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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来去自如,你区区一个上官府,能奈我何?”听罢,朵颜也笑了:“倒也是,那,我进去了。”雪疡点点头,看着她一步步朝院子里走,方才走了没几步,朵颜又想到什么一般,立马又逃了出来,嘴里不嚷嚷着:“不行,不行,得走后门啊,我可是还在守陵的人,突然回来让外人见着了,又会落人口实。”看着朵颜那手忙脚乱的样子,雪疡抿唇一笑,目送她的倩影最终入了后门,却在立时,又见到她折了回来,用力的朝自己挥了挥手后,方才依依不舍的进去了。静立了一阵,雪疡的身后却同时多了四个人,云详最先开了口:“爷,你该回去了。”云刀古怪的看了一眼云详道:“门主,你让爷回哪里去?回血门么?”清雨看傻瓜似的看了一眼云刀,这才用可怜的口吻说道:“小刀,你这么笨,我真怀疑你当初是怎么混成云堂堂主的。”拿眼横了一眼清雨,云刀不服的说:“死清雨,你不要以为武功比我好,我就怕了你,要不要单挑试试。”说罢,还跳到了清雨跟前,作势人来一块对战。清雨无比鄙视的摇了摇头:“跟你打,我实在没兴趣啊。”云刀一听这话,气得要跳脚,还是冰笛上前劝了一劝:“我说,你俩有完没完,一见面就掐,你们这是相见两相厌呢?还是打是亲骂是爱呢?”闻言,清雨做呕吐状,云刀却是嘴角抽搐着喝道:“冰笛,你少胡说,我才不要跟他打是亲骂是爱了。”“我是不是胡说我不知道,但我现在知道的是,门主在和爷说正经事,你俩在这边捣乱来着。”此言一出,云刀第一个红了脸,清雨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雪疡。雪疡心情颇好,也并未说他们什么,只看向冰笛问道:“你最先回到京都,该查的可有查清楚?”“爷,目前看来,有三位重臣应该已倒向沐王殿下。”冰笛思量着,又道:“兵部尚书文崇景,左都御史刘声还有型部尚书骆真丘以为三人为首。”雪疡点点头,复又看着云详,轻声问道:“凌暄呢?”“方才已经入宫,想必,现在应该正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呢?”云详不卑不亢的说着,眼神却飘向不远处,朵颜消失的上官府后门。“是吗?看来,真得回去了。”言罢,嘴角挂着笑意,悠然离去。待得雪疡离去,云刀却看着他的背影出神:“爷什么时候关心起朝堂上的事来了?”“他一直都关心啊!”这一次清雨难得的没有和云刀抬扛,但是,眼神之中仍有鄙夷之色,那意思是说云刀太不关心雪疡的事情了。“怎么爷他也想当官了么?”此言一出,不说清雨,就连冰笛也奇怪的看着云刀道:“小刀,你是糊涂了吧?爷还用当什么官?”“要是不想当官,为何问你们刚才那些奇怪的问题?”云刀的话一说完,还是清雨找到了一处不对劲,他眯着眼,有些讶异的问:“小刀,你该不会不知道爷的身份吧?”“切,爷还有什么身份,不就是血门的创始人咯!”云刀说完,本还自信满满,可惜在看清三人眼中不可思议的神色时,终于紧张的问:“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正文第241章不如不遇倾城色91“你没有说错什么,你只是蠢得要死。”清雨再次无情的打击了云刀,云刀感觉到不对劲,便也没有再和清雨斗嘴,只是一扭身缠上了云详,不依说:“门主,你看清雨,总是欺负我。”“他不是欺负你,他只是在提醒你。”云详淡淡启唇,却说了一句,让云刀嘴也合不拢的话。要是平时,他肯定护着自己的,可是现在,他似乎心情很差。不理会云刀的纠缠,云详又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几天,大家都会有事做的。”“门主,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到底怎么回事,还有爷的身份是什么意思?”云刀可不是那种好打发的人,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清雨摇着头,挡在了云刀和云详的面前,一点也不留情面的说:“你别烦门主了,让门主回去休息,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懂得看人脸色。”“喂!你想死就直说,我没心情跟你绕弯子。”云刀也面色不佳,似乎大家知道的事,就是自己不知道,她当然生气了。“小刀,别气了,让门主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问我。”还是冰笛出了解了这个围,可看着云详毅然离去的背影,云刀的心,仍旧感觉到疼。半柱香后,云刀惨白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冰笛,小心翼翼的问:“你说爷是太子?”冰笛认真的点了点头,而云刀则夸张的一翻白眼,晕了过去。多年后,每当清雨用此事来讥笑云刀之时,她总感叹太丢脸,她堂堂血门云堂堂主,人生中,唯一的一次自然晕倒,居然是被吓晕的。正如冰笛所说,凌暄已经安全的回到了京都,而他回来后的第一件是,便是进宫向铭帝告状。“父皇,就是这样,为了救我和上官太医,大哥竟然主动提出用自己做人质,最终惨遭毒手。”凌暄面带忧色,诉说着此行的凶险,而铭帝在听完这些后,竟然不发一语。见铭帝表情淡淡,凌暄还以为铭帝是因为不想查清此事,毕竟,在他眼中,打小,铭帝就不喜欢萧君彻的。可现在此事已经不仅仅是萧君彻的死不瞑目了,更关系到另外的一个主谋。现在萧君彻已死,而凌晔又一直为铭帝所器重,凌暄也不得不先下手为强,要是等到圣旨一下,自己便会错失良机。“父皇,虽然您不喜欢大哥,可大哥毕竟是皇族血统,死得如此凄惨,您怎能如此无动于衷?”铭帝抬眼看了看眼前人,轻叹道:“朕并不是对萧君彻的事漠不关心,此事,朕自会派人查清一二。”见铭帝终于有所表示,凌暄心中暗自得意,这时候又假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父皇,儿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吧。”仿佛能猜到凌暄所讲,铭帝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