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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希尔德布兰仅用一根手指就把他插出了水,却习以为常一般又添入一根指头:“我在想,我为什么要放任你和一个女人保持着这种让我无比嫉妒的关系呢,哪怕她只拥有一个名不副实的头衔,她都该死。”“唔……”亨利被触碰到敏感的那一点,即使紧咬着下唇仍然忍不住溢出一丝呜咽。希尔德布兰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在来见你的路上我一直反复地后悔一件事,”但口中的话语依然毫不留情,“那就是我为什么没早点把你cao得像个女人,这样就不用为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提心吊胆。”尽管亨利想着无论这个男人说什么他都不要在意,但此刻仍有些不忿:“无耻!”希尔德布兰抽出手指,撩开圣洁的法袍把自己解放出来,沉身对准亨利身下那个正渴望着他进入的小口,楔入的同时轻声道:“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卑鄙的小人,再无耻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亨利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扛到了肩上,整个人呈现出对折的姿态,微睁的双眼清晰地看着粗长的性器在自己身下进出,深受刺激的同时又不免亢奋起来:“嗯……不要、不要这样……”希尔德布兰禁锢着亨利的双手将它们压过头顶,另一只沾着肠液的手则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意在他身上游走:“这个姿势怎么样?我觉得美极了,嗯……”被身下人无意识地夹得喟叹了一声,“亨利也喜欢的吧,不然怎么会夹得那么紧,紧得我都有些疼了……”亨利曲起腿想踢开他,无奈男人把他压制得死死的,他的挣扎除了让对方进入得更深之外别无意义:“你……嗯!你闭嘴……”“亨利嫌我慢了,想让我更专心一点?”说着,希尔德布兰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戳刺着格外软滑的那点,就这样沉默地动作了百来下。亨利在剧烈的晃动中时断时续地呻吟:“你给朕……哈啊……给朕滚、滚出去唔……”“嗯?你确定?”“滚……”结果希尔德布兰果真依言停下了动作并缓缓抽身出来,紧致的后xue深切地挽留着他,在他离开时不甘地发出“啵”的声响,昂扬的阳物上沾满了晶亮的液体,这些都是亨利言不由衷的证明。希尔德布兰彻底放开对他的禁锢,好整以暇地坐到一旁抚慰着自己。在男人的自我满足声中亨利却觉得无比空虚,体内即将决堤的狂潮在男人抽身的瞬间随之退去,徒留一腔yuhuo在他体内烧得永无止息,喘息着伸手覆上下体难耐地动作了几下,却发觉实在是乏味得可以,不由暗骂:“你是故意的?!”希尔德布兰挑眉:“我只是遵循陛下的旨意罢了。”亨利气急,却又放不下面子让他回来满足自己,一时之间憋得满脸通红,就连身上也泛起了淡淡的桃粉色。“陛下想要?”希尔德布兰满怀恶意地问道。亨利恨恨地咬着下唇侧过脸,权当默认了。却不料希尔德布兰向他颔首示意道:“转过去,跪着。”亨利瞪大了眼睛。在以往的每一次交合中他都没有采取过这个姿势,一般而言他都会坐在男人身上掌控着自己的欲望,哪怕是被进入的那一方都不曾有过屈居于人的想法。然而现在希尔德布兰却……亨利久久没有动作,久到希尔德布兰按捺不住要亲自动手时他才突然动了。在男人讶异的目光中,亨利翻身趴伏在他面前,柔韧的腰肢微微下陷弯出诱人的弧度,上身贴在松软的被褥上,绯红的脸埋进枕头里,一副隐忍又yin靡的姿态。希尔德布兰抚上亨利尚带有艳红指印的臀瓣,将它们微微掰开露出其间潜藏着的神秘入口。那处经过方才一轮挞伐已然有些红肿,却依然鲜嫩得引人犯罪,心下暗叹的同时希尔德布兰再次顶入其中,缓缓冲撞起来。亨利紧咬着唇下的枕巾掩去溢到嘴边的呻吟,摆出这样一幅姿势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尽管这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屈辱,但他还是不想让希尔德布兰太过得意。“亨利……你觉得自己这样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嗯?”男人一边在他体内进出一边喘息着问。在耳边响起的低沉嗓音一如记忆里那样好听,然而话语里的意味却天差地别,亨利攥紧了被角没有回答,这一刻他只想希尔德布兰继续说下去,甚至尽情地折辱他、虐打他……因为这些都比之前那些暧昧不明的话更容易让他放下心里可笑的念想,真正地狠下心来,杀了他。从十八岁遭受背叛开始,到现在整整两年,他一直游离在这个男人带给他的爱恨之间挣扎不已,所幸现在他终于感觉心里的最后一丝眷恋快要销蚀殆尽了。快了……就快了,也许他死了,自己就能解脱了吧。亨利没有察觉到眼下的枕巾早已氤氲开一片湿意,也没有发觉自己在恍惚间被男人插得射了出来,直到被摆弄着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仍闭着眼睛,晶莹的水滴从上扬的眼尾处不断溢出,滑入耀眼的金发间将鬓边的发丝打湿结成一缕。发泄完正要替他清理的希尔德布兰见状不由一怔,下意识替他擦去眼角的泪痕:“亨利?”亨利置若罔闻,侧过脸不让他碰触自己。希尔德布兰皱眉,拨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凑过去细细打量他的脸,猜测道:“委屈了?”见他依旧不理会自己,当即皱眉把他强硬地拉起来,“睁眼看着我。”亨利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哑声道:“做完了?”“你哭什么?”希尔德布兰实际上有些手足无措,琥珀色的眼眸中带着淡淡的关切,然而面上却丝毫不显。亨利自顾自地整理起衣袍来,全然不顾他的问话。比起对自己大呼小叫而言希尔德布兰更不满他的漠然,然而他拿这样的情况毫无办法,顿时只能软下声音解释道:“是因为我刚刚的话?亨利……我其实是想说我清楚地知道你是男人,所以……所以无论你是什么样子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情急之下他有些语无伦次,最后总结道,“我没有把你当女人,你不必因为姿势的问题感到委屈。”“不,没有委屈,”亨利终于轻笑着开口,“对于教皇大人尽心的服侍,朕很满意,现在朕该去处理政务了,教皇大人请便。”说着就要下床。希尔德布兰一把将他拉回来,沉下脸:“你究竟会不会好好说话?!”“教皇大人想听朕说什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