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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把他的腿劈分至极限,大腿反压到他胸膛上,“混蛋!放开!停下!啊呜……”粗长又坚硬的凶器毫无怜惜地侵入脆弱的幽xue,江祥晓几乎痛昏过去,几乎能感觉到薄弱的rou壁已经被撑裂。干燥而紧窒的通道闭得紧紧得难以打开,但葛颜硬是象打楔子一样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江祥晓的内部夹得那么紧,疼得他直喘气,但他不顾自己的灼热被夹得疼痛不已,抓紧江祥晓因疼痛而虚软的身子,再度用力撞击。“不要!不要!呀啊……”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下体立即又遭受无情的摧残,男人的侵犯如狂风暴雨,用最残酷的方式蹂躏着江祥晓,与其说这是性爱倒不如说是一场rou搏。“呜……呜……”江祥晓扭曲了一张斯文的脸,泪珠一串串滚落下来,悲切地呜咽着。下身撕裂般地痛楚着,葛颜无情的蹂躏让他咬破了嘴唇。强烈的存在感在体内来回律动,仿佛内脏也被挤压而出,不能呼吸、不能思考。“你哪儿也别想去!”葛颜的头埋在江祥晓颈窝中,双手抱着他的腰将他的下肢高高竖起来,以最激烈的方式侵犯着江祥晓,不断地把自己深深送入他体内,看着他被自己刺激得不停地痉挛抽搐。“呜……”江祥晓汗如雨落,嘴唇都被咬出血来,身子被葛颜一下一下地向上顶起,为了忍痛双腿更僵硬用力,不由自主地缠上葛颜的背,但这个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轻松一点儿的动作,却让两个人结合得更紧密,硕大的男性刺入得更深了。“呜啊……你杀了我吧!你干脆杀了我……啊啊!啊……”江祥晓发疯似地摇晃着头,在模糊的意识中,下方的灼痛如同被火烧铁烙一般鲜明,那残忍的巨杵毫不容情地在他最柔软脆弱的部位摧残着。葛颜将江祥晓的双腿更往前压,分开到最大的角度,清楚地看着身下人儿的rou体在自己每一个动作下的震颤,看着后xue的粉rou如何黏附在他男根上被残忍地从隐密的处所地拉出来,再粗暴被推塞回去。江祥晓的腰几乎折断,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伸直脖子想要汲取新鲜一些的空气,却不料正将突出的喉结送入男人口中。葛颜就势咬住近在嘴边的喉结啃舔,一只手覆住他下身疲软的欲望揉捏。“呜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江祥晓一边挣扎颤抖,一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后方承受着一波波的痛楚,前方却无法压抑地起了反应,快感和痛苦羞辱一齐冲击而来,这种难以想象的屈辱,他再也无法忍受更多。前方的刺激令江祥晓绷紧身躯,xiaoxue也随之绷紧,引发葛颜更激烈的抽插。昏暗的帐篷内、被缚住双手的人儿、身躯扭动、满脸泪痕、肌肤上布满红紫痕迹……景象虽然凄惨无比,却也散发着难以言喻的yin荡气氛,施虐者的yuhuo烧得更旺,一边加快了在他后xue挺动的节奏,一边不断地刺激他已经挺得笔直的欲望。“啊……啊啊……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前后都受到残酷折磨,江祥晓的腰剧烈摆动挣扎,欲死的痛楚交织着强烈的快感,汗水和泪水交混在一起,迷住了他的眼睛。“看你还想走!我让你走!”昏暗的帐中身躯交缠,男人不顾青年的痛苦,狂野地侵占着那柔软湿热的深处,喘息着、抽动着,二人结合处发出yin荡的声响。“啊啊呀啊啊……”前面的分身在男人揉搓taonong下到达极限,身子已经承受不住了,在被粗壮的热烫重重地撞上某一点、喷射出大股的热液时,青年猛地弓起身子、仰直了脖颈,在身体紧绷到极限时松懈了下来,迎来伴随着痛楚的高潮,“啊……呼……”“这么粗暴也能达到高潮?你可真是yin浪啊。”葛颜的手还在已经软下来的rou茎上揉搓着,嘴角带笑,但狂暴的表情却令人毛骨悚然。“啊……不……不要……再做了……”江祥晓从半昏厥中又被男人在体内肆虐的动作给痛醒,下体叫嚣着剧痛的柔软处又被男人充满、撑到极限,随着身体被不断刺穿的剧痛,体内流出男人射在其中的温热液体。“离完事还早着呢……”葛颜托起身下人儿虚软的腰,对准那一张一合、还流着白液的红嫩入口,一个挺身,直插到底。“啊--”江祥晓叫出声来,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通身潮红,身体朝后仰,足尖绷成一线,“饶了我……饶了我吧……”葛颜对江祥晓的痛苦视而不见,象野兽交媾一样在他身上不断地发泄,等他终于得到完全满足时,江祥晓早就昏死过去,鲜血与jingye糊满了苍白的身躯……苍山、雄关,绣着朱纹凤鸟的白色旗帜到处飘扬,他穿着同样绣着朱纹凤鸟的白色战袍在城墙上巡视,将领们跟在他身后,这些人都是热血豪迈的汉子、是他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又做这个梦了,自从与葛颜交心后他就没再做梦了。这个地方是哪儿呢?啊,对了!是天目关!对面敌人的阵营里挂起白幡,全军缟素,他们的皇帝死了,两国休兵了。西岳国换了新君,大哥去西岳京都朝贺却被新君扣留,他前去营救,却见到大哥和西岳皇帝岳府深卿卿我我;北燕国也换了皇帝,两国议和后小弟被派去北燕国做长驻使节,他去探望时才知道小弟成了北燕皇帝燕于威的情人。虽然大哥和小弟过得都很快乐,但他心里还是难以接受,男人和男人之间真有幸福吗?夜晚,月光蒙胧,宫墙殿檐在地上投下一团团的阴影,他边走边思索,突然暗里跳出几个黑影,八只黑手如妖魔的爪子一般一下子攫住了他!江祥晓霍然梦醒,一身冷汗。江祥晓整整躺了十天。他是个闲不下来的好动性子,即使身中“安闲散”而气虚体弱的时候也总是让葛颜抱着他到处乱跑,而今他却一连十天都躺着不动,吓坏了葛颜,大夫却说江祥晓身体已经复原,一点儿毛病也没有,只是体质较虚弱而已。中午大队略停休息时,葛颜讨好地端来一碗粥送到江祥晓的马车上,“晓,这是刚刚熬好的,你趁热喝了吧?”乌族发源于偏远的北疆,以游牧为生,再远就是气候更加恶劣的冻原和荒漠,虽然乌族近十来年逐渐向南发展,但由于与北燕国冲突越来越多,为安全起见,大本营还是在北疆大草原上,唯有商旅经过时可以换到一些中原的物品,这次熬粥的米就是葛颜用两头骆驼换来的,乌族的食物不是rou就是奶,这几天“江祥晔”食欲不振,中原的食物应该比较好入口。江祥晓无异议地接过碗一口一口地喝着粥,目光不与葛颜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