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瞬琴酒]2-罪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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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黑泽瞬×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等我披上马甲再跟你讲话》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有私设,是将马甲视为真实存在的独立个体,因此不会存在秋山奏的心理活动。 ●为了开得更爽一点仍旧有刻意扭曲双方的一部分性格,如果不介意就好了,时间线大概是首次囚禁的剧情,接上次《罪恶之花》。 ●因为从最开始就不一样了,于是最初和原作剧情贴合,现在则是逐步走远.jpg私设经历的变化会导致细节与具体事件也产生不同,所以就,当成if线就好啦! 囚禁篇完成!之后真的真的更新慢了,我手书没弄完…… 银白的指环与钴蓝的星星吊坠相碰,在大衣遮蔽下发出轻微的金属撞击声。琴酒垂下眸,没有去看。 他正站在目标的家中,对老鼠的审讯已经接近尾声。对方的心理防线出乎意料地脆弱,在看到杀手的一瞬间整个人似乎就要崩溃了,交出程序文件便语无伦次地求饶着,连收拾好的皮箱都被扔在一旁。看着眼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性哆哆嗦嗦地把事情一股脑地坦白出来,随后便腿软地跪在地上,琴酒的心中涌出一股厌恶的情绪。 这也算是人才么?不过是在软件工程方面脑子好使一点罢了,组织也不是找不到好用的替代品。 “……所以,所以!真的是我哥哥让我这么做的,是他逼我的!对!是他逼我的!他借着是双胞胎就装成我的样子,连我也被瞒在鼓里!……我一直对组织忠心耿耿,求求您饶了我吧!!要……要找就去找他,我是无辜的!” 涕泗横流的背叛者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慌张地把责任推到自己的兄弟身上。但早在之前,琴酒便已看过了对方全部的身份资料。 可笑的是,对方的哥哥其实是在征求过目标的意见后才制订了计划,他是真心想要帮助自己的亲人。 反目成仇的戏码很常见,但这家相依为命的两人中,到头来只有一方在付出,另一个人反而是心安理得地坐享其成,甚至还是一只「寄生虫」,到头来连自己的责任都不敢承担。 果然是个废物。 “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吗?” 难得地废了句话,男人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伙。对方明显已经被琴酒突然迸发出的气势吓瘫了,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头上也满是冷汗,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眼中恐惧和哀求的情绪都要溢出来,却唯独没有悔恨。 ——就仿佛出卖自己的半身是多么理所应当的一件事。 也罢,自己还在期待些什么? 除了自己和瞬,这世上大抵再没有能够到达这种程度的血缘了。 他想到弟弟,顿时觉得眼前这一切都分外令人作呕。于是琴酒收起闪盘,冷漠地站起身来,用已经上膛的伯莱塔抵住面前人的额头,“你果然还是下地狱去吧。” 子弹无声地贯穿而过,惊恐中带着一分愕然的表情凝固在那个人的脸上,丑陋又扭曲。 没有去管倒下的尸体,琴酒直接离开了那里。 或许是得知了这一消息的缘故,今日黑泽瞬来得比以往还要早。他轻车熟路地从男人特意留的「黑泽瞬专属通路」挤进来,带着一身清凉的气息从背后拥住他的哥哥,就像一条裹挟着海风的人鱼。 “哥哥,不要为那种蛀虫耗费情绪。” 正在抽烟的琴酒怔了怔,思忖片刻才反应过来弟弟指的是什么。 后来对方掌控他外出行踪的事也有琴酒的默许——毕竟之后的弟弟愈发乖巧,没再做出什么令他烦心的事,就连调查手段都更加了无痕迹——因此青年能得知今天的一切也并不意外。 于是琴酒说:“不用担心,瞬,那种家伙还不值得我去记住。” 他掐灭了烟,眉目冷淡,在转向弟弟的时候却又绽出冰层碎裂的融光。 “你才是——” “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受到影响?” 因为我不愿意让任何可能玷污「双生」这个词汇的人见到哥哥。黑泽瞬默默想着,这次的任务纯属突发事件,还是哥哥路过才临时接的,导致自己根本没时间抢先灭口。 他后悔了,应该早点下手、早点将一切不相干的人都排除出哥哥的视线,让那双瑰丽如翠色坚冰的眼瞳只能看向自己。 ——哥哥,我已经放过了你六年,现在是你该回来的时候了。 青年没回应,只是把对方搂得更紧了些。察觉到弟弟情绪的琴酒便没有继续追问,仅仅把自己的手按在对方的手臂上。 微低的体温靠在一处,就像两块紧挨的玉石,连接触都很难有温度上的实感。 “你怎么变得多愁善感了,瞬。” “你我又不会走到那种地步,无需多想。” 用一种堪称冷酷的语气安慰了弟弟,男人偏头看着对方柔软的发顶,紧贴的皮肤逐渐带上一缕温热,不着痕迹地缓和了气氛。 青年无声地点点头,呆毛也跟着晃动几下。 “所以,瞬,你只要听话就好了。”琴酒的声音沉稳,眸中带着对面前人独有的一点温和,“其他的都交给我。” 而他的弟弟舔了舔他的脖颈,轻轻地回答: “……我明白的,哥哥。” 已经逐渐习惯了这般亲近行为的男人没能及时做出反应,在感觉到颈后一痛时却为时已晚。 人鱼成功捕获了他的猎物。 黑泽瞬的声音里裹着朦胧的笑意,在琴酒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才模模糊糊地传到他的耳中。 “这也是,我想对哥哥说的话呢。” - “唔,哥哥醒了吗?” 头脑仍有些昏沉,琴酒闭了闭眼,努力从黑暗中挣扎出来,随后便看到了他的弟弟。 青年眼中带着温柔的水波,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他,就像曾经每一个守候他醒来的凌晨。 而那时的弟弟仍被灰暗的情绪困扰着,总会天不亮就早早起床,直到感觉到目光的黑泽阵警觉地醒来、揉着眼再次把弟弟抱进怀里,少年才能重新安睡。 ——弟弟似乎总在害怕自己会不知不觉地走掉,可当时首先选择离开的反而是黑泽瞬,而现在第一个打破平衡的也是他。 是自己这段时间太过放松了。 想到这里,琴酒神色微冷,目光顿时沉下来。他正欲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四肢上都扣了锁链,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男人抬头迅速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根据那密密麻麻的监控与细致入微的装潢明白弟弟这次是有备而来。 “……瞬,你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如果这个时候关押自己、选择和组织对立,以弟弟的能力……可以做到不留后患么? 对方什么都不清楚,却胆大包天地想着以自身去对抗庞大的组织!自己确实对组织没有那么忠心,可多年来了解到的依旧只是组织的冰山一角、它真正的实力仍然深不可测。 他不能就这么让弟弟去涉险。 “哥哥放心,我一向很有分寸的。”不惧琴酒的冷脸,青年凑上去亲亲对方的唇角,把男人试图挣脱锁链的双手按住,嘴上说得又甜又乖,“「影子」的实力远比哥哥想得要强,而且……我也不会让哥哥的失踪被注意到的。” “你打算做什么?”男人顿时警觉,某句话从今日的回忆中被挖掘出来,令琴酒登时危险地眯起眼睛,按弟弟一向大胆的作风做出合理推测,“你打算伪装成我的样子去组织?!”他连声音也变得冷厉起来,“瞬,你疯了吗!” “不是我啦,是其他的方法。哥哥不要乱想了,专心一点。” 黑泽瞬就像是在安慰一只焦躁的猫咪一样对男人又亲又摸,丝毫没有被戳破打算的心虚。反正哥哥困在床上,现在哪也去不了,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即便有所怀疑也无法去证实。 被蹂躏了一通的琴酒有点懵,他正为弟弟过分随意的态度而感到有些恼火,可随后便意识到这是对方转移他注意力的方法。于是男人迅速冷静下来,仔细打量一番对方的神情——没看出有什么异样——而后他短暂地放下心,暗自决定要早些脱身出去监视弟弟的行踪。 明白目标已初步完成的黑泽瞬弯起眼睛,显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来,目光则是不着痕迹地扫过被暂时安抚下来的哥哥。 反正这一次他可是准备齐全,哥哥短时间内绝对逃不出去。 摩拳擦掌,黑泽瞬再次靠近,准备去赏玩他终于关入笼中的银雀。 青年的动作总是柔和的,却又不容抗拒。那柔软的手指落在皮肤上,就像点起一簇火花。虽然对接下来的事有所预料,但琴酒的呼吸仍旧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他偏过头,不愿去看向弟弟的眼睛。 可即便没有刻意去看,身体的感受依旧清晰。指尖的轻点与轻巧的游移令浑身都泛起酥麻,即便没有更进一步的挑逗,肌肤相触的感觉也很快使琴酒全身的温度都在渐渐升高,恍然间居然让男人有些头晕。 凛冽的霜雪在他身下融化,令黑泽瞬露出满足的笑意,眸中刹那闪出的光芒足以让任何人心悸。 “看来,哥哥的身体已经习惯我了呢。” 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吗? 虽然和对方已经有过两次情事,琴酒仍没体验过。他一向冷感又强势,而这种令人失控的热度总归是让他十分不快的。更何况这次与上回温柔的抚慰全然不同,显然具有更加强烈的占有欲。 于是即便他不愿怀疑弟弟,也不得不心存疑虑。 “瞬……你对我用了药?” “没有哦。” 黑泽瞬摇摇手指,便看到了对方愈加茫然的视线。 “哥哥的反应真可爱!我怎么会给你用那种药呢?”这副模样的琴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让青年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随后又收敛成一副正经的神色,“真的要改变哥哥的体质的话……也得我亲自动手才行啊。” “哥哥放心,我不会让那些药物玷污哥哥的身体的。”舔吻着男人的耳垂,黑泽瞬语气乖巧,十足十的好弟弟模样。 为什么,瞬会有这样的执念呢? 注意到黑泽瞬迷恋的眼神,琴酒还是不由自主地将困惑问出了口。毕竟,在他看来,他们如若不是血缘维系的兄弟关系,这样的性格差异将注定会是属于两个世界的陌生人。 有人说认为身处黑暗会令人向往光明,可是瞬……却似乎并没有那么期待所谓的「阳光」。 只是他一直觉得弟弟理应得到最好的,加上青年从前一直很听话,所以琴酒当初没有过分在意这个问题。 “我身上……有什么值得沉迷的东西吗?” 他还是没太理解,只清楚「爱」是种很沉重的情感,却始终不明白这样浓烈炽热的感情为何会出现在黑泽瞬身上,一如他难以想象自己和独属普通人的兄友弟恭扯上关系,而社会中也不乏亲缘淡薄者。 ——他只知道他们彼此是纠葛最深的存在。 因为瞬是他的弟弟,所以这一切是可以接受的;假设对方是普通人,必不可能令他让步。 可如果「弟弟」,是其他什么人呢,他还会和自己的弟弟,发展出这样的关系吗? 琴酒毫无头绪,但他下意识觉得自己不会。 再不可能有什么人能够以这样不容拒绝的方式告诉他,自己所认为的「双生」的含义了。 只有黑泽瞬会这么做。 “因为我喜欢哥哥啊,哥哥对我来说就是沉迷本身。” “所以,无论哥哥的爱也好、欲也好、憎也好……全部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这一次,哥哥应该能够更加彻底地体会到了吧?” 没有用惯常撒娇时的语气,黑泽瞬格外认真地吐露出对他的爱意,绿宝石般的眼中闪出的是一种天真的希冀与渴望,就仿佛他面对的是某种需要珍而重之对待的宝物。 就仿佛琴酒是某种需要珍而重之对待的宝物。 “我说过的——我想保护哥哥,我也会做到。” 男人的心底产生了一丝震颤。 ——他从不认为自己值得,可弟弟认为他值得。 无论是身为年轻人的执著也好,或是独属于年幼一方的幼稚也罢。他的弟弟,以一种稚嫩又偏执的方式,想要将他重新拉回「黑泽瞬」的保护。 一如幼时他不经意间留意到的、被对方藏进枕下的那根针筒。 双生子的保护欲从来是双向的,只不过这些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心照不宣,没有人去戳破,而琴酒也乐得一直将弟弟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只是现在的瞬学会了反击。幼狼无师自通地明白了如何潜伏下来、藏好自己的爪牙,那么能在关键时刻给予对手致命一击,也是迟早的事情——哪怕面对的是组织。 如果他真的能做到的话…… 如果他真的有朝一日能够做到的话。 ——或许,自己会答应他,正视已经逐渐成长起来的弟弟。 虽然对感情的体会无法像对方那么深切,但是琴酒愿意被这根无形的丝线系住手腕。因为这是他们二人密不可分的证明。 这些纷繁的念头只在他脑中短暂地停留了一瞬,男人被施加于身体上的刺激唤回注意力,甫一垂眸便看到了正覆在自己身上的黑泽瞬。 青年一点一点地吮吻过哥哥的身躯,不带丝毫折辱的意味,可过分珍重的态度似乎更让琴酒难以忍受。他咬紧下唇,近乎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然而收紧的链锁却遏止了他的动作。 身体的每寸都被温热的痕迹覆盖,湿漉漉的水迹直蔓延至下身,而后挺立的欲望顶端被人含入口中,用舌面缓缓舔舐。 “不、瞬,不能——” 意料之外的情况让琴酒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想要推开弟弟却又被收紧的锁链拽回原处。涨起的性器被柔软的口腔包裹,加上对方身份带来的刺激,令男人几乎是颤抖地想要并拢双腿,又因青年按在腿根处的双手而被迫打开。唇舌灵巧的抚慰使得圆涨的顶端很快溢出腺液,随即这点液体又被扫过小孔的舌尖舔去。 器官的下方也没有被放过。柔软的指腹按压着圆润的部分,催促更多体液的形成。 直到琴酒射出前,这样的刺激都一直没有停止。 这……太超过了。 即便是两人的关系中掺杂了难以言明的情愫,琴酒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弟弟以这样的方式送上顶峰。 男人大口呼吸着,感觉眼前的景象都碎成了千万片,反射出斑斓的光芒,将自己全部的意识尽数夺去。 而对方仍在用力吸吮着顶端的小孔,似乎想要把剩余的体液都一同榨取出来。那些在口腔内积攒的、方才射出的jingye随着他舔舐的动作重新被挤压到欲望顶部,令刚刚高潮而分外敏感的部分颤抖不止。 “是哥哥的味道。” 珍惜地抿了抿才将浊液全数吞咽下去,又仔细清扫了一遍发涨的顶端,青年舔了舔唇瓣,脸上满是幸福。 然后黑泽瞬伸出手,指腹触上了曾接纳过自己的地方,带着滑润的液体,一点点探入其中。余韵令身体下意识地放松,加上对敏感点的刺激,不久四指便都能够在xue内顺畅进出了。他用自己的性器抵上那已经变得柔软的xue口,腰部一使力便将其尽根没入。 灼热侵入体内的瞬间,琴酒便不受控制地仰起头,发出难忍情欲的鼻音。即使之前真正的插入只有过一回,可第一次的深刻记忆仍旧让内壁记住了这根性器的形状,并在它进入后开始自发地包裹吮吸起来。 这种丢脸的反应让男人忍不住瞪了面前人一眼,随后便被针对前列腺的一连串顶弄刺激得神智恍惚。 不过正在享用哥哥的、身为始作俑者的黑泽瞬却是满意极了。 - 在让对方射过两次后,黑泽瞬拿出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棒,用那圆润的头部蹭着男人的欲望顶端。金属光滑的表面沾了溢出的腺液,顿时变得亮晶晶的,就像裹了一层膜。 “这是……什么?” 金属微凉的触感令琴酒有片刻的清醒,他垂着眼,一时不理解弟弟究竟想做些什么。但很快,随着末端逐渐移到铃口的位置,他顿时明白过来。 ——黑泽瞬是想要把那根东西从前面插进去。 “放心,哥哥。”他听到青年欢欣的声音,“我给哥哥用的,全部都是特别定制的哦!十分安全,而且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睫毛颤了颤,琴酒有些抗拒地绷紧身体,却被弟弟捉住半挺的性器,强制他在刺激下放松下来,之后那根细棍便被一点点推入了尿道。 为避免伤到对方,青年小心地按揉着琴酒敏感的部分,帮忙让道具得以更加顺利地进入。内壁被缓慢顶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经过情动体液的润泽,内里也逐渐不再干涩,顺从地被细棍一直顶到了最里端,只留下末尾一个宝石制成的装饰留在外侧。 “上次哥哥失禁了……”黑泽瞬舔了舔唇,轻轻地问身下的男人,“哥哥不愿意失禁的吧?所以,我就帮哥哥堵上……” 说着,他松开尿道棒,用灵巧的手指捏起对方的乳尖,不住地按揉,又拿指甲轻刮,直到那点完全肿胀挺立起来,变成圆润的一粒,“会很舒服的,哥哥要感谢我哦。” “瞬……别闹了。” 琴酒的脸颊涨得通红,他对这类东西从不感兴趣,因此也没想过还会有专门插入前方的制品。从那边怎么可能获得快感?虽说男人确信弟弟不会害他,可他也不希望自己身体里插进这么危险的道具。 如果说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话,明明只要弟弟适可而止就足够了。 不知道小心思已经被识破的黑泽瞬依旧兴致勃勃——亲近哥哥的同时还能借此完善之前还没补完的检测报告,何乐而不为?他还有好多道具没用呢,只是怕都拿出来会吓到哥哥……自己已经很克制了。 几番抽插下,情动的身体很快就忘却了方才短暂的不适,于是青年的手便再次抚上了那根金属棍,捻着那颗装饰宝石向外拔出几分,又重新按下去,如此反复。 内里早就被滑腻的腺液浸润得彻底,让细棍的进出无比顺畅。有纤细的丝缠绕在尿道棒上,随着抽出的动作从微张的小孔处带出,而后又在下压时隐没。 奇异而难忍的酸胀感从小腹传来,琴酒低低唔了一声,难受地皱起眉头。可逐渐地,适应了这种侵入的尿道开始紧贴住染上体温的金属棍,遭到小幅度拉扯的黏膜一点点泛出细密的酥麻感。内壁被摩擦的微妙触感敏锐地传到脑中,让情欲变得更加难熬。 注意到对方身体的变化,黑泽瞬眸色沉沉,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清朗的音色带上了隐隐的压抑。 “之前顾及哥哥是第一次,所以就没有做得太过火。” “但是哥哥……我还是想和你更深、更深地成为一体啊。” 说着,他贴近男人的耳边,刻意压低声线道:“所以,哥哥要做好准备哦。” 或许面前人无害的印象太过深刻,因此被青年握住腰部的时候,第六感并没传递给琴酒任何需要警戒的讯号。可很快地,随着身体被另一人用力下压,结肠口被炙热狠狠抵上的刺激让他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什么、瞬……这、是什么?” 身体即将被彻底凿开的恐慌感令琴酒下意识想要抓住手旁的东西,可过于蓬松柔软的床铺令他连手指都难以收紧,即便攥进手心,那云朵似的绒絮也让男人仿佛只握住一缕风。现在的他整个人连平衡都难以控制,只能靠手腕上的锁链勉强留在原处,身体则是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起伏。 窄小的部分在连续的顶弄下逐渐开拓至能够令性器顺畅进出,软化的环状肌rou紧紧裹着黑泽瞬涨大的欲望,随着对方变换的角度被顶出各种形状。 遭到激烈翻搅的黏膜将刺激全数反馈给大脑,这种可怕的快感令琴酒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他连忙深呼吸几次,咬住下唇,努力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堵回喉咙。可注意到这点的青年却不乐意了,他难过地嘟起嘴,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软着嗓音伸出手指去揉了揉,又凑上去舔舐对方那被咬出深深痕迹的唇瓣。 “不要这样,哥哥,不要伤害自己。” 听到弟弟含混的请求,琴酒觉得自己也被传染得不清醒了。他顺从地放弃了抑制自己的念头,张开嘴任由青年的舌尖长驱直入,以另一种方式帮他将那些呜咽声都吞了下去。唇舌的交缠是另一种赤裸又煽情的抚慰,舌面相互摩擦宛如在倾诉无声的爱语。口腔被以温柔的方式侵占,化在一处的唾液因来不及吞咽而溢出唇角,留下一道细细的湿痕。 深吻的同时,黑泽瞬仍没有放开对哥哥性器的控制。他捏着尿道棒,用它小幅度地在男人的欲望内部画起了圈,而后顺利发掘到了其中的敏感点。 这时他便开始稍稍用了些力,让细棒的顶端一次次精准地顶上尿道内侧的前列腺,使得那块可怜的腺体被同时从双面刺激,还不时配合着结肠口处的抽插,更是让琴酒几近昏厥。 男人已经数次接近高潮了,只是因为顶端始终被堵着,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反而被迫延长了,变成一种甜蜜又苦闷的折磨。他涨起的欲望不时颤抖地做出射精的动作,却一直无法真正射出,也就没有办法正常地从前方得到解放,而是只能凭借后方的刺激被动疏解。 黑暗的念头一旦释放就很难再回到当初的压抑与隐忍。自从和哥哥做过之后,真正意义上的深入接触使黑泽瞬心底的困兽挣脱了锁链。那些往日只存在于潜意识深处的想象正在一点点浮出水面,从妄想变为了「触手可及的现实」。 所以,即便青年主观是想要逐渐让对方适应,可他做出来的也仅仅只是避免自己把想用到的东西一次性拿出来罢了。 这也导致,这种跳崖似的「循序渐进」完全起不到应有的作用,而是给了琴酒错误的认知,也让他完全不愿去想象自己之后可能有的遭遇。 乖巧的弟弟究竟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 他用破碎的意识艰难地思考着。可是不过片刻,思绪便又被拖拽进情欲的漩涡。 快感源源不断地产生,从上到下都被侵占的感觉令琴酒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而混乱的大脑也完全无法思考,只能针对刺激作出最本能的反应。 男人刺一般尖锐的瞳孔散开了,坚冰化作情欲的雾,又在眼角凝成一滴水珠,悄悄地滑落。披散的银发落在枕间,就像被揉碎的月光。 “哥哥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小心控制住自己的喘息,黑泽瞬笑弯了眼睛,歪头亲亲哥哥发烫的颧骨处,而后听到对方含糊又茫然地应了一声,似乎并没听懂他说了些什么。 不过没关系。青年想,毕竟哥哥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事实也的确如此。 无论是急促的心跳,还是难以自制的颤抖,甚至于愈发绞紧的内里,都昭示着琴酒正陷入巨大的快感中。他此时身体颤抖不止,顶在小腹处的欲望即便有尿道棒的堵塞,依旧能够从边缘缝隙中喷溅出少许腺液。 绵延的快感令他无法逃离,过多的刺激伴随着弟弟深入的顶弄而在身体里冲撞,寻找着发泄的出口。由于被禁止射出,导致内壁每一波痉挛都如同要榨尽性器内里的存精一般用力,但依旧无法抵抗青年对深处敏感点的反复攻击。 每个能够给男人带来巨大快感的地方都被刺激到发热guntang,在琴酒的精神与rou体都濒临极限时,黑泽瞬终于放过了他的哥哥,伸手将那根已然温热的金属棍抽了出来。 光滑的按摩棒表面挂着一丝精絮,在拔出的瞬间又重新落回欲望顶端。堵塞物消失后欢愉顿时漫延而上,如潮水般淹没了男人,令他连呼吸都有片刻的停滞。琴酒呜咽着,到达了如烟花绽开般令人炫目的高潮。他的身躯绷紧成一道完满的弧,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沾在脸侧,带着点狼狈,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感。由于被阻塞得太久,硬挺的性器只能一股一股地向外吐露出白浊,就仿佛永远也流不尽一般,把身下的床铺打得透湿。 毫不掩饰地用欣赏的眼光注视哥哥,青年照旧因为自己无法在这个时候留念而满心遗憾。于是他只能以自己的视野作为取景框,认真而细致地、一点点从上至下地描摹,直到将每一丝细节都刻进记忆深处。 “哥哥……”黑泽瞬抱紧不住喘息的男人,着迷地喃喃自语,“我好爱你。” 狠狠顶开那已经被折磨肿胀的rou环,他将浊液射入对方身体的最深处,而脸上的神色堪称虔诚。 可琴酒此时已无法回答。他的思维伴随方才的绝顶升入高空,之后又飞速向下坠落,与另一个人的怀抱一同陷进黑暗的、柔软的云间。 —END—