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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出现,真是讽刺。蓝卿客笑道,“还不止在下活着,还有一位故人,皇帝也该见上一见”蓝卿客话音一落,众人便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挺着大肚子走进来。来人赫然是与蓝卿客共同坠崖的太师之女元青。皇帝看到元青,有一瞬的僵硬。皇帝大喝,“大胆贼人,未经传召,怎能入殿?来人,拖下去”殿内没有丝毫动静,皇帝气的脸色涨红。为帝几载,便被同一个人两次逼宫,任那个皇帝都接受不了。元青冷笑道,“皇帝,当日你下旨诛杀我时,可料到今日之局面?”原来,当年,蓝卿客与太师斗法,皆是假象,太师实则是昭王一派,却着了皇帝的道,惨死殿中,后,皇帝秘密下旨,着影卫诛杀太师之女,元青幸被蓝卿客所救,坠崖之后,幸被藤蔓缠身,得以活命,再后来,两人来到江南渔乡,暂居于此,一次晕倒,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元青愤恨,告知蓝卿客,有一次,她入宫陪皇后,在御花园碰到皇帝,皇帝欲强,誓死不从,被皇帝一掌劈晕,被之临幸,后,送回家中,隐忍不发,寻找机会报仇,却未想到,自己父亲会惨死,自己被追杀。幸而,遇到蓝卿客,不然再无报仇之机会。元青等了几个月,终于等到这一天,她从江南渔乡赶至京师,只为报复皇帝,让他尝一尝与亲人生死离别的滋味。元青不知从哪里取来的匕首,一下子便捅进自己的小腹,血水顺着匕首流出。元青仍坚定的站着,只是脸色越来越白,皇帝经三番两次刺激,浑身颤抖,临近崩溃,面色残败。皇后杨沐艳与太师之女元青,皆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报仇之法让人难以接受,她们为了报仇,连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都做筹码,工具。蓝卿客不给皇帝缓冲,便一挥袖,众人只见大内侍卫在本应被囚禁牢中的大内侍卫长南宫寻的带领下,分裂两队进入殿内,持刀面对皇党一派,然后,一人身着黄袍,走了进来,器宇轩昂,气势惊鸿,医生帝王之气,凌厉而不失温厚。皇党一派有人惊诧,“废太子?!”此音一落,那人便被身后侍卫一刀捅死。顿时,皇党之中,再无人敢再发一词。蓝卿客笑道,“是否是‘废太子’却不是你们可以说的,本王既能废他,便能重立”皇党御史黎慕然,气愤道,“你只是摄政王,没有废立太子的权利”蓝卿客看向黎慕然,“本王有没有废立太子的权利,却也不是言官可决定的,本王既是摄政王,行权王之责,摄政,摄政,既是摄皇帝外权,督皇帝之权”黎慕然还要说什么,蓝卿客右手轻抬,黎慕然便只能张口,却说不成话,急的他面红耳赤,梗着脖子。皇帝一双眼睛,满目血红,看着来人,只恨不得将来人撕碎。来人便是废太子赵轩玉,一脸淡然,目中无波,仿佛他们讨论的不是他,而是无关之人。南宫寻高声道,“宣礼部尚书入殿”众人面面相觑,都看向礼部尚书洛本初,礼部尚书面色难看。“臣礼部尚书花未言拜见皇上!”从殿外入内一人,在离废太子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跪地稽首,行三跪九叩大礼。花未言用行动昭明废太子的时代重新开始,从今日起,他便不再是世人鄙夷的废太子,而是新帝。大殿之内,无论皇党亦或是丞党,都在沉默几秒后,很有默契的跪地稽首。今时今日之局面,已是定局,哪怕众人无人知晓那凭空而来的礼部尚书花未言到底是何人,废太子重立是否迎合民意,合天意,他们只看到他们有两个结局,他们当初站错位,而今有一次机会,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不敢豪赌。结局一,临阵倒戈,迎立新帝,追随昭王,哪怕日后被昭王拿捏,却也不好下手,毕竟朝中大臣半数以上皆是昭王以外之派,他昭王再雷厉风行却也不能将他们每个人皆除去,那样,朝中资源骤缩,再大兴科举,也无人敢登榜,那样结果便是人心涣散,国将不国;结局二,誓死不从,九族被灭。他们皆不是傻瓜,自然看得懂形式,当今皇帝已经没有实权,已然被弃,他们何必给自己惹不痛快,而新帝则由昭王推上位,且不论昭王与新帝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但此时此刻,昭王与新帝俨然一派,选新帝便是选昭王,追随昭王便是追随新帝,日后两人之间是友是敌又有何干!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新帝万岁!”废帝跌倒在地。七绝站在那里,显得格外突兀。右丞方怀也是站在那里身姿不动,挺立如松。方怀自始至终未曾开口,众大臣中丞党一派皆以他为首,见他没有表示,他们也看清,方相没有与昭王抗衡的能力,一个方相一个废帝,怎抵过一个昭王,这才纷纷倒戈。蓝卿客一撩衣衫,双膝跪地,抱拳于前,“参见皇上!”七绝见蓝卿客跪下,便也跪地。整个大殿,除了新帝,只剩下方怀一人独站。方怀环视一周,目光落在那一袭蓝衣之上,那抹蓝色身姿挺拔,即便跪地,却也不会让人生出轻视。今日,自己果然是技不如人,蓝公子计谋无双,算无遗策,自己输得心服口服。方相撩起衣衫,跪地稽首。赵轩玉淡淡道,“众卿平身”众人这才起身。最终,废帝赵景卿被逼疯,变成痴傻。七绝中的棋神钱桦,缓缓走向赵景卿。赵景卿把玩着自己的衣衫,吮吸着双手手指,蓦然看到自己眼前出现一双鞋,抬起头来,睁着水灵灵的双目,看着身前之人,歪着头,眼里满是疑惑,显然不记得人。钱桦跪在赵景卿跟前,伸出手来,颤巍巍的捧着他的脸,摩挲着他的眼,曾经这双眼看向他是欣赏,是鄙夷,却从未是今日的童真。赵景卿显然觉得眼前人是好人,便伸出手拉着钱桦的衣袖,怯怯又满怀希望,“哥哥,卿儿要吃冰糖葫芦”钱桦鼻子一酸,双目湿润,看向赵景卿的眼里满是疼惜和爱怜。钱桦抚了抚赵景卿的头,拉起赵景卿,语气哽咽,却满是温柔,“哥哥带你去买冰糖葫芦”赵景卿欢天喜地的蹦蹦跳跳道,“哥哥,你真是大好人,卿儿决定喜欢哥哥”钱桦自嘲一笑,呵呵,曾经知晓我对你之情义,你避如蛇蝎,如今却只因为我愿意给你买一串冰糖葫芦,便决定喜欢我,倘若有一日,你神志清醒,再面对我时,可会想起此刻。钱桦不顾殿内众人,拉起赵景卿转身离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