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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说出比试项目规则,公孙姑娘,你也看到,满园□□,一室鸟鸣,一目了然,也许公孙姑娘已经猜到要怎么比了,今日,你我二人比试,便是:奏琴,而且,所奏之琴,必须能使鸟儿闻声起舞,鸟儿飞起越多者获胜,你我需在奏琴之时自数鸟数,公孙姑娘可有疑惑?”公孙梅宣环顾一圈,“确实有疑问”青衫公子笑道,“请问!”“这里共有多少只鸟?”“一千零二只!”“可有子母鸟?”“这里鸟儿可分有两种,雌雄,而且,一千多只鸟无一不会飞,且皆是成年鸟儿,如今不到繁殖期,所以雌鸟皆是没有身子的,如此,公孙姑娘还有什么不明白,一道问完”公孙梅宣摇摇头,“没有了!”“那便开始吧!姑娘先请!”公孙梅宣端坐与琴架前,冥想,少顷,动指,十指拨弄琴弦,琴音缭绕,鸟儿先是止啼,后竞相飞舞,一只只的盘旋空中,鸣啼不止。百鸟朝凤,一曲。一曲终了,鸟儿才慢慢的一只只落下。公孙梅宣起身道,“一千零二只”青衫公子闻言,笑道,“一千零二只。不多不少,刚刚够数,公孙姑娘好琴艺,在下甘拜下风,既然姑娘已然全胜,在下就不必献丑了,这一局,公孙姑娘胜……公孙姑娘请吧!”公孙梅宣对青衫公子颔首,开门离开。苏穆作为最后压轴,只能赢,不能输。其他几人注视着苏穆推开‘画’门,转动轮椅进入,门轻轻盒上,阻绝了门内门外的视线。苏穆进入的是一间画室。墙上满是传世画作,仕女图,洛神赋,百子图,迎宾图,贺岁图,诸如此类,数之不尽。面前是一张案桌,上面铺着一张画纸,伸手触碰,滑而不腻,犹如凝脂,入人皮肤,光滑细腻。旁边是狼毫毛笔,端溪玉砚,砚里是千年不化的墨汁,皆是世间少见。身后传来一声,“你须作画一幅,可以以人入画,也可以以花鸟入画,只要是世间有的皆可入画,此画不止要比画工,还要有画技,画风……只要被我承认,便可通关”苏穆转身看到那人,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细长的眼线,妖娆传神,对面男子最为出色的便是一双眼睛,暗灰色眼眸,将人映入眼帘。苏穆上前并未直接作画,而是在冥想。脑海里闪过山水人家,繁华都镇……终南山的雪景,草屋院内的悠然,京城的繁华,江南的水景,扬州瘦马,最后定格在一袭蓝衣之上……苏穆迅速抬笔作画……画毕,苏穆停笔,拿起画纸,轻微一抖,然后平展横放在桌子上,一幅传世绝画就这样被展现出来。那人抚摩着画作,颤抖着嘴唇,许久,终是笑道,“恭喜公子过关!”七个洞门同时开门,从里面走出天机阁七个设局者。与迎面的七绝公子对面而立。管家拍了拍手,那七个人便以此离开。管家拍了拍手,只听一声轰隆响,四周的墙壁轰隆隆的往地里坠入,而他们所站的地方却不受影响。当一切尘埃落尽之时,众人眼前出现一条长廊,一眼望去,没有尽头,没有人这条长廊通向哪里,尽头又有什么在等着他们。管家对几人道,“诸位,请随我来!”几人跟着管家走上长廊。廊沿上挂满竹简,上面书写了无数佛经,微风拂过,竹简迎风晃动,发出清脆响声。不知走了多久,才终于停下,眼前是一座气势恢宏的楼阁,如塔一般高耸,有七层之高,每一层四角挂满风铃,就连窗户上也满是风铃,若是有人想要从窗台进入,势必会触动风铃,惹人警醒。楼阁大门上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字“天机阁”管家推开大门,而他则立在一旁,“诸位请进,主人在里面久等多时”几人接连进入,待几人皆进入之后,管家从外面关上大门,顿时,里面黑漆漆一片,还不待几人警惕,噈噈噈,环绕楼阁围墙上的墙灯便一盏盏接连亮起,照亮整个第一层,然后,第二层的墙灯也接连亮起,循序而上,直到七层尽数映入眼帘。就在众人都在环顾四周时,第二层的帘幕之后,传来声音,“尔等来此何事?”方怀上前一步,礼貌而不失尊卑,“阁下可是天机阁阁主?在下几人来此,只为请阁主出山,如今,大宋内忧外患,外有强敌入侵,内有不服之臣,唯有阁主有力挽狂澜之能,方怀谨请阁主挽留大宋于危亡之中……”皇帝请得天机阁阁主出山相助,大喜,择日宴请群臣,七绝出席,阁主不喜人多,未曾出席,本来一切皆象征着皇帝与方相必将胜出此局,可总是有人不愿他们如意,事出意外,皇后突然出现在宴会之上……天机阁(8)皇后怀里抱着皇太子,站在那里,突兀的很。众人只见,皇后面色冷淡的执起襁褓,从高处置地,众人尚来不及反应,襁褓已然坠地,以襁褓为中心的地上缓缓流出一滩血水,皇太子尚未哭泣,便已气绝。皇后身边的宫人皆被吓得大气不敢出,大宫女莲荷还算镇定,慌忙捡起襁褓,梅殇晖已然走过去,掀开襁褓,众人震惊,怎么也没想到襁褓里满是长针,婴儿身上尽是疮痍,针孔遍布,血水仍在往外流淌。梅殇晖看过婴儿后,缓缓摇头,以示救不活。皇帝这时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气得浑身颤抖,指着皇后,说不出话来。梅殇晖看着皇后,目光悲切,质问道,“你身为母亲,怎能如此狠心,那是你的亲生骨rou啊~”皇后并未看梅殇晖,目光悠远,仿佛透过长长的大殿看向遥远的天际,只是淡淡道,“他本不该来的这世上,我只是将他送走罢了!”蓝卿客步入大殿,所有人都是屏气,除了那几个知情者,其他人皆是震惊,怎么也想不到时隔一年,本应该尸骨无存的昭王,却会活生生站在众人面前。皇帝寒声道,“蓝卿客,你怎会?”蓝卿客嗤笑道,“怎么会还活着?皇帝可是困惑,明明应该坠崖身亡,尸骨无存的人,怎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想来皇帝一直没有放弃搜寻在下这个反叛之人”皇帝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蓝卿客是真的,可不信又如何,在蓝卿客坠崖之后,他曾派影卫大肆搜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本不信祸害如蓝卿客已死,可是一年没有任何消息,而且那悬崖之下,野兽颇多,说不定蓝卿客早已被野兽分之而食,一年没有消息,他才确信蓝卿客已死,心头大患总算解决,可不等他高兴过久,怎会想到,在他笃定已死的人,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