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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来的,耳濡目染也很喜欢你。”付青霄眨眨眼睛。还没等常靖玉感叹他师父吸引灵兽的本事,付青霄又靠近了点,抬袖掩口飞快地瞟了下陆饮霜,小声道:“乖徒弟,你什么时候到的锦安城啊,想买东西钱够不够?那边站着的剑修是和你一起的吗,他什么门派怎么称呼?”常靖玉用余光扫了下无所事事的陆饮霜,硬着头皮搪塞道:“他是散修,我路上遇见的金丹期前辈陆风雪,我们一起帮过蔚海城缉拿犯人,他也有意参加问道大会,便同路了。”付青霄若有所思的点头,小心地提醒:“别嫌弃为师啰嗦,徒弟你还太年轻,为师不会干涉你结交朋友,但你千万要留些警惕,别太轻易相信别人。”常靖玉眼角一抽,还是乖巧地应声:“是,多谢师父关心,我知道。”付青霄打量了陆饮霜几眼,又道:“你那个前辈是不是不太爱说话,别让他晾着了,快叫过来我和他聊聊。”“呃,师父,他确实不善言辞,还请师父见谅。”常靖玉默默擦去额上冷汗,心道这是躲不过去了,转身对陆饮霜招了下手。付青霄不认识陆饮霜,但陆饮霜认识付青霄啊!常靖玉在心里呐喊,拼命给陆饮霜使眼色,让他别太嚣张,以免引起付青霄的怀疑。陆饮霜面色如常,缓步走近了,不卑不亢的对付青霄拱手。“青霄剑仙。”陆饮霜沉声道。付青霄微微一笑,并没因为陆饮霜是金丹期而露出轻视之意,颔首回礼的同时道:“当面这么称呼还真有点难为情,我先谢过道友对劣徒一路照顾,道友称我门主就好,或者和小靖玉一样喊我师父也成,我没那么多规矩。”常靖玉差点一口血喷出来,站在付青霄身侧生无可恋的揉着眉心,暗地里疯狂祈祷陆饮霜可别突然发火,沉沦境和修真境就算僵持了数千年,可也从未有过明面上的握手言和。陆饮霜脸色一僵,要他叫付青霄师父,前帝尊恐怕会气的直接在棺材板里仰卧起坐。他深吸口气看在常靖玉的面子上把一身杀气收敛起来,凉意渐渐被夜风吹散,他保持着礼貌的笑容,简单道:“照顾不敢,若是无事,在下先行告辞。”常靖玉不想让陆饮霜走,又觉得他和付青霄待在一起可能真的很别扭,进退维谷的站在两人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付青霄抬手虚拦:“道友何必着急呢,这次偶遇倒是我打扰了你们,实该赔罪,天色已晚,不如一起吃顿饭。”陆饮霜皱了皱眉,觉得付青霄和常靖玉一脉相传的麻烦。付青霄又转眼看向常靖玉,让他帮忙说个话:“既然遇到了,也和我说说路上趣事,为师面相也没有很凶恶,让你们避之不及吧。”常靖玉只好用混着歉然央求的眼神望向陆饮霜:“前辈就答应吧,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陆饮霜缄默不语,他和付青霄没什么仇,前世照过那么两次面,也没拼命分出个胜负,他对付青霄多少抱着种微妙的同情惋惜,这会儿仔细想想,还真挺想知道付青霄是怎么把常靖玉养的六亲不认。“也好。”陆饮霜勉强答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常靖玉本想跟在付青霄身边牵制他一会儿,让陆饮霜自在点,结果付青霄非要落后几步,反复回头看陆饮霜,寻找搭话的机会,偏偏他的笑又让人觉得暖洋洋的,生不出什么认真的厌烦来。“陆道友,敢问你可有师承?”付青霄开口问。“家师已故。”陆饮霜一板一眼的冷硬道。“抱歉。”付青霄说,“那你洞府何处?若在道武仙门范围,以后想找小靖玉也方便联络。”“不在。”陆饮霜简单答。付青霄坚持不懈:“那就麻烦了,这孩子平时太老实,也没什么朋友,不知你有兴趣来道武仙门吗?想必小靖玉也会开心吧。”跟在最后的常靖玉心想,我不开心,我提心吊胆,咱们道武仙门是拱手送人了吗。陆饮霜的耐性快要磨没:“在下赋闲惯了,门主盛情心领,恕难从命。”付青霄悄悄对常靖玉摊了下手,表示无能为力。常靖玉神情复杂地摇摇头,让付青霄别再cao这份心了。他们在最近的一家酒楼停下,付青霄终于暂放盘问陆饮霜,他大方道:“虽然我对锦安城不太熟悉,但这家看起来还不错,想吃什么别客气。”陆饮霜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安静的喝茶,付青霄前脚刚要步入店门,袖中玉简就传出灵力波动。付青霄只好往旁边撤了几步,查看玉简的消息,随即脸色一变。“师父有事要忙吗?”常靖玉问道。付青霄的脸在灯火下闪过一片阴影,稍后他又轻笑一下,抱歉地揉揉常靖玉的脑袋:“唉,下属不争气啊!看来今天这顿吃不成了,你和陆道友去玩吧,我会在锦安城待两天,明日再联络。”“嗯,师父小心。”常靖玉十分理解他。付青霄从乾坤袋里摸出叠银票和晶卡,不容拒绝地塞到常靖玉手里:“为师知道你不愿意让师兄弟心生不平,法宝你不收,这点钱总该要了吧,别老是委屈自己。”常靖玉心底一松,终是没再规规矩矩的推辞:“多谢师父。”陆饮霜目送付青霄匆匆离开,他吐出口郁结在胸的气,掸了掸衣襟。常靖玉对陆饮霜感激地抱拳:“多谢前辈配合了。”“我配合什么了?”陆饮霜见他对付青霄心虔志诚的态度,就憋着股莫名的不快。既然如此在意付青霄,你又为何要设计囚禁他,折磨他数百年呢?☆、锦安城04陆饮霜出神地凝视着虚空一点,常靖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陆饮霜才不经意地阖了下眼,淡淡道:“走吧。”“前辈不吃饭吗?”常靖玉望着酒楼问。“今天没胃口。”陆饮霜一拂袖,把那瓶化尸粉扔给他,自己抬步往成衣店的方向去了。常靖玉连忙接住瓷瓶收起来,追上他小心道:“前辈生气了吗?抱歉,家师只是不希望我误交恶人,因此惹前辈不快,我代家师赔罪。”陆饮霜翘起嘴角:“我还不算恶人吗?”“只要我不认为前辈是恶,那旁人如何评断我不在乎。”常靖玉答的斩钉截铁。陆饮霜挑起眉毛,呵呵一笑:“若是尊师让你远离我,你又该如何?”常靖玉想了想,避而不答道:“前辈这话听着倒有几分醋味。”“回话。”陆饮霜不吃他转移话题这套,轻描淡写却充满逼迫的意味。常靖玉轻叹一声:“我早已给你答案,只要前辈行事不违背我心中道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