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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没有别的事朕希望你能立刻从朕眼前消失。”亨利的语气十分平静,他突然意识到争吵没有任何意义,因此还特意缓下态度想让对方也跟着冷静下来。却不料希尔德布兰闻言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亨利就近踢开一间房门,“嘭”一声把门甩上,直直把他扔上床。就在亨利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希尔德布兰不由分说地翻过他,在他臀上用力抽打了一下。“唔!”亨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希尔德布兰你……!”希尔德布兰闻言扯下他的裤子“啪啪啪”又是几下,光洁的臀上瞬间多了几道鲜红的指痕。亨利奋力挣扎起来,心中升起强烈的屈辱感:“放肆!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希尔德布兰接着又打了两下,无视亨利的挣扎把他翻了回来,扯下他的腰带迅速而强势地捆住他的手,强健有力的身躯覆压下去,制住不断踢向自己的两条腿:“女人的滋味如何?”亨利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中像是蛰伏着一只凶兽,神色阴沉而危险,尽管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暴怒的样子,刚刚耻辱的遭遇还是让他不管不顾地口不择言:“比你好!每次跟你zuoai我都觉得恶心,恶心透了!”“呵。”希尔德布兰轻笑一声,手下却不再留情,粗暴地撕开亨利华美的衣袍让他白皙无瑕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同时用打量货物的眼神在他的身体上一寸寸巡视,言语中也带上从未有过的恶意羞辱,“就你这样的身体,还敢去cao女人?”亨利暗恨自己面对希尔德布兰的羞辱却没有反击的能力,只能不痛不痒地瞪着身上的男人以示抗拒:“不管怎么说朕现在都有继承人了,朕迟早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为了让我不痛快居然跑去碰了那个女人,”希尔德布兰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恭喜你,你成功了。不过你以为我会忌惮什么所谓的继承人吗?信不信我这就找人随便给她安个蔑视教皇的罪名把她处死?!”亨利被他捏痛了,同时也为他的疯狂感到心惊:“你敢?!她可是帝国的皇后!”“上帝是无所不能的。”希尔德布兰收回手理所当然地说。怔愣过后亨利讽刺一笑:“教会也不过如此。一个伪教徒凭借手段窃取了圣彼得的宝座,而他们居然对此一无所觉……实在是太可笑了。”希尔德布兰借用信仰的力量蛊惑了那么多人为他卖命,处决皇后尚且轻描淡写,可见他确实并不把自己的抗争放在眼里。这一瞬间亨利油然生出一丝认命般的惶然。“人们总是习惯性地臣服于强者,这没什么可笑的。”见亨利终于软化下来,希尔德布兰的心情平复了许多,但当他看到眼前这具诱人的躯体时又突然想起,“亨利,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只能是我的?”感觉到下身被轻柔地握住,亨利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你想干什么?!”“这里脏了。”希尔德布兰把玩着手中形状完美的茎体叹息一声,“你说,脏了的东西还要留着吗?”说着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缓缓地凑向那里。“住手!你敢?!”亨利被迫张开双腿却因为躺着看不见男人的举动,察觉冰冷的刀身贴上了下体,心惊之余忍不住厉声叫道,“希尔德布兰!”“嗯?”希尔德布兰停下动作,语带威胁。“希尔德……”亨利放轻声音,“你不能这么做。”“真是令人怀念的称呼,只可惜,晚了。”说罢希尔德布兰举起匕首——第七章“我没碰她!!”亨利紧闭双眼大喊道。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亨利喘息着睁开眼,看见身前的男人收回匕首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你看你,早些说实话不好么,非要这么气我,吓坏了吧。”说着还爱怜似的摸了摸他的脸。亨利心有余悸,等回过神来之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你早就知道?!”希尔德布兰把他拉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和你总是怀疑我不同,我一直相信你,既然你曾经哭着闹着不愿意和那女人结婚,现在自然不会为了和我作对跑去碰她。”说完开始在亨利后颈落下细密的吻。听到他提起曾经天真的自己,亨利咬牙想躲开他的动作,却被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了惩罚你的不诚实,”希尔德布兰扳过他的下巴,让他艰难地扭头看向自己,“你这张嘴啊,有时候真让人讨厌。”说着的同时狠狠吻住他的唇,有力的舌头探入其中和他激烈地缠斗起来,毫不客气地掠夺少年独有的气息,直到让他沉溺在亲吻之中忘却了挣扎才退出来略微用力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亨利被吻得头晕目眩,靠在他的怀里不住地喘息:“放开我。”希尔德布兰依言松开被自己捆绑已久的双手,也不怕他逃跑,一边替他细细揉捏手腕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问:“以后还敢不敢了。”“除了这件事,朕说的都是实话,朕早晚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你。”解除了束缚之后亨利似乎找回了勇气,失落的神情被向来的高傲所替代,冷冷地看向希尔德布兰。希尔德布兰定定地打量了他一阵,紧接着把他重新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的态度还不够坚定,等什么时候真正下定了决心再说吧。不过在此之前,我会让你意识到你有多么舍不得……对我兵刃相向。”希尔德布兰笃定的话语伴随着深沉的眼神直直钻进亨利脑海里,这一刻他怀疑男人是不是偷学了巫师的秘术,不然他怎么会在瞬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甚至产生了些微动容。“从朕身上滚下去。”清醒过后亨利强硬地说。他就知道不能和这个危险的男人对视,一不小心就会在他的眼神中迷失,“你也就只会这些把戏了,除了在床上羞辱朕你还会做什么?!”“原来亨利一直把享受视作羞辱?我记得你以前可不像现在这样口是心非。”希尔德布兰掰开他的腿,指尖按压上紧致的xue口回忆道。亨利试图躲过他的动作却被按住膝盖动弹不得,最终他不得不放弃反抗松懈下来,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希尔德布兰见他这样也不介意,自顾自地插入一根手指:“你知道当我听说伯莎怀孕了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亨利的眼皮颤了颤,却始终没有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