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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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吗
……大可不必!
白栀睡不着了。
谁家好人被强制接了这种任务之后还能睡得着啊!
同样睡得不安稳的还有纪煜川。
梦。
在他从小被作为纪家未来继承人的山洞里,柔软的垫子上,他和一个白皙的身影紧紧相拥在一起。
她的手指拨在他的发饰上,顺着他的长发往下,然后视线也随之向下。
那双眸子不似往日般冷淡。
是温柔的,像一汪温热的水,将他浸在了里面。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怀里柔软一片,她身上的味道将他彻底包围。
玩味地,似笑非笑地,极轻地唤了他一声:“少侠。”
微卷的尾音像一片轻羽。
……
梦中惊醒,床上一片温热。
蘅芜香中混着极其浓郁的腥味弥散在整个空间内。
纪煜川蹙眉起身,惊讶的看向自己的下身,唇线越抿越紧。
第一次会这样。
脑海中不自觉又想到那双眼睛,他的手指骤然收紧,一言不发地起身换了一身衣物出门。
门外是一条小径,左右两边都有半人高的芦苇丛,但又不会真的像芦苇一样有植物本身的味道。
不远处在降雨,几只小精灵撑着伞在雨里靠着发呆,似在等什么人归。
雨叶吟蝉只小小一片,露草流萤,对静夜无眠。
那朵乌云之外,仍是晴晚夜,稀星散。
再往前是一片清澈的湖泊。
他的目光骤然一凛,心也在这一瞬间跳得极快。
梦中的女子眼下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坐在湖边的高石上,看着水中倒映出的月亮。
湖里还有小精灵在打捞倒映着的星星,一把一把的抓在小手里,神秘兮兮的装进自己的小口袋中。
她面上没有覆白纱。
月华下,朦胧中,让他的心不住的振动。
风吹芦苇,漫天都是白色的飘絮。
她身上的味道也在此时被风带到他的身边。
然后她眸光微转,向他这边望过来,视线在他的脸上凝了片刻,似在犹豫什么。
目光复落在他的头顶上方,眸光闪了闪,确定后,才再一次落在他的脸上。
纪煜川分不清这还是梦,或是现实。
但似受了蛊惑,步步靠近她。
然后听见她问:“少侠叫什么名字?”
又是这个问题。
与曾经的每一次都不同的,他少有的耐心的在她面前的石上一边写一边道:“纪煜川。”
“纪煜川……”她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再次抬眸看向他。
他视线与她相接,在鼓噪的心跳声中,听见她问:
“做吗?”
“……什么?”
美眸里潋滟着湖面反射出的波光。
她仍是先前坐着的姿势,但微微偏了些头,眉心处的朱砂红点晃人视线:“纪煜川,你要和我双修吗?”
是还没有醒来的梦。
那个荒唐的梦。
所以才能听见她说出这样的话。
清风将她的味道送进他的怀里,梦中抱着她的温度还未曾消去。
于是纪煜川说:“做。”
她的视线向下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他的裆部,声音极轻的:“那我要先验验货。”
纪煜川挑眉:“好,我也该验验货。”
“好。”
白栀的手撑在膝盖上,右手托着下巴,看着纪煜川头顶上的预示条,眯了眯眼睛。
“想怎么验,纪少侠?”白栀一边问,拖着下巴的食指一边在自己的脸颊边轻轻地点着。
“你呢,又想怎么验?”
“脱了让我检查。”
这话让纪煜川意外的抬眉,眼神却愈发的坚定,逼近她,“在这?”
洁白的软绵绵的飞絮触在了她柔顺的发上。
又很快随风被吹落。
她身后那些毛茸茸的芦苇顺着风的方向被吹出麦浪,一摇一晃的,为她的身边渡了一圈看起来柔和朦胧的光晕。
白栀点头:“在这。”
然后另一只手去勾他的腰带,手指顺着腰带向下,又没碰到他下面的那一处道:
“只查这里。你呢,纪煜川。你要验什么,想怎么验?”
明明手和他的性器是还有一段距离的。
但偏就像隔空点在了上面。
那根东西早在她问做不做的时候就起了反应,现在更是被勾的完全硬起来了。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极具诱惑性,因为轻,因为淡。
这种还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清冷感的魅,意外的勾纪煜川的魂。
他也道:“脱了给我验。”
“好啊,你先验。”她松开勾着他腰带的手,微微抬头,看他:“纪少侠,是要自己动手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她意外的会撩拨。
纪煜川的目光落在她衣服的领口处,手指蜷了蜷,“你自己来。”
于是撑着下巴那那只手也放下来,食指探进自己的衣衫里,中指夹在衣衫外,将那层单薄的布料轻轻地挑起来。
能拉出的高度一定是不足以让他看见里面的肌肤的,可偏就让他的呼吸变得低沉起来。
她的手指这样夹着衣料,往下,一直到胸前,停下来。
系带被她的另一只手拉开。
衣服只要被风吹就会向两边撒开。
她夹着的力道也很轻。
在盼风来,又没在盼。
视线锁在她的手指上,只能随她的指动而动,完全任她带着思绪。
白栀的目光落在他撑得越来越大的裆部上。
未经情事的处男就有趣在这里。
明明还什么都没看到,就已经能硬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