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无妄(母子背德/药物调教/催乳挤奶)
迟驻身上疼得厉害,但仍是硬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立于月泉淮身后,腹中坠胀得难受。但月泉淮大抵是考虑到要带他见“外人”,夜中没有太过为难他这本就残破不堪的身躯,难得仅是打开他的双腿,在他的身上暧昧温存了一夜。只是留给他的,也仅存恶心。 谢采与月泉淮谈了什么他并未细听,视线只空荡地落在门前庭院的薄雪之上。他大概是累了。忽然想着,好像沧州以前也是下雪的。当时家家户户的孩子都喜欢将这些松散的雪捏成团打闹,他和顾锋也不例外。这雪团子捏得严实了,砸在身上还是有点疼也有些冻人,他经常嫌手冻得慌,就趁机把手窜进对方的后领里去,惊得他锋哥“嗷”了一声缩了脖颈,就这样踩着雪从城东一路闹到城西。 门外一抹熟悉的红色巾领带走了他的视线,他浑身猛然发颤,他分明知道那是谁的杰作,但萦绕心口弥久不散的痛苦仍同利刃一刀刀剜在胸肺。 月泉淮自然是看到了。 尹雪尘于他而言不过也是小辈,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人能躲得过他的感知,无非只有想与不想罢了。身边的近侍显然有些情绪失控,平日里死水般的眸子覆上赤红的血丝,薄色水雾附在眼底,像是鸯鸟失鸳泣血悲鸣。 他这逆子终究没有忘记那个短命情郎,不论是他还是迟驻都心知肚明。倒不是没考虑过对这可怜的小家伙宽容些,但每每回想起这逆子竟在他掌控之下仍与情郎苟合,以致产下两人的种,他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待会谈结束后,他看了眼缄默不语的迟驻,也没出口训责,只不咸不淡地说道:“这么多年你倒是还没死心,是该心定几日好好想想,认清自己如今的位置。” * 这几日月泉淮那没什么消息,月泉峰自知心亏伤了父子情谊,只得每日于房内钻研剑谱心诀,晨时托人给父亲捎去道安的信。数日光阴即过,外头的新月卫都已撤去,仅有岑伤一人立于门前等他出来。 “义父令你去侧房候着,顺路药室拿这些药来。”岑伤拿出一张方子塞进他怀中,见他身上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倒是真的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世上哪有人能够伤到义父一星半点,义父既叫你取,你取来就是。” 月泉峰想来也是,父亲乃是仙人,怎有人能伤得了他呢?他一路疾行未停,至室前才展开那面薄纸。却见是莴苣子通草繁缕等物,他虽对药物谈不及熟稔,但也觉得这方子不像寻常病症所用,从几味药里看,反倒是通乳利尿调养所用。 这药……究竟要给何人用去? 只是脑中隐约闪过一个瘦削的身影,若是真的这药是给那人服用……他想起那人的胸脯似乎有些微微鼓起,唇间含入的rou豆硬而敏感,在他喉舌的推弄下,微湿白乳带着甜腥涌入口舌。他想要更多,但无论他如何吮吸,只仅几滴从那小小的孔洞中挤出,未满足的触觉烧干他的喉腔——而这是他的“母亲”,这是他第一次吃到“母亲”的乳汁。 药物蒸腾的气味呛得月泉峰回了神,他努力抛去那些带有琦色的想法,深吐一口浊气压去腹间轻微的热意。他知道父亲鲜少来这房间,平日里也没人出入,他敲响侧房的门又在外头等了些会,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便只好推门而入。 里头装点虽不如月泉淮居室那般华贵,但红帐软缎样样却也是不缺,倒也算得上是用心齐全,紧闭的窗门不叫风进来,却没有陈腐的气味,只有一丝挠心的甜味。他听见在里面有人克制着呼吸,月泉峰向里走了几步微微偏头,看见那个侧躺在床上,用厚被牢牢包裹蜷起的……他的母亲。 话在喉间滚动许久,这几日好不容易撇去的气恨冲入心口,平日里稍稍上翘的嘴角也随唇抿成一条线,闷了许久才喊了声:“迟驻。” 对方像是睡着了似的没有理会他,但肩颈上几不可见的一颤还是落在月泉峰的眼底。迟驻沉默了许久,久到连他都有些坐立不安,才听见从床榻间嘶哑的质询。 “……做什么。” 连转个身正眼看他都不愿意。他心想着,烦闷和躁动更甚,勉强压住那些想要伤人的话。 “父亲令我送药来……这药是你喝的?” 迟驻听罢没有回他,似乎用了些力气用左臂将自己撑起身。厚被从肩头滑下,单薄的亵衣松散地挂在身上睡出了些凌乱的褶皱。两侧的薄衣微微遮蔽,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的皮肤,随着动作又滑得开了些,隐约可见艳色的rou晕。 不知是他想得多了,还是事实。他感觉迟驻的虽还是如之前那般单薄平坦,但胸乳有些微微鼓胀起,乳尖在衣料上顶起一片小小的褶皱。对方没有理会他视线的短暂停留,下床的身形似有些不稳,微微晃动着走到桌边,将那碗热腾的药一饮而尽。 迟驻没有正面回他,只是在床侧坐下,闭上双目养神,冷淡地抛下一句话给他:“……你可以出去了。” “父亲要我在这候着,你不必赶我走。” 压了几日的火气在话语间碰击出碎裂的火星,可是那人依旧不理不睬,似乎他们根本就没有一分一毫的血缘关系,仅仅只是最为陌生的过路人。还不等他后半更刺人的话脱口,迟驻却突然吃痛地闷哼一声,抓拽着开敞的衣襟下沿,眉间紧蹙在一起连眼睫都似乎都在颤动,即使不仔细看,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体极为不适。那漂亮又有些单薄的背脊微微蜷曲,衣物在揉抓下乱成一团,他这下是看清了在薄料下明显艳红挺立得不正常的乳首,只是领侧轻轻蹭过,对方的身躯就有些不自然地一缩。 “你…”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但对着眼前难受蜷起的人却红了面颊,下腹灼烧似的发着麻,待他回过神来从对方的胸乳上挪开视线,才发觉胯间已经支起了小棚。他僵持在原地,耳边克制的喘气声变得越发粗重,甚至一时间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迟驻的声音。 月泉峰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但他在此处也不知如何是好。迟驻和他有母子之实,他却总对这人怀有那些不堪的想法,但对方看起来正因为方才那一碗药痛苦至极。 他本应当认为这是父亲对背叛者的惩戒,但对方满是痛意的抽气声却如针扎在他的心尖,在每一次的呼吸中深埋。心底的声音促着他走上前去,对方听见了他逼近的脚步,簌地睁了眼仰头看向他,疲乏的血丝几乎布满了整个眼底。 “……我帮你。”月泉峰定了定心,终于是硬着头皮问出了话,颈至额上已经浮了层赤色。 他僵硬地伸出手想去碰那人紧绷的肩头,但也仅仅只触及对方肩上的碎发,便听见那人声音轻微虚浮,分明疼得厉害却沉着脸,似动物见着天敌般警觉威吓的模样,哑声拒道道:“不必。” “不必?” 心口压抑的那口浊气几乎是在瞬间迸裂开来,月泉峰不由分说地伸手抓上对方的小臂,松垮的衣襟也随其散乱,那片微微鼓胀挺立的胸脯此刻红得扎眼。迟驻几乎没有相抗的意思,他仔细一探才发觉这药效实在强劲,脉络干涸阻塞,坠重得光是正常活动都有些艰难,更不要提用内力。 “你凭什么对我这样冷漠推拒,就凭我是从你腿间出生?还是凭你这十几年都不曾见我,也不认我?也是,一个男人长了女器,和外人偷jian产下了孩子,叫人传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看着对方的背影,那人似因他的话愣在原处,肩头竟然有些轻微颤动。分明知自己方才说的不像人话,但到了嘴边只剩下满腹的怨怼,心底的愧疚只翻上一瞬便被极端的气恼彻底淹埋。月泉峰一把环过迟驻的胸口,掌心覆揉在微鼓的乳上,手劲随着情绪重重在勃起的乳首上碾压拧下,吃痛短促的叫声精准的落在了他的耳中,指腹上若有若无的湿润黏感挑动着他的底弦。 “我只有一个父亲,他是如今月泉宗的宗主。除此以外我没有母亲,也不会再有别的什么亲人。而你…”那一点点乳rou被牢牢把入月泉峰的手心,乳粒在指缝间夹揉捻按,红得几欲滴血,对方显然是被他捏疼了身,牙贝紧咬着下唇不放,但急促的呼吸声还是错乱地落着。他往迟驻身上贴去,将那处勃发的男根顶在对方的腰后,几乎算得上是啃咬的吻跌在迟驻的颈侧肩头,“你是父亲的‘贴身近侍’,也是父亲赠我的礼物,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包括cao你。” 他扯开那半挂在身上的松散衣料,不由分说地摸进迟驻的双腿之间,在囊下摸拨开那块被yin水滑腻的rou瓣,性器泄愤似的直挺挺插入rou窟。里头没有想象中的生涩,湿软炽热的包裹感从rou柱麻入下腹,月泉峰欺身压上,男根也在暖意中进得更深。双指紧掐红肿涨大的乳晕,微存的指甲来回拨弄着勃起发硬的乳尖,本就因药物而敏感的身体在他的上下攻势里逐渐紧绷。 他咬着对方的颈后,yinjing不管不顾地撞进最深处,腔口比他想象中还要松软,像是被催得熟透了的果实,只一碰rou腔便痉挛着喷出透亮的爱汁,绵密的体液像泡沫柔软,催促着孽根侵入这副放荡的身躯,近乎疯狂地蹂躏可怜的rou道和胸口,直至对方的嘶哑的痛呼被他击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微扬的喘叫。 高潮前的酸麻在腹间流窜,他压下饱胀的冲动挑起对方的下颌,在咬出血痕的下唇轻轻地摩挲,对方的眼底迷茫不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缠绵又美好,他心尖酸涩,心底却催促着他吻上迟驻咬得嫣红的唇。 “……我是不是长得很像他?”他低声问着,抚摸着胸口那些赤红甚至泛上青紫的掌痕,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没了底气,藏匿近二十年的委屈滴落在迟驻的肩头,声音断续哽塞成了话,“你从来没在看我。是吗,……母亲。” “我只是那个叫顾锋的人的影子,对吗?” 对方沉默了很久,默认似的死寂拖着他的心沉入海底,但那点遥不可及的希冀还在微弱地颤动。 “……对。” 心尖微弱的光泯了下去。 “但你……不及他分毫。”迟驻的声音里没有了情绪,“我和锋哥的孩子,为人心有远志,忠节于民,为侠气义凛然,绝不可能是心甘情愿认月泉淮这妖怪做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