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反扑(五):险些被骑乘位击溃的甚尔、属于「暴君」的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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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样的鬼话都能说得出来。 伏黑甚尔对此的经验也算是相当丰富了。 不过比情到浓时的爱语,他一贯秉持着逢场作戏、概不负责的渣烂态度,只作为床帏之间增加情趣的小游戏,再随心所欲也从未给予另外一半有关未来的许诺——所以从这种角度去看,又是他全然陌生的领域了。 而一次次向他表达诚意的「黑川」小少主却偏偏是最棘手的前者。 不单纯是金钱方面的短期交易,连让他与自己共同伫立于权利的顶端,并且想尽办法将腐朽咒术界最令人趋之若鹜的宝贵力量迈进他的体内,从根源改善「天与咒缚」附加的严重弊端,断绝了他的后顾之忧之类的种种提案都能作为筹码,实在是很难怀疑个中蕴含的诚意。 光是图他身子的话,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 虽然他也有且仅有这么一件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并不准备随着对方的想法去改变自己的生活态度,但完全不代表他会为此产生逃避的念头;恰恰相反的,他贪婪的胃口正无所顾忌地消化着名为真心的“祭品”,越来越不愿放开怀中人了。 蠢成那样的金主实属罕见,必需牢牢抓紧才是当务之急嘛。 于是他的停顿只持续了短短三秒钟的功夫,待妖精似的少年歪歪头露出满脸的期许感,他便立刻从容不迫地开口应道:“看来你在我的肚子里弄了个不得了的地方啊,究竟是yindao还是zigong,或者——两者兼有?” “甚尔君亲自尝试看看不就知道了呀。” 将对他动手动脚的习惯逐渐推向白日化的小恶魔语气甜蜜,同样半点不觉得心虚,反倒邀功一般凑近他的耳侧轻轻笑道:“是被插进去就会变得更加舒服的‘容器’哦,保证比你之前cao过的女人们还要厉害得多……” 光听这番内容,肯定会误认为他仍是挺着大jiba猛插sao逼的进攻方,殊不知此刻他已经敞开两条健壮双腿跪伏于床榻之上,因此一同展露的肛门则沦为新鲜的雌性巢xue,正含住身下人硬邦邦的性器前端往内部收纳,称之为性感饱满的专属rou鞘亦绝不为过。 当然,凭他强悍的身体素质依旧稳稳占据着(表面的)主导位置,这会儿根本没把屁股里新生的器官当回事,提胯对准它的角度稍微摩挲两下就发了力,逼迫远较括约肌稚嫩得多的窄缝极速张开,咕唧一声将另外一位同性的硕大guitou吃了进来。顷刻间,前所未有的酸胀感几乎是顺着骨头缝往里钻,一路自尾椎密密实实地向周遭扩散,竟让锤炼许久的肌rou同步滋生着运动过量的酸软错觉,全靠他反射性深吸一口气撑住不动,才没随之一股脑xiele劲径直跌坐下去。 根本不能怪他大意轻敌,而是特殊的构造仿佛早早植入了被cao便要脱力的信号,再不服管教的野兽都会着了道,成为串在roubang上任由摆布的可爱飞机杯。 “呼、呼——” 他忍不住自鼻腔呼出灼热的吐息,一双闪烁凶光的幽深眼眸牢牢锁定肇事者写满无辜的脸蛋,简直犹如盘踞着漂亮珠宝的巨龙,哪怕明明被附加的诅咒烧得浑身guntang,使得汗水浸湿了每一寸本该无坚不摧的鳞甲,不停与保护自己的本能相博弈,也绝无中途退缩的迹象。 落进黑川介的眼中更是组合成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瑰丽场景,见状,心底澎湃足足一周有余的浓烈侵占欲直接飙升至顶峰,干脆伸手环住男人结实有力的公狗腰,一边感受着指腹下方汗湿柔韧的肌理一边撒娇般揉捏着紧绷的皮rou,催促道:“再深一点嘛,里面、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足够容纳整根才对……” “嗬、又不是你刚刚哀求着我慢一点,说自己第一次实战的时候了?”那点不痛不痒的抓挠对「术师杀手」而言基本等同于蜉蝣撼树,如果某天有谁凭这种程度的攻击力就敢他身边凑,说是送菜都算抬举之词了。但欢爱时分的敏感度明显比他平日里要高得多,更别提被印刻了咒力纹路的皮肤正处于异常的酥麻状态,稍微摸一摸便荡开接近电流的穿透力,害得他连嘲笑小处男的口吻里都带着点粗喘,分明是没先前那么游刃有余了。 “真是、哈、急色的小鬼头,一旦开了荤就只想着如何、呼呃、舒舒服服地cao逼了啊。” 不过他的用词还保持着难改的粗鲁,仿佛是另类的sao话教学,听得人一阵阵脸红心跳,倒是没功夫去深究自己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了。因为跟如何cao烂他的逼相比,别的事情都变得不再重要,全无半点吸引力。 被他压着充当按摩棒的小少主当即响应号召,挺起腰胯往那两瓣厚实双丘间狠狠一送,好似武器般粗长的rou棍便一寸寸埋进扩张成相应尺寸的艳红蜜xue中,按照刚刚由他亲自指引的方向,凶猛碾压着娇嫩的第二道小口往内部深插,恍若还未等里面生长为完美的阴腔就迫不及待地拓宽,致使周遭的血rou和神经全部围绕着这根外来者,模拟着它的形状不断演化,连茎身附着的青筋凸起都完完整整烙印其中,最终打造出了专门服务它的密集褶皱,最大限度保证了性交场所的舒爽度。 此刻光是插着不动,任由不符合外表的软嫩内壁紧紧包裹着大jiba就有种快要抵达高潮的冲击,必需靠意志力强行忍耐,方能遏制试图缴械投降的精关。 幸好黑川介绝非急躁交差的小毛头,不仅格外享受性欲拉扯的快感,更将床伴先一步沉醉于浪潮顶峰的迷乱神态视作增味剂,被妥善伺候的同时还不忘投桃报李地回击,进一步拔升着萦绕于彼此周身的热辣氛围,“甚尔君说得没错,jiba和逼才是天生一对,哪管是不是后天开发出来的,只要能让我舒服,就是一口值得打满分的好逼哦——” “嗬、呼啊、真不愧是yin乱教派的下一任……哈、家主呢……”迫于体内承受的恐怖压力,饶是自诩钢筋铁骨的高大凶兽亦不得不拱起腰身,呼哧呼哧呈现着腹背受敌般的防御姿势,连眉毛都跟着不适地皱作一团,无意识降低了最初的嚣张威慑力,看着多了点通情达理(?)的人性。毕竟,再怎么千锤百炼他也不可能真的摆脱rou体之躯的弊端,这会儿靠着精神硬抗也很难继续嘴硬,只好舔了舔唇边那道险恶的伤疤哑声道:“那接下来我就不用再客气了啊。” 与常规不同的,他的“服软”可不是什么低三下四的求饶,而是准备彻底放飞自我,不管不顾地宣泄欲望了。 什么脸面、什么算计、什么利害关系,眼下皆不如屁股里插着的、隶属小少主的大jiba来得痛快,如果还像以前被富婆们包养时保存余力,恐怕就要被那股愈演愈烈的野蛮火焰活活烧死了。 ——既然前面暂时没了用武之地,那、换成后面又有何不妥呢?反正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途径。 伏黑甚尔一贯是不折不扣的行动派,却从不头脑发热做些没办法挽回的蠢事,烂得清醒又透彻,但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试探与磨合后,理智早已成为了最无用的绊脚石,唯独纵身一跃跳进深渊方能享受极致刺激的话,死也算死得其所了吧?无所畏惧的疯狂或许正是他一直以来追寻的人生真相。 那么,他就必须拉着怀中的少年一起下地狱才行啊。 连脑内闪过的思绪都会引发灵魂的震颤,导致他的rou体随之兴奋得快要爆炸一样,不禁本能将看似圣洁的小脑袋按进胸肌之间,来回磨蹭着高耸挺立的rutou,口中则异常急促地扬言道:“快点、随便你怎么吸,想把人cao爽了可不是这种慢吞吞的样子,必须动用全部的技巧上下一起来,就像是这样——” “唔……” 前一刻刚找回的优势似乎荡然无存,外形单薄的小恶魔宛如陷进了rou感十足的波涛,不光嘴里塞了颗膨胀弹软的奶尖,脸颊还压着一大片滑腻的乳rou,缠住对方的双臂和被笼罩住的下半身一同贴得极紧,无一处不是丰盈到令他产生即将被溺毙的错觉,压根没有挣脱的空隙。 最夸张的地方当属夹着他命根子的男性yindao,大概是得到了身体主人的高度重视,正边往里饥渴拖拽着大jiba边有规律地收缩,没过两秒钟就流淌开湿湿滑滑的爱液,帮助它一鼓作气冲破后半截的障碍,直直顶中了最深处那未被开发过的柔软圆环。 然后他便隐隐约约听见身上的男人哼笑一声,闷在胸腔里形成了磁性万分的共振,酥酥麻麻sao扰着他近在咫尺的听觉,“里面还真有zigong,这下搞不好要怀孕了,打胎、可是很麻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