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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从来就不是良善之辈,怎么这么人就是请不清现实呢?龙相此时,终于再顾不得其它,跪在了萧君彻身前:“殿下,是老夫糊涂了,还望殿下给老夫一个机会挽回一切,那奏折老夫这就找皇上讨回来,殿下,殿下,救救我儿啊。”声泪俱下,为了儿子的生命,龙相已将尊严踩在脚底,可是,萧君彻的眼中,仍旧只是冷然。看着想为儿子做最后努力的龙相,萧君彻终于冷然出声:“相国大人,本太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至于做何选择,相信你懂的。”言罢,萧君彻再不说话,只是颇含深意的看了龙相一眼后,扬长而去……正文第219章不如不遇倾城色69三日后,刑部重审龙傲天杀妃一案,主审官员改为大理寺卿章子昱,太子监审在侧。但经过两日重审,大理寺卿章子昱仍旧裁定龙傲天罪名成立,龙傲天虽然仍旧拒不认罪,却终是被判处绞刑。半月后,龙傲天被送至刑场,午时一时,侩子手将其头上被套了白色布袋,送其上绞架,相国夫人登时哭晕在刑台。行刑之后,龙相国将儿子尸体抬回相国府,一屋子人哭得死去活来之时,一名黑衣蒙面之人,突然造访,将一丸药递于龙相国之手,称是太子送给他的一份大礼。龙相迟疑之下,终是将药丸喂进了儿子嘴里,岂料,就是那一丸药后,龙傲天竟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死而复生。龙相狂喜之下,终于知道这一切都是太子的安排,心内早已对他感激得一塌糊涂。利用出殡的机会,龙相将儿子送出京都,更责令他永不再入朝为官,从此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生活。而将这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龙相已对萧君彻再无二心,再者,经此一事,他已看出太子实力,于公于私,他也再不会支持凌晔夺谪。就这样,太子萧君彻不费一兵一卒,合理的利用了一个龙傲天,便同时取得了上官青止及龙相的信任。龙相的倒戈相向,本就在萧君彻意料之中,亦无欣喜之意,但,此事却相当于给了凌晔一记闷头重击。当他得知龙相已倒向太子一党时,心知自己又失去了一股强势的后备力量,登时心烦意乱,独自一人在王府内喝着闷酒。沐王妃一直远远的看着凌晔,却不曾靠近半分。只因对凌晔,她也还在犹豫着,自那日洞房之后,凌晔几乎很少与她亲近,就算是有,也只是浅浅而试,谈不上温存,更算不得痴缠。在内心深处,雅瞳也是憋着气的,只是,她从来只是对下人们使使坏脾气,从来不在凌晔面前表现出糟糕的一面,就是怕他更不待见自己。可她的貌似温柔,却从未看进凌晔的眼里,她此刻分明知道他需要人倾诉,但迟迟不靠近,也就是赌的这口气。可渐渐地,雅瞳又有些心动,凌晔虽然对她十分冷淡,可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优秀的男人,无论在外表还是内里。雅瞳虽然不肯承认,但她确实对凌晔,有一份出自真心的欣赏与喜爱。踌躇半晌,雅瞳终于迈开莲步,朝那落寞的身影行去,柔儿碎步跟上,却被雅瞳阻止:“你不用跟来了。”愣了一下,柔儿马上低头朝后退去,边退边说:“是,王妃。”听到回复,雅瞳并没有离开,仍旧拿眼瞅着柔儿,她的男人,除了她以外,谁在不许靠近,哪怕是自己的婢女也不成。柔儿太懂雅瞳的心思,也明白她这种眼神的意思,立马逃也似的离开了。待得确定柔儿已走远,雅瞳这才努了努嘴,欢快地朝凌晔行去。凌晔本是习武之人,虽然酒已半醉,但感觉仍旧灵敏,在雅瞳靠近自己十步之遥的距离之时,他已提壶转身,温柔一笑道:“雅瞳,你来了?”“王爷,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看到凌晔的颓废面孔,雅瞳十分的心疼,她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抚过他面,又道:“这天底下,就没有什么事,是绝对没有办法的处理的。王爷,你是何等精明之人,又为何独独看不透这一点?”闻言,凌晔转眸看向雅瞳,眼中惊现讶色,他虽然不怎么关心自己这位王妃,但她的所作所为,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现下这一席话,倒真不像是印象中的她会说的。“公主,你说得对,不过,有些事,终归还是很难很难啊!”许是因为心情太郁闷,许是因为眼前的雅瞳有了几分善解人意的气质,凌晔竟然破天荒的跟她聊了起来,雅瞳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心内早已雀跃不已。“王爷,有什么事,不如说于我听听啊!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呢!”凌晔闻言,只是摇头,显然对雅瞳要给他也主意的说法,有些不相信。“王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你该比我更清楚,有些事,说不定换个人来看,真的会不一样的。”虽然也猜中了凌晔的心思,但雅瞳并没有放弃努力,仍旧努力说服着凌晔。复又仔细的看了几眼雅瞳,凌晔提壶又灌了好几口,这才一声长叹,抬眼望天,开始对雅瞳一字一句,娓娓道来。雅瞳一直很认真的听着凌晔诉说着他的不忿,直到一语终了,她终于理清一切,却是冷冷笑了。“王爷,何必如此伤神,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这一切都是在给王爷提个醒。”微蹙眉,凌晔细细品味雅瞳的话语,终于还是确认性的问道:“你是说?”“王爷,你这么不开心,不就是因为那皇储之位么?可是王爷,你可有想过,假如你所居之位在太子之上,又何必还执着于那个位子?”此言一出,连一向镇定自若的凌晔也不由得睁大了眼,仔细的看着眼前女子:“公主,不要胡说。”“王爷,你我是一家人,我也不会说两家话,就算王爷嘴上不说,可王爷心里想的不还是那高高在上之位么?要不然,又岂会计较太子是否是自己?”雅瞳的话虽然直接,但也确实是事实,凌晔一时无言,只是定定看着雅瞳,唇角微动,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看出凌晔的异样,雅瞳又自顾的说了:“王爷不必讶异,实话说,如果不是看中了王爷的才能与大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