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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瞬琴酒]1-双生诅咒

    ●cp:黑泽瞬×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等我披上马甲再跟你讲话》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有私设,是将马甲视为真实存在的独立个体,因此不会存在秋山奏的心理活动。

    ●这次为了开得更爽一点有刻意扭曲双方的一部分性格,如果不介意就好了,时间线大概是囚禁之前的剧情。

    “取向是什么呢?”似乎是自言自语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遍,青年皱起好看的眉,而后又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击掌,用轻快而柔软的语调说道,“是哥哥哦!”

    在琴酒愕然的眼神中,黑泽瞬轻轻地笑起来,亲昵地凑到男人面前捧住对方的脸,“之前我就有想过呢,哥哥还有很多数据没有补充。这下由我自己来就更合适了,哥哥放心,我一定能够取得最详细的数据的!”

    某个设想令琴酒顿时毛骨悚然。他警觉地想要后撤,却被弟弟纤细的臂膀阻住去路。

    青年的力气出乎意料地大,反应速度也是他始料未及的。没有想过黑泽瞬会隐瞒下自己的实力,错误的评估令琴酒的攻击出现了破绽,双手手腕被人攥住,而后对方将两人调换了位置。青年逼近几步、身体一压便让他们一起倒在了床上,同时还顺势卡住了男人的双腿。

    “瞬……放开。”

    被压制的感觉很不舒服,琴酒阴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警告。但如往常一般,自说自话的弟弟完全无视了他的话语,自顾自地将身体与男人贴得更紧了。银白的短发搔在琴酒颈肩,另一人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际,他只听到那轻柔的声音带着甜蜜回答:

    “我只要哥哥。”

    “——这一点,哥哥心里也很清楚吧?”

    他们不愧是亲兄弟,这一回确实是他有些小瞧瞬了。

    看来弟弟离开他以后也有了些自保能力。

    琴酒这样想着,眯起眼注视着面前俊秀的青年。他们同样暗绿色的眼瞳由于此时同样的情绪,而显得愈发相似,宛如镜像。

    他们是彼此独一无二的一面镜子。

    两人的身影几乎重合,彼此的样貌在这样的距离下清晰地印在两人的眼眸中,熟悉又陌生。过分的接近令任何一丝微小的情绪都难以掩饰,而对方也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图,任由琴酒直直地看过来,仿佛本就借此剖明心迹一般。

    男人在黑泽瞬的眼底,看到了缠绕着yuhuo的爱意。在读懂对方情绪的一瞬间,即便他对所谓宗教信仰嗤之以鼻,也难得陷入短暂的愣怔。

    这个瞬间,他竟不知,弟弟眼中的火焰与地狱的业火相比,究竟是哪一方更令人难以忍受。但总归,瞬是不可能、也不应该跟着他踏进烈火中去的。他的弟弟就应该待在被装修精美的房间,与他喜欢的漫画书在一起,享受安全又宁静的生活。

    而不是在这里妄图打破自己给予的保护,去肖想他的哥哥。

    确定了这一点的琴酒几乎是登时被气笑了,他冷嗤一声,眼里染上厉色。

    “你想上我。”男人森冷地说。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弟弟,他早把对方一枪崩了。

    “哥哥,这只是爱的表达。”黑泽瞬不赞同地看向他,“才不应该用那样粗俗的说法。”

    总之结果没差。琴酒想,他阔别数年的弟弟自重逢以来便对自己展现出了不同寻常的掌控欲,不过只要对方懂得不触碰他的底线,那么两人便也能相安无事。

    可是现在不一样,弟弟已经从试图监控他的行踪与身体状态,到妄想反过来掌控他本人了。

    这便已经不在琴酒的容忍范围内了。

    但回忆起他人对自己一贯的评价,男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引得弟弟忽然扭曲了自己的性取向。

    血缘的吸引会让人沦落至此吗?

    怎么可能。

    但是从弟弟的表现来看,这还真有可能。

    “你连那些都接受了,为什么这个不可以呢?”青年似乎是真心实意地在疑惑,姣好的面容上露出的困扰令人揪心,“哥哥,明明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不是吗?”

    压下翻涌的情绪,难言地抿了抿唇,琴酒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他总觉得和瞬的关系出现了什么差错,但依照他这些日子以来对弟弟的了解,仅仅靠三言两语绝对无法说服对方做出改变——他们骨子里都是执拗的人。

    “还是说,你想要找谁?”

    “……”

    注意到对方异样的沉默,黑泽瞬歪了歪头,脸上阴沉一闪而过,“贝尔摩德?”

    “……不。”男人的嗓音有些干涩,“与那个女人无关。”

    在这个时刻,似乎措辞上有一点的不恰当都会令青年产生怀疑。只听他用一种天真的语气问道:

    “那么,哥哥是要去找男人吗?几个都好,我可以帮你把他们捆过来哟。”

    话题是怎么转到这个方向的?

    感觉弟弟的情绪属实不太对劲,就仿佛压抑许久的什么东西即将爆发一般。琴酒不动声色地拉远了一点两人的距离,冷静地做出能够安抚对方的答复。

    “没有。”

    “只有你。”

    于是他看到面前的人顿了片刻,开朗地笑起来,仿佛刚才瞬间的不悦只是一种错觉。

    “那就太好了,我会让哥哥满意的哦。”

    在某些字眼上暧昧地咬字重了些,黑泽瞬换成用单手制住琴酒的双腕,腾出空来的手掌摸上对方的脸颊,弯着眼睛看向身材高大的男人。

    “——所以,哥哥也会配合我的吧?”

    琴酒想,他大概是疯了,才没有第一时间把弟弟打昏过去、关进自己的安全屋里。

    而后他留意到了弟弟眼中一闪而过的疯狂,激烈到居然让作为杀手的他都因此被触发了警戒神经。那点情绪像是错觉,在他试图探究更多时便消失无踪了,但琴酒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或许瞬还有后手,那他即便假戏真做也不能急于这一时半刻,需要像捕猎目标一样具有耐心。

    危机意识令男人调整了原本的计划,转而决定将先前的允诺付诸实践用以稳住对方。他对于迂回的方式并无偏见,只是多数情况下琴酒更倾向于用直接而暴力的手段解决问题,因为那样更加省时——狙击除外。

    说实话,克服心理障碍并不十分困难,毕竟弟弟目光中的意味十分明显,明显到如果他不主动,那么对方就要按着他的头让他「主动」。

    虽然平日里瞬不会这样,但他不能保证现在状态不对的弟弟会怎么做。

    瞟了他一眼,琴酒顿了顿,果断将自己垂下的发丝撩至耳后,紧接着便俯下身去轻轻含住了对方的性器。

    “真不错,哥哥。”青年亲昵地夸奖道,“这一次很乖呢。”

    男人没有回话。他正在努力将那根器官吞得更深一些,喉咙因为深入的异物感而缩紧,令身前短发的青年发出舒适的叹息。即便对服侍男性这种事并无经验,琴酒依旧可以靠他敏锐的观察力和高度的执行力迅速达到及格线的标准。

    冷漠的碧色眼睛低垂着望向被压出褶皱的床面,琴酒心想,就让我再教你一课吧,瞬。

    ——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放松警惕。

    -

    理想与现实总是拥有差距。

    譬如琴酒就没有想到,即便是在即将射精的关头,他的弟弟依旧保持着优良的警戒心,就连控制肌rou松懈和呼吸频率这种事情都做得完美无缺,瞬间的爆发力更是令人讶异。似乎对他的举动早有预料,青年笑眯眯地揪住他的长发,趁男人来不及反应便迅速卸掉了他的四肢,随后按着琴酒的后脑用力在他口中抽插几下、射了进去。

    一时间被疼痛激得有些懵,当琴酒意识到不对已经为时已晚,来不及阻止对方就被硬生生顶着舌根射了一嘴。

    “清醒时候的哥哥,信誉在我这里已经为零了哦!”青年笑着,将不知从哪里拿出的金属环扣在兄长的四肢上,清脆的咔哒声令琴酒心下一沉,“所以我怎么可能会毫无准备呢?”

    黑泽瞬看着对方阴沉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

    那是他相伴多年的哥哥,即便中间有意外让他们分开了几年,也不可能阻隔如影随形的爱意与深入骨髓的了解。

    何况,自己早就在找到哥哥的那一刻,把对方这些年来的资料都事无巨细地记在心中了。因此,那短短数年的空缺,对哥哥来说是真实的,但对他而言并不是。

    “哥哥不要反抗哦,否则手脚都会废掉的。”他一边伸手将琴酒脱臼的关节复原,一边神情迷幻地补了一句,“不过废掉也没关系,我会养哥哥一辈子的。”

    趁着对方被他气到眼睛发红呼吸急促,一时间没想起来要把口中的东西吐掉的时候,黑泽瞬微笑着捂住了琴酒的嘴,另一手捏住他的鼻子,断绝了男人获得氧气的任何可能。随后,年轻人用仿佛带有剧毒的、蜜糖一样的声音,甜腻地说:

    “哥哥,记得要吞下去哦。”

    涨红了脸,深感尊严被挑衅了的男人试图掰开对方的双手,却因镣铐内骤然释放的电流而感到腕关节一痛,顿时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很好,看来弟弟重新调整了效果,现在这种电击强度他的确还抵抗不了。

    在即将窒息的关头,琴酒恶狠狠地这么想着,终究还是吞下了那些属于黑泽瞬的jingye。粘腻的液体滑下喉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让他瞬间皱紧眉头。

    留心到哥哥滚动的喉结,青年便放开了对他呼吸的控制,转而掐住琴酒的双颊迫使他张嘴,不顾男人羞愤的眼神,吻上了对方红肿的唇。

    并不嫌弃对方口中残留的jingye,黑泽瞬舔舐着哥哥的上颚,吮吸对方的舌尖,在进行深吻的同时将剩余的浊液都勾进了自己口中。

    嘛,虽然说是自己的体液,但也沾上了哥哥的味道呢。

    心情愉悦地这么想着,毫无芥蒂地将白浊吞咽下去,黑泽瞬的脸上露出一个带着红晕的满足笑容。哥哥略显狼狈的面容落在他眼中,依旧具有明显的吸引力,尤其这份摧折还是自己导致的。

    于是他趁着琴酒无法挣扎的时刻,一点点地解开对方的衣服,如同拆开属于自己的那份包装精美的礼物。

    “那么,哥哥,我开动了——”

    无视身躯本能的紧绷,裹上润滑液的手指慢慢地旋转、插入,而后刺进最深处。指腹划过黏膜的触感令琴酒毛骨悚然,总感觉贴近的指尖仿佛刀刃一般,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切开他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让连他自己都不了解的一面赤裸裸地袒露在弟弟眼前。

    这让男人由心底地感到抗拒,尤其这一幕还意味着自己真正处于弱势,还是在黑泽瞬面前。

    于是他撇过头,不去看正在兴致勃勃给他做扩张的弟弟。

    进入的手指越来越多,逐渐软化的内里在搅动下发出轻微的水声,而后他感到黑泽瞬的手指退了出去,抵在xue口的换成了另一个炙热的物体。

    被侵入身体的异样感让男人情不自禁地后撤,想要逃离这种连内里都要被一点点剖开的感觉。属于弟弟的那部分的存在感格外清晰,性器的每分每毫都能够被感知得清清楚楚。他咬紧牙关,深刻地感觉到两人的关系终究是因此走向了一条无法预估的道路。

    做出这种事的弟弟……究竟是想要得到自己怎样的回应?

    所以在对方伸手抱住男人的时候,作为应答的只有琴酒分外僵硬的身体。这虽在青年的意料之内,但黑泽瞬依旧委委屈屈地、柔声细语地质问他的哥哥。

    “为什么想要躲开呢?”

    “明明我们现在就像小时候一样,紧紧拥抱着对方啊。”

    琴酒熟悉的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又出现在了黑泽瞬脸上,仍是一如既往地乖巧,仿佛遗失的六年光阴并不存在,一切还是曾经的样子。只是身体中明确的触感依旧提醒着他,未见的这几年间,弟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变了很多。

    所以,瞬只是觉得自己在撒娇吗……

    弟弟幼时的轮廓与面前的身影渐渐重合,男人情绪格外复杂,一时间竟然有些发不出火。就仿佛眼前如昔日一般的这颗脆弱宝石,一旦自己下手重了,便会寸寸碎裂,毁坏到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良久,琴酒别开眼神叹了口气,努力放松身体,双臂用力地回抱住了对方。

    ……算了,他的弟弟永远知道他无法拒绝什么。

    所以,至少这一秒时的琴酒,放弃了继续反击的打算。毕竟在他心里,只有黑泽瞬是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那么,这次的意外,事后教训一顿也就足够了。

    哥哥真的很好骗,总是轻轻一哄,就主动走到陷阱里来了。

    总是抱有愧疚心理的话,就要小心被我利用了啊,哥哥。

    满足地眯起双眼,青年把脸埋在兄长颈窝,悄悄舔了舔嘴唇,笑得又甜又乖巧。

    此后他便仿佛得到对方的准许一般,肆意地动作起来。他掌握得很好,总是在激烈到令琴酒难以忍受的时候便缓和下来,若有若无地在男人的底线边缘试探。甬道在反复的摩擦下变得湿润,带上属于情欲的高热,裹得黑泽瞬头皮发麻,幸福地心想不愧是哥哥,顶尖杀手连这里都是一等一的厉害。

    不过这话要是让琴酒知道了绝对会被揍,所以青年安安分分地捏着他哥哥的臀瓣往里cao,朝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用力顶过去,手上还不忘揉了揉对方胸前挺立的乳尖。

    抽插半晌,黑泽瞬忽然觉得,给哥哥的第一次也应该是让他难以忘怀的才对,这样哥哥才能更深、更深地记住自己,记住他们的关系是怎样靡乱又纠缠不清,扭曲的血缘即便陷落地狱也无法被救赎的业火焚烧殆尽。

    注视着琴酒脸上难得带了些迷离的神态,青年狡黠地露出一点微笑,动作上却是一副不达成目的绝不罢休的样子。

    男人第一次高潮之后,黑泽瞬捏着他哥哥的左手,小心地将对方的一根手指含入口中,细细舔吮,而后轻咬。琴酒似乎也已经对此麻木了,他没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任由忽然对他的手起了兴趣的弟弟做对方想做的,即便这让他指头上沾满了黑泽瞬的津液,掌心更是被揉到发麻。

    黑泽瞬自然是乐见其成。满怀欣赏地注视着男人无名指指根上一圈浅浅泛红的印记,青年轻轻开口,嗓音软和得仿佛撒娇,却是在向男人解释刚才的举动。

    “其实是想给哥哥戴戒指的……不过我清楚哥哥肯定不会戴,所以就小小地做个记号而已。”

    “……明知道我不戴戒指,为什么还要搞这一出?”

    疲惫地闭了闭眼,随后琴酒便感到指尖传来一点温润。他抬眼望去,只见弟弟笑得幼稚又自得,眼里有着曾经那种看到最欢喜漫画书的光。

    黑泽瞬说:“这是仪式感,哥哥。”

    目睹到青年欢欣的样子,琴酒思考片刻,难得地再次让了步。他低沉的声音响起,“……项链的话,没问题。”

    反正已经戴上一条了,再多个挂件也没关系。

    而后他看到听了这句话的弟弟眼睛一亮,欢欢喜喜地蹭上来,埋头在他颈项上落下克制而细碎的亲吻。之后青年张嘴咬住了一小块皮rou,用牙齿轻轻地碾磨。其中暗含的吞噬欲望令琴酒的眼眸颤了颤,更清晰地意识到弟弟对他的感情。

    一种几近病态的偏执。

    这没什么,他们是兄弟,手段相似是必然的。只不过弟弟这些年变得激进了些,那也是他们许久未见的缘故。

    若不是这样,当初柔弱的瞬又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想,既然木已成舟,或许执念了结的弟弟第二天便能恢复正常,到时候说不定瞬就愿意跟自己回去了。

    毕竟,只有自己才是他真正能够依靠的存在。

    ——你也只需要依靠我就够了。

    黑泽瞬一看哥哥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去故意刺激对方、破坏掉此时的温情。于是青年只将琴酒拉了过来,用更激烈几分的动作迫使男人的注意力回到应该在的地方。

    两人的体温都偏低,以至于这么一遭下来,周边的温度也没有升高多少。整个卧室里就像被月光充斥一般,连暧昧的气息都是清冷的。

    时有时无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随着浊液的射出,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余韵让习惯警戒的身体下意识地放松,却阻止不了另一人刻意在敏感处的碾磨。

    将性器抵在男人的前列腺处射精,黑泽瞬一面又轻又缓地喘息着,一面难掩欢喜地问:“哥哥这次,比第一回快了五分钟哦。是很喜欢被刺激这里吗?”

    还在缓和呼吸的琴酒一时间没有听清,他略带涣散的眼瞳转向面前的青年,眸中带着明晃晃的疑惑。

    黑泽瞬顿时感觉自己被击中了。

    啊,哥哥真可爱。

    于是他欢快地抱住哥哥的腰,靠在对方胸膛上像只撒娇的小狗一样蹭了蹭,把一头银发都弄得乱糟糟的。下身在对方温热的甬道里摩擦几下,很快便又挺立起来,将琴酒顶得下意识颤了颤。

    哥哥那么棒,一次当然不够。青年理所当然地想着,和哥哥那么多年没见,自己肯定要补回来。

    -

    显然他的弟弟并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只能抽空在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下思考,琴酒迟钝的思维却仅仅能得出这个结论。下身已经不知道射出过几次,连先前那些迷乱的记忆都要模糊了,只记得高潮的感受被一次又一次地冲刷掉、再覆盖上新的,给身体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语气中显而易见带上雀跃的青年总是在琴酒有些困倦时用快感令他清醒过来,口中还说着要给他来一次难忘的体验。琴酒把这些话都听了进去——他一向有耐心去认真倾听弟弟的话——却没法理解,毕竟即便是现在,仍旧处于不间断高潮的身体还在颤栗,大脑更是要罢工一般,无法给予他分析词句方面的帮助。

    于是他只能呆在原处,有些迟缓地眨了眨眼,连喉中被顶出的破碎喘息都带着guntang的温度。

    男人空茫的神色落入眼中,令青年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唔,是刚才做得有些过头了吗?

    吻上琴酒的眼睫,注意到对方有些颤抖地闪躲,黑泽瞬便换上一种温柔的语气安慰男人。

    “哥哥,不要怕。”

    他注视进那双沾了雾的幽绿眼眸,用着哥哥最喜欢也最熟悉的那种轻快柔软的语调,吐露出满含依赖的词句。

    “我最爱哥哥了,而哥哥也不会离开我,对吧?”

    这样的话语令琴酒从快感的漩涡中短暂地挣脱,被迷惑了的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点头,因席卷而来的幼时回忆放松了警惕。曾经温暖的画面在眼前浮现,令他有些恍然又迷茫,一时间接触到恍若隔世的温暖让琴酒难得地感到无措。他是天生的杀手,擅长处理一切被认定需要死亡的目标,却对如何维系血缘亲情束手无策。

    弟弟柔软易碎,所以自己应该把对方关起来,好好保护他,直到完美的成品到手。即便现在瞬比起以前变得强了一些,但仍然是需要小心以待的存在。

    念及此处,他呼唤着黑泽瞬的名字,喃喃道:

    “瞬……”

    “之后……和我回去。”

    “真是可怕的执念呢,哥哥。”

    虽然这么说着,但从青年带笑的表情看来,他却并不觉得反感。

    “不过哥哥,之后需要被关起来细细保护的,是你才对啊。”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所以琴酒并没有听清。爱欲的灼烧令他的头脑难得昏沉,连平时三分之一的敏锐都达不到,更多时候只能依靠本能行事。由于接受了过量的快感,琴酒的身体还带着些不自觉的痉挛,仍旧留存的余韵蒙蔽着他的感官,就像一层无形的水膜一般令周围的情况都被模糊了。

    揉了揉对方已经涨红的欲望,黑泽瞬用指尖在顶端划了划,而后又向下刻意按着男人微微凸起的小腹。青年意味深长地说:

    “今天这部分只差最后一点数据了,所以,哥哥要听话啊……”

    本能地感到危险的男人虽然精神不太清醒,但依旧警觉地想要远离,却被毫不留情地拖回原处。黑泽瞬将对方翻了个身,亲吻着面前人凸起的蝴蝶骨,留下一连串仿佛火焰缠绕过的痕迹,手指同样在苍白的腰侧印下爱痕。

    紧紧环抱着对方,青年的动作用力得仿佛要将自己的骨血也一并融入对方体内。黏膜被翻搅得一塌糊涂,先前射入的浊液被反复顶回内部,仅有几缕在抽插中被带出体外,又在未曾停歇的动作中被击打成乳白的泡沫。

    已经无法射出的性器迫使大脑将刺激转接到下腹,反复的冲击令琴酒喉中发出微弱的哽咽,在持续高潮的刺激下,恍惚有种接近窒息的感觉。他的眼角渗出泪珠,浓重的欲色的红染上他的双颊与耳际,可垂落的长发依旧是清冷的月色。此刻的男人难得乖顺地露出柔软的部分,满身的爱欲痕迹与伤疤对比明显,如同卸下防备的凶兽,被蹂躏成了毛绒绒湿漉漉的一团。

    是他的。

    是他的哥哥。

    被他一手造就的、这样的哥哥。

    用疯狂而又灼热的眼神扫视着被自己逼迫到极限的琴酒,黑泽瞬的脸上出现了狂热的爱意,原本俊秀的脸庞因此显出几分诡异。他把手臂卡在男人的腰间,手指将琴酒垂落的发丝拨到一旁,语气中难掩兴奋地叹息,“哥哥……你这样真好看……”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拍点留念。

    难忍的酸涨传来,令琴酒几乎颤抖得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迟缓的思维使得他一时间意识不到自身的处境,只是脑内危险信号的出现促使男人下意识想要逃避般缩紧身体,却又被温柔地、不容抗拒地打开。黑泽瞬覆上对方的躯体,坚决地将琴酒无法容纳的快感全数送予对方,毫不顾忌他的承受能力。

    下腹的酸麻渐渐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而男人也的确再射不出来什么了。疲惫的欲望在刺激下依旧挺立,却只能空虚地张开顶端的小孔,连一点多余的腺液都无法挤出。

    于是,当濒临极限的身体仍被翻来覆去地施加刺激,连已然被顶弄得肿胀的腺体也无法逃离折磨时,之后的发展便可想而知。

    随着青年愈加发狠的攻击,无法真正高潮的苦闷与快感在身体里冲击,又在最终一次刺激下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终于在这样恶劣的对待下到达了之前难以企及的高潮,琴酒小腹绷紧,欲望顶端失控地溢出了一股浅色的液体。他的喉中溢出哭泣般的喘息,随后便脱力地昏睡过去。

    一同到达绝顶的黑泽瞬把男人圈在怀里,安心地嗅闻对方带着柑橘香气的银发。在终于感到欲望彻底平息后,青年颇为不舍地从旁翻出一条手帕,为哥哥做了简单的清理后,便拥着对方倒在床上。

    他并不担心第二天琴酒的反应。

    哥哥总是会对自己容忍度越来越高的,不是吗?

    即便哥哥没有再忍耐下去了,能够死在哥哥手上,也不失为一种永恒的陪伴。

    “要乖乖地陪在我身边啊,哥哥。”

    紧紧拥抱着身旁沉睡的男人,又挪了挪位置、将耳朵贴在对方的胸口处细细倾听,黑泽瞬忍不住露出一个一如往常的甜蜜笑容,眸色深沉如同浸没在极夜中的森林。

    “——因为,我们是双生子啊。”

    是血脉相连的共生体,也是不可分离的诅咒。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