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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坛的芳草香,送去给出了名爱酒的凤仙儿。而每年秋天,水诚月亦会与凤仙儿相约北上看枫。持续十年,年年如是。“呵。那于尚书可知道那位大人?”叶敏笑笑又问,手中不知何时,又现出了一壶酒。“怎么会……不知道?正是因为那位大人,所以本官才决定要助玄王登基的。那位大人不会是暴君,但却容不下一丝污垢的存在。若是那位大人登基的话,迈塔的杀戮将会很漫长。”豪爽地饮尽了壶中的酒,于琦缓缓言道,“再者,难道敏坊主不觉得,玄王很值得帮助吗?”听到了于琦的问,但叶敏却没有回答。答案,其实她们心里都明白的。只要看见水诚月,看到他那似水一般的风华,看到他为那个人而笑,看到他那惨然的笑,每个人的心中都会不由自主的萌生出一种想要保护他的感觉。那双嫣红的唇,在白皙的脸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之时,明明是很美丽的,但却让看着的人不禁有些心痛。心痛那笑不是为了自己。但却又明白,天地间,只有一人,才值得、配得上让水诚月那风华的一笑。“颦眸一笑结千愁,万缕千丝何时了?最恨落花且有意,荡然流水却无情。凭栏但看朦胧月,遥有望舒持车归。风雨潇湘未能及,逍遥风流无人比!”于琦半寐着眼,低声的吟出了八句。手中的酒壶已滑落,跌落在了地板上,粉碎了。但浅青色的碎片,就像是碎诚月那碧色的眸子,让人看着唯美,而又令人心碎。叶敏饮尽了壶中之酒,便是潇洒一抛,忘之于脑后。“夜无眠,独秉烛闺中。奈何君心本无意,寻寻觅觅一场空。自观旭日虹。”叶敏竟也带着微熏的醉意,轻吟了一阙。二人相视而一笑。……西郊宋国使行宫。水诚月一身青碧色的华服,一头长发整齐地梳在了脑后。或许是天气越来越暖和,水诚月的脸色亦渐红润,不光是病态的白皙。为敞的衣领中隐约可以见到那青铜凰璧。今日一身打扮自然是叶敏和于琦两人同时为他整理的,所以也是穿得少有的整齐,少有的庄重。一身靛墨绿色朝服的于琦站在了水诚月的身前,而他们面前已是一群身穿红衣的宋朝使臣。在一众红衣男人的身后,一隐约地看见一抹淡紫的身影,虽被红色所淹没,但却让人触目而不能移。一头青丝垂地三尺,一袭淡紫影得那女子的脸颇是苍白。她,便是长孙紫媗。虽也是中原人,但与梁茹相比,长孙紫媗则现得非常娇小了。而在一众使臣中最前的一个男子就是赵颐寅。于琦上前了一步,欠了欠身,尔后道:“长孙大人,各位宋国的使臣大人,欢迎来到我朝国都洛城。这里乃是我朝二储君玄王为各位准备的一些礼物。而这位则是本次负责接待各位的玄王大人。在各位进宫之前,一切行程都将有玄王大人负责。”挥了挥手,让下人把一些迈塔的特有商品拿了出来。而水诚月则在后浅浅一笑,优雅地向众人欠了欠身。又道:“欢迎各位宋国的来使。本王是水诚月。在各位进见本王的父王之前,将由本王负责各位的一切行程。有任何的问题,或想要帮忙的地方,请尽管跟本王说。”看到了水诚月那足以倾城的一笑,那些使臣都显然地愣了。不愧是和天下第一美人齐名的男子,即使是女子也难以相比的美丽,那种艳煞天下的风华,世间上可有多少?今日一见,夫复何求?众人都很快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都立刻回礼,向水诚月欠了欠身。但却目光依然流连在水诚月的身上,仿佛是被粘住了一般。水诚月又是一笑,而目光所及却是长孙紫媗。而正巧的,长孙紫媗的目光也对上了他,一双黑色的星眸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他的笑只不过是淡淡的,但却教人无法移开目光。“本王已为各位安排了今日的行程。虽洛城在北,但春日的景象也是非常的繁盛。今日天气颇是晴朗,最适合就是到洛河畅舟,欣赏两岸风光。”……洛河。宽敞的河面上一艘有凤凰的标志的大船格外引人注目。大船的周围还有许多护航的较小一点的船,气势十足。只听到船中一片歌舞升平,欢声笑语。彩衣的舞姬尽情地扭动着娇娆的身段,而奏乐者和一旁的歌姬亦激情澎湃。观者皆看得目不转睛,纵而忘却了放在面前的美酒和美食。一曲乃终,众人都掌声不已。歌舞姬与乐师都盈盈退下了。“迈塔果然是西域的繁荣之都,能看到如此优美的西洋歌舞,实是我等的荣幸。素闻二储君乃风雅之人,果是如此。我等此行,还有劳二储君费心了。”长孙颐寅笑道,双手一拱,欠了欠身。而水诚月却笑,又说:“长孙大人,这是什么话?能与各位大人见面交流才是本王的荣幸。其实,这番歌舞也不算是洛城之内最好的。不知,各位大人可曾听说过洛城的七大名姬?”众宋使一听到了“七大名姬”四字,都不禁一惊,聚精会神地看向水诚月。七大名姬的名字,在洛城可能有人不知?那些使臣早在来的路上已听了很多关于七大名姬的传闻,却始终未尝目睹那七人的倾城风采。虽水诚月相貌是美,但毕竟是男子,七大名姬实在更令他们期待。听到了水诚月说起七大名姬,众人都不禁好奇了。难道,水诚月打算引见那七大名姬?众人好奇一脸,反应一目了然。水诚月自然要继续说下去了:“七大名姬乃是洛城之内七个奇女子。霸天赌坊的坊主,内人叶敏是其一,身边这位于琦尚书乃其二,三则本王之兄的侍卫梁茹,四是宫廷画师晏燕,五是长居于西郊的西夏长公主施梨,六是乐官潘莹,而还有一位,则是长孙大人的千金,弹得一手好筝的紫媗姑娘。“水诚月一言既出,除了长损颐寅外的宋使都不禁把目光转到了长孙紫媗身上。顿时,长孙紫媗苍白的脸不禁泛起了微红,道:“玄王过奖了。紫媗又如何能与王妃及于尚书等相提并论呢。敏王妃豪气满天下,于尚书才气鸣四方,梁侍卫武功高强,晏画师乃迈塔第一画师,潘乐官精通音律,而施梨姑娘更是一国之公主。紫媗的筝不过是雕虫小技,上还有琴仙诸葛红尘与魔音师裙青,能齐名七大名姬是各位抬举了。”长孙紫媗一番话听似谦虚,却暗带着一丝傲,一举手,一投足都尽显了大家闺秀的风范。然,水诚月却又笑了。那灿烂的笑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