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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应该是不重要的东西。不重要就好,虽然贵点,总没那么心疼。娘欸,他心疼什么劲儿,荆照秋反应过来。半晌,正当荆照秋以为再无话的时候,易之虞冷不丁冒了一句。“重要的给你了。”直觉告诉他,身上最重要的东西就是那块牌子。“你说……它?”荆照秋扯出脖子那块牌子,得到易之虞确定的眼神。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啊。--半夜惊春雷,荆照秋躺在床上,想着玉牌,觉得烫手得很。收了别人如此贵重的东西,觉得有些心里难安,要不要送回去?不行,这样显得太刻意了。扣扣。敲门声。“什么事?”荆照秋坐起来,天边一道电光骤然降下,屋外隔着纸窗映出一个人影。不作他想,必然就是易之虞了。“下雨打雷了。”“我知道。”“你怕不怕打雷?”“不怕。”“山上不安全,野兽怕惊了,saol动起来。”“哦。”吞吞吐吐究竟要说什么。“我是说,你如果害怕的话,要不要人陪?”陪?荆照秋笑。他好大岁数的男人,下雨打雷还要人陪,那小姑娘们打雷还不得吓破胆。荆照秋起身披着衣服走到门后,正对着门外易之虞。一张门,一里一外互答。“不用了。”“等等。”易之虞手按在门上,“我房间漏水,不能睡。”“漏水?怎么会漏水?”荆照秋打开门,吃了一惊,怎么衣服都湿l了,“喂,你……”寒风中单单穿着内衫抱着一只枕头的易之虞看起来竟有些楚楚可怜,尤其是当他将脸上所有的冷漠变作一个和煦的微笑,漆黑的双目定定地只望着你一个人时。荆照秋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进来吧。”荆照秋把门让出来。易之虞得逞。漏雨是真的,冷也是真的。但屋顶那块缺口却是几天前易之虞就发现的。“湿衣服也换了吧。”“没事,脱了就行。”易之虞几下就脱了衣服,露出瘦而有力的胸口,结实的肌roul紧紧包裹着全身的骨骼,流线的身形看不出一丝瑕疵。最大的不完美大概是这并不时易之虞真正的样子。当他完全爆发时,会变得更有力量。这一点,荆照秋想,他已经里里外外彻彻底底领略过了,呵呵。“穿上。”荆照秋捂着额,随手把床头的衣服甩到易之虞身上。扔出去就有些后悔了,那是他的衣服,丢给易之虞穿,反而显得像很亲密的样子。但同床共枕本就是极其亲密的事了。那么火l热的一个身体躺在自己身后,猪才会没有感觉。尤其,易之虞的手还老是不小心碰到他。又又来了……荆照秋怒,翻身就要拍开。“你烦不烦啊!”荆照秋一掌拍开,嘴上训斥。!!!自持内敛的易之虞也瞪大眼睛。拍错了。荆照秋脸上通红,糟糕糟糕,他拍错地方了。“呵呵呵。”荆照秋尴尬地笑,缩进了被窝里,实在太尴尬了。都是易之虞的错。易之虞戏谑地说:“你要是想摸,也没有关系的。”“住嘴!”荆照秋捂住易之虞的嘴巴,听见易之虞闷笑更羞得不能自已。真像只恼羞成怒的炸起全身毛的猫儿。还好,易之虞现在只是个少年身体,荆照秋庆幸了一下,否则这种羞耻感会更深。然后第二日,荆照秋看见了成年版的易之虞。对于成年的易之虞来说,荆照秋的衣服太小,胸l口露了大块,有力的胸肌看得荆照秋一阵眼热。而荆照秋正躺在他的怀里,姿势尤其暧昧。荆照秋叹口气,他担心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说不清了。第14章箭矢如风。、“你这病,倒是够奇怪的。”荆照秋忍不住说。发过狠话后,还老是这么好奇,挺没面子。显得他像只光会张牙舞爪的纸老虎。可天天眼前晃荡的人,忽然小忽然大,好奇挠得他心里痒痒。易之虞似是没看出他的踌躇,卷着袖子,随意地扫过铜镜里俊美的不像真人的青年,直直落在俊美青年身后属于荆照秋的半个侧影。荆府的几位公子都不随父亲,随了各自美貌的生l母。荆四少也是如此。这张脸与荆照秋原来的有九分相似,不是易之虞那种于万人之中也能一眼捕捉令人无法忽视浓墨重彩极具侵略性的俊秀,而是过尽千帆后仍觉得最无法忘怀,如清风朗月般爽朗轻快的秀气。易之虞望了很久,久到镜中的侧影也微微露出疑惑,这时他才回答了一句。“只是一时,总会好的。”荆照秋转了过来,好奇地看着他:“哦?”这话的意思?“应该快了。”含糊不清的四个字,荆照秋听明白了。易之虞快要恢复了,再不会在少年和青年之间来来回回转化。这么说,他很快就见不到少年的易之虞了?“以后都见不到了吗?”“你觉得很可惜?”易之虞不知道该恼还是该高兴。“荆照秋。”“啊?”易之虞忽然按住荆照秋的肩膀,明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看得荆照秋手心都guntang起来,易之虞忽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喜欢这个我,还是那个小的?”“不都是一样的吗?”“不一样。”较真的语气,认真的像是输给小的还要打一架找回场子一样。“都很烦。”荆照秋耳朵也热起来,胡乱找话搪塞过去,“你这么大的人怎么缩成那么小的个子,身体受到了吗?”“你可以摸l摸。”易之虞说着,抓过荆照秋的手就往自己的小腹去摸,硬l邦邦的肌rou很结实有力。荆照秋羡慕极了,反正他这个病恹恹的身体是做不到了。易之虞嘴角噙着笑意,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让荆照秋又耳热起来的话。“是不是感觉更喜欢还是我这个身体一点?”老流氓。荆照秋心底骂了一句,抬起头,挑了挑眉,抬起一条腿抵在易之虞两腿之间,戏谑谈笑着说了一句冷话。“信不信,我这一脚废了你?”但到底没否认易之虞的问话。易之虞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荆照秋,似笑非笑。你当然敢一脚踢废人,可你越是这么虚张声势,越让我相信,你在害怕。害怕身上的防备会渐渐卸下,被我攻城略地。因为你可能已发现,自己竖起来的城墙,已溃塌了一个小角。而这个角会越来越大,直到能容纳一个我。诡异的气氛一直到有第三个人文添祯来到时,才稍稍缓解。“嚯!”文添祯吃了一惊,即使之前已经见过,但再次目睹仍觉得不可思议。真想切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