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囚笼(公开放置play/自慰/koujiao/射精控制)
月泉峰被父亲突如其来的问询吓了一跳,脑内那些旖旎又渺茫的想法瞬间抹得一干二净,胸腔下的跳动在问询片刻有几分停滞。他如今得知眼前这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不敢同从前那般肆意。 “父亲。”他不敢去看对方面容,全然没有了之前那般朝气,反而畏畏缩缩地只低着头小声应人道,“并未有什么。只是昨夜风雪声震响,夜半惊醒,休息稍有不足。” “只是休息稍不足?还是你这心底有事。”月泉淮敲打他拿剑的臂腕,力道不大,但也足矣让他手上一麻,剑都险些失态地落了地,连跟随其后的岑伤都变了脸色,一时便见长者面色有所不悦,厉色斥道,“把剑拿好,练剑者当意如磐石,若平常小事都叫你心游神离,堪能大成?” 他难得见月泉淮有这等气恼的时候,他心绪复杂翻涌,懊恼混着后知后觉的怒气烧灼着脏腑——即便他并非月泉淮亲子,但多年以来父亲待他恩重如山,他怎能因为那不知名的亲父和背弃他的“母亲”而对父亲有所隔阂? 他的双膝重跪于地,砰然发出厚重声响,再抬眼与人对视时没了先前那般畏缩,只深深向人俯首跪下认错:“父亲息怒……父亲骂的对,是峰儿错了,不该为已有定论之事多有分神。” “罢了罢了。” 月泉淮见他有了悔意才摆了摆手,也不再训他:“你这几日回去好好静下心想清楚,若是想清楚了再来见我。你这心性不定,练此剑术反倒易走火入魔。伤儿,送他回房去。” “是。” 两人皆应了声,在岑伤的眼神示意下,月泉峰这才起身揉了揉冻凉发麻的腿膝,恭恭敬敬地朝着父亲拜别,跟同离去。 月泉淮看着两人越发遥远的身影,那小孩方才跪的那下撞得厉害,连抬腿走路都有些不顺,他难得有了些许人父慈心,摇头只叹了一句:“若真是老夫的孩子就好了,可惜啊,可惜。” * 打理房间的下仆皆低着头干着手上的事,不敢将一分一毫的眼神分给桌边缩在桌侧浑身微颤的人,除了忍耐的细碎呻吟声和锁链磕碰时的锐音外无人胆敢吭声。 那人的肩颈在某个瞬间耸动得极为厉害,膝骨青红一片,若不是颈上的链环拉拽着身躯,怕是砰然倒地无余力再起,压入喉腔的声音被催化得柔软。 只见长衫衣摆仅勉强遮住小半,但未着物的双腿仍裸露在外,长尾半藏着从隐约可见的臀rou延下,在腿间的水渍中浸润湿透。面额贴靠在桌侧一侧压出些搓伤红痕,依靠着着小小的刺痛维持理智,软发汗湿服帖地挂在面侧颈背,绕出乌墨色的浓氤。 有人进了门,脚步声轻敏如浮萍飘晃,迟驻听不太清了,只隐约听见下人唤了声“宗主”,随后脚步乱了一阵,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声。 对方鞋尖侵入他昏晦不清的视线,紧接着一道不容抗拒的力量抓在发间,拉拽着他抬起头来,迷蒙间月泉淮审视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滑腻暧昧地揉过他的赤裸的皮肤,顺着大腿没在他红润的rou窍间。他实在已经被情欲折磨到哑得叫不出声,身躯在极端兴奋中高潮到喘不过气,本能叫他勉强张唇呼吸,月泉淮捏住他的下颌,暧昧亲昵地用唇封上他唯一获取气息的渠道。 rou腔中的几根手指按揉碾压着红肿敏感的rou壁,逼迫着他的腿根抖得更是厉害,胸腔几乎要被皮rou下跳动拉扯撕裂。与对方唇齿相融的恶心感顶在喉口,软舌在挑弄下一如他曾经那般,在月泉淮的把控下一败涂地,啧啧水声在耳边更如斥责挞于背脊,在心上留下道道沥血的伤痕。 他闭上眼不愿再看眼前这毁了自己半生的男人。见他如此,灵活的指尖有意触碰那满是撕裂伤的腔口,不过堪堪进了一指,他腿根猛然抽紧,痛得想要弯下腰蜷缩保护自己。 “你自亵了?”月泉淮松开他的唇,勾出一道带着血色的细丝,妖冶的眉眼一跳显然对方才触碰到的感受有些不悦,“嗤,尽是新伤血痕。” 说罢,便在宫口附近一处猛地按下,断气似的痛叫顿时充盈房室,不争气的rou道竟潮吹喷出好些带着血丝的yin水,腿根痉挛又疼得直抖,从面颊边落下的已经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缓解痛意的眼泪。 抓在发间的手突然松开,他顿时失了支撑的力气砰然倒地粗喘着气,对方坐在椅上俯腰看了他好一会,见他终于缓过气才将锁在桌边的铁链握于手中,悠然道:“用后窍自亵,老夫倒想看看你如何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他在对方的视线下挤出长尾,左手双指并合插入空虚开合的臀xue,可谓熟稔地贴在某处rou腺中挤揉,酥麻感流窜于身,即便抿唇不语,但呻吟依旧于紧闭的口舌中泄露。久伤的右手迟缓地在淌水rou茎上来回揉弄,那处迟迟不能出精,除了透亮的腺液外毫无动静,反倒是肚腹酸胀得难以忍受,脚背无助地绷起,贴在地上来回磨蹭。 做不到……总是差一点… 他昏昏沉沉想着。 “射吧。”声音遥远地进入了他的耳边。 他浑身一颤,四肢百骸仿佛都不存在于身上,只有腰腹坠重着跳动。 不行……不能… 他已经无法确认自己是否叫出声,耳边只剩嗡鸣和心脏急促跳动的声音,高潮感绵长地在体内流窜,呼吸的冷气压入肺中,呛得他嗓中满是干涸血气。与其说是射精倒不如说是一点点从小口中榨挤出来,淌污了衣物。 眼前yin靡的模样倒是让月泉淮舒了心,那人笑他道:“不长记性。罢了,老夫本还想用你这女xue。既然这下面的嘴难用,就用上面的这张嘴好好吃着。” 落在地面上的湿漉水渍被寒风吹冷,被豢养肥厚敏感的rou唇紧贴地面,在抬腰吞吐中淌出滑腻的水线挂在腿根,跪得乌青的腿膝打着抖。迟驻的口唇并不大,甚至能说得上有些小巧微rou的意思,唇角被口中性器撑得几近撕裂,月泉淮解开他束绑的发髻,细碎的长发落于手中,爱抚地摸着他的头颈,长舒着气把他压得更近,逼迫着要把整根男器凿开喉口,把这处也调教成以供媾和用的rou窟。 他难受得发出含糊呜声,眼中因身体反应泛起红,干涸的喉口艰难吞咽着分泌的涎水,下唇似乎触到了饱满的囊袋,鼻尖也几乎埋没进对方微硬的耻毛间,虽没有异味,但仍叫他恶心得想要挣扎离开。 “义父。” 他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但脑内浑噩一时也想不起是谁。 “嗯,是伤儿啊,何事?”月泉淮应了一声,听起来与平日无异,全然不像是半身沉溺于欲望,若不是有人腿间分腿跪坐于地,吞吃服侍那勃起的rou根,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 “月泉峰已经回房歇着去了,近日是否要安排他轮换,还是叫他闭门修心。” 迟驻听见那名,霎时身上一僵,还没来得及细想那孩子是做了什么挨了罚,就被rou茎顶进喉中深处发出碎裂的呜声。 “就让他好生反省着。” “是。” 房内没了其他声音,只有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不多时又敛了回去,只剩下他与月泉淮二人。精水像是guntang的沸水直直灌入喉腔,他剧烈挣动,几乎感觉喉间薄膜都一并脱了下来,性器在里面磨得干涩又敏感,被但月泉淮的力量有如磐石强大而稳固,所有努力的挣扎都像是雨滴落入渺茫无垠的大海。 “想知道?”月泉淮捏住他的两颊,将尚有余精的男根贴在他的唇边,白浊体液挂他鼻尖下颌迟缓地滴落,话中满是笑意,叫狗似的唤道,“过来吃干净。” 他沉默着凑上前去,猫舔食似的伸出红艳的舌尖顺着柱身暴起的青筋吻上,挑弄对方的guitou,直至剩余的精水喷洒,浓白挂他满他的眼睫。 月泉淮似乎终于满意他这般模样,抚摸爱宠似的捏揉着他的后颈,悠然开口告诉他想知道的答案:“峰儿心思细腻,先前告知生父之事致他受了搓,老夫……不过是要他好好反省自己,莫要重蹈覆辙。” * 月泉峰虽被月泉淮遣回去思过定心,但并未令他禁足,也就是门口多了两个同僚,在出门时会多问上几句。但今日外头似乎有什么大事,与往常相比热闹上不少,他跳上檐顶,视线所至只见远处似乎来了些戴着眼罩的壮汉。 “没见过,很好奇是不是?” 他猛然抽剑回首击向来者,对方似早有准备,竟同样用出了“泉映千山”,他急忙收了手但剑锋却仍指向对方,对人质问道:“我从没见过你,你不像是月泉宗的人,你是谁,在这里要做什么。” 对方怪笑几声,视线正正落在他的脸上,好一番打量,接下来的话却让月泉峰顿在原地。 “这倒是和你母亲一样,真是好大的脾气。” 他脸色微白,后背出了层薄汗,眉目一拧冷声斥道:“休要胡说,我没有母亲。” “哦?哈哈哈哈迟驻真是生个好儿子。”对方听罢笑得更是猖獗,“你长得和你那生父可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母亲要是看着你的脸,听你说这句话该多伤心啊。啊……是了,差点忘了你是遗腹子,没见过顾兄。” “……休要在此处胡言乱语。” 他咬住舌尖,让自己从被戳穿身世的恐慌中回过神来,此事关系甚大,若是传了出去,必然会影响月泉淮的声誉。他想咬死不认,却总觉得那目光试图直直透进了心底,令人胆寒。 “不必这么警觉,我可是月泉宗的熟客。你放心,我可没有胆子大到在月泉宗主眼皮底子下,宣扬这些不利于他的事。我不过是好奇,他两的孩子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对方的身影在雪风中逐渐模糊不清,“我们还有机会再见,月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