺耸腰腹,脸颊发热发烫,花心乍开,又一道温热的体液喷射而出。 凌鸣铮没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沾满黏腻阴精的双指向同时向两侧用力一抻,黏腻的花汁蜜液在双指间勾拉出晶莹剔透的水丝,娇柔可爱的小屄洞瞬间被抻大,犹如被倾倒的瓶口,从中汩汩流淌出亮晶晶的汁液。 “啊——出、出去……”她身子一歪,喉咙深处发出语意不明的呜咽求饶,却不知自己大雾弥漫的眼睛里含着的莹莹水汽越发激荡起凌鸣铮被恨意和扭曲的爱意反复煎熬了三年的占有欲和掠夺欲。 柔软湿热的屄口再次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凌鸣铮插入体内的双指分得不能再开,竟硬生生把那口xiaoxue撑得犹如茶盏般大小。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身下仿佛被撕开一个大洞,冷飕飕的风簌簌吹进屄口,与花心深处汩汩沁出的蜜汁yin水交错在一起,鞭炮成无形的长鞭,一下一下抽打屄xue里空虚发得痒痛难耐的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