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小逼又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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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小逼又痒了
隔着玻璃,莘澜一眼就看到在私人训练室里举铁的男人。
他正张着腿,跨躺在哑铃凳上做卧推。双臂高举着杠铃,上上下下的推举。
依旧是那件黑色的运动短袖,裸露在外的胳膊肌腱分明,动作间肌rou充血鼓起,绷紧的线条性感诱人。
他的动作毫无文雅之气,推举间潜藏着一股强势而危险的力量感。
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着一层润泽的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动物特有的强悍。
镜子里照出男人的脸,轮廓锋利硬朗,墨黑色的眼神幽深。
过分冷峻的气质,让他看起极为冷漠和凶狠,仿佛体内流淌的血液都是危险瘆人的。
莘澜难耐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视线缓缓挪到他跨开的腿间。
仰躺的姿势让男人的胯骨微微凸起,胯间巨大的一团,将他的运动裤撑得饱满,隔着那么远,她都能想得到他有多大,多硬。
莘澜咽着喉咙推门走进去。
门一开,男人粗重的喘息立刻漫过耳际,密闭的房间里,充斥着他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烟草,皮革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强势的灌入鼻腔。
身体仿佛被他瞬间充满,她口干舌燥,忍不住喘了喘。
连日来压抑的性欲也在这一刻被他全然挑起。
莘澜走过去,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动作。
男人表情未变,推举的动作分毫不减,仿佛一点也没注意到她。
他握着杠铃的手掌绷出血筋,手臂肌rou随着推举的动作时而绷紧,时而放松,像是一头巡视领地的猎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发。
只是靠近,都能感觉到这具躯体散发出的灼热体温。
汗液从他衣服底下透出来,勾勒出胸前结实有力的胸肌。
她把手贴上去,抚摸那两块凸出的块状肌rou,手指撩过刮着她掌心的奶头。
男人冷冽的眸光瞬间掠过来,漆黑的瞳孔微眯。
“好一阵子不联系了,我还以为姐夫把我忘了呢。”莘澜潋滟的眸子腻着他,半嗔半笑的语气软得腻人。
沈祀琛没应声,一双眸子盯着她,目光锐利逼人。
她却只是轻笑,隔着那层薄薄的速干衣,抚摸他胸前的肌rou线条。
染着红蔻的指甲沿着衣服下隆起的轮廓线条刮蹭而过,绕着顶端凸起的小点缠绕刮磨。
那两颗硬糯的奶头,从饱满的胸肌上凸起,在她的指甲扣弄下,越发挺翘,yingying的,硬成两颗即将冲破衣服束缚的rou芽。
她挨得他很近,呼吸软软得扑在男人汗湿的脖颈上,沈祀琛的身体明显绷得更紧,凝着她的瞳孔越显深邃。
“姐夫有没有想我?”
莘澜身子往前探着,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薄唇上饶有兴味的勾勾画画。
嘴唇上的瘙痒,让沈祀琛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他吐出一口气,将杠铃推到最高点,呼吸跟着发沉。
等不到回答,莘澜也不恼,手指从他紧绷的下颌往下,沿着挺拔的胸线,划过平坦的小腹,然后继续往下,在接近下腹那包鼓起时陡然转过弯,又绕了回来。
她从他的胸,摸到他的腹,又转至他的大腿…
好像每个地方都碰到了,独独少了那个最关键的部位。
“人家可是很想姐夫的…每天晚上都有梦到你…”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最后一个字,灵巧的舌头蛇一样漫上他的耳廓。
男人的凝眉微微蹙起,身体略有几分僵硬,他沉沉吐出一口气,终于开口:“想我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男人特有的粗粝感,听起来极为性感。
莘澜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手指终于从他大腿内侧往中间爬去。
白皙纤细的指尖沿着那个巨大隆起的高坡,绕着圈的逐渐往上,指腹下,男人蛰伏的性器透出灼热的温度,隐隐跳动的脉搏潜藏着凶狠的力量感。
她摊开掌心,整个压下去,隔着裤子握住男人巨大的性器。
“想姐夫…想姐夫的大鸡吧…想姐夫那天把我压在床上,用它把我捅开的感觉…”
莘澜握紧手中的茎身,隔着裤子上下撸动。
“姐夫鸡吧好粗,插进来就把我塞满了…那么长,几乎要把我干穿…水流了好多,都是被姐夫的鸡吧cao出来的…”
她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毫无阻隔的握住他guntang的yinjing和粗硬的阴毛。
“…”男人汗湿的喉结重重的滚动,握着杠铃的手臂明显停顿了两秒。
手心里的巨棒坚硬无比,兴奋的在她手里不停的弹动,顶端的马眼翕动着向外吐着清液。
莘澜沿着茎身上每一道轮廓线条,抚摸他yinjing上的每一寸皮rou,从顶端的马眼,蹭到鼓胀的睾丸,她近乎贪婪的抚摸着他。
“姐夫…小逼又痒了…好想被姐夫的大鸡吧cao…”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虎口圈着那根硕大的roubang不停的撸动着,掌心的皮肤刮过他茎身上隆起的血筋与硬楞。
男人的呼吸声明显变得急促而粗沉,yinjing在她手里兴奋的膨大,莘澜能清晰感觉到那肿胀的茎身中有血液在激烈涌动,颤动的性器仿佛随时会从内部爆开。
“姐夫呢?姐夫有没有想我?”
莘澜靠到他耳边,舌尖在男人的耳廓上轻巧游移,绕着圈的,逐渐向中心靠近。
撸着他的手掌则往那颗肿大的guitou握上去,掌心在他吐着汁水的马眼上重重的揉过,再曲着指甲扣过去。
“唔…”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闷哼,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手臂充血的肌rou用力往上一顶,将杠铃放回支架上。
刚听到砰的一声巨响,莘澜的脖颈已经被他狠狠的扯了过去。
“sao货!”
她被男人扣着后脑压到他面前,他扭过头,薄唇已经凶狠的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