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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是应该多读书。”她也伸手摸了摸小侄女的头发,笑道:“识字画本是培养孩子兴趣,做开蒙读物用的。如果想认真学习,还得要爹爹和二哥多教她。等再大一些,咱们不是有书院么?”她有这个想法很久了。——她不知道何时才能开书院,如果现有的书院也能招收女子就行了。当然,可能世俗观念不允许男女同窗学习,那完全可以先分为女部和男部啊。这世上,想读书的姑娘,应该不在少数。可惜她现在力量甚微,而且此事需要慢慢谋划。—过了年后,再见面时,程寻试着和苏凌说出了她的一些想法。苏凌对此并不意外,一副接受良好的模样。他甚至还饶有兴致问了一句:“还有么?”程寻定一定神:“你,不觉得我说的奇怪?”尽管早知道他很有想法,可见他这般反应,她也略觉意外。可以说,很开明了。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么么哒,应该都收到红包吧?十七最帅,一点都不违心。系统致力于拆cp,但是我不同意啊。新年快乐!!!!☆、请旨赐婚“什么奇怪?”苏凌神色不改,“你是指给女人更多的机会么?”他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觉得奇怪啊,呦呦。这世上原本就有许多女子,才学本事,都不弱于须眉丈夫。又不是让她们强压男子一头,只是给她们一些机会罢了。”程寻眨了眨眼,也不管外人在侧了,她眸中的欢喜和赞赏几乎能溢出来:“苏凌……”她先时以为他是女子,所以当他接受她那些对这个时代而言堪称惊世骇俗的言论时,她丝毫不觉得奇怪。但后来知道他是男子,作为一个本土的男性,还能有这番见地,是真的很难得了。她自己猜测着,可能和他的成长环境有关。记得有次两人谈起旧事,他曾提起,姑姑茂阳公主曾说他“长于妇人之手”。他在北和宫十几个娘娘的教导下长到十二岁。那时三观已经隐约有了雏形吧?苏凌勾唇一笑:“以男女论高低,本就不对。比如你,参加博学宏词科的有三百多人,可夺得榜首的是你这个姑娘。”他顿了一顿,又道:“我记得那日你说,天降恩泽,惠及所有子民,岂可因男女之分而区别对待?”程寻重重点了点头:“你说的是。”“我改日给你看一样东西。”苏凌慢悠悠道,“我想,你应该会很感兴趣。”程寻闻言好奇,笑着点头:“好呀。”—次日程寻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欲乘马车回家。她刚一掀帘上马车,就看到了坐在马车里的人。这身影极为熟悉,她一眼便认了出来:“苏凌,你今日不忙么?”苏凌一身锦袍,见她进来,抬头冲她笑笑:“还好。”他要忙的事情多,可他如今手下能人也多。况且安排得当,陪她的时间,总还是有的。程寻在他身边坐下,开口说起今日当值时的事情:“诶,我今天竟然发现了一本无名氏所写的书。我感觉他的写作习惯,有点像我曾祖父……”“是么?”苏凌对于崇德书院的创始人并不陌生。“我打算得了空,就手抄一份,拿去给我爹爹看一看,让他老人家鉴别一下。”程寻今天心情甚好,话也比平时多了一些。苏凌笑笑:“那很好啊。是或不是,山长一定能鉴别出来。”他又道:“昨日说给你看个东西,你还记得吗?”“当然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又怎么会忘?”程寻毫不犹豫道,“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啊?”“等会儿到你家,拿给你看。”—在程家书房,苏凌方取出来一个信封。他眉目温和,示意她接下:“你先看一看。”“什么?是给我的信么?”程寻好奇接过,她摸了摸,知道分量不轻。她心中讶然,当着他的面,拆开了信封。映入眼帘的是她所熟悉的字迹。然而这并不是一封信,而是一篇策论。她匆匆浏览,越看越惊。是从男女之别谈起的,初时只说男女不同,后面竟然提到了女子参加科考、女儿可以继承家业,又详细论述了该如何实施。看这墨迹,分明有些时候了。她飞速看完,抬起头,看向苏凌:“你什么时候写的?”“去年,博学宏词科。”苏凌也不瞒她。当初还在书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的一点想法。他惊讶于她想考科举,却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只赞赏她的胆量和才情。那时隐约有了点念头。去年皇帝下旨开设博学宏词科,他鼓励她参加时,想着可能会困难重重,他闲着写了这些。没想到她的秘密在皇帝宴请胡渚使臣时被揭露,因为情况特殊,大家自动忽略她是女儿身这一事实。——或许不是忽略,只是不再格外计较。她虽做了崇文馆校书郎,可他心里很清楚,这是因为她是女子而委屈了她。今年她再次提起此事,他便拿出了旧时所做的文章。程寻念头一转,立时想到了几分。她静默了一会儿,仰头冲他笑笑:“苏凌,你真好。”“这东西写的早,肯定有很多不当之处,只能当是我的一点想法,还需要慢慢琢磨修改。”苏凌挑眉,很自然地接受了她那句“你真好。”程寻连连点头:“你说的是,我们要慢慢商量啊。理想和现实肯定是有差距的啊。这还要考虑现实因素。”苏凌的这一篇策论,更像是勾勒一个蓝图。一个在他所能想象的范围内的蓝图。她也有很多想法,如她所说,他们可以慢慢商量。“请宿主尽早纠正走偏的剧情,向主线靠拢。”系统的电子音忽然响起。程寻在心里答道:“知道,知道,在努力靠拢呢。”这不正研究法子么?古代的女性在经济上很难独立,所以男性对女性提出的不平等要求,女性很难反抗。如果想提高女性地位,必须让女性有机会参与社会生产生活,这样才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可惜经济发展还没到男女拥有相同机会的程度,那么只能让统治者由上而下的提倡和改变了。—这一年,正月刚过,苏凌就去向皇帝请旨赐婚了。他这段时日办差办的不错,自忖此事十拿九稳。皇帝听明来意,略一沉吟,方问:“你已经决定了?”苏凌拱手:“儿臣心意已决。”“朕记得曾经答应过你,允你亲事自定。”皇帝慢悠悠道。“是,父皇金口玉言,确实有这么一桩事。”苏凌认真道。“你先坐下。”皇帝轻叹一声,“你的亲事,不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