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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锥之上,锋利的尖刀利刃将穿透盗墓者的胸膛及五脏六腑,活着爬出来的可能性几乎为没有。这本是防盗暮者的机关,所以,朵颜一看到冰笛的动作,便猜出了此处是什么地方,只是这地宫是何人所居。为何离皇陵主陵那么远?“这里面住的是谁?”走了又一阵,却再不见别的什么陷阱,朵颜还是问了出来,按说,皇家的陵墓,应该机关不少,可这一间,却独独只有墓道上的那一个陷阱,还真是少见的。可朵颜话是问了,冰笛却是没有回答。朵颜见他表情冷淡,便也没有再问,只是一路随行着,终于,眼前一自光亮,墓道里没有光源,黑得很,冰笛都是一路点着火折子,可前方却似乎灯火通明,似乎这里并不是冰冷的墓xue,而是有人居住。朵颜眯着眼看了一阵……刚才冰笛说让她跟着走,她以为是要见墓主,可现在看来,大有玄机呢。越走近,光线越明亮,直到终于走近墓室正中央,朵颜终于猜出了墓主的身份。虽然棺木合着,可那墓室内挂着的所有画像,都似乎在向朵颜证明着墓主的身份。看着那略显熟悉的面容,朵颜不难将其与太子联想到一想。看着画像中那仙子般的美人,朵颜终于知道太子的外貌多承于先皇后,但,这又是何意?正文第230章不如遇倾城色80这么说,冰笛是太子的人?可是他也叫太子爷?还是说,这又是一个巧合。“你想让我见谁?”冰笛看着朵颜,却并未出声,只是调整视线,望向另一处,朵颜顺着他的视线,定睛一看,几乎惊叫出声。原来,那里竟然还有一个人,而且还在向她微笑,可他浑身上下所透出来的风姿,却在刚才让朵颜以为,他是一幅画像。“你又是谁?为何住在皇陵里?”其实她想说的是,这是先皇后的墓陵,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住在这里,可话到嘴边,竟成了这一句。那人一袭白衣,仙风道骨,缓缓行来,深沉的看了朵颜一眼,却是问冰笛:“是她吗?”冰笛点了点头:“是她。”那人也同样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去吧。”冰笛听罢,竟然真的打算走,朵颜一急之下,抻手拦住了他:“带我一起走。”“师傅会带你出去的。”冰笛淡淡而语,却并没有打算带朵颜走的意思。“他是你师傅也好,不是你师傅也罢,我要离开这里。”不知为何,朵颜对这个长得仙人一般的中年男子,反而有一些害怕,似乎这人是活着的,却有仿佛是个死人,一个和死人一起住着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个性?想想都觉得可怕。“放心吧,也就多呆一天时间,我整理好了就带你出去。”那人此时插了话头进来,却并未抬头看朵颜。朵颜固执的摇头:“我不要,我现在就要跟他走。”“跟他走?他是你什么人?你不敢跟我在一起,就敢跟他在一起了?”见朵颜如此执拗,那人又开口了,不过,语气却并不算好。“他至少比你有人气。”朵颜也毫不示弱,说得直接,那人一听,反而笑了:“呦,这丫头似乎有那小子的个性啊,我喜欢。”这句我喜欢,在朵颜听来,当真是滑稽,她不理他那人,又对冰笛说:“带我走。”冰笛摇摇头,一闪身,就直接越过朵颜的身子,朝外行走,朵颜想追上去,却被一柄浮尘自后向前捆住腰身,再不能前行一步。望着冰笛消失的方向,朵颜大叫:“喂,冰笛,不要走,不许走啊。回来,回来……”可冰笛的身子,刚出墓室的门口,一块巨石便落了下来,朵颜是彻底的傻了眼了。刚才只顾着叫回冰笛,她都不知道这开门的机关是哪个。看着那人一幅冰山般的表情,朵颜终于明白,这下子,除了跟着他,怕是再没有机会出去了……——————与此同时,远在深宫的皇后摒退了一干闲杂人等后,方行至儿子的床边。看着一脸郁色的萧凌晔,半晌,她终是落下泪来:“晔儿,你就这么对待母后?”凌晔仍旧不发一言,只是枯躺于床上,皇后见状也觉得不服:“晔儿,母后知道你委屈,可是,事已至此,你何必执着于那过去的事情?”“因为一个孽星转世的传说,竟让父亲迟迟不敢做决定。晔儿,母后其实比你还急,所以那日你告诉母后太子有所动作之时,母后就知道不能再拖了。就算是冒险,也定要拿下太子,所以,母后才会允你在年宴之上在酒里下毒。”“只是母后千算万算,竟没有算到太子居然能洞悉这一切,居然先发制人,晔儿,那日若不是你机警,只怕此事就闹大了啊!”听到这里,凌晔似乎也有些动容,事实上,他也什么人都不能怪,下药之事,虽是皇后所提,但,他若不肯点头,皇后也是不敢冒然行动的。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萧君彻竟然能猜到自己的动向,那日,若不是自己急中生智与雅瞳各自饮下毒酒,恐怕,他真的会当场指认自己。虽然皇上不一定会相信他,但多多少少会对自己产生负面影响,在这种重要关头,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想了想,凌晔终于开口:“母后,回吧,儿臣无碍,这儿有雅瞳照顾我便好。”皇后闻言,泪意更甚:“你这孩子,真真有了媳妇忘了娘,居然还要赶母后走。”“母后,儿臣不是那个意思,儿臣只是担心母后在这儿呆久了,父皇会疑心。虽然父皇疼爱儿臣,但此事,一日不查清,我们就一日不能安宁。”凌晔倒是不担心铭帝会真的查他,但他却担心,太子不会就此罢手。皇后也是个明白人,也听出凌晔的弦外之音,于是点了点头道:“晔儿,好生的养着身子,宫里边,自有母后盯着,你也不必太挂心。若是真出事了,母后自会担心,绝不让我儿受罚。”一听这话,凌晔的眉着深深拧起:“母后,不要胡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