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反扑(四):被大jibacao穿的甚尔、男性yindao、力量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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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高潮尚未平息的缘故,被guitou顶住的细密rou褶仍在剧烈地抽搐着,造成了仿佛迫不及待去亲吻入侵者的错觉,连中央本该紧闭的孔洞都因此反复张开了一道小小缝隙,不断摩挲着精水与前液的混合物,使得双方之间的结合更为顺畅了几分。 不知是谁先按耐不住地发了力,总之下一刻,rou桃形状的粗大前端便慢慢撑开了濡湿的rou口,令充满弹性的括约肌向里面逐渐凹陷,带动周遭盈蓝色的咒术光环宛如呼救般频繁闪烁,直至厚实的冠状沟彻底插入其中,导致箍住它的一圈环状“套子”开始艰难回缩,才跟着呈现长亮模式,短期内没了接触不良的迹象。 毕竟,无论是维持骑乘姿势的「暴君」还是扮猪吃老虎的小恶魔,都暂时没有抽离的打算。 但那并不代表刺激有所降低,恰恰相反地,被真实的大jiba捅破直男底线的瞬间,足够颠覆过往人生经验的冲击并不是单单作用于rou体之上,被一同冲刷的精神世界更是承受着近乎重组的剧烈摇荡感,饶是伏黑甚尔这般自觉毫无破绽的野蛮凶兽类型也不免心神震颤,产生了格外明确的、超出预想的认知波动。 自己被同一性别的家伙给cao了。 被堪比铁棍一样硬邦邦却极具rou质柔韧度,绝不容错认的guntang性器顶穿了他本作为排泄用途的地方,然后赋予着女人获取快感的途径与方式。哪怕他的外表全无改变,依旧是横行霸道的「术师杀手」,但终归有些东西不同了。 ——很怪,很……不对劲。 “再、放松一点啊,甚尔君夹得太紧了……”他下意识寻求着某种答案的当口,身为进攻方的小少主仍是娇气万分地发起了指控,颇有种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嚣张架势。偏偏只要他低头就能看见阴影里笼罩着的单薄躯体,那张灿若桃花的面容更是近在咫尺,稍微蹙蹙眉头或者扁扁嘴皆瞧得一清二楚,抱怨时吐露的温软气息一股脑往他的颈间吹拂,惹人心怜的本事倒是愈发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真枪实战,你温柔些嘛。” “啧,处男就是麻烦。”对此他的回应则显得异常不解风情,仿佛忘了平常遵循的软饭男cao守,连哄一哄金主的甜言蜜语都不愿意多说两句似的。 不过身后同样初尝jiba滋味的rouxue还是很给面子地翕动着,来回调整着含吮的合适力度。 被外物填满的胀痛感虽然无比鲜明,可非但没有影响他的判断,反而越来越能够敏锐地靠着rou壁去描画对方的每一处细节,感受到蓬勃跳动的活跃生机,迫使他完完整整牢记住究竟是哪根roubang占据了自己的体内,成为了崭新的支配者。 没错,这蓄势待发的玩意分明是想要彻底征服他,让他像个热衷于此的婊子一样欢愉迎合,乃至感恩戴德地接受着另一方的雨露赏赐。 ——啊、原来那一瞬间升腾的违和感不过如此而已。 多亏(?)他的羞耻心约等于零,简单搞清了个中的阻碍之后便顺势压低两瓣饱满臀rou,反向强迫探了个头进来的大jiba快速适应自己体内涌现的热潮与堪称致命的强力挤压,再一边欣赏着身下人骤然瞪圆眼睛的小模样、一边以过来人特有的傲慢口吻评价道:“不过,我刚刚才提起点性趣,你那根东西、最好别表现得太没用——” “甚尔君未免、唔、太坏心眼了吧?” 黑川介还是头一回遇见胆敢直接就往下坐的野蛮家伙,这会儿不由暗中感慨着自己的先见之明,若非提前“帮忙”调教开发了一番外加上午的预热活动,保不准便要被硬生生搞成血腥交欢的场合,口中只得继续无奈诱哄着:“我射得太快对你又没什么好处,不如慢慢来,多试几个姿势……” “zuoai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有经验的大人来指挥更好啊,小少主。”根本没耐心走循规蹈矩路线的男人舔了舔唇,就差把“小朋友还是乖乖躺平等着被榨干全部jingye吧”一行字写在脸上,明明是一张极具悍匪气息的面貌却被欲望渲染得分外情色,比起仰仗他人施舍存活的魅魔,倒更接近天然的食rou动物,每分每秒都充满了要将猎物拆解果腹的浓厚攻击性。 而当他转换了“进餐”方式,改成用屁股去taonong身下人发胀的roubang时,情况亦没有因此改善分毫,反倒显得变本加厉了。 谁让外貌犹如谪仙般圣洁的小家伙一再抛出诱饵,对他、以及不知死活的高专咒术师们展现了等待采撷的种种身姿,那么,被抓住软肋狠狠教育(欺负)一番,令对方在哭喊求饶中牢牢记住自己定好的规矩什么的,也是相当合理的做法吧?他并没有任何的心理障碍,甚至觉得非常愉快。 所以本应痛苦抗拒的直男肠道竟随之有了迎合的迹象,一寸寸咀嚼着远超同龄发育标准的yinjing,致使内壁起伏不平的褶皱都被烫平了似的,愈发顺畅地包裹着rou棍一样穿透体内的、为他带来凝聚着大量酸麻胀痛和苦闷压力的硬物,仿佛与往日里享受厮杀快感不顾承受阈值的乐趣画上了等号,引得篆刻于皮肤的术式纹路再度泛起代表颤栗的盈蓝色,向外透露着他此刻感知到的另类爽意。 那鼓胀吸睛的大胸肌更是挺立着一对圆滚滚的奶头,被乳晕附近环绕的细密咒力刺得频频摇晃,不知廉耻地上下翻涌着rou浪。 若是单从表象去看,他简直和受虐狂没什么两样,居然光靠被大jiba插入rouxue的痛楚便露出放浪形骸的内里,还生怕后面吃得不够满足一般扭动结实的公狗腰,既狂热又贪婪地加快着步入雌性高潮的节奏,一身爆发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肌rou反而沦为了最漂亮迷人的摆设,证明他仅仅是喜欢摇尾乞怜的花架子罢了。 但唯有被他全方位制约的“受害者”明白何为泰山压顶的重负,哪怕成功将性器塞进了裹挟一层肠液的内腔里,也不能按照心意随意攻城略地的滋味,该说自己是名副其实的温感按摩棒才对——想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丢脸无疑比登天还困难。 幸好黑川介同样是风流成性的老司机,跟男人滚床单的战绩和他曾经流连富婆床榻的光辉历史可谓旗鼓相当,压根不是动辄缴械投降的毛头小鬼,眼见着他摆足了瞧不起自己的威风架势,便故作可怜地伸出一截嫩生生的红舌,配合着他的戏码表演道:“那要舔舔吗?这方面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哦……” “哈、让你的嘴闲着的确很浪费啊。”他闻言哼笑一声,刻着险恶疤痕的唇角边暴露了尖锐的犬齿,明晃晃昭示着此处的危险性,偏又因懒散的神态增添了诱惑猎物靠近的混沌吸引力,令人不自觉沉迷于他的糟糕恶行当中,“除了很擅长吃奶之外,钻洞的技术也不赖,这回要试着从上面入侵我的肚腹深处吗?凭你的术式,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吧。” “这可是甚尔君邀请我的——”无暇分辨他究竟是在挑逗还是一眼勘破了其中包含的不良意图,披着菟丝花外壳的小恶魔立刻开始顺杆爬,亲亲热热地吻了上去,旋即按照他的“要求”,光明正大催动起了衔接成一条完整回路的伴侣印记。 那感觉仿若是把一条精心饲养的小蛇悄悄放进了他的五脏六腑饲养许久,待时机成熟,方能察觉到它肆无忌惮顺着血脉游走,激荡开一阵阵呼应着沿途盈蓝纹路的搔痒,产生每一处敏感带都被蹂躏至发麻、恨不得带动全身一股脑软化成烂泥的奇特冲动。就算他的体质足够扛住这般犯规的攻势并且将它归类进新型的舒适区,可以一再品尝如此热辣的招待,却没办法阻拦最终在肠道内汇聚成形的专属对方的“容器”。 某个瞬间他很清晰地捕捉到了开口被roubang前端蹭过的,近乎娇弱的啵叽轻响声。 他本能抬手捂住覆盖一层薄汗的腹肌,隐约有了点抗拒的倾向,但依然没打算终止与身下少年交媾般互相掠夺口中领地的深吻,于是半晌过后才从湿热的缝隙里传出了软绵绵的低喃:“我帮你打开‘门’了,千万、呼、不要进错地方,要不然就白白浪费我给你的咒力了……” 关键性的字眼精准触发了他最为在意的部分,连一贯不顾人死活的作风都跟着停顿了片刻。 怀中得了喘息空闲的小少主攀附着他强壮的肩膀,好似徐徐展开黑色羽翼的漂亮精怪,对着他的耳侧持续补充着甜蜜的爱语:“我说过了吧,会满足甚尔君的一切渴望,就算是「天与咒缚」也拦不住我寄存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哦,以后、你想怎么使用都没问题的——只是要付出了一点小小的代价而已,很划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